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太子火葬場了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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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煙幾乎都聽不?清她的聲音,可話明明白?白?說了出口,便已然注定了結局。 氣息驟然接近,手中的酒杯被男人接過,放到了托盤之上。距離拉近,云煙輕易地看清了男人如今的神色,好像很久沒有休息好一般,眼下有些泛青,可眼尾又因著她的話,泛起了紅。 他靠近了些,薄唇只?在咫尺,溫熱的吐息彼此糾纏,距離再度拉近,幾乎能感?受到那微涼的唇瓣落在她的唇上會有怎樣的觸感?,之間的空氣變得稀薄,云煙驀地回過神來,在他即將吻上來之前偏了臉。 手腕被攥住。 “為什么,”燕珝的聲音有些偏執(zhí),“為什么要躲開?!?/br> 云煙想要退后,可手腕卻?被他拉緊,二人之間容不?下任何旁的東西,她討厭他這般強勢,這樣逼迫,仰著頭,直視著他沉黑的眼瞳,“因為我,不?喜歡陛下?!?/br> 事到如今,她反而鎮(zhèn)靜了下來,看著男人驟然變得深沉的面容,竟也沒有多少懼怕。 還?要如何,她都不?怕了。 男人稍稍退開,一雙劍眉早就沒了凌厲之意,紅著眼,有些發(fā)狠地開口:“你說的話,是氣話嗎?” 是,但云煙不?認。 見云煙沒有作答,燕珝拿出了帕子,慢條斯理的擦著手。 修長的指尖隱沒在潔白?的錦帕中,又轉瞬冒出了頭,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欲望。 云煙有些恍惚,錯著神色,“……不?是。” 不?是氣話,不?是。 燕珝倏然吻了上來,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徑直便咬上了她的唇。重重碾磨著本就脆弱的唇瓣,將原本蒼白?的唇色變得嫣紅。云煙雙眼睜大,沒想到他會在這種時候忽然吻上來,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 男人重重地咬著她的唇瓣,像是在懲罰她用這唇說出那樣冰冷無情的話語,牙關被撬開肆意侵.略,攪動著她的心弦。 云煙被親得發(fā)暈,想要躲,想要逃離,想要退開,卻?被他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后腦被他更重地按住,唇瓣廝.磨,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和空隙。 胸腔緊緊相?貼,直到她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燕珝才?松開了唇??諝庖凰查g涌入,云煙如獲新生,急促喘息著。 燕珝眼底有著nongnong的欲.色,看著她因為他而瀲滟的唇色,因為他才?泛紅的眼尾,因為他才?急劇起伏的胸腔,長指插.入她的發(fā)間,感?受著她的溫度。 “真?的沒有嗎,沒有一絲心動嗎?” 云煙認真?地看著他,直到自己能夠順利呼吸的時候,凝著眸子,倔強地開口。 “沒有?!?/br> 攥著她手腕的另一只?手松開,按住了她纖薄的后腰,又輕而易舉地被男人提起,扔向了一旁的貴妃榻上。 動作不?算溫柔,甚至有些天?旋地轉,云煙無力反抗,被他按在了有著柔軟靠墊的榻上。 “陛下!” 云煙出聲,卻?被男人再一次堵住了唇瓣。 她手中緊握著六郎的護身符,那觸感?明明白?白?地提醒著她,她的六郎在天?牢里安危不?知,可她卻?在這里,同強搶她的人接吻。 濃重的羞恥和憤意讓她死抵著男人的胸膛,可手指卻?被男人掰開,將其中被她捏軟了的護身符拽出,丟到了地上。 “憑什么……扔?!?/br> 云煙視線跟著遠離,男人察覺了她的走神,帶著一絲不?滿,再度咬了她的下唇。 云煙吃痛,淚水又泛了上來。 溫熱的大掌在后.腰處摩.挲,云煙感?覺尾椎骨都漸漸發(fā)揚,整個人的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他的手按在她的身后,輕揉著,讓她整個人都好像身處云端。 恍惚間,似乎溢出了一個輕哼,換來男人一聲輕笑?。云煙羞憤地捂住自己的唇,隔絕開了這個讓人窒息的吻,男人也不?再強求,換來她自由的呼吸。 手在上面,便管不?住他下面的動作,偏偏燕珝又發(fā)了狠,感?受到裙擺被撩.起,腿上一涼,幾乎在感?受到那溫熱又冰涼的瞬間,便呼出了聲。 掌心是熱的,指尖卻?微涼。 云煙軟著身子,抬起足踢他,卻?被他順著這個力牽住了足腕,鉗制住。 “你說,你對朕,沒有情意?” 以往的燕珝絕不?是這樣子的人。 云煙從未見過他這個模樣,眼中有著濃重的,晦澀的什么東西,她恍惚著分不?清楚。 額角泛出細汗,冬寒還?未消,云煙迷茫著不?清楚這個汗的來源,只?覺得有些熱,有些麻。 勤政殿內很暖和,她感?受不?到寒冷,可那帶著涼意的指尖觸及那溫暖之處,還?是被冰得渾身一顫。 是他太冷了。 驚恐之下,云煙的呼聲又變了意味,心中萬分抗拒他這般羞.辱,可身子卻?像是在歡迎他的到來。渾身癱軟沒有一絲力氣。嗚咽之聲掩蓋住了潺潺水聲,不?過瞬息之間,便達到了某種云端,眼前似乎閃過了一道白?光,便再也沒了力氣抗拒。 甚至沒了力氣哭。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本就是初春的時節(jié),絲絲涼意透過窗縫傳了進來。云煙能聽見窗外的腳步聲,宮人們行走著關窗,又招呼著將外頭的東西都收起,聲音細微,可她聽得一清二楚。 包括那水聲。同雨聲混在一處,淅淅瀝瀝而下。 云煙仰著頭,倚靠在貴妃榻上看著宮殿華美?的吊頂,天?地之間都好像在旋轉。時間流逝地如此之慢,又那樣地快,水聲不?知何時漸漸停息,只?能聽見她一個人帶著澀意的喘..息。 好像這世?間只?剩她一個人。 那樣的羞.恥,那樣的歡愉,讓她一瞬間在天?上和地獄統(tǒng)統(tǒng)來了一遭,云煙恍恍惚惚,眩暈著,都快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 都不?是她了,她怎會如此。 早被揉皺了的裙擺被放下,堪堪掩蓋住了圓潤的膝蓋。還?帶著微微抽搐的長腿支撐著身子,后腰被托住扶起,云煙看向他,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發(fā)著抖,一掌落下。 清脆的聲響讓原本曖.昧的氛圍消失殆盡,她的手很重,打得自己的掌心都在發(fā)麻。 燕珝沒躲,被他的巴掌打得臉偏向了一側,沉寂良久。 他抬起手,讓她看著那水光,仿佛找到了她說謊的證據,“哄騙朕,是欺君之罪,該死。” 他的聲音中也帶著nongnong的啞意,低沉得不?像話,云煙耳朵一麻,轉過頭去不?再看她,倉皇將裙擺放下,好像就能掩蓋住方才?的一切。 男人的指尖修剪得整齊,原本干燥又溫暖的掌心如今帶著瑩瑩水色,似有粘連。燭光之下,清晰地映在了兩人的眼中。 “但朕不?舍得讓你死,”他似乎毫不?介意被她打了一巴掌,“你對朕明明有情意,朕可舍不?得殺你。” 云煙想要避開視線,下頜卻?被男人用另一只?手鉗住,逼迫著她將視線落在他的長指之上。 就在方才?,那曲起的指節(jié),就是如此在那片溫暖潮濕的地方,攪弄著一池春水。 云煙死死咬著唇,她的唇上,還?有男人方才?留下的咬痕。 看著他凈白?的臉上泛起的紅,還?有她指甲刮過他臉側留下的紅痕,只?怕已經破了皮。云煙無暇顧及,纏著身子,聲音中都帶著抖。 “我不?想看見你,”她開口,將視線收回,落在他的眉眼,狠下心來,“滾。” 就算是他要殺她,治她不?敬之罪也顧不?得了。她現在心亂作一團,整個胸腔都好像要四分五裂一般,不?想再看見他。 她現在是真?的不?想看見他了,再也不?想。 強撐著癱軟的身子站起身,她要回去,也不?知要回何處去,心頭凄惶,淚水隨著起身的動作滑落臉龐。燕珝看著她的神態(tài),知道自己確實是過分了,垂眸讓開身子,讓她起身。 云煙擦著幾乎是流不?盡的淚水,踉蹌地往外去,現在無論去哪都好,絕不?要同他在一處,再也不?要。 身上被披上了柔軟的大麾,云煙頓了一瞬,下意識想要躲避,不?想同他有任何接觸。 “你就現在這副樣子出去么,”嗓音中的情.欲之色斂起,只?有啞意,“外面可都是人。下了雨,別著涼了?!?/br> 云煙垂首,看著自己被揉皺了的裙擺,還?有依稀可見的,可疑的水痕,咬著牙,任他給自己披上了大麾。 幾乎是在披上的瞬間,她便逃離開了他的身側,扶著門框,推開了殿門。 “……對不?起?!?/br> 殿外的風聲吹散了低沉的聲音,送來濃重的嘆息,飄飄然灌入耳中,一如她飄搖的身姿。 第63章 后悔 宮中?規(guī)矩繁多,譬如,宮女太監(jiān)是不能直視貴人天顏的。看見貴人?,得先躬身行禮。 云煙此時無?比感?謝這些她前幾日還覺得不可理喻的森嚴宮規(guī),起碼這樣,無?人?能?看見她面?上的潮紅與失神。 她身披墨色大?麾,同身上淺色的裙擺兩相對?照,在下著雨的傍晚宛如皎皎清月,卻被那云層攏住,朦朧地散發(fā)著光彩。 一從殿內出來,茯苓就撐著傘打在了她的頭頂。他們在殿外等候許久,茯苓親眼見著孫安將那盛著毒酒的酒杯端了進去,又弓著身子像避難般出來,掩著殿門什么也不說。 他們在外面?,一點不比里面?輕松。 小菊昨日才從嬤嬤處回?來,穿著宮女的服侍,跟在茯苓身后,全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只?有?茯苓和孫安二人?心中?明白,今日的抉擇關系到什么。她站在殿外候著,心中?焦急,只?怕娘子犯倔。 沒過一會兒?,外頭?下了雨,原本就聽不到什么聲音的茯苓這會兒?徹底頹喪了下來,心吊得老高,只?怕一會兒?出來的是她家娘子的尸首。 陛下真的會給她毒酒嗎?茯苓很害怕,她覺得不會,可誰知道盛怒之下,陛下會做出什么事來。 殿門推開?的瞬間,茯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所幸出來的是她家娘子,活生生水靈靈的,溫暖可親的娘子。直到看見那淡色的裙擺,茯苓才放下心來。 茯苓瞧著她神色不大?對?勁,不知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但看著她眼角的紅,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事,趕緊撐著傘,將她大?半個身子籠罩在其中?,讓旁人?無?法瞧見她的狼狽。 云煙不止身子軟,這會兒?就連腰身和腿都覺得有?些太過酸軟,她恨自己不爭氣,竟然被他抱著的時候便無?力反抗,也有?可能?是被親得,那樣快便動了情?,就那樣讓他毫無?阻礙地將手放了進去。 她走得極快,用速度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慌亂,用雨聲風聲來讓自己遺忘方才止不住的咕嘰水聲,那樣讓人?心顫,讓人?羞惱。 “娘子,慢些?!?/br> 茯苓低聲叮囑,看著云煙腳步虛浮,差點一個踉蹌便要摔下去,趕緊攙上她的手,用自己的身子當作支撐。 一觸及娘子手臂的時候,她才覺得有?些驚慌。她站在殿外等候,身上涼是應當的,可娘子方才在內室,為何指尖還是這樣冰涼,那樣旺的炭火都不能?將娘子的身子暖熱? 她扭過頭?,輕聲對?小菊說了什么,看著娘子虛浮的步伐,擰著眉頭?同云煙一道回?去。 云煙此時什么也顧不得了,只?覺得心跳太快,快到她無?法承受,可身上從那樣溫暖的地方出來,感?受著這細雨的時候,又驟然清醒過來,與方才差點膩死在那歡愉里的自己割席,渾身冰涼,血液凝固。 她做了什么,她不敢細想。 好在福寧殿和勤政殿不過幾步腳程,云煙進了屋便緊緊閉上房門,連茯苓都不放進去,脫下沾了雨水的大?麾,點燃燈燭,看著自己身.下皺皺巴巴的裙擺。 心跳仍舊很快,云煙心中?惴惴,她不算是不曉人?事的小姑娘了,且不說本就有?郎君,夢中?記得曾經?有?過。就算什么都不知道,她好歹也是要嫁人?的新嫁娘,那日看了不少?圖冊,基本也都懂一些。 可圖冊上的那些,真切展現出來,便全然是另一種感?受。云煙不能?理解,那樣……出塵清冷的一雙手,根骨分明,凈白修長,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