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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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楚昱不知道用什么辦法,向?qū)W校給自己申請兩周假期,這幾天沉晚清下床都異常困難,渾身腫痛,xue口尤為嚴重。 躺在床上的沉晚清想著這兩天非人的生活心如死灰,從小生活在幸福家庭的沉晚清,學習成績優(yōu)異,專業(yè)凸出,以為以后肯定會尋得良人組建美滿家庭。 可是直到遇見了周楚昱,一切都偏離了軌道。 看著旁邊熟睡的周楚昱,想到他這幾天在鏡子房對自己做的那些屈辱與不堪的事情,拿起枕頭想捂死這個魔鬼。 可終究還是辦不到,想到往后可能永遠都逃脫不了他的掌控,用被子蒙住頭無聲大哭起來。 周楚昱緩緩抬起眼皮,戲謔的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沉晚清,早在她意圖捂死自己時他就已經(jīng)醒了,之所以沒戳破,是因為自己想看看他的清清對自己到底能不能狠下心來,果然他就知道在清清心里還是有位置的。 拖著疲憊的身體,沉晚清去浴室沖了個澡,想洗掉身上周楚昱的味道??粗R子里布滿全身的吻痕,一氣之下把浴室的鏡子砸的粉碎,把洗手臺上的名貴用品全都一掃而下,這幾天的怒火徹底爆發(fā)。 周楚昱聽著浴室的摔打聲,面無表情。 對于周楚昱來說,只要沉晚清不離開自己,毀掉什么都無所謂。 等到沉晚清發(fā)泄完之后,換上自己平時穿的衣服,風風火火的沖下樓,無視掉正在用餐的周楚昱,來到院子門口,保鏢突然阻攔沉晚清,沉晚清看著緊閉的大門,怒不可遏的說:“開門” “不好意思沉小姐,周總吩咐過不能讓您踏出這個院子半步” 這時周楚昱走過來,站在沉晚清的身后,面容柔和,從容淡定的望著眼前的沉晚清。 “清清,你身體還沒恢復好,聽話跟我回屋” 沉晚清突然把手里早準備好的鏡子碎片對準自己的脖頸,重復著說“開門” 料定沉晚清不敢真的動手,但是看著脖頸處滲出來的血珠,心軟了下來。 周楚昱不忍看著沉晚清以死來要挾自己,便主動退步:“我讓司機送你回學?!?/br> “開門” 看著勸說無果的沉晚清,隨后吩咐保鏢打開大門。 沉晚清迫不及待逃離充滿噩夢的地方,再也不想踏足。 周楚昱吩咐司機在后面跟著,確保安全進入學校。 等沉晚清走遠之后,眼底不經(jīng)意露出一絲陰沉的狠 不知沉晚清走了多久,來到山腳下,離市里太遠,沉晚清不敢多逗留,生怕周楚昱會反悔,在軟件上打車離開 等到學校一顆懸著的心才落地。 臨近期末,沉晚清忙著各科復習,在舞蹈課上見到了李昭母親徐諾。徐諾看著憔悴的沉晚清,關(guān)心問道:“晚清啊!最近怎么沒來上課是生病了嗎?” “恩,徐老師”沉晚清心虛回答道。 徐諾欲言又止,深思熟慮一番,還是問出了口:“晚清啊,我知道你和我們家李昭在交往,老師也很喜歡你這個學生,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捶质郑乔皫滋焖乔嗄樐[的回家,從那之后就一直把自己鎖在臥室,問他怎么了也不說,我這心里也很擔心” 隨后補充到“老師不是干涉你們,就是老師希望你能勸勸他,就算分手也應(yīng)該過好自己的生活?!?/br> 沉晚清不知如何拒絕,畢竟徐諾是自己的恩師,便硬著頭皮應(yīng)了下來。 徐諾開心不已:“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過會放學跟我去菜市場買菜,讓你嘗嘗你老師我的手藝” 兩人回到徐諾家拎著大包小包的蔬菜,進門徐諾朝著李昭臥室喊到:“小昭??!晚清來了” 臥室門打開,沉晚清看著露出胡茬,頭發(fā)凌亂,嘴角還有淤青的李昭,簡直和那個在講臺上侃侃而談、意氣風發(fā)李昭判若兩人。 兩人尷尬對視,李昭勉強笑了笑,隨后關(guān)上了房門。 “這孩子,晚清啊你做一會飯就好” 徐諾招呼著沉晚清,但是沉晚清還是覺得不好意思,主動給許諾打起了下手。 此時李昭收拾好自己,打開房門看著眼前溫馨的兩人,無奈的笑了笑。 等李昭爸爸回來之后,四個人飯桌上徐老師津津樂道,從舞蹈到生活話題接連不斷,兩人還不算太尷尬。 飯后徐諾拉著李昭父親去公園散步,留給兩人獨處。 兩人面對面坐著,李昭星眸微顫,緩緩開口:“清清,你最近還好嗎?” 沉晚清苦笑道:“還挺好吧!你呢,徐老師說你最近很不在狀態(tài),還有你的傷是怎么回事!” “清清你是不是跟周楚昱好了,他不是好人,清清,離他遠遠的” 沉晚清當然知道周楚昱的手段,只是好奇為什么李昭會清楚周楚昱的為人。 “李昭你為什么會這樣說?!?/br> 情緒崩潰的李昭,握緊雙手,聲音嘶啞低沉開口:“清清,我們兩個會走到今天,全是周楚昱一手促成的?!?/br> 繼續(xù)道:“那天徐芷臻喝醉酒,讓我去接她,聽到她無意中說周楚昱讓她把我?guī)У骄羯?,給我下了藥,我們兩個就這樣生米煮成了熟飯?!?/br> “我氣不過,想要找周楚昱理論,可誰知他竟這般不擇手段” 李昭跟沉晚清講起了那天晚上的經(jīng)過。 上周凌晨,周楚昱剛把在鏡子房折磨這么多天的沉晚清抱回臥室,看著此時五官柔和,皮膚嬌嫩,熟睡中的沉晚清。 一通電話鈴聲打破了房間的寂靜,周楚昱來到臥室落地窗前,接起電話,聽著電話那頭著急的語氣:“周總,這么晚打擾你了,我們這來了個男人,在這大鬧爵色,指名要見您,我們兄弟幾個把他扣下了,不知道是不是您的朋友” 周楚嗤之以鼻道:“是誰” “他說叫李昭” 猶豫了一會,冷厲說“好!一會到” 周楚昱眼神陰森望著窗外瓢潑大雨,屋內(nèi)沒有一絲燈光,借著月色意味深長的看著床上熟睡的沉晚清。 周楚昱來到爵色最高層的室內(nèi)高爾夫球場,聽著手下跟自己匯報著李昭來這的經(jīng)過。吩咐手下將人帶來。 李昭被保鏢強制帶到,望著西裝革履,身姿挺拔的周楚昱,認真的揮灑著球桿。等看清來人,想要將眼前的人碎尸萬段,起身要動手,卻被保鏢擒住。 周楚昱扔給旁邊手下球桿,揚唇微笑:“哎!你們怎么對待我學生的,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