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歲:七零媳婦有點辣!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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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望去黑壓壓的都是人頭,偌大個院子人滿為患,電影也到了緊張時刻,人人屏住呼吸,等待接下來的劇情,陸驕陽已經(jīng)待不住了。 七月和人亂搞絕對不可能,但是,他有種預(yù)感,七月出事了。 夏春生問道:“你怎么了?” “跟我出去下,感覺七月出事了?!标戲滉柕?。 人太多,擠出去需要時間。 杜鵑也跟七月他們一起和女知青坐一起看電影,杜鵑挨著七月,說,她想上廁所,讓七月陪她去。 但現(xiàn)在,陸驕陽和夏春生再擠進去問顧寧寧,夏七月去哪兒了,肯定更浪費時間。 首先,大隊部附近是沒有打谷場的,自然就沒有麥草垛,那么,這個紙條明顯是有問題的。 就在陸驕陽和夏春生商量去哪里找七月的時候,大隊部那一圈房子后面?zhèn)鱽硪宦暺鄳K的尖叫聲,“救命啊……” 這一道女人的尖叫聲,使圍在最外面的人都聽到了,里面肯定也有人聽到了,但是,大多數(shù)人以為是電影里的女人在喊救命,畢竟此刻的劇情是女主有危險。 陸驕陽和夏春生互看一眼,拔腿朝那些房子后面跑,圍在外面的幾個男人也跟著他倆跑。 房子后面是很深的草和一些亂七八糟的垃圾,也有簡單圍起來的茅房。 陸驕陽打開手里的手電筒,發(fā)現(xiàn)后面好幾個人。 此時,七月用胳膊勒著杜鵑的脖子,手里拿著一根織毛衣的竹簽抵著她的脖頸,呵斥對面的男人后退,而她拖著杜鵑往外面挪。 陸驕陽的手電筒照到了對面人的臉上,竟然是夏志剛和夏小剛,還有其他村子幾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二流子。 “你們在干什么?”聞訊趕來的章之興道。 “七月,把人放開,我們都在這里了,隊長也在?!标戲滉柕馈?/br> 七月把杜鵑幾乎是丟到地上的,扭頭跑向陸驕陽,腿一軟,倒在了他懷里。 “來人,把這幾個王八犢子給我綁了。”章之興道。 電影還在繼續(xù),但,大隊部的小黑屋里正在上演一場恐懼的斗爭。 七月緩過神后也去做證,今晚,大隊部的人也都在,這案子就必須就地辦。 杜鵑死活不承認(rèn)她是要害夏七月的,她一口咬定她是要上廁所的,至于,他家男人和小叔子,以及那幾個二流子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她也不清楚。 夏志剛兄弟關(guān)鍵時刻也冷靜的很,人家說,他們也是尿急,上茅房,烏漆嘛黑的,他們哪里知道會有女人上廁所,至于其他村的二流子,他倆一口咬定不認(rèn)識。 二流子也一口咬定不認(rèn)識夏家兄弟,他們也是尿急啊,又沒看見有女人在場。 “你們?nèi)鲋e?!逼咴麓蠛鸬?。 第82章 男人女人的那點破事 這廂正在怒火滔天審問當(dāng)事人呢,又有社員驚慌失措闖進審訊室,“大隊長,隊長,不好了,出大事兒了,出人命啦……” “慢點說,到底怎么回事?”大隊長呵斥道。 來人抹了把腦門的大汗,“那個安知青,她,她殺人啦……在,在打谷場,趕緊去看看吧!”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似乎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了,下一瞬,陸驕陽直接丟下渾身發(fā)抖的夏七月轉(zhuǎn)身就奪門而去,撒腿朝打谷場跑了去。 此時,電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打谷場圍了很多人,麥草垛前躺著一個滿身滿臉是血的男人,安林楓頭發(fā)凌亂,手里握著個手電筒,臉上身上也是血跡斑斑,狼狽的讓人心疼。 所有人都轉(zhuǎn)場去了打谷場,場面極其震驚。 此時的安林楓似乎精神失常了一般,雙手抱著那手電筒,作為保護自己唯一的武器不松手,誰也靠近不得她。 七月上前去探了探地上躺的那人的鼻孔和脈搏,喊張之興,“之興哥,他還活著,有氣呢!” 章之興大喊吳醫(yī)生和吳小麗,趕緊救人。 陸驕陽一步一步靠近安林楓,輕聲道:“安林楓,是我,陸驕陽,手電筒給我,不用怕,有我在這里就沒人敢動你,聽話?!?/br> 以陸家和安家的交情,無論如何,陸驕陽都不能眼看著安林楓在這里出事。 安林楓這才放松了緊繃的情緒,“哇”一聲大哭了起來,但是,手里的手電筒沒扔,還是那么握著,做著隨時可以攻擊的樣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他,他要強暴我……” 被打的男人不是別人,是夏家河平日里老實巴交的一個男人,如今被新任隊長章之興指定的養(yǎng)豬人,陳大牛。 陳大牛的腦門被安林楓用手電筒砸了個窟窿,正在流血,人是悶過去了,氣還在,好在,那個窟窿不在要命的部位,死不了的。 赤腳醫(yī)生和他侄女給陳大牛止了血處理了傷口,上藥包扎,喂了消炎藥,人就算是救下來了。 只是,陳大牛一直躺地上不出聲,其實,人是活著的。 章之興把人驅(qū)散,命人把陳大牛給先抬回家,可是,陳大牛的老婆不行,腳蹦的老高,若不是被人拉著,早上去把安林楓那狐貍精給撕扯成八片了。 “狐貍精,你大半夜的跑這麥草垛下勾引男人,你還要臉不要臉了?我家大牛肯定是撞見這個狐貍精偷男人,被他滅口。 狐貍精,交出和你偷腥的野漢子吧!”陳大牛的老婆一跳三尺高,罵的那叫個響兒。 “行了。”章之興大呵道:“大牛家的,先把你男人抬回家,這事兒自然會調(diào)查清楚的,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br> 夏河大隊六個生產(chǎn)隊,說起來就數(shù)他們夏河隊事兒多,大河灣公社,就數(shù)他們夏河大隊事兒多。 頭疼。 這他媽的鄉(xiāng)村父母官真不好當(dāng)??! 章之興當(dāng)了個把月就有點想撂挑子了。 章之興原本是想帶領(lǐng)夏家河人大干一場,發(fā)家致富奔溫飽的,誰知凈他媽的是這些雞毛蒜皮,男人女人的那點破事兒。 第83章 左右為難 陳大牛的老婆嚎啕大哭,“隊長,大隊長啊!你們要替我做主??!大牛是一家之主,是頂天的勞力,干巴巴四個兒子等著吃飯吶!你們一定要替我們主持公道,把這個狐貍精送去坐牢,他是殺人犯吶…… 啊……這日子沒發(fā)過了……” 村子幾個大漢,用一扇門板抬著陳大牛,幾個婦女?dāng)v扶著陳大牛的老婆一路號喪,回家了。 陸驕陽對大隊長和隊長說,“大隊長,隊長,她都這樣了,要不先把人帶回知青點,讓吳醫(yī)生給看看,等人情緒穩(wěn)定了再審問吧?” “帶走。”章之興道:“其他無關(guān)人員都回家,明天都不打算上工了嗎?有啥可看的,一個兩個的不省心?!?/br> 這么一來,七月和杜鵑那邊的事情就擱下了。 安林楓現(xiàn)在還在發(fā)抖,說話都磕巴的不行,牙齒上下亂碰,眼神跟死魚似的,怪嚇人的。 陸驕陽這會兒完全不顧及夏家河人說什么了,拿掉安林楓手里的手電筒,丟給張紹陽,直接把人背在背上,背回了知青點。 知青點有多余的空房子,章之興讓人打掃出來,給里面鋪了兩張床。讓知青點下鄉(xiāng)時間最久的女知青榮曉晨和安林楓一起住。 吳醫(yī)生說,問題不大,就是驚嚇過度,打一針鎮(zhèn)靜劑,睡一覺就沒事了。說實話,陸驕陽是打心里不信任這種粗枝大葉的鄉(xiāng)村醫(yī)生的,但是,眼下,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陸驕陽心里清楚,他今晚的表現(xiàn),又要和夏七月別扭很長一段時間,夏家所有人都會對他失望的,夏家河明天又有編排不完的故事了,可是,他必須管她的死活,必須保證她的安全。 即使曾經(jīng)被他伙同jian人陷害污蔑,平時也不搭理她,可是,關(guān)鍵時候,還是得管她。他做不到冷漠無視,不管怎么說,她來這里確實是沖著他來的,兩家又住一個院子。 如果他不看著安林楓不管,那她一定會被這里的刁民撕扯成八片,把什么都怪罪在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孩子頭上,弄不好就得去坐牢。 “要不讓小吳醫(yī)生也留下吧!”陸驕陽跟章之興說道。 章之興和大隊長交流了下眼神,“那就麻煩小吳了,有什么情況就讓男同志來通知我們?!?/br> 章之興送走大隊長后,和陸驕陽,夏春生一起離開了知青點。 “之興哥,去我家坐會兒吧!”夏春生道。 章之興點頭,“行么!” 夏家安靜的很,李月娥和夏天成沒有心情看電影,早早就吹燈睡了,夏七月從打谷場回到家后,沒有點燈,一個人坐在炕巖上發(fā)呆。 大黃剛撲出來就被夏春生制止住了,陸驕陽說:“去我們屋說話吧!” 夏春生點頭,敲門,“七月,睡了嗎?之興哥來了?” 夏七月這才動了動坐姿,然后下炕,腿有些麻,說:“沒事,進來吧!我把燈點上?!?/br> 夏七月點了罩子燈,端到外間,說:“靠著炕桌就瞇過去了,沒事了吧?” 陸驕陽抿著唇,小心翼翼看向夏七月,夏七月倒像是沒事兒人似的看著他,道:“問你話呢?” 第84章 人前體面,人后受罪 陸驕陽說:“人沒死,就不是大事?!?/br> 夏七月“哦”了一聲,道:“那你們幾個說話,我去燒點熱水去?!?/br> 章之興說:“七月,不用了,你也坐下吧!” “咱們動靜小點,別把我爹娘吵醒來,事兒就大了,明天,再說明天的事?!毕拇荷?。 章之興問七月那邊的事情,七月實話實說,和她在大隊部說的一樣。 “也就是說,這事兒確實跟那個杜鵑有關(guān)系,就是沒有第三個證人?”章之興道。 七月點頭,“你剛在大隊部也聽到了,看到了,他們心齊的很,又沒有人出來作證,我好像也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了。” 陸驕陽拿出那個紙團給了章之興,“這是七月被杜鵑叫走后,有人給我塞得一個紙團。” 章之興看完后,道:“看來這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一場聲東擊西的把戲,目的就是要把驕陽引到麥草垛那邊和那個安知青匯合,然后……” “然后再被人當(dāng)場揭穿?!逼咴碌馈?/br> 夏春生點頭,“確實是這么個邏輯,只是,陳大牛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 “我感覺陳大牛是被人故意引到那兒去的,不然,他一個老實疙瘩怎么會摻和這些事情里頭去?”七月道。 “這兩件事情看似沒有關(guān)系,實際上是一個人策劃的,夏和平,一定和那老大東西有關(guān)。隊長,我建議連夜控制杜鵑,審她,一定可以審出點什么來的。她不是夏志剛家的人,據(jù)點上的人說,她在夏家過得并不怎么樣,萬一,她是被夏家人逼的呢?她是外人,是外鄉(xiāng)人,以她的眼下的處境受了委屈也沒地兒訴說,這里的干部斷不清家務(wù)事,那么多家暴的,受虐的婦女,她看的多了也就慫了?!标戲滉柕馈?/br> “之興哥,我覺得陸驕陽說得對,就從杜鵑開始,這樣一來,夏和平家的人也就怕了,怕了,就一定會有所動作,只要他們動起來,這事兒就好辦了。”夏七月分析的比他們幾個都頭頭是道。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 夏七月繼續(xù)說:“陳大牛也要好好審問,他一個老實巴交的人,是之興哥給了他機會去喂豬,他不好好喂豬大半夜跑打谷場做什么?這里面一定有很重要的原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