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回家了[無限]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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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兩間房分別是蘇希、林璐璐,孫恩豪和郝天碩。 二樓兩間則是封彬、李遠程,師幼青和薄槐。 四間房大家都進去參觀了一遍,設(shè)施和布局相差無幾,空間不大,看上去就是特意給雇傭人員暫住的。 “還以為每間房都不一樣呢,”孫恩豪望著門上的貼紙咕噥,“既然都一樣,干嘛還要貼這些玩意兒?” “別大意……”蘇希說,“還是小心為妙。” 幾分鐘后,大家陸續(xù)回了自己的房間。 每個房間都是雙人床。 時間不早了,師幼青睡在里面靠墻的床位,大概是藥物作用,一上床便犯起了困,原本還想聊聊規(guī)則的話直接拋到九霄云外。 薄槐反鎖了門,又檢查了一遍窗戶和窗簾,確定沒有問題后去一旁的衛(wèi)生間洗漱,回來時,床上的青年已經(jīng)徹底睡著了。 他一愣,走過去看了看。 師幼青的臉微微發(fā)紅,眉頭緊擰著。 薄槐俯身摸了下他的額頭,目光瞬間陰冷起來。 有些熱。 ……是感冒引起了低燒。 片刻后,床邊多了一盆熱水。 站在床邊的人用力擰干毛巾,將青年額頭一直到頸部的皮膚都仔細擦了一遍。 做完這一切,又從包里找出退燒藥,扶著人起來。 被叫醒后,師幼青迷迷瞪瞪地半睜著眼睛,乖乖把喂到嘴邊的藥吞下去。 “冷不冷?”問他的聲音格外輕。 他下意識搖頭,眼皮很重,嘀咕了聲“困”,就這么靠著人閉眼睡起來…… 很久后,薄槐才將他慢慢放入被子里。 師幼青睡得很沉。 他似乎睡了很久,但在生物鐘的影響下,意識已經(jīng)蘇醒,可身體卻無法控制似的一動也不能動。 他想喊薄槐,可怎么都發(fā)不出聲音。 手背很癢,師幼青清楚地感覺到有什么東西那里拂過去……很長,絲絲縷縷——是頭發(fā)! 那段頭發(fā)拂過他的手,胳膊……最后到了他的臉上。 不行。 師幼青竭盡全力,這時,眼皮終于抬起了一點點。 模糊的黑影矗立在他床頭。 心微微一顫。 那個東西,有著很長的頭發(fā),黑影對著他低下頭來,離他的臉越來越近,密密麻麻的頭發(fā)也朝他臉部落下來…… 不! 窒息感席卷而來,他難受得想要掙扎,可身體還是動彈不得。 好冷。 師幼青渾身發(fā)冷,忍不住哆嗦時,身子一緊,有人猛地將他抱住了。 溫熱而結(jié)實的軀體,不是那個東西…… 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青青……” 身體的那股桎梏如潮水般褪去。 “沒事了?!?/br> 片刻后,一只手抹去他臉上的汗,又在他的背上輕輕拍著。 師幼青恍惚地睜開眼睛。 屋內(nèi)的燈開著,有些刺眼。 薄槐此時正坐在他的床邊,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我……好像遇到了鬼壓床……”他很累,說著都喘著氣。 “嗯,房間里有問題,”對方拿了個枕頭墊在他腰后,目光在室內(nèi)巡視,“可能和門外的動物貼紙有關(guān)。” 師幼青這會兒才注意到他呼吸也不如往日平穩(wěn),遲疑道:“……你也遇到了?” 薄槐看他一眼,點頭道:“是個長頭發(fā)的東西?!?/br> “……那你怎么醒來的?” “把它甩開就醒了。” “……” “你生病了才沒有力氣,”薄槐給他找補,“那東西很討厭,下次我守夜?!?/br> “……其實也不用。” 薄槐卻轉(zhuǎn)身自顧自拿了體溫計過來給他量體溫,過了幾分鐘再看,低燒已經(jīng)退了。 師幼青:“幸好睡前喝了藥?!?/br> 窗外已經(jīng)微微亮了,兩人都沒了睡意。 薄槐倒了杯水喂他喝藥,之后坐在他床邊哪兒也沒去。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等外面天光大亮,他們這才穿好衣服推門出去,恰好隔壁的封彬和李遠程也出來了,看上去精神十足,應(yīng)該睡得很不錯。 封彬注意到他神色不對,過來詢問。 師幼青低聲:“鬼壓床。” 對方臉色微變。 副本里的鬼壓床和現(xiàn)實里截然不同不同,這里的鬼,可是真實存在的。 到了客廳,人很快集齊。 師幼青觀察了下,大多數(shù)人狀態(tài)良好。 ……似乎只有他們的房間出了問題。 幾人正聊著天,老頭突然打著哈欠從房間里出來:“都醒了?不錯,也免得我一個個叫了。從今天開始,除了保安,你們九點就要開始工作,保潔要把室內(nèi)打掃干凈,廚師要做好中午和晚上的兩餐,工人要把前面花園的花苗都栽種好,這位老師的工作,昨晚我兒子已經(jīng)跟你說過,早上九點和晚上八點開始分別進行一個小時的音樂胎教……” 李遠程忙道:“為什么除了保安?” 老頭直直看向他:“因為你們的工作時間在晚上?!?/br> 李遠程臉色大變:“晚上?!” “是的,從今晚開始,你們就要守在門口的保安室里,到次日七點才可以離開休息?!?/br> “怎么會這樣……”李遠程不甘心地還要問,被封彬扯住了。 老頭面色不善地望著他:“還有問題嗎?” 李遠程咬著牙搖頭,心里卻止不住發(fā)寒。 要在外面守一整晚,又是黑世界的副本,光想想就起雞皮疙瘩。 當初他居然還因為保安的角色聽上去悠閑而覺得自己走運……這種鬼地方,晚上會遇到什么誰知道??! 封彬表情沒什么變化:“只要看好大門就要可以了?” 老頭:“當然。行了,都別愣著了,我老伴已經(jīng)把早餐準備好了,吃完飯就開始工作吧!” …… 吃飯的時候,師幼青的狀態(tài)稍微好了些,就是渾身沒勁兒,他一邊喝牛奶一邊看著樓梯的方向。 一樓的餐桌上只有他們八個玩家,那一家人則另外在二樓餐廳吃飯。飯吃到一半,男主人田子坤從樓梯那邊走下來,他穿著一身正裝,拿著車鑰匙,匆匆忙忙開門出去了。 是去上班。 飯后,大家根據(jù)npc發(fā)布的任務(wù)各自去干活。 封彬和李遠程夜里還要通宵,為了提前做好準備,他們出去熟悉環(huán)境。 身為廚師的薄槐和孫恩豪要根據(jù)中午的菜單在一樓準備食材和烹飪。 而胎教的鋼琴室在二樓。 師幼青抬腳剛邁上一節(jié)階梯,驀地感覺一道視線凝在背后。 他回頭看去。 不遠的距離,薄槐站在冰箱對面,那雙被陰影籠罩的眼眸盯著他。 師幼青滿眼疑惑:“怎么了?” 對方走了過來,掏出一盒藥遞給他。 藥盒是透明的,師幼青看到了自己每天吃的藥,感冒藥,退燒藥,還有一些常用藥物。 “我身上還有一盒,”薄槐認真地說,“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br> “……”收起藥盒,師幼青臉上浮出笑意,“你是緊張了吧?” 薄槐只是認真凝視著他:“……我覺得這里有我討厭的東西?!?/br> “……鬼?” 對方?jīng)]再說話了,顯然不是這個意思。 幾分鐘后。 與薄槐分別的師幼青推門走進二樓的鋼琴室。 女主人蘇慧正在里面等著他,此時笑盈盈地坐在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