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時候都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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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跟女人的力量天生就有懸殊的差距。 席星洲想用后入的姿勢本就是想少在意陸周月一點。 做“愛”跟“做”愛是不一樣的。 陸周月不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當然可以只顧著自己爽。 用guntang猙獰的性器一次次深入,鞭撻。將里面的媚rouxue口變得紅腫,在她高潮的時候猛烈抽插,讓她在床上沒完沒了的流水,上面也流下面也流。 那副景象必然勾魂。 只是他舍不得。 陸周月這么嬌氣。 席星洲看她實在沒了力氣,只能把她放平在床上再重新壓上去,yinjing緩慢地戳進去。 剛高潮過后的身體格外敏感,剛才插得又深又重,xiaoxue里面的rou都被摩擦地生痛。 陸周月的體力確實不好。 這次席星洲選的姿勢又極為消耗體力。 她半闔著眼睛,朦朦朧朧去看。 席星洲湊上來跟她接吻,感受到里面攪得緊,被cao怕了一樣開始抗拒。 他揉著有些腫脹的陰蒂,幫她緩解著。 “又困了?” 席星洲撐在她身側,啄著她的唇:“這習慣倒是好?!?/br> 做了就睡,一點不管別人死活。 陸周月聽著他的話,勾著他的脖頸,高潮帶來的快感已經完全下去了。里面腫脹飽滿的不適感就涌了上來。 陸周月的嗓音在這時候就總會有些軟,那雙眼睛在睡眼朦朧的時候尤為好看,帶了兩把鉤子,鉤著人生出各種七七八八的心思。 “你怎么還不射?” 她語氣似乎有些責怪。 席星洲垂頭把她挺著硬起來的rutou含在嘴里吮了吮。 這地方也很敏感。 稍微碰一碰里面就攪的更厲害了。 他用牙齒叼著磨了磨,又去舔她胸前那一點乳暈,掐住了她的腰。 “不想射。” 席星洲挺腰往里面撞了撞,雙臂撐在她肩膀上,俯身看著,眼里的情愫難掩。 “周月,你想跟我有以后嗎?” 他沒跟陸周月過過夜。 每一次從陸家走出去,又回到只有自己那間冰冷的房子里,若說沒有落差肯定是假的。 人的本性最是惡劣。 情欲、愛欲、占有欲、控制欲…… 無數的欲望組成了人。 席星洲不覺得這有錯。 如果沒有欲望的話,那神佛都應該來拜他。 跟陸周月短暫的分別之后,他意識到了對陸周月的情感已經到了無法割舍,要為了她而努力的地步,清晰的認知后這些欲望就被放大了。 他不僅想跟陸周月zuoai,還想跟她一起看日升月起。 陸周月跟他對視著,眼神霧蒙蒙的。 她挺著腰往上蹭了蹭。 席星洲被她這么冷不丁地一動,蹭的yinjing一抖,又怕她繼續(xù)亂動把他蹭射了,只好伸手摁住她的腰。 “什么以后?” 陸周月沒明白。 什么叫做她想跟他有以后嗎? 陸周月從來不會想這件事情,席星洲欠她錢的,好多錢。一時半會兒是還不了的,就算還了那也是好久以后的事情了。 最起碼是五六年之后的事情了。 那真的要好久好久。 等到那天還不知道世界又會怎么變動。 陸周月垂下來眼睛,又開始理智復盤起現(xiàn)在。 父母現(xiàn)在及時抽手的話,就算再差也不至于到要死的地步。陸家的企業(yè)已經開始清算了,現(xiàn)在是難了點,但是…… 陸周月還沒復盤完,席星洲就一點不收斂的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一下一下撞在她的胯骨上,身體又開始顛簸。 她的喘息開始急促,夾雜著幾聲猝不及防的呻吟。 席星洲的眼神沒離開她的眼睛,幾十次的交插后,席星洲格外兇地摟住她的脖頸,咬著她的唇瓣,yinjing抵在她深入的地方突突射著。 礙于保險套,只能感受到輕微的蕩動。 “疼。” 陸周月被叼著下唇,被他的動作又帶上了一波小高潮,無力地拍著他的肩膀。 席星洲射完停頓了一會兒,舔了舔他咬過的地方。 陸周月的唇瓣有些腫,覆著唾液的水光,看起來格外的yin靡。 “你啊?!?/br> 席星洲長嘆了口氣,抵在她身側,把人抱緊。 陸周月可真是叫人沒辦法。 又怕她什么都懂,又怕她什么都不懂,更怕她懂了之后自己就成了棄子。 他們兩個平復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陸周月呼吸出來的熱氣散在他耳尖上,有些癢。 席星洲低沉地哼笑了一聲,抬手幫她把有些汗?jié)竦仡^發(fā)別在她耳后:“之前你不是跟我說,你創(chuàng)辦的互聯(lián)網科技公司嗎?” “最近我有些代碼上的事情,查過網絡之后還是不太理解?!?/br> “我可以請教一下他們嗎?” 陸周月聞言,斂起來眸子,低垂著看他:“當然可以?!?/br> 這是席星洲應得的利益獎勵。 “謝謝。” 席星洲又來吻她,陸周月別過了頭。 正當這時,門被敲響了。 外面江森的聲音傳來,說道:“周月,你父親找你。” 陸周月有些詫異。 怎么也輪不著江森來叫門。 她看了一眼身上的席星洲,他已經很知趣的起來幫她拿著內衣往腿上套說道:“別穿睡衣下去,換件衣服吧。” 那睡衣貼在陸周月身上過于性感了,再加上她這一身情欲的味道。 陸先生是父親,可門外的客人是男人。 成年的男人。 席星洲幫她拿了件很長的白裙子。 陸周月懶懶散散不肯動,他無奈又好笑地給人套身上,攬著人貼在她脖子里蹭了蹭:“我就不打擾你了?!?/br> “明天見,周月?!?/br> 陸周月擺了擺手,聽席星洲又說:“你不要忘記看筆記?!?/br> 她抬眸瞧了一眼,唇角揚了揚,微微搖頭。 真好笑。 席星洲上輩子后面一點不cao心學業(yè),成績一落千丈。 老師們不想招惹她,可還是硬著頭皮讓她不要禍害好學生。 這次席星洲不僅學業(yè)沒落下,還要cao心她的學業(yè)。 “我明天把花給你帶過來。” 席星洲說道。 學業(yè)捆不住陸周月,他也不想只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了。 得找個借口。 那盆花就很好。 席星洲甚至想,或許在養(yǎng)那盆花的時候,他的潛意識就是這么打算的。 陸周月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執(zhí)著于養(yǎng)花,不過她覺得糾結這個沒有必要。 “如果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就給我打電話,我什么時候都會在?!?/br> 席星洲揉了揉她的腦袋。 這些話他每次分開前都會重復一遍。 陸周月很是敷衍:“我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