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人生后女配躺贏全豪門團寵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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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午休時間馬上就到了,沈千恩挎著小籃子準(zhǔn)備下山,當(dāng)即有村民將背后的竹筐往下一放,攔住了沈千恩的去路。 “怎么了,有什么事嗎?”沈千恩看著眼前幾個堵住自己去路,不懷好意的村姑,疑惑地道。 “你不能走?!睘槭椎氖且粋€叫李翠苗的小姑娘,她今年十九歲,比沈千恩要大上四歲,已經(jīng)上了鎮(zhèn)里的高中學(xué)習(xí),是福水村目前文化水平最高的人。 李翠苗道:“別人一早晨摘了一籮筐,只有你,摘了不到十個。” 李翠苗話音落下,另外幾個小姑娘也紛紛附和道:“就是就是,一早晨都不知道干嘛去了,摘了這么久,才摘了這么幾個,我九十歲的奶奶摘得都比她多!” “我們六點就來了,她七點才到,比我們晚了好久!” “肯定在家梳妝打扮了,有空戴帽子穿裙子,沒空過來摘果子?!?/br> “這樣偷懶,她也好意思。” “太過分了?!?/br> “不害臊。” 沈千恩聽著眼前一對村姑七嘴八舌地討伐自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死后直接重生到了十五歲,中間沒有任何過度,對于沈千恩而言,她早就已經(jīng)不是上一世那個十五歲的小姑娘,而是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豪門生活的大小姐了。 要是以前,這么一群又臟又土的村姑,別說站在她面前了,連被她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她在白家過慣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這種摘水果的活動,她一開始壓根就不肯來。 太陽那么大,大早晨地開始摘果子,除了吃飯之外,別的時間都站在太陽底下暴曬,一直到太陽下山才能收工。 被這樣曬一天,別說被曬黑了,皮估計都得曬脫一層,不知道養(yǎng)多久才能養(yǎng)回來。 這樣的采摘,要持續(xù)好幾天,而最終分到手里的錢,平均一戶人家不到五塊錢…… 她上一世隨便買一包衛(wèi)生巾都不止花五塊錢,現(xiàn)在在福水村,辛辛苦苦勞作好幾天,就賺個五塊錢,她瘋了才要聽村民的指揮。 要不是沈勇天天在家里念叨著要把她賣掉,沈千恩在家里實在是待不下去了,她根本就不會來。 現(xiàn)在即使來了,她也不可能和眼前這群村姑一樣,那樣粗魯?shù)馗苫睢?/br> 看看她們的樣子吧。 頭發(fā)像大媽一樣扎成低馬尾掛在脖子后面,穿著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破衣服,又黑又灰,甚至還有補丁。 褲子肥肥大大的,顯得人五五分,腿又短又粗。 更不用說底下的紅色雨鞋,不僅穿著顯老土,而且這種橡膠做的鞋子,穿在腳上悶個一天,那腳臭味光想想就快吐了…… 再看她們因為專注干活,沒有防曬導(dǎo)致被暴曬后的皮膚,從臉到脖子,到雙手,都被曬得通紅。 現(xiàn)在還只是泛紅而已,過幾天就會變成黑色,然后脫皮。 新長出來的rou和原本的rou形成鮮明的對比,看起來跟奶牛似的。 更可怕的是,這樣過度地暴曬,會導(dǎo)致皮膚老化,沒個幾年時間,現(xiàn)在還十幾歲的小姑娘,看起來就和四五十歲的大媽一樣了…… 一想到這群人最終的模樣,沈千恩看向她們的目光中,甚至帶著幾分憐憫。 這群人,一輩子都活在這貧困的山區(qū)中,沒有見識過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外頭的女人過的是怎樣貴婦一般的生活。 從這個角度來看,這群人甚至應(yīng)該要感謝她。 整個福水村都是農(nóng)民,只有她真正出去過,不僅在大城市里生活著,而且住的還是豪宅,上的是貴族學(xué)校,她見過的世面,是這群人想破腦袋都想象不到的。 一般人想接觸她,都沒那么機會。 現(xiàn)在她被迫暫時待在福水村,只要這群村民有心,從她身上學(xué)到一丁半點兒,都夠他們受用一輩子了。 這樣想著,沈千恩拿出自己的小籃子,將里頭的果子呈現(xiàn)在大家眼前。 “你們摘的,都是次品,有的尖,有的扁,奇形怪狀,全都是歪瓜裂棗。再看看我的,個個圓潤飽滿,明顯生長的過程中,不論是營養(yǎng)還是陽光,都非常充足,才能長得這么漂亮,一看就是上品?!鄙蚯Ф鞯?,“你們這種果子,只能一籮筐一籮筐地賣,而我這種,卻是可以裝進水果籃,作為包裝的水果禮品賣出去的?!?/br> “如果說你們的果子,一籮筐只能賣兩塊錢,平均一顆價值不到一毛,而我的,十個就可以賣十塊錢,一個身價就是一塊錢。這樣一對比,你們還會覺得,你們這一籮筐的果子值錢嗎?” 沈千恩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村姑道:“同樣的時間,有的人,可以輕松地打造精品,賣出高價,輕松賺錢;有的人,雖然勤勤懇懇,從早忙到晚,面朝黃土背朝天,但就算干一輩子,都不如別人一個月賺的錢多,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明白嗎?” 李翠苗等人面面相覷,所有人的臉色都十分古怪。 沈千恩一看她們這表情,就知道她們聽不懂,忍不住搖搖頭道:“愚不可及,無可救藥?!?/br> 說完,她提著小裙子準(zhǔn)備離開。 李翠苗一看沈千恩要逃跑,那怎么行,立即張開雙臂直接攔住她的去路:“你這十個果子,拿到外面去賣,五毛錢都收不到,你不能走,至少要摘一籮筐才能去休息!” 沈千恩無語地看著她:“不是吧,我剛剛說了那么多,你不會半句都沒聽懂吧?我雖然只摘了十個果子,但比你摘的一百個都值錢,知道嗎?!” “我不知道?!崩畲涿缰苯拥?,“我只知道所有果子全都放在籃筐里,一起拉到縣城里統(tǒng)一去賣,賺到的錢大家平分。摘一百個果子,拿到的錢,和你這樣遲到,一早晨只摘十個果子的人拿到的錢是一樣的,這不公平!” “對!不公平!” “必須要摘滿一籮筐才能走!” “否則不準(zhǔn)去休息!” 其余的人紛紛高喊道。 正午的太陽正是最毒的時候,沈千恩忙了一早晨,肚子早就餓了,此時被這么一群潑婦攔著,心中一陣窩火。 看著眼前這群愚笨的村姑,再看那放在地上的籮筐。 堵著她的去路,不讓她回去休息是吧? 那行,那大家都別休息,一起留在山上好了。 這樣想著,沈千恩直接一腳踹向了一旁的籮筐。 不管是空的還是滿的,全都被她給踢倒。 采摘了一上午的成果,就這么被沈千恩給踢翻了。 李翠苗等人愣了一下后,直接尖叫起來:“我的籮筐!” “我的果子!!” “里頭還有半籮筐是我九十歲奶奶摘的,嗚嗚嗚……” 幾個小姑娘尖叫著跑下山,想要將果子搶救回來。 奈何山上果林的土地呈階梯狀,她們此刻位于半山腰的位置,沈千恩這么一踹,籮筐往下栽去,不僅籮筐倒在了下面的地上,果子更是紛紛滾落出來,一路往下掉,直接掉到了山腳下。 這樣一來,水果全都被砸爛,別說拿去賣了,連自家人都吃不成了,只能爛在地里。 “完了完了,我肯定要被爸媽罵了?!?/br> “沈千恩,你怎么可以這樣!” “你憑什么把我們的籮筐踹倒?!” “太過分了!” “她要跑,抓住她??!” 沈千恩把籮筐踹翻后,趁著那群村姑跑下山的工夫,趕緊轉(zhuǎn)身離開。 李翠苗等人見狀,趕緊將籮筐往旁邊一放,直接追了上去。 沈千恩雖然跑得快,但畢竟穿著連衣裙和小皮鞋,行走在山林中,到處都是雜草枝葉,她這一身行頭太過于礙事,根本跑不快。 而李翠苗等人則和沈千恩相反。 她們很小的時候就跟著爸媽翻山越嶺,今天又穿著長袖長褲,穿著耐磨耐臟的解放鞋,身手別提多靈活了。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李翠苗等人再一次將沈千恩圍住。 新仇舊恨疊加在一起,這一回大伙可沒之前那么文雅了,直接動手推搡起來。 沈千恩在城市里生活久了,哪里想到鄉(xiāng)下村姑們身手竟然這么靈活。 此時被幾個人一起堵在中間,她心慌得不行,正準(zhǔn)備張口求饒,忽然,沈千恩透過人群的縫隙,隱約看到了不遠處有人朝這個方向走來。 沈千恩連忙尖叫道:“張凱哥,我在這兒,快來救我?。?!” 喊完后,感覺有人的手碰到了她的肩膀,沈千恩順勢往旁邊一倒,直接摔在了地上。 李翠苗等人被沈千恩的舉動嚇了一跳。 她們雖然很生氣,但也不敢真的動手打人,只是裝模作樣地推了幾下,想讓沈千恩給她們道歉。 沒想到沈千恩竟然叫了張凱的名字,還直接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沈千恩摔倒的那一瞬間,張凱立刻沖了過來。 當(dāng)看到這么多個人圍著沈千恩后,張凱憤怒地道:“你們在干嘛!李翠苗,你在帶頭欺負千恩?!” “我、我沒有……”李翠苗被張凱這么一瞪,嚇得整個人往后退了兩步。 其余的人也都被嚇到,跟著李翠苗一起往后退。 原因無他,張凱是村長的孫子,今年二十歲,皮膚黝黑,高高壯壯,身高超過一米八,此時他怒視著在場所有人,仿佛下一秒就會為了沈千恩揮拳揍人,李翠苗等人當(dāng)然害怕。 張凱趕緊將沈千恩從地上扶起來,緊張地看著她,柔聲道:“千恩,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了?” 沈千恩搖了搖頭,說了聲“不礙事”之后,適時將手臂上被枝葉劃破的傷口露了出來。 她乍然被劃破一道口子,雖然沒有流血,但輕微破皮,泛著絲絲血紅色,與白皙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張凱一看,頓時心疼的不得了,見沈千恩渾身無力,似乎連下山的力氣都沒有了,連忙將沈千恩背起來,一路將她背下山。 李翠苗等人不甘地目送著張凱和沈千恩離去。 “翠苗,這事就這么算了啊……” “我們摘了一早晨的果子……” “一會兒被爸媽看到了,我肯定要挨揍了?!?/br> “張凱和翠苗不是有娃娃親嗎,怎么這樣護著沈千恩,還把她背走了……” “這還用說,張凱喜歡沈千恩唄。” “沈千恩不是和那個殺豬的老朱訂婚了嗎,彩禮兩千塊錢呢!” “誰知道呢……” “翠苗,你說句話呀。” 李翠苗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話,句句扎在她的心尖上,咬牙道:“我能說什么,你們誰打得過張凱,上去把他和沈千恩抓回來,給我們摘果子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