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撩,陸總掐著她的小蠻腰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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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穿著一條米色的長裙,即便是生過孩子,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 一瀑烏黑的長發(fā)垂在腰際,舉手投足間帶著溫婉的氣息。 她走下最后一級臺階,彎身將以桉抱起,“謝謝寶貝,你今天也很帥氣。準備好了嗎?” 以桉胖乎乎的小手摟著虞晚白皙的脖頸,“準備好了,mama下午要第一個去接以桉??!” “好?!?/br> 虞晚看向裴延,“走吧?!?/br> 裴延點頭淡笑,“好?!?/br> 虞晚駕車,裴延和以桉坐在車后座,駛向幼兒園。 裴延叮囑以桉在幼兒園的一些注意事項。 以桉嘆氣,“是不是每個小朋友上幼兒園,大人們都會特別的緊張?” 裴延,“……” 虞晚,“……” 到了幼兒園門口,虞晚帶著以桉下車,裴延因為沒什么氣力,所以只能透過窗子看著母子二人。 虞晚蹲下身同以桉平視,“在幼兒園有什么事要第一時間告訴老師,知道嗎?” 以桉拍拍自己的胸膛,“放心吧,我現(xiàn)在可是幼兒園的小朋友了!” 虞晚親了親他的小臉,“虞以桉小朋友,祝你幼兒園第一天快快樂樂?!?/br> 以桉呲著小白牙,“好的,mama?!?/br> 看著以桉進了幼兒園大門,和其他小朋友排好隊伍,由老師帶進教學樓的時候,虞晚才恍然,以桉是獨立的個體了。 他,長的越來越像那個男人了。 直到那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虞晚才深吸一口氣,回到了車上。 她回眸笑道,“帶你去看襄江吧?!?/br> 裴延點頭說好。 四十分鐘后,兩人坐在襄江邊上的長椅上。 虞晚遞給裴延一杯溫水,“喝點吧?!?/br> 裴延接過,他看著滾滾江水,感嘆到,“還記得以前我們經常在這里約會,我們曾說會帶著孩子一起來。晚晚,這兩年,你怨恨我嗎?” 虞晚垂眸盯著手中的冰奶茶,用力的第一口,冰冰涼涼的,她微微揚唇看著他,“怨過,但是已經釋然了?!?/br> 第317章 她還記得 虞晚一直沒有再服用藥物,所以在半年后的某一天記起了那個男人,陸聞笙。 因為裴延以為她忘記了陸聞笙,所以不再看管她使用手機了。 虞晚雖然對陸聞笙有怨有恨,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心,她還愛著他,深深的愛著他。 她查找陸聞笙相關的新聞,這才發(fā)現(xiàn)陸聞笙身邊根本沒有其他人,他的相關報道都是在說他是個工作狂,不近女色。 小道消息傳出他一直在尋找她,從沒有放棄過。 那一夜,虞晚一直在哭。 她發(fā)現(xiàn)裴延一直在騙她,不想讓她和陸聞笙在一起。 那一刻,她真的特別的怨恨裴延。 明明她和陸聞笙都已經有孩子了,為什么不告訴她事情的真相,為什么還要生生的拆散他們! 她不解! 直到裴延跪在她面前,哭著說他真的不甘心再把她拱手讓給別的男人。 裴延曾祝福過虞晚和陸聞笙,真心的那種。 只是陸聞笙一次次的讓虞晚身處危險之中,最后這次,如果不是他跟住了虞晚,虞晚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他想要帶走她,將她藏起來,不讓陸聞笙再找到她。 即便她變成了植物人,他也愿意去照顧她。 他曾猶豫過虞晚肚子里孩子,那是陸聞笙的孩子,但是他不忍,因為那也是虞晚的孩子。 他想,如果虞晚知道,一定會恨他的。 即便是虞晚不和陸聞笙在一起了,她也一定會留下這個孩子。 裴延留下了這個孩子,這也是他一直都不后悔的決定。 裴延在虞晚面前哭著,消瘦的身形讓他看起來很單薄、落寞。 “晚晚,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我沒有兩年可活了,你能不能原諒我?” 虞晚看著裴延,她曾經愛過的男人,為了給她復仇而耽誤了病情的男人,在她危難之時救起她給她新生的男人,她終究是心軟了。 她欠裴延的,可是她沒法用愛情償還了,她只能以友情來償還他。 她答應裴延,會陪他到生命的盡頭。 醫(yī)生說裴延活不過兩年,他的病情發(fā)展的很快,現(xiàn)今也不過兩個月而已。 裴延看著虞晚如初的模樣,唇角微揚,“晚晚,謝謝你。” “謝我什么?” “謝你讓我擁有了你這近三年的時間。我承認我自私,但是我不后悔。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沒有算到在你生命中,會出現(xiàn)陸聞笙這個男人。不過,我也慶幸,畢竟我這副身體,怎么能陪你到最后呢?” 好半晌,裴延看向她,“去找他吧?!?/br> 虞晚很是詫異的看著他,裴延笑笑,“這幾年,我知足了。晚晚,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以桉?!?/br> 他還想要說什么,結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虞晚趕忙拿出紙巾幫他擦拭,“別說了,我不走,哪里也不去,我會陪著你的。” 虞晚將裴延送進了醫(yī)院,醫(yī)生檢查后直搖頭,“也就這一個月的事,做好心理準備吧?!?/br> 她攥緊了手指,鼻尖酸澀,老天爺就是這么殘忍,裴延他不過二十八歲。 她走進病房坐在病床旁,握住男人冰涼的手,“阿延,你有什么心愿嗎?” 第318章 只要你醒來,我就和你舉辦一場婚禮 裴延輕輕掀開眼簾,隨后又重重的閉上,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虞晚知道裴延的愿望一直都沒有變過,他的愿望是娶虞晚為妻,再生個胖娃娃,男孩兒也好,女孩兒也罷,他們擁有一個幸福的家。 她吸著鼻子,“裴延,只要你醒來,我就和你舉辦一場婚禮,好嗎?” 她什么都給不了裴延,只能給他一場婚禮…… 下午,蘇特來換班,虞晚離開醫(yī)院去幼兒園接以桉。 當看到以桉臉上的抓痕時,她斂了斂眉心,蹲下身問,“這是怎么了?” 還沒等以桉說話,一個打扮時尚的女人領著個小男孩兒就沖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幼兒園的老師。 “就是你兒子打了我兒子?” 虞晚站起身看著怒氣沖沖的女人,眼里多了分厭惡,因為這人正是她大學同學孫穎。 孫穎一怔,“虞晚?你是虞晚!不是傳你死了嗎?你你你怎么還活著!” 虞晚嗤笑了,“這話說的,我不應該活著嗎?” 孫穎一噎,她很反感虞晚清冷高傲的樣子,上學的時候就壓她一頭,現(xiàn)在還是這種高姿態(tài),她很是不滿。 “你兒子打把我兒子的臉都打腫了,我懷疑這一定腦震蕩了,去醫(yī)院看看吧!” 一個不到三周歲的小朋友需要多大力氣才能把對方打成腦震蕩,孫穎無非就是找茬。 虞晚道,“去醫(yī)院可以,但是我要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沖突?!?/br> 她問以桉,“告訴mama,為什么會打小朋友?” 以桉氣鼓鼓的瞪著對面的小男孩兒,“我們介紹爸爸mama的時候,我只說了mama,沒說爸爸,李洪軒就罵我是沒有爸爸的野種?!?/br> 虞晚冷睨著孫穎,“你覺得你兒子不該打嗎?” 孫穎揚著下巴,“我兒子說的不對嗎?那沒有爸爸,可不就是野種!” 啪的一聲響! 孫穎捂著臉瞪著虞晚,“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知道我老公是誰嗎?你死定了!” 孫穎打了個電話,半個小時后,一輛賓利停在幼兒園門口。 一個頂著大肚腩的男人下了車快步走來,“出了什么事?” 孫穎哭哭啼啼說了事情的原委,男人怒視著虞晚,“就是你打我老婆,你兒子打我兒子!” 以桉擋在虞晚面前,張開手臂,“不許欺負我mama!” 孫穎哼了聲,“虞晚,今天你要是跪下來給我賠禮道歉,我就饒了你!” 虞晚將以桉扯到身后,“你少做夢!” 男人皺眉,將孫穎拉到一旁低聲問,“你叫她什么?” “虞晚,怎么了?” 男人眼珠子一轉,看著面前的虞以桉,立即變了臉色。 他賠笑看向虞晚,“這事兒就算了,小孩子之間打打鬧鬧很正?!?/br> “算了?應該讓你兒子向我兒子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