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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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朱阿姨出來時,蕭遙見朱阿姨臉上帶著笑容,不由得問,“朱阿姨遇上什么喜事了嗎?” “我小兒子終于要回國啦,在國外待了大半年,這不,年底了,終于舍得回來了?!敝彀⒁绦Φ靡娧啦灰娧?。 蕭遙笑道,“一家團(tuán)聚很好啊。” 朱阿姨不住地點頭,又看向蕭遙,“我聽文先生說,他沒什么可以教你了,你大概什么時候離開這個城市?” 她越看蕭遙越滿意,很希望她能和自己兒子成就好事。眼看著小兒子快回國了,蕭遙卻要離開,她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小兒子回來晚了。 蕭遙笑道,“沒那么快,起碼要一個多月吧?;蛟S在這里過年也說不定,到時再看?!?/br> 她畫了這么久,覺得需要好好沉淀。 朱阿姨頓時滿意了,送蕭遙出去。 過了兩天,朱阿姨知道小兒子回來了,忙回家一起吃飯,吃完飯見小兒子就要走,忙拉住人,“楊閱啊,我認(rèn)識了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她還沒有男朋友,你也正好單身——” 楊閱連忙舉起一只手,“等等,媽,我是單身,但是我有喜歡的人了?!?/br> 朱阿姨大為失望,“這樣嗎?”不過很快重新打打起精神,“不過去見一見也沒關(guān)系啊,沒準(zhǔn)你見了蕭遙,就喜歡上蕭遙了呢?” “不,媽,不用了!”楊閱連忙擺擺手。 楊大哥在旁聽到,笑了起來,“難得媽這么喜歡一個女孩子,你就去見見唄?!?/br> 楊閱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能讓mama喜歡的女孩子肯定是一臉福相,我敬謝不敏。” 朱阿姨一巴掌拍在兒子肩上,“去你的,什么敬謝不敏,要不是我和你爸以前給掙下點家產(chǎn),你還配不上蕭遙呢。還敬謝不敏,哪里輪到你敬謝不敏了?” 楊大嫂有點吃驚,“媽,聽你這么說,那這叫蕭遙的女孩子一定很好啊?!?/br> “自然很好。長相人品都是一流的,人很踏實,不像別的女孩子那樣一張嘴說得花都要開了?!敝彀⒁陶f道。 楊大嫂聽到這里,和楊大哥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又給了楊閱一個同情的眼神。 在朱阿姨這樣年紀(jì)的人心中,長相好代表圓臉有福,人品好,估計就是踏實肯干——可是這些對年輕這一代來說,就是土和性格內(nèi)向沉悶啊,誰能喜歡? 楊閱連忙道,“媽,我有喜歡的人了,不會這么快移情別戀的。” 朱阿姨自然也知道強(qiáng)扭的瓜不甜,真勉強(qiáng)了,兒子不開心,蕭遙也會不開心,當(dāng)下就道,“你喜歡的是誰?有門了嗎?什么時候帶回家看看?” 楊閱笑著說道,“就是湯暖,她很出名,長得好看又很有才華,你們應(yīng)該聽說過她吧?” 楊大哥楊大嫂都點頭,其中楊大哥道,“的確不錯。不過她名氣大,追的人那么多,估計輪不上你?!?/br> “別戳我心肝好么,可能我努力追求就成功了呢?!睏铋喌?。 楊大哥連忙舉手做投降狀。 楊大嫂則看向朱阿姨,擔(dān)心朱阿姨不接受湯暖。 楊閱也擔(dān)心,便也看向朱阿姨。 朱阿姨笑著說道,“湯暖?。咳瞬诲e啊,可以的!楊閱啊,你努力追求,爭取早日把人娶回來?!?/br> 湯暖這些日子一直牢牢壓在蕭瑜頭上,她很高興,所以對湯暖有濾鏡! 楊閱聽了,松了口氣。 難得他喜歡在網(wǎng)上很紅的女孩子,自己母親沒有反對。 楊大哥也有些吃驚,看了看朱阿姨,道,“媽,你如果真喜歡蕭遙,可以把蔣石頭介紹給她啊?!?/br> “不行不行,蔣石頭開夜總會的,不是什么好人!”朱阿姨馬上拒絕了。 楊大嫂見朱阿姨對蕭遙這么維護(hù),忍不住問,“媽,蕭遙是做什么職業(yè)的啊?家里情況怎么樣?” 朱阿姨道,“植物科學(xué)繪畫師,跟文先生一樣,她去請教文先生,我倆就認(rèn)識了。至于家境,算是孤兒吧?!?/br> 楊大哥和楊閱目瞪口呆,“這個……的確和蔣石頭不合適?!?/br> 孤兒,職業(yè)收入低,性格內(nèi)向,長相圓潤,怎么配得起蔣石頭? 雖然說蔣石頭的職業(yè)看起來不咋地,可是從收入來說,絕對是無數(shù)女孩子趨之若鶩的好么! 老媽的濾鏡太厚了,比腦殘粉對偶像的還要厚! 楊大嫂默默點頭,決定不提這事了,免得打擊到婆婆。 楊閱一下子想起一直跟自己女神湯暖不對付的蕭瑜,忍不住問,“媽,你說的蕭遙,該不會也想像蕭瑜那樣,模仿湯暖出道吧?” 說著,目光還帶上了厭惡。 蕭瑜長得沒湯暖好看,才華沒湯暖多,卻一直死皮賴臉模仿湯暖,比水蛭還像水蛭,他可討厭死她了。 朱阿姨聽楊閱拿蕭瑜和蕭遙相提并論,馬上呸了一聲,“蕭瑜有什么資格和蕭遙相提并論,人品才華長相,全都不及蕭遙!” 楊閱見母親也討厭蕭瑜,心情大好,但還是想知道剛才問題的答案,忙又問了一遍。 朱阿姨想起蕭遙那張臉蛋兒,搖了搖頭,“她應(yīng)該不想在人面前露臉的?!?/br> 楊閱三人聽了,點頭,都暗暗想,不露面就好,不然沒準(zhǔn)會比蕭瑜慘,網(wǎng)友群嘲起來是不會客氣的。 朱阿姨想到蕭遙那張臉竟然不進(jìn)娛樂圈,出門經(jīng)常戴口罩,不免有些唏噓,“她小時候過得不好,不大喜歡和人交流。是個叫人心疼的孩子……” 所以不僅僅是內(nèi)向,而是孤僻! 楊閱三人忍不住再次感慨,老媽這濾鏡可真厚啊,腦殘粉的濾鏡和這一比完全不算什么。 不過楊大嫂的好奇心完全被吊起來了,缺點多多的女孩子,竟然能讓朱阿姨這么喜歡,真是太了不得了,當(dāng)下就說道,“媽,既然這樣,你以后多疼她點兒就行了,可以叫她來家里吃個飯什么的。” 朱阿姨點點頭,“嗯。過兩天我就請她過來吃飯?!?/br> 蕭遙很久不外出了,覺得需要出去走走,就加了個戶外群,準(zhǔn)備徒步百山祖。 在臨出發(fā)前,她買好各種裝備,還帶了電棍辣椒水。雖然到時可以戴著口罩和頭套遮住臉,但也不是全無危險的,她全按原主原先那樣準(zhǔn)備起來。 臨出發(fā)那天,蕭遙剛和大部隊集合上車,就接到朱阿姨叫她去她家里吃飯的電話,只得抱歉地婉拒了。 眾人剛開始走的時候常規(guī)路線,先從管理處進(jìn)入,然后登上主峰觀景,下來之后從岔道離開,行走領(lǐng)隊驢友開辟出來的路線。 蕭遙每天堅持長跑,翻山越嶺半點不覺得累,不過她卻是走在后面的那個,因為她一邊走一邊觀察四周的植物,在心里模擬怎么將之畫出來。 驢友開辟出來的路并不算好走,行進(jìn)的路程很慢,眼見天快黑了,終于到達(dá)一個相對平緩的地方扎營,大家分別搭建帳篷準(zhǔn)備休息。 至于吃的,蕭遙和其他驢友差不多,帶了油爐煮方便面,煮得香噴噴的,叫人垂涎欲滴。 晚上在睡袋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大家繼續(xù)啟程。 本來今天就打算回家去的,可是蕭遙在約莫1700米左右的山林里發(fā)現(xiàn)了一株鹿蹄草,便停下腳步蹲下來認(rèn)真觀察。 認(rèn)真看了又看,努力回憶鹿蹄草在全國各地的分布,總覺得這一株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 可是她記憶各種植物的特征和生長地不是很久,記不牢,怎么也想不起來,忙跑到前面去叫住領(lǐng)隊,表示自己打算在這里停留半天,先和大部分分開。 這是很危險的,負(fù)責(zé)的領(lǐng)隊不同意。 蕭遙把自己的各種證件包括爬過珠峰8000米以上的證件拿出來,又拿出幾分翻得很舊的地圖,再拿出裝了gps定位系統(tǒng)的手機(jī),表示自己有豐富的戶外經(jīng)驗,對百山祖很熟,不會出事,又在其它驢友的見證下寫下保證書,才終于讓領(lǐng)隊同意和大部分分開。 等人離開之后,蕭遙并沒有馬上回去看那株鹿蹄草,而是找了個地方藏起來,等了約莫一個小時,都沒看到有人折返,這才起身,去看那株鹿蹄草。 她先拿出原主重金購買的相機(jī)給鹿蹄草全方位拍了照片,又背靠樹趴下,認(rèn)真觀察這一株鹿蹄草。 這株鹿蹄草高約莫12厘米,根莖細(xì)長,橫生,斜升,有分枝,葉聚生在莖下部,薄革質(zhì),卵形或卵狀橢圓形,上面綠色,沿葉脈為淡綠白色,下面淡綠色,邊緣近全緣或有疏細(xì)齒。(來源百度百科花葉鹿蹄草) 蕭遙認(rèn)真觀察,忽然靈光一現(xiàn),這是寶島特有的花葉鹿蹄草! 而這里,屬于大陸的百山祖,竟然也有! 還是說只是同一科屬的鹿蹄草,實際上和花葉鹿蹄草并不是同一種? 蕭遙觀察得更認(rèn)真了。 她認(rèn)真看葉,看莖,看得很仔細(xì),只恨沒帶顯微鏡來。 觀察了大半天,蕭遙也不敢確定,但是也不敢把這株鹿蹄草拔下來,便到四周仔細(xì)找,看有沒有第二株。 她走出不遠(yuǎn),終于發(fā)現(xiàn)了第二株鹿蹄草,忙又趴下認(rèn)真觀察,并拿出相機(jī)最低對比,希望是同一種。 正看著,忽然沙沙沙下起雨來。 蕭遙見了,連忙披起雨衣,離開樹木下面,找了個四周沒有樹木的地方呆著。雖然不會有冬雷,但是她不敢冒險。 這場雨一直在下,蕭遙四周看了看,決定靠一個斜坡扎營。 到晚上,她又拿出油爐煮泡面,把水也喝干,終于覺得舒服了些。 躺在睡袋里,蕭遙拿出手機(jī)查了一下天氣預(yù)報,她出發(fā)之前看過的,這幾天沒有雨,這突然下雨,實在不應(yīng)該。 這一看她一下子坐了起來,不僅下雨,明天還有可能下雪! 蕭遙仔細(xì)翻了翻,然后閉上眼睛睡了過去,打算第二天早點起來多找找花葉鹿蹄草,確保有好幾株之后,拔一株拿回去仔細(xì)研究。 第二天,蕭遙很早起床洗漱吃東西,收拾了床鋪,便去找花葉鹿蹄草。 她找來找去,發(fā)現(xiàn)一共只有四株! 只有四株,如果真的是本地過去沒有的新品種,那么是不能挖掘的,畢竟死掉一株,誰也不知道剩下的三株會不會滅絕,如果滅絕,那就導(dǎo)致新出現(xiàn)的野生品種滅絕了。 蕭遙思來想去,又看看天空,見已經(jīng)開始飄小雪了,便決定明年再進(jìn)來,現(xiàn)在先收拾東西回去。 正收拾東西,見雪下得有點兒大了,還夾著小雨,根本不好走。 蕭遙翻了一下當(dāng)?shù)氐臍夂?,知道之類即使下雪也不會下大,干脆就仍舊搭起帳篷,重新住下來,拿出紙筆開始作畫。 小雪斷斷續(xù)續(xù)地下,都沒下大,只有薄薄的一層,蕭遙干脆留了一天。 一天之后,她又拍了花葉鹿蹄草的照片畫了畫,就收拾東西下山了。 蕭遙沿著領(lǐng)隊原先給的路線走,見不是向下的,而是繞著山行,有時還得爬坡,想了想還是按著路線走。 走了兩個多小時,忽然聽到不遠(yuǎn)處有女聲,“我走不動了,報警吧?!?/br> 另一人遲疑,“不用吧,我們摸索著可能很快走到出路呢,這山也不是很高,沒必要報警?!?/br> “可是我又冷又餓,很難受……這里是荒野,我們根本走不出去……”那道女聲帶著疲憊和委屈。 蕭遙聽了,沒有出聲,而是繼續(xù)往前走,這次走得近了,感覺人就在自己下方約莫200米處,當(dāng)下?lián)P聲道,“下面是誰?找不到路了嗎?我是進(jìn)山的驢友,你們要跟我一起出去嗎?” 下面正在說話的聲音一下子沒了,但是兩秒鐘之后,馬上有人叫,“我們是迷路的驢友,想出去,可是不知道怎么出去?!?/br> 蕭遙低頭看了看地圖,又打量了一下四周。 下面的人以為她不理他們了,忙又叫了起來。 蕭遙看清楚了,叫道,“你們面向山外,走右邊方向,大概一百多米就能和我匯合。”一邊說一邊加快腳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