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不會發(fā)現(xià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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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行之被手機震動吵醒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是夕陽黃昏。 房間里朦朦朧朧罩著一層黃紅色的光。 陸周月縮在他胸前睡得很好,他一動,陸周月就迷迷糊糊的問。 “幾點了。” 嗓音是并不清醒的綿。 靳行之從來沒有那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強烈的意識到,他是一個男人。 很普通很普通的男人。 很普通很普通眷戀著眼前人的男人。 他嗓音也啞,看清了手機上的聯(lián)系人名,調(diào)了靜音:“吵醒你了?” 陸周月正了身體,睜開還帶著點困倦地眼睛看著上面吊著的燈。 “快五點了?!?/br> 靳行之是因為昨夜沒睡,陸周月是身心疲憊。 兩個人湊在一起睡得天昏地暗,連夢都沒做一個。 “不是要看海嗎?!?/br> 陸周月?lián)沃眢w起來,有些散亂的頭發(fā)搭在她的肩頭緩緩往下掉。 靳行之真是要愛死她這慵懶的樣子了。 他摟著人的腰湊過去,膽大的跟她去親吻,唇瓣輾轉(zhuǎn)著吸吮,舌尖像是釣魚似的往唇齒里探,裹著上唇慢慢的舔舐。 陸周月的眸光越來越清明,手臂一酸倒在了床上。 烏黑濃密的頭發(fā)像是海藻一般,躺著的人比珍珠都白的亮眼。 靳行之單手提著她的腰讓她跟自己的腹部接觸,腿也順勢插進了陸周月的雙腿之間,屈膝起來。 女下男上。 “做什么?” 陸周月懶懶散散,伸手勾住他的腦袋。 發(fā)情的小狗。 靳行之埋頭進她的頸窩里,說道:“海沒你好看?!?/br> “少來?!?/br> 陸周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起開。 靳行之權(quán)當不知道,唇瓣上還沾著剛剛彼此的唾液,亮晶晶的,蹭著她說道:“我認真的?!?/br>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靳行之的話越來越多了。 他之前就不這樣。 兩人也并不會這么親密的接觸。 每次長篇大論,總也會變成爭執(zhí)、嘲諷,最后不歡而散。 “今天晚上我想跟你一起睡?!?/br> 靳行之壓在她肩膀上,抵著她的額頭,垂著眼睛對視。 “你確定?我爸就在隔壁?!?/br> 靳行之的呼吸勻散在她臉上有些燙。 他還是挺怕陸先生的,各方面的壓制,再加上跟陸周月的事情,他就更怕了。 然而美色誤人,靳行之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偷偷來,等叔叔睡了來,等早上我再早點走,叔叔不會發(fā)現(xiàn)的。” 陸周月覺得真好笑。 “走開,我不要。” 她支著身體想起來又被靳行之摁回去了,壓著她的手臂不讓動,他的眸子幽深像是夜色里寂靜的潭水。 “為什么不要?” 靳行之問道:“我們真的好久都沒親近了,我很想你。” “不做什么,就像今天午休這樣就好?!?/br> 手機的屏幕又一次亮了起來,靳行之rou眼可見的煩躁,挪開了壓制陸周月的位置,嘴里面小聲的罵罵咧咧:“哪個傻逼這么不長眼,打什么……” 他都還沒說完,坐在床邊的身體一僵,緊繃的跟要離箭的弦似的,手機始終亮著,但他不敢接。 陸周月?lián)卧诖采?,心里已?jīng)有了猜測。 她難得起了逗弄人的想法,攀著他的肩膀上去,把頭枕在她背上,聽到靳行之吞咽唾沫的聲音。 “是誰呀?!?/br> 陸周月明知故問晃了一眼,還沒看清字,靳行之就扯著摟自己她的手往下放,局促不安的接通電話:“陸,陸叔叔?!?/br> 陸周月輕笑了一聲。 “哦,我,我跟周月在一起呢,我沒在房間里?!?/br> “沒做什么,沒有,我們畫畫呢,嗯嗯,畫畫?!?/br> 靳行之扣著牛仔褲上做舊的扣子,跟做賊被抓了一樣,緊張的不行。 陸周月又一次貼上去,伸手從他脖子里往下摸,還沒摸到胸口就被靳行之摁住了手,他耳尖是粉的,臉色漲得通紅,眼神兇巴巴沒一點威懾力。 靳行之強撐的很難受,他不善偽裝,說出的話結(jié)結(jié)巴巴:“好,好,我馬上就跟周月出去?!?/br> “得把,嘶——” 靳行之話沒說完就覺得陸周月的指尖從他胸口不大的乳尖擦過去,沒人碰過這種地方,猛地被陸周月這么一蹭,他覺得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身體冷不丁地打擺子,喉嚨發(fā)緊。 “顏料撒了?!?/br> 靳行之解釋道,他深吸了口氣,平靜了心緒,飛速的把這個謊撒圓滿:“叔叔,我先不跟你說了,我跟陸周月把畫具收拾好了馬上就出來?!?/br> 也不等陸先生再說什么,他掛了電話,一個翻身就把人抱住了。 “你想干嘛?” 靳行之把人兩條手臂困著:“你怎么這么壞陸周月,撩撥我是吧?!?/br> 陸周月平靜的看著他。 他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手心里汗津津的。 “剛剛不是還要偷偷摸摸今晚上來我房間嗎?這點膽子都沒有?!?/br> 陸周月調(diào)笑道,掰著他的手指要他放手。 靳行之本來就沒褪下去的紅又一次覆蓋上來,心虛地挪開眼,輕咳了兩聲:“我沒有,你不要亂說?!?/br> “你別在陸叔叔面前這樣?!?/br> 靳行之還挺嚴肅,仿佛之前主動貼過來的人不是他一樣,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如果被陸叔叔發(fā)現(xiàn),他會把我活剝了的?!?/br> “為什么?” 陸周月望著他。 靳行之不吭聲。 還能為什么? 陸周兩家養(yǎng)了這么個姑娘出來,嬌滴滴的、高不可攀,結(jié)果卻跟他這樣的人廝混在一起,說出去怕是要叫人笑話的。 靳行之不肯解釋他那點自卑,只管抱著人囑咐道:“反正是不能被發(fā)現(xiàn)?!?/br> “等以后,以后再說?!?/br> 等以后他變得優(yōu)秀了,可以跟陸周月并肩前行的時候再說。 陸周月笑了一聲,眼神漸漸黯淡下來。 靳行之覺得陸先生真的不會發(fā)現(xiàn)嗎? 他把陸家人想的太蠢了。 他的那點小心思,恐怕早就人盡皆知。 陸周月也說不好為什么忽然就變得沉重了,靳行之還在抱她,親吻著她的鎖骨,說道:“叔叔在等我們?nèi)タ春?,我去洗把臉?!?/br> 陸周月沒說話,靳行之又問她:“你要不要一起來,抹點寶寶霜吧,我聽別人說海風吹久了容易臉疼?!?/br> “不用了?!?/br> 陸周月坐在床邊,把腳塞進拖鞋里。 靳行之直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他也不敢動了,試探著問道:“我說錯話了嗎?” 似乎也沒有吧。 陸周月沉默了兩秒,抬起頭朝他動了動唇,勾起的弧度淺淡:“沒有,你去吧?!?/br> “真的嗎?” 靳行之的大腦把剛剛的場面回想了不止一遍,沒有什么不太對勁的地方。 可是陸周月就是不高興了。 他咬了咬口腔里的軟rou,站在陸周月面前,扯著她的手放進衣服里,放在胸口的乳尖上:“你摸吧?!?/br> 他也就拒絕了陸周月這么一件事情。 手心下是沉穩(wěn)的心跳聲。 靳行之垂著眸子,任她所為的樣子。 乖順的就像是那天陸周月把人堵在墻邊逼著他脫褲子,用yinjing來取悅她那樣。 羞恥的很,又顫顫巍巍奉上他的身體。 陸周月垂著手滑下來,斂著眸子想。 真難懂,靳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