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張嘴還會不會說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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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yè)答辯在即,沉晚清家里劇團(tuán)繁瑣事太多,著實有點兼顧不過來,生活平淡倒也有趣。但s市發(fā)生了一件重大事件,成為了各地百姓飯后茶余的談資,在s市三十多年屹立不倒的周氏集團(tuán)被一家小公司收購,周氏集團(tuán)結(jié)束了長達(dá)三十多年的內(nèi)斗,屬于周氏的時代就此落下帷幕。 許多人稱周氏倒臺是必然,近年來周氏一直處在岌岌可危的境地,之前鋪天蓋地宣傳與鄭家聯(lián)姻,一度回春,誰能想到在訂婚的前兩天會出現(xiàn)如此狀況,更有甚者發(fā)現(xiàn)其實這家小公司代表人的背后是郁燼柯。 周楚昱的大學(xué)同學(xué)。 周楚昱拿著平板隨手翻閱著網(wǎng)上各大財經(jīng)的報道,儼然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tài),看到置頂熱評都在唏噓,他心滿意足地把平板關(guān)上,扔在一旁,目光緩緩地看向眼前的男人:“這次謝了?!?/br> 那人五官沒有周楚昱硬朗,眉眼間更多了份柔和,一雙狹長桃花眼透著些懶散,臉上噙著笑,但心思讓人琢磨不透,聲音略顯散漫道:“自己搞自己家底,你周楚昱還真是瘋的嚇人?!闭f著把雙方的并購合同扔在茶幾上:“給,為了收購,處心積慮地鋪墊這么久,怎么不開心嗎?” 自從離開周氏之后,就一直在籌備,除了暗地里勸說各大股東同意收購之外,自己找上了眼前這個男人談合作,如果收購,這無疑是一筆巨額,有錢又靠得住,那這個合作伙伴在適合他不過。 本著報復(fù)的心態(tài),毫無疑問他成功了。 周楚昱惋惜道:“還是晚了一步” 只差一步,如果自己早一點出手,也就不會跟沉晚清鬧到這種地步。 “聽說了你的事,我只會說你一句沒腦子?!?/br> 周楚昱拿起并購合同,隨意翻著,當(dāng)他看著周向凜的名字出現(xiàn)在上面時,內(nèi)心竟然有一絲報復(fù)成功的快感,“是,遠(yuǎn)不及你,畢竟你都敢讓你老婆撞你?!?/br> 周楚昱站起身來,把合同隨意扔在茶幾上,聲音漫不經(jīng)心,好像是隨口一說:“對它,我除了恨,沒有別的” 郁燼柯對著往門外走去的周楚昱問道:“干嘛去?不慶祝一下嗎?” “家都沒了,還慶祝什么,追老婆要緊。” s大校園里學(xué)生疏疏朗朗,恰逢周末,幾乎沒怎么有人,一個與他們格格不入的男人走在校園里異常扎眼,白色襯衣配上西裝馬甲,西服外套安靜躺在臂彎,身形在裁剪得當(dāng)?shù)奈餮b襯托下,顯得更加優(yōu)越。 他漫步走去的方向正是藝術(shù)系的教學(xué)樓,夕陽落日直直照射在他的臉上,惹得他睜不開眼。他隨意叫住一個學(xué)生:“請問舞蹈表演系的答辯是在哪個教室?” 學(xué)生指了指一樓右手邊:“右邊第三間朝北的教室。” “謝謝。” 周楚昱循著路人說的方向,走到教室門前,透過窗戶,一眼就鎖定了沉晚清,低頭拿著稿子在上面圈圈寫寫,臉上rou眼可見的緊張。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輪到了沉晚清,她強壯鎮(zhèn)定,自信掩蓋了她的慌張,有條不紊地在講臺上娓娓道來。 幾輪問題下來,她也能應(yīng)對自如,老師欣然點點頭,讓她先行離開。 沉晚清一出教室門就看見了背著手的周楚昱,她準(zhǔn)備熟視無睹,冷漠從他身邊走過,卻被他擋住去路。她往左走一步,他就跟著左走一步,知道他存心刁難。 抬起頭準(zhǔn)備呵斥他時,他悄然從身后拿出了一盒草莓蛋糕,懶散道:“祝你答辯順利?!?/br> 沉晚清看著他手里巴掌大的蛋糕,上面的奶油軟趴趴的,著實讓人提不起食欲,這家蛋糕店也真敢賣給他。 沉晚清輕擰著眉頭,低喃一句:“有??!”作勢要走,卻被他順勢牽起手。 沉晚清被他蠻不講理的模樣嚇退幾步,他的大掌緊扣住沉晚清的手,讓她掙脫不得。 逼急眼的沉晚清朝著他的手背咬去,不一會,血腥味在嘴里迅速蔓延,但周楚昱依舊沒有放開手的意思。 她無奈松口,唇線緊繃,眼里充斥著怒氣:“你到底想干嘛?” “沉晚清,這么長時間,你想不想我?”周楚昱確實想過不顧一切把沉晚清禁錮在身邊,但他害怕周家會再像上次一樣,給沉晚清制造麻煩,忍氣吞聲這么多天,除了偶爾看她一眼,也沒敢過分打擾她。 “你是不是有病” “你到底想不想我?” 沉晚清被氣得臉色漲紅,緊盯著他,赫然從嘴里蹦出兩個字:“有病” 周楚昱推開第一間教室門,里面空無一人,順手把沉晚清拽進(jìn)來,把她推至墻邊,目光在她唇邊逗留,接著湊她耳邊低沉道:“你這張嘴,還會不會說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