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三千深情 第62節(jié)
齊女士和牧父不知道他要回來,自然也沒有提前給他準(zhǔn)備好干凈的床單被套,床上還只有一層棉被。 然而此時的牧野根本顧不上這些,他進門就立馬反鎖,確認父母不會進來后,才氣沖沖打開手機,視頻又開始自動播放。 聲音出來的那一刻,牧野又手忙腳亂地在包里找耳機,好不容易戴上耳機,聲音全都通過耳機直接進入他的耳朵,他這才感到安全感。 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叫聲,以及視頻里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面,令他臉色越紅,一時竟分不清到底是是羞的還是氣的。 他當(dāng)即給沈稚打了個視頻通話,在接通的那一刻,他的聲音也傳了過去,“沈稚!你踏馬發(fā)這種視頻就不怕傳出去嗎!” “被人看到怎么辦?!” “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差點……” 隱約聽到點聲音,牧野話音一滯,僵了片刻后道:“……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嗯……呃~” 順著電流傳過來的聲音反而比現(xiàn)實中清晰,一點點微弱的動靜和尾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老、老公……”沈稚急促的喘息傳來,牧野的兄弟瞬間精神起來。 草! 片刻后,“嗯……”沈稚長長釋放了一聲,緩了緩,這才有空回牧野。 “還能做什么,你不在家,我只能玩自己啊?!彼Z氣竟還有點委屈。 只是剛做了那種事,委屈中還夾了幾絲媚意,蠱惑人心。 牧野腦海中自動浮現(xiàn)出沈稚此時的畫面,忽然鼻子一熱,他連忙捂住鼻子,用紙巾堵住。 這時他才明白,原來想得到摸不到才越上火越憋屈,之前忍了那么久練出來的忍者神功在這一刻徹底破功。 “你踏馬……” 他喘了幾聲,緩了緩心緒才道:“你玩自己就玩自己,發(fā)給我干嘛!知不知道剛剛我差點就被當(dāng)成黃/暴分子!” “老公……我想你嘛……” “……想你草我?!?/br> 牧野小腹又是一緊。 剛剛的怒氣全都變成了火氣,直接朝著他下面去。 他喉嚨一緊,罵人的話全都堵在了嗓子眼,猶豫半天,最終還是咽回了肚子里,取而代之的是曾經(jīng)他從來不會說,即便當(dāng)著沈稚的面也很少說出口的黃/暴話。 瑪?shù)?,氣不起來了?/br> 他一頭扎緊棉被里,遮住臉上的羞惱和笑意,鬼鬼祟祟像在說什么秘密。 “你怎么這么s!” “電話別掛,聽老公在電話里草你!” * 都說距離產(chǎn)生美,隔著這么遠的距離,牧野確實感覺到了沈稚的好,直到晚飯才從房間里出來。 好久沒回家,也就是剛回來的時候還有點地位,牧父把飯菜做好讓他出來吃飯。 上了桌,齊女士果不其然提起了上次在電話里的兒媳婦。 “不是給我找了個兒媳婦嗎?人呢?怎么不帶回家?不會是你騙我的吧?” 牧野想了想剛剛玩了一下午的兒媳婦,一本正經(jīng)道:“咳咳,下次……你兒媳婦說下次帶著孫子孫女來見你?!?/br> 齊女士:“……” 她本來還挺相信牧野真給他找了個南兒媳的,這會兒卻覺得那是他和朋友拿她玩笑開涮。 牧父瞪了一眼兒子,“再氣你媽就滾去找你的媳婦。” 牧野:“……” 他能說什么,當(dāng)然只能乖乖聽話默默吃飯。 家里一點也不好玩,他開始想遠在另一個城市的媳婦了。 果然男人就是賤啊,牧野面無表情地想。 吃完晚飯,牧野被齊女士要求帶著狗出門散步消食。 “我和它都不熟,你這是強行要我們兄友弟恭,這是不可能的,知道九龍奪嫡嗎?”牧野嚴(yán)詞拒絕。 齊女士瞥了他一眼,“人家是龍,你是嗎?” 牧野:“……” 大狗兒子帶著小狗兒子被趕出家門。 兩兄弟蹲在小區(qū)樓下的花壇邊,那動作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電話適時響起,牧野一看來電,第一反應(yīng)是先給自己戴上耳機。 “老公,你吃完飯了嗎?” 聞言,牧野微微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沒讓他在光天化日下干見不得人的事。 習(xí)瘉 他一邊牽著繩一邊和沈稚聊天,說是聊天,其實就是沈稚在電話里勾引挑逗,而牧野則是面無表情地聽。 “老公,你想不想我啊?” “汪汪!” “老公,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呀,兩朵花也想你?!?/br> “汪汪!” “老公,你怎么變成狗了?”不知道他想到什么,忽然話音一轉(zhuǎn),“狗、狗好像也不是不行,聽說狗的……有倒刺,老公你……” 牧野忍不住了,“我踏馬下午草你草得不夠shuangma?” 話音剛落,一對路過的男女表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牧野:“……” 牧野伸手扒了一下花壇里的花草:“我、我說、這草長得真踏馬壯……” 那對男女走了,牧野也轉(zhuǎn)身蹲到了另一個方向,臉上的溫度讓他慶幸,這會兒天色已經(jīng)開始變暗了,不靠近仔細看根本看不清。 牧野一手牽著狗繩,一手拿著手機,手機那邊還傳來沈稚的笑聲。 “爽啊,說不定我現(xiàn)在肚子里已經(jīng)有老公的寶寶了?!?/br> “寶寶想爸爸了,你聽,它在喊你,爸爸?!?/br> 牧野想象了一下沈稚此時的畫面:“……草!” 兩人聊了好久,等到牧野反應(yīng)過來狗一直沒叫的時候,他才往周圍看了一眼,只見小花狗正在和一只小博美愛愛。 臥槽! 牧野連忙把牽引繩一拉,強行將狗兄弟拉回身邊,“現(xiàn)在又不是春天,你踏馬發(fā)什么情?!” “要是被博美主人看見了你哥我都要遭殃!” 想到這兒,牧野環(huán)視一圈沒發(fā)現(xiàn)博美主人,連忙牽著狗兄弟跑了。 離開的時候狗兄弟還不情不愿,沖著牧野一直叫,伸長了腦袋向后看,博美也看它,把牧野襯得像棒打鴛鴦的王母娘娘。 回到家,牧野當(dāng)即就和齊女士告狀,“媽,你養(yǎng)的什么狗,在外面隨便發(fā)/情,要不是我及時拉回來,你可能都要多個孫子孫女了,它還嫌我棒打鴛鴦沖著我叫?!?/br> 齊女士嫌棄地看他一眼,“你不是說我本來也要有孫子孫女了嗎?再多一個也不多?!?/br> “還有,你回家打擾我和你爸的二人世界,不是棒打鴛鴦的棒槌也是個電燈泡,我不把你趕出家門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牧野:“……” 忽然就覺得,沈稚也不是那么不好了呢,腰子什么的,補一補還是行的,勒一勒也是能上的。 才回家不到一天,牧野就體驗了什么是親生的兒子不如狗,他回家只配和狗兄弟一個待遇。 關(guān)鍵另一個盼著他變成狗的人還惦記著他狗身上的倒刺……就踏馬離譜。 在家待了幾天,牧野的待遇從一開始的和平,到以后的忍耐,再到以后的人嫌狗厭,其實也沒過多久,但他已經(jīng)深深體會到了人生艱辛,以及,開個小號是必然的。 他才不想一輩子背負炸雞男的身份,更不想以后有點成就了,回到家連名字都不敢提。 是的,閑得發(fā)慌的網(wǎng)友們給他取了個外號,炸雞,就……踏馬的形象。 不到一個星期,牧野就開始承包家里的家務(wù),要不是擔(dān)心被毒死,估計連做飯都要他負責(zé)。 過完牧父的生日,他就收拾東西滾蛋了,最近被沈稚勾得浴火焚身的他歸心似箭,乘坐紅眼航班回了他的小破出租屋。 走的時候他沒給沈稚打電話,也因此他回到家看到的就是眼前這一幕。 沈稚躺在床上衣衫半解,性感內(nèi)褲在他身上勾勒出妖嬈的弧度,他雙腿曲起,后面含著一個,前面還玩著一個,那聲音讓人一聽就得被當(dāng)成在看什么少兒不宜的東西,卻不想不是看,而是正在上演。 “草!沈稚,你踏馬不知道回臥室嗎?!”牧野連忙關(guān)門,生怕就這一瞬間的功夫暴露了什么。 沈稚看到他,眼睛都亮了,“老公你回來啦?” 身體剛剛被打開,停在一半有點不爽,但是老公都回來了,一個人玩就沒什么意思,他趴跪在沙發(fā)上,仰頭望著牧野的方向,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道:“這里更刺激更爽嘛?!?/br> “老公,我好想你啊,你想不想我?” 當(dāng)然想,不想他跑回來干嘛? 但此時此刻的情景讓牧野根本不想說別的,沒那個功夫。 他丟掉行李,脫掉衣服壓上沙發(fā),用行動回應(yīng)沈稚的問題。 已經(jīng)催熟的身體沈稚不用潤滑,很輕易就探入。 望著身邊半遮半掩的窗簾,牧野深深體會到了沈稚口中的更刺激是什么意思。 他讓沈稚翻了個身,用冰袖綁住眼睛,感受到對方的身體正在急促收縮,忍不住嘶了一聲。 “一個人的時候不許這么玩,有我的時候才可以?!蹦烈皽惖剿叧谅曊f。 沈稚看不見牧野泛紅的脖頸,乖乖聽話地應(yīng)道:“知道了老公?!?/br> 兩人一頓折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