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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亂終棄怪物以后 第5節(jié)

    不等他多想,明匪玉又說道:“你們可以留下,但得收規(guī)矩?!?/br>
    謝知歸喜出望外:“多謝!”

    明匪玉同他一并微笑,深邃平靜的瞳孔掀起微微波瀾,里面倒映出他一個人的面龐。

    “哦,對了,還有這個。”

    謝知歸把包拎給明匪玉,“我們不會白吃白喝,這些錢算是報酬,不多,如果不夠我們后面再補,可以嗎?”

    “可以?!?/br>
    明匪玉答應(yīng)的干脆,看也沒看那個包一下,只盯著謝知歸一人,看的他渾身不自在。

    誰會對第一次見面的人用這樣直勾勾的眼神盯著不放?謝知歸即使從小到大見過無數(shù)覬覦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已經(jīng)習慣了,依舊感覺被冒犯了,但不好發(fā)作。

    在即將到他忍耐極限的時候,明匪玉總算愿意放過他了,繞過他,看了眼他身后惴惴不安的同伴們。

    “他們是……”

    “我的同學?!?/br>
    “只是同學?”

    “嗯?!?/br>
    明匪玉目光在昏迷的鄭皓身上停頓了一下,沉聲敲打道:“你既然來了我的地方,就要聽我的話?!?/br>
    謝知歸“嗯”了下,又問:“如果我們遇到困難,可以找你幫忙?!?/br>
    “你,可以找我,但是提一個要求,就要付出一個代價,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你懂嗎?”

    謝知歸點頭說:“懂了。”

    明匪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過了身去,剎那間,瞳孔似乎裂開了一條縫,血色一閃而過,唇角揚起一抹譏笑。

    謝、知、歸……你到底還是回來了啊。

    本來不應(yīng)該這么輕易放過他,至少也要給他一點難堪,吃點苦頭。

    但當謝知歸笑著走向他,那模樣明艷極了,鮮活極了,會因為一個直白的眼神羞澀,讓人忍不住想欺負他 。

    他忽然改了主意,想駐足多看一會。

    再等一會吧,反正來日方長,收拾叛徒的辦法多的是,且讓他再舒心幾天。

    明匪玉和寨民們背著他們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斷斷續(xù)續(xù)模模糊糊的話語片段傳了過來,謝知歸聽不懂,但他身邊的老頭子卻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嘖,你這小娃娃?!?/br>
    謝知歸不明就里:“我怎么了?”

    老頭子嘆了口氣,搖搖頭:“你自求多福吧?!?/br>
    謝知歸被他說的一頭霧水,危機已經(jīng)解除了,他又沒有招誰惹誰,怎么就自求多福了?

    老頭子只說了這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就走了,等一周后再來接他們,這段時間他們要跟著寨民們生活。

    同伴們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害怕和不安,畢竟他們剛起了沖突,差點丟了性命。

    他們認定了寨民們就是兇神惡煞又無知粗俗的山里人,根本靠不住。

    一行人圍成一團,商量接下來的事。

    “這下怎么辦,要不打道回府?”

    “不行!砸了錢才進來的,沒拿到東西怎么能回去,虧死了!”

    “可是窮山惡水出刁民,你看他們那沒文化的樣子,落到他們手里指不定怎么折磨我們呢!”

    謝知歸冷目呵斥道:“閉嘴!他們聽的懂漢語,你還想惹事嗎!”

    說話的那個同伴不情愿地閉上了嘴。

    謝知歸緊張地看向明匪玉那邊,他們應(yīng)該沒聽到剛才的話,他松口氣,回過頭分析道:“既然錢對他們有用,那就不用怕,他們想要錢肯定不會對我們動手,活人比死人值錢?!?/br>
    同伴們對視幾眼,想了想,也確實是這么個道理,性命暫時無憂,心稍稍放下去了些。

    有人問了句:“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大家都不說話了。

    謝知歸也頭疼這一地雞毛:“走一步看一步吧。”

    天色已晚,他們跟著寨民們?nèi)サ綍鹤〉奈葑有_。

    輪到謝知歸的時候,寨民用磕磕絆絆的漢語,連筆帶劃告訴他,這邊的空屋子不夠了,只有寨子另一頭還有空閑的房子。

    謝知歸有些猶豫,人生地不熟他不想和同伴們分開,但又不想多生事,最后不得不跟著寨民來到那間空房子。

    村民們對他無甚熱情,把他送到地方后一句交代都沒有就走了。

    謝知歸進去前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屬于寨子里非常偏遠的角落,離最近的寨民家里都有一公里的距離,附近只有這兩間緊緊挨著的木樓,像相互依偎取暖的戀人。

    好在這個地方勝在安靜,室內(nèi)干凈整潔,需要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離其他人遠一點也無妨。

    把東西收拾好,吃了點壓縮餅干,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這里沒有電燈,蠟燭太昏暗了,費眼睛。

    于是謝知歸從背包里翻出一個小型臺燈放在柜子上,脫了鞋襪盤腿坐在床上,借著微弱的燈光,拿出筆記本和筆記錄這糟心的一天以及寫下接下來的規(guī)劃。

    隨著沙沙寫字聲,很快夜深了,萬籟寂靜。

    他寫的好好的,突然直挺挺地站起身,拿起臺燈,赤腳踩在木地板上走來走去,煩躁地尋找著什么東西。

    又聞到那股奇特的香味了。

    剛進這間屋子,他就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只是太淡,縈繞在鼻尖像云一樣輕淡,他覺得熟悉卻又說不上來是什么。

    直到剛才他寫著寫著,身體愈發(fā)不對勁,頭很昏,好像發(fā)燒了,他摸上額頭,那里溫度燙的他嚇了一跳,這時他才想到這股香味是什么。

    是老頭子在界碑燃起的青煙的味道,也是明匪玉身上的味道。

    可是這間屋子里沒有點香,明匪玉也不在這里,香味究竟是哪里來的?!

    詭異的感覺比不上身體的難受更折磨人,謝知歸收好筆記本,去桌邊倒了一大杯涼水咕咚咕咚一飲而盡,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本應(yīng)該緩解一些燥熱和干渴,但滾熱的喉管反而將水燙沸了,之后流到胃里,燒的胃也火燎一樣疼起來!

    說不出的難受,似潮水一般層層沖涌上來,一次比一次劇烈,一次比一次難受。

    謝知歸撐著發(fā)軟的雙腿走到窗邊,用力推開窗戶,讓涼爽的夜風吹進來,他半跪著趴在窗沿上,任由涼風撩起他額間濕噠噠的碎發(fā)和酒醉了般嫣紅的臉頰,大口喘著氣。

    這樣確實暫時緩解了發(fā)熱,但是口干舌燥和四肢發(fā)軟的問題依舊折磨著他。

    是感冒發(fā)燒了嗎?可是白天還好好的啊。

    與此同時,那股香味從一開始的若有若無,到爆發(fā)性充斥了整間屋子!

    無處不在,無孔不入,濃郁又窒息,將謝知歸完全包裹,仿佛有無數(shù)無形的手纏上了謝知歸手腕、腳腕、腰和脖頸,想將他拖回來,拖回這個甜膩又窒息的空間。

    謝知歸強撐著,又大口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抬頭向天上看,迷離的雙眼看了許久才聚焦。

    可奇怪的是,本該皎潔的月亮,居然變成了瑰紅色!像被人潑了一盆鮮血,綺麗又詭譎,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他感覺自己可能真是病了,燒糊涂了,又或是這膩人的香味有問題,但他沒有那個力氣去深想,只想先躺下來休息。

    也許睡一覺就好了。

    他慢慢回到床上,明明幾步遠的距離,卻好像花了幾個小時才走到。

    腿使不上勁,頭也難受。

    不是疼,而是昏昏沉沉,在失去意識和理智尚存之間不斷搖擺。

    挨到床的那一刻,他徹底卸了力氣,放下所有偽裝和抵抗躺在上面,胸膛隨著心跳劇烈起伏,緊緊閉著眼,頭發(fā)已經(jīng)濕透了,黏糊糊的,呢喃聲斷斷續(xù)續(xù)在黑暗中響起。

    如果有人在這個他脆弱混亂的時候,俯在他的耳邊,用溫柔繾綣的話語誘哄,那他可能會毫無分辨力、抵抗力,主動服從那人的命令。

    幸好沒有,幸好這里只有他一個人,謝知歸劫后余生般想著。

    沒有人看到他的狼狽丟人,沒有人會乘他之危。

    于是他沒有注意到,在房間不遠處的角落里,昏暗的環(huán)境是最好的掩蓋,一角紅衣不知從何時開始靜靜地站在哪里,炙熱的目光從他蜷縮的腳指頭,一路向上掠過白皙的手腕,精致的鎖骨,緋紅的臉龐,濕膩的黑發(fā),最后又落回那段脆弱雪白、一咬既斷的脖頸。

    靜謐的黑暗中,除了連綿的喘息聲,只剩下壓抑渴望的磨牙聲。

    第5章

    第二天醒來,謝知歸發(fā)現(xiàn)昨晚那股香味不見了,一摸額頭也不燒了,但身體酸疼不已,流了太多汗,黏乎乎的很難受。

    被子凌亂不堪,像是和誰打了一架的事后現(xiàn)場,嗓子火辣辣的干疼,他艱難起身想倒杯水喝,一拿起水壺輕飄飄的。

    什么時候空的?他不記得自己喝了那么多啊。

    他現(xiàn)在腦子里混沌一片,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喝點涼水再洗個澡,身上太難受了,后頸那里尤其疼,于是放下水壺,穿好鞋襪打算出門燒點水。

    一開門,迎面差點撞上沉著個臉的鄭皓。

    謝知歸本來沒睡好就頭疼,一見這家伙更頭疼了,他揉著太陽xue,不耐煩地問:“你來做什么?”

    鄭皓低頭猶豫,醞釀了一晚上的道歉求和的話剛要說出口,抬頭看到謝知歸剛睡醒的懵懂模樣,心臟忽地停了一下。

    謝知歸自己都沒察覺到,他臉上薄紅未退,若含情桃花面,眼尾細細上挑著,染著堪稱風情無限的紅。

    不耐煩地蹙眉時,眼波流轉(zhuǎn),眼尾紅痕也動了起來、活了起來,漂亮的像一枚鉤子,專鉤有情人的心。

    說話時含糊的嗓音尤其讓人浮想聯(lián)翩,不由得細想他頭發(fā)這么亂,是不是剛被人欺負過了?

    “你沒睡好嗎?”

    謝知歸:“什么?”

    鄭皓總覺得今天的謝知歸和往常不一樣,可又說不出哪里不一樣,也許是身上的味道很成熟誘人,也許是聲音啞啞的像小貓一樣,也許是半昏半醒的模樣很讓人有占有欲。

    鄭皓下意識屏息,怕驚嚇到了這位脆弱易碎美人,怕他忽地一下化為冷翠山頭的霧,隨風消失不見了。

    不過很快,謝知歸冰冷、不帶任何私情的嗓音打破了鄭皓單方面以為的旖旎氛圍。

    他認真地看向謝知歸的眼睛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人所有的溫柔和風情即使讓他看見了,也不會讓他占有。

    無辜模樣誘惑你動心,又殘忍拒絕,薄情又絕情。

    “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