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
向檸覺得有些話是一定要說清楚的。 “程啟言,余遠洲是我的丈夫,我希望你尊重他一點。” 余遠洲愣了一下,他全然沒料到向檸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這聲“丈夫”從她口中說出來,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 向檸肯定了他,確定了他們的關(guān)系,就算是當(dāng)著程啟言的面也能平靜并且毫不猶豫地說出他的身份。 這種從未有過的肯定讓余遠洲感覺自己的心脹鼓鼓的,他頭一次有了被正名的底氣。 “向向,我們回家吧?!?/br> 他握緊了向檸的手,輕輕說了一句。 向檸本就擔(dān)心他,當(dāng)然,更不想和程啟言繼續(xù)爭論什么了。 她轉(zhuǎn)頭剛想駕駛座上的趙秘書說開車吧。 話還沒出口,程啟言一把攔住了車窗。 “回什么回,你們一個都不許走!” 什么丈夫,什么東西? 程啟言覺得自己就像個被耍得團團轉(zhuǎn)的猴子。 他從沒見過這世上會有比余遠洲更厚顏無恥的男人。 他怎么可以一臉無辜地抱著向檸,靠在她的懷里,然后,當(dāng)著他的面,堂而皇之地享受著她的關(guān)心和愛護。 余遠洲明明就是在假裝,偏偏,向檸就是看不穿! 程啟言憋在心頭的火燒得越發(fā)旺盛。 當(dāng)然,他不怪向檸,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有余遠洲。 “余遠洲,你有種就下來就跟我單挑,不然,早晚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 他手指著余遠洲,說話的語氣還挺兇的。 向檸一把將他探進車窗的手拍掉。 “程啟言,你威脅誰呢?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誰允許你這樣肆無忌憚地恐嚇別人,要是再嘰嘰歪歪,信不信我立刻報警?” 她像護雞崽子似的,將余遠洲這么大個男人護在懷里。 程啟言曾經(jīng)以為和向檸分手已經(jīng)是他這輩子最最痛苦的經(jīng)歷,但沒想到,還有比這更讓他絕望的,那就是向檸為了別的男人和自己吵架,還要為了他報警…… 這種深入骨髓的痛幾乎快要把程啟言的心碾碎了。 男人的尊嚴(yán)強迫著他保持最后的體面。 程啟言轉(zhuǎn)身就走。 他剛走了兩步,身后又傳來了向檸的聲音。 “你給我站住?!?/br> 向檸在喊他。 程啟言的腳步一頓,有點猶豫該不該停下,不過最后也只是遲疑了兩秒,又迅速轉(zhuǎn)過去重新走到了車前。 隔著車窗,他哼哼了兩句。 “怎么了,剛甩了巴掌想著給顆甜棗嗎?向檸,你現(xiàn)在就是跟我道歉,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程啟言現(xiàn)在還是很生氣,當(dāng)然,可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也是有脾氣的。 不過,向檸想說的是另外的事。 “張娜和趙璐璐委托我替她們代理了勞務(wù)糾紛,我聽她們說,當(dāng)時是你做出開除決定的,是有這個事吧?” 這件事其實早上就該問程啟言的,不過,那時候,他走得太著急,沒來得及說。 什么張娜,什么趙璐璐。 程啟言根本沒聽過。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他這樣的反應(yīng)向檸并不意外。 她不介意提醒他。 “那天在程家小廚,你托人送了我一杯咖啡,回去以后是不是開除了兩個人?” 聽她這樣一說,程啟言算是回過味來了。 “我是開除了兩個人,可那又怎么樣?上級交給她們的工作沒有認(rèn)真完成,被開除不是很正常的事,這有什么問題嗎?” 他還挺理直氣壯的,絲毫沒有任何愧疚或是心虛的樣子。 向檸沉默了一會。 “程啟言,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她們沒有完成工作,而是,我根本不喜歡喝黑咖啡?!?/br> 大家冬至快樂~~ 最近天氣好冷哦,多穿點衣服哦~~~ 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