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折青梅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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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她是他的長輩。 “不去。” 青陽塵璧目光悠冷,不為所動(dòng)。 這可把老夫人氣得不輕。 她拍了拍桌子,瞪大了眼,像要吃人。 “看來你爹娘把你慣壞了,連祖母的話也不聽了,這不孝的名頭傳出去,你以為你還能參加春闈?” 且不說老夫人這番行為全是為青陽塵璧好,青陽塵璧一再忤逆尊長,世人免不得也要站她這邊。 到那時(shí)候,口誅筆伐之下,取消春闈資格也是極有可能。 青陽塵璧諷笑一聲,他還真不信他這個(gè)勢力的祖母,能舍得不要他參加春闈。 老夫人確實(shí)舍不得,只能不客氣道:“那便看看誰的人多,愣著干什么,把那個(gè)死丫頭給我抓回府,我看他跟不跟我回去!” “住手!” 一道威嚴(yán)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門外,一位貴婦站在小院門口,即便是她身邊的丫鬟女使,也比青陽塵璧的祖母穿得尊貴氣派。 一行人往寒磣的院子一站,蓬蓽生輝。 葉可卿聽見青陽塵璧愕然低喃了一句“外祖母”。 老夫人上下打量一番,便知來人非富即貴,邁步迎出去。 “貴夫人是?” 王妃自是不會(huì)紆尊降貴和這個(gè)婦人講話,身邊的秋月昂了昂首,斥道:“大膽,見到濮陽王妃還不行禮!” 威儀盡顯。 老夫人嘴張得能塞下雞蛋,驚詫于這樣的大佛怎么會(huì)出現(xiàn)在她面前,身體比腦子還快,立馬跪在地上。 青陽塵璧領(lǐng)著葉可卿亦是行禮。 院子里跪了一片。 王妃越過旁人,徑直走向青陽塵璧,將他扶起,“釗兒,切莫多禮。你娘她……” 王妃的鬢角生了華發(fā),眼睛濕潤起來。 青陽塵璧目光沉重幾分,哽咽道:“娘是為了救我……” 王妃閉了閉眼,穩(wěn)住心神,轉(zhuǎn)頭去看地上跪著的老夫人。 “好得很啊,我看是誰要比人多?” 老夫人站起來,表情一言難盡,糾結(jié)地賠笑。 秋月喝道:“放肆,誰準(zhǔn)你起來的?!?/br> 老夫人起到一半,又不得不跪下,仰著頭討好道:“不知王妃尊駕到此所為何事?” “我們王妃的事,豈容你過問?” 老夫人繼續(xù)舔著臉道:“實(shí)不相瞞,我是璧兒的祖母,今日前來接璧兒回家。不知王妃可是認(rèn)識(shí)璧兒?” 王妃這才正眼看她,“不錯(cuò),本王妃乃釗兒的外祖母?!?/br> 老夫人不敢置信道:“你再說一遍?!?/br> “放肆!” 自知失言,老夫人縮了縮脖子,幾乎是尖叫道:“那蘭汀是郡主?我滴乖乖!” 驚詫片刻后,便是狂喜。 她竟然與濮陽王府結(jié)了姻親! “親家母……” “誰是你親家母!”王妃面露不虞,數(shù)落道,“你別亂攀親戚?!?/br> “是是是,王妃娘娘,是我們家安康高攀了。” 十幾年前,青陽安康在濮陽王府干過侍衛(wèi)一事老夫人是知道的,她想的不過就是給人家王府看看門罷了,卻不想還拐了個(gè)郡主回來。 那個(gè)在她面前安安靜靜的女子,竟然從未提過身世,當(dāng)真是瞞她瞞得好苦。 王妃眸光一縮,冷冷道:“青陽安康我認(rèn)了,誰叫我的乖女兒喜歡,你算個(gè)什么東西,也配提她?!?/br> 若是老夫人好好待蘭汀也就罷了,偏偏查證一番以后,王妃才知道自己女兒不被青陽安康他娘喜歡,想來沒少折磨她,否則怎么會(huì)分家過活。 也怪家里那個(gè)老不死的,對(duì)自己女兒不聞不問就算了,還不許她去打聽,不許她給一分錢。 蘭汀也是有骨氣的,當(dāng)娘的塞錢給她也不要,說什么自己過得很好。 這哪叫過得好? 早知如此,就算忤逆王爺,她也要把蘭汀一家接回府。 老夫人笑瞇瞇道:“好,我不提她,既然王妃要接璧兒走,那我自是不敢有異議?!?/br> 剛才的強(qiáng)勢消失得無影無蹤。 王妃見不得這副市儈的模樣,揮揮手趕她走,“若敢將此事大肆宣揚(yáng),我滅你全族。” 跪在地上的老夫人顫顫巍巍求饒,“不敢不敢?!?/br> 葉可卿見王妃與青陽塵璧有話要說,便知趣地退了出去。 她忍不住回憶關(guān)于首輔的記憶,但奈何平日里她關(guān)心得不多,只知道他位高權(quán)重卻孑然一身,而立也未曾娶妻。 她也不知,他會(huì)是濮陽王府的子嗣。 門外有些冷,她搓了搓手。 齊大非偶。 青陽塵璧的身份越顯赫,就對(duì)比出葉可卿出身的低微,如今全是仗著他喜歡她,若是哪日煩了厭了,豈不是就跟打發(fā)王府的貓貓狗狗一樣把她扔了。 門口的阿福突然抬起頭,往院子外面追去,在雪地里留下一串梅花腳印。 “阿福?!?/br> 葉可卿叫它也不聽,便跟上。 “阿福你在追什么呀?” 葉可卿跑得氣喘吁吁,遠(yuǎn)遠(yuǎn)看見雪地里有個(gè)黑衣男子,渾身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在一片白雪天地里不回頭地跑。 阿福追的是他。 那人的身影看著有些眼熟。 “青……青陽大叔!” 那黑影絲毫不停。 “大叔!是你嗎?” “你難道不想見你兒子嗎?” 黑影總算停在原地。 一人一狗追了上去,男人的臉上有一道駭人的傷疤,長了一嘴胡子,飽經(jīng)滄桑。 正是青陽安康。 “大叔,你怎么?你……” 青陽安康問:“璧兒他……還好吧?” “不好,他不好,大叔,你回家看看他吧?!?/br> 聽到葉可卿的話,他冷硬的面孔一軟,眸色暗沉。 “我也想回去,可是我不能!” “為什么?” “你別問了,就當(dāng)……就當(dāng)沒見過我。” 說完,便要走。 葉可卿瞥見大叔的黑袍很是單薄,想來在外面吃了不少苦,道:“大叔,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與你無關(guān)。”青陽安康面色狠厲,眼里淬著恨。 觸及他的目光,葉可卿身子一顫,問他:“難道……難道蘭姨不是出了意外?” 男人目光一凝,猶豫著沒有說話。 “大叔放心,我不告訴他。” 她不告訴青陽塵璧,讓他安心參加春闈。 王妃哭了一陣,傷心夠了,想起外孫還在安慰她,心里一疼,把手爐遞給青陽塵璧。 “別著涼了,好孩子?!?/br> “祖母?!?/br> “孩子,我來,一是想接你跟我回去,王爺開口了,念在你爹娘都不在了,過去那些就讓它過去,你跟我回去就是王府嫡外孫,我們會(huì)把你當(dāng)?shù)諏O看待,將來王府還得靠你來繼承。” 王妃喝了口茶,頓了頓。 “二來,我懷疑汀兒的死,并不簡單。” 第三十七章 大叔活著 青陽塵璧的眸光一抬,內(nèi)里劃過刀光。 “是誰?” “我覺著和衡王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