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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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垂下眼瞼,很快重新笑起來,摸摸小姑娘的腦袋,“那我就不問了,玲玲是個保守秘密的好孩子?!?/br> “嗯,玲玲是保守秘密的好孩子!”玲玲沖蕭遙笑。 蕭遙低頭看著小姑娘,“爸爸不在了,玲玲是女孩子,以后要學(xué)會保護(hù)自己。除了mama,不許讓別人脫自己的衣服,也不許讓人摸自己。” 玲玲點頭,“嗯,我只讓爸爸和mama摸的。爸爸讓我不許跟人說……”她似乎意識到自己暴露秘密了,忙捂住嘴,很快又放開手信賴地看向蕭遙,“jiejie知道了,也不會跟人說,是不是?” 蕭遙點頭,心情變得十分沉重,看著玲玲天真無邪的目光,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又陪著她聊了好一會兒,才在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離開。 接下來她又去了第二個死者張金生那里,從他女兒那里問出差不多的意思。 離開第二個死者家,蕭遙直奔距離這里最近的汽修店。 汽修店里的人正在忙碌,蕭遙看了看,正準(zhǔn)備進(jìn)去的時候,手機(jī)響了。 她拿出手機(jī),見是小路打來的,便點了接聽。 小路的聲音響了起來,“蕭遙,你在哪里?我查到了,光明汽修有兩個附和條件的女員工,資料已經(jīng)放到你辦公室了?!?/br> 蕭遙后退一步,抬頭看汽修店的名字,看到“光明汽修”四個字。 她又退了幾步,離開汽修店的范圍之后,才問,“有她們的出勤記錄嗎?哪個從來不遲到早退?” “等等,我看看啊……”小路說道,過了一會兒驚喜道,“張曉敏,她從來不遲到早退!是汽修店的優(yōu)秀員工!” 蕭遙點點頭,“就是她了。你馬上帶人過來,把她帶回去?!?/br> 掛了電話,蕭遙站在汽修店門前的一棵樹上等著。 她是個弱雞,沒辦法制服一個力氣大的女人,只能等專業(yè)抓捕的人來了。 這時,一個有些壯的女人走到蕭遙身邊,一把握住蕭遙的手,“我有些話想跟你聊聊,你跟我來一下……” 蕭遙看向來人,微微一笑,“我在等人,跟你走的話,來的人就找不到我了?!?/br> 此人身高目測有168,面容溫和,叫人看了絲毫不起反感,反而愿意好好相處,身上穿的是汽修店的制服,握住她手的力氣大得驚人。 張曉敏低頭看向蕭遙,“我保證很快的,只是聊兩句?!?/br> 蕭遙看向張曉敏,“聊兩句的話,不用去別的地方,就在這里聊吧。我剛和玲玲珠珠聊過,走了很多路,有點累了,不想動?!?/br> “哦。”張曉敏看著蕭遙,眼里情緒翻滾,很快松開蕭遙,起身回了汽修店。 蕭遙連忙叫住她,“張曉敏——” 張曉敏不理她,大踏步進(jìn)了汽修店,并直奔后面去了。 蕭遙有些急,左右看看,目光看到陶賀那張英俊無雙的臉從車窗彈出來,連忙沖他揮手,“快下車——” 陶賀下車很快,邁著大長腿快步走來,一笑,顛倒眾生,“看到我有沒有很驚喜?” “很驚喜。”蕭遙說完,飛快地道,“剛才和我交談那個女人,看到了嗎?她就是兇手,你馬上去制服她。如無意外,她正準(zhǔn)備離開殺下一個目標(biāo)?!?/br> 陶賀臉色一變,顧不得再和蕭遙口花花了,拋下一句“你先進(jìn)我車子里坐著”就飛快的進(jìn)了汽修店。 蕭遙想了想,轉(zhuǎn)身坐進(jìn)陶賀的車子里,給雷國明打電話,“我在光明汽修,我需要幫助,附近有我們的人嗎?” “等等……”雷國明道,“趙方就在那邊。你馬上報告目標(biāo)?!?/br> 蕭遙馬上把張曉敏的特征告訴雷國明,要求他馬上讓人過來,把張曉敏制服,并表示,張曉敏極有可能去殺害下一個目標(biāo)。 雷國明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馬上吩咐下去。 蕭遙擔(dān)心陶賀抓不到張曉敏,導(dǎo)致張曉敏逃脫了對下一個人出手,有些心急,不住地看向車窗外。 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會兒,陶賀扭著張曉敏從汽修店走了出來。 蕭遙長出一口氣,馬上給雷國明打電話,將情況告知。 小路有些頭疼地看向薛明明,“明明,我覺得這次,蕭遙說得比較符合。她去年狀態(tài)是很不好,但剛進(jìn)刑偵大隊的時候,是很厲害的?!?/br> “我不是懷疑蕭遙姐,我只是由自己的看法而已?!毖γ髅鞯溃耙院笪铱梢詥为氊?fù)責(zé)案子,你不愿意幫我嗎?” 小路看著薛明明嘟起小嘴的可愛樣子,無奈地點了點頭,“行吧,以后我?guī)湍??!?/br> 說完見薛明明笑得陽光明媚,滿是感激地看著自己,心中最后一點不情愿都不翼而飛了,說道,“你這是打算獨立一個小組嗎?” “要不是咱們隊里人數(shù)不夠,這何嘗不可?”薛明明說著,躊躇滿志,開始低頭數(shù)自己看中的成員,“志成、你、楊蕾和我一個小組,蕭遙、趙方一個小組,可惜蕭遙那組還少了一個能打的。” 何志成笑道,“我本來也不是你們大隊的,蕭遙那里也另外找一個就是了。” 這個所謂的分小組,其實也是他們私底下這么說,沒辦法拿到明面上,所以一切都不用太過嚴(yán)格。 “也是?!毖γ髅鼽c頭,握住小拳頭,目光訕閃閃,“從今天開始,我們小組要加油!” 小路和何志成都點頭,“加油!” “先從這個連環(huán)殺人案起,我先回去排查小路你找到的嫌疑人資料,有情況我會立刻通知你們的!”薛明明道。 小路和何志成點點頭,同時站起來。 然后,小路的目光看到一輛車開了進(jìn)來,接著蕭遙和陶賀下車,陶賀手里還揪著一個高大健壯的女人。 “走吧,小路,我們開工?!毖γ髅饕娦÷凡粍?,便催促。 小路呆呆地看向陶賀身邊的女人,“蕭遙和陶賀把犯罪嫌疑人給帶回來了……”連手銬都銬上了,是兇手的可能性很高。 薛明明眨眨眼,扭頭看過去,不住地?fù)u頭,“不可能,不可能這么快的?!?/br> 何志成也看向被陶賀揪著的女人,“我們跟去審訊室看看吧?!?/br> “對,我們也去!”薛明明覺得心里非常不舒服,“我不相信這么快就找到兇手?!弊蛲硎掃b還在揣摩修正犯罪嫌疑人的畫像呢。 目光掃到陶賀的時候,情緒更低落。 蕭遙和陶賀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雷國明從里頭走了出來,“去一號審訊室?!?/br> 蕭遙點頭,“我也去?!闭f完跟在陶賀身后,直奔一號審訊室。 小路連忙招呼發(fā)呆的薛明明跟上。 蕭遙進(jìn)了審訊室,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思考著什么。 楊蕾坐在張曉敏對面,“12號下班后,你在哪里?” “我在逛街。”張曉敏道,“我在沙河那幾條街隨便逛?!?/br> 楊蕾問,“你怎么會記得這么清楚?” “我這幾天都在琢磨做點小本生意,就到那里看看?!睆垥悦粽f完問,“請問為什么要逮捕我?總不能因為我去逛街你就懷疑我吧?” 楊蕾拿出張金生的照片,“你認(rèn)識這個人嗎?” “應(yīng)該見過……”張曉敏認(rèn)真回憶,“他來過我們那里修車,還不止一次?!?/br> 楊蕾沉著臉又問了些,張曉敏回答得一絲不漏。 在外面聽的何志成皺起眉頭,“這個疑犯倒是有趣,說不是她吧,她也太過鎮(zhèn)定了。說是她吧,她的確有不在場證據(jù),而且回答得滴水不漏?!?/br> 薛明明道,“很大可能,兇手不是她?!闭f到這里心里感覺很復(fù)雜,不知道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小路摸著下巴,“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兇手,但是我覺得她不是個普通人。”普通人面對審訊的時候,不會這么鎮(zhèn)定的。 陶賀道,“她當(dāng)然不是普通人,她是殺人兇手?!?/br> “核桃?guī)熜郑阍趺锤铱隙ㄋ褪莾词??”薛明明馬上問。 陶賀道,“我覺得蕭遙不錯,她說是兇手,就是兇手。” 薛明明聽到他對蕭遙有這么高的評價,忍不住垂下頭,黯然神傷。 小路見了,有點心疼,“也未必啊,蕭遙是人,又不是神,沒準(zhǔn)出錯了呢?” 話音剛落,就聽到蕭遙的聲音輕輕響起,“你想保護(hù)她們對不對?” 小路和薛明明幾個頓時一愣,這是什么跟什么? 只聽蕭遙繼續(xù)道,“我去看過她們了,她們天真無邪,什么都不知道,以后會忘掉那些事的。” “胡說,她們現(xiàn)在不知道,但是以后會知道,長大了會知道!”一直游刃有余地回答楊蕾問題的張曉敏突然勃然大怒,用力地掙扎起來,掙得手銬不住地響, “那些畜生,都是畜生!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我只恨不早點殺了他們!” 小路和何志成目瞪口呆,看著突然不打自招的張曉敏,有點不明所以。 等意識到張曉敏話里的意思之后,都憤怒得不行。 薛明明看向蕭遙,咬了咬下唇。 她又輸了! 蕭遙看向激動的張曉敏,道,“我們可以救剩下的小姑娘,你愿意告訴我還有誰嗎?” 張曉敏看向蕭遙,目光中帶著淚意,“你們怎么救?她有父母,根本就不可能離開,你們怎么救?我的辦法是最好的,讓他們永遠(yuǎn)沒有接觸她們的機(jī)會?!?/br> 說完又憤怒起來,瞪著蕭遙,“要不是你,我還可以把剩下的兩個人渣一起殺了!都怪你!” “殺人并不是唯一的手段?!笔掃b道。 張曉敏冷笑,“不,殺人是最好的手段!”說完看向蕭遙的目光帶著哀求, “我已經(jīng)有兩條人命了,我不怕背負(fù)第三條第四條,如果你放了我,我馬上去把他們解決了,再回來和你自首。你也是女人,你應(yīng)該幫我們這些可憐人的,是不是?” 蕭遙點頭,“我會幫你的,你把人名告訴我,我馬上派人去拘捕他們。你放心,這種人進(jìn)了監(jiān)獄,是最底層的存在,他們不會好過的?!?/br> 楊蕾聽到這里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就看向張曉敏,義憤填膺,“沒錯,他們不會好過的!我跟你說,人死了就一了百了,活著坐牢,被牢里其他人欺負(fù),那才是折磨!” 張曉敏懷疑地看向楊蕾,“你騙人,他們會出獄的。” “可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楊蕾說道,“我們不可能放了你的。你如果不說,那兩個小姑娘就要繼續(xù)受苦了?!?/br> 張曉敏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說了。 她長了口,接下來的審訊就很快了。 張曉敏自己小時候也遭受過來自親生父親的猥褻,她什么都不懂,所以從來沒有聲張。等到略微大了些之后,她終于意識到自己的父親對自己做了什么,可是她父親已經(jīng)去世,她滿腔的怨恨無法排解,對任何一個男人都充滿了懷疑。 到正常的結(jié)婚年齡了,她沒有辦法和任何一個男人組成家庭,她怕自己的孩子也會遭遇自己遇到的一切。在日復(fù)一日的隱忍和折磨中,她無意間覷見了王國慶對他女兒所做的一切,心中的憤怒和仇恨一下子噴涌而出。 她要保護(hù)那些和她一樣天真無知的女孩子,她要懲罰那些豬狗不如的畜生! 于是她開始密切關(guān)注任何和女兒關(guān)系密切的男人,同時利用自己汽修店工作人員的身份接近這些有嫌疑的男人,并在私底下默默策劃著如何殺人。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就在適當(dāng)?shù)臅r機(jī)把人約出來殺死。 第一次殺的人是王國慶,殺人之后,她想起這個男人可能會用嘴,用手,用……她仿佛看見了自己死去的畜生父親,拿著石頭惡狠狠地砸王國慶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