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養(yǎng)只小金烏 第10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雙修道侶是魔尊、你是魔法學(xué)院小透明、萬古第一戰(zhàn)皇、稱霸異世從成為魔女開始、來我的懷里、七零糙漢的嬌嬌媳、輸在喜歡你、一個故事、風(fēng)中傳來你的聲音、驕陽似我(下)
至于修靈 嵐皋已經(jīng)在御妖的路途上走了太遠(yuǎn),分不得心神、散不得精力。 看得出來,神靈之樹也是很貼心了,別管嵐皋手段如何高明,但給這位實力通天的人族加一份保險,還是有必要的。 說句不好聽的,若是大夏七圣·嵐皋被寒族人士控制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呯!” 帝臣爆發(fā)出了驚人的求生欲望,猛地從泥潭中抽出腿來,腳下重重一跺。 伴著還算劇烈的聲響,泥漿四濺開來。 泥沼澤僅在一瞬間就改變了性質(zhì),如同浪潮般翻涌。 妖技·泥流河! 嵐皋緩緩睜開雙眼,那一雙深邃的眼眸中光華璀璨、尚未散去。 “停!停下,人族!”帝臣面如死灰,驚聲喝道。 他本想著一腳跺下去,能清理出一塊空地,解開泥潭的束縛,起碼也得炸出一個泥坑。 卻是不想,帝臣這一腳踩踏下去,直接把自己半截身體都踏進(jìn)了泥流河內(nèi)! 而在泥流河中潛藏的一雙雙泥手,已然抓住了他的腳踝、大腿,向下拽去。 妖技·泥手山! 堂堂寒族帝臣,在嵐皋面前,竟然連半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唔!嗚嗚!”帝臣再說不出任何話語,只能嗚咽,因為有無盡泥漿灌進(jìn)了他的嘴里。 其實,張不張嘴都無所謂。 因為寒族的身體構(gòu)造無限趨近于人族,七竅完備,眼鼻口耳均在。 既然血液能從七竅里流出來,那么泥漿,當(dāng)然也能從七竅處灌進(jìn)去。 “嘶?。?!” 龍吟聲驚天動地,嵐皋大步向前。 她視泥流河若無物,踏上了泥流浪潮。 嵐皋并未下沉,因為她每走一步,腳下都會有一只小小泥手,藏匿于泥流之中,托著她的步伐。 同樣,嵐皋也視前方帝臣若無物。 帝臣被泥漿灌體、被泥手下拽,當(dāng)嵐皋一腳落向帝臣的頭顱時,卻是踩在了平整的土地上。 帝臣直接被拽進(jìn)了地底,生生活埋。 地面在頃刻間恢復(fù)原貌,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這才是最令人感到驚悚的! 平整的土地,就像是嵐皋那張平靜的面龐。 若非是親眼所見,誰又能想到在嵐皋踏過的地方,活埋著一具被泥漿灌死的尸骨? 大夏七圣,每一位都非浪得虛名! 而這一位皇天后土,似乎神性過大了些,即便是斬殺帝臣,她的內(nèi)心也沒有半點波瀾。 似乎在她的心中,所謂的帝臣與塵埃沒什么區(qū)別? 當(dāng)靴子踩死螞蟻的時候,許是故意、許是不小心。 但無論怎樣,走過去了,便就走過去了。 “嘶?。。 ?/br> 伴著驚人的龍吟聲,刺眼的光芒照亮了高高瘦瘦的身影。 嵐皋駐足于血海尸山中,她一手扶著寒木,仰頭望去,恰好看到了一條碎裂的玉質(zhì)長龍。 美玉有瑕,遍布裂紋! 白玉龍身上大塊大塊的皮膚皸裂,在條條縫隙中,還散發(fā)著刺眼的光芒。 如此自殺式的沖擊,凄美而壯烈,只可惜。 天不遂寒愿! 白玉龍用盡了渾身解數(shù),但是面對敵人,它卻連近身都是奢望。 就在白玉龍的面前,佇立著一艘百米龍舟。 其身體周圍的淡淡水幕,讓白玉龍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因為此龍舟僅僅是妖技·鎮(zhèn)海龜,而白玉龍真正要沖殺的對象,還在上方肆虐、斬殺著寒族兵馬。 看得出來,天青瓷為了這一條“玉石路”,也是很能忍了。 若白玉龍玉碎自爆,哪里還有“路”了? 忍歸忍,但天青瓷的做法,就像是在逗孩子一樣。 這一頭鎮(zhèn)海龜隔絕著外部萬物,也將白玉龍收束水幕內(nèi)部。 鎮(zhèn)海龜明明是個防御技、用來庇護(hù)眾生的,但對于白玉龍而言,卻成了一方囚禁之所! 白玉龍無論如何掙扎,硬是沖不出去牢籠。 天青瓷在等一個機(jī)會,而她也意識到機(jī)會來了! 就在剛剛,白玉龍好像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不再執(zhí)念于撲殺正主兒,而是調(diào)頭撕咬鎮(zhèn)海龜? 白玉龍似是又變回了沒頭沒腦的寒獸,不再受控了。 “嗯?”嵐皋微微挑眉。 入目處,滿是高貴淡雅的天青色,也終于讓她的心中泛起一絲波瀾。 嵐皋的眼神不在妖技·鎮(zhèn)海龜上,而是直視其背后正主,望著上方的噬海龍龜。 好一頭至圣龍龜! 神威浩蕩,云破天青! 驀的,嵐皋的眼前悄然睜開了一雙泥目,神圣且莊嚴(yán)。 “難得,你還能遇到同境界的存在?!睄垢掭p聲說著。 嵐皋話音剛落,腦袋不受控制的低了下來,向左側(cè)望去。 遙遙遠(yuǎn)處,同樣有一頭鎮(zhèn)海龜。 但嵐皋知道,自家的妖寵看的不是妖技,而是一位人族少年。 他身上燃燒著熊熊黑火,正屹立于一顆巨型羊首之上,無盡的妖魄翻涌著,向他掌中古塔涌去。 嵐皋口中喃喃:“原來是你?!?/br> 之前向下沖殺的時候,銀色猞猁曾來稟報,說是見到了一位特殊的族人,而且還臨近突破帝級。 嵐皋并不在乎什么特殊族人,但卻在乎自己的妖寵。 既然猞猁有這樣的意向,那她便去送對方一程。 遠(yuǎn)處的那位少年,不正是當(dāng)初跪坐在猞首上的人么? 區(qū)別于之前,此刻的少年站在了羊首上,且還是一顆被斬斷的巨型羊顱。 從羊首規(guī)格來看,此只被斬殺的黑火羊仆,無疑是一尊妖圣! 腳踏圣顱? 呵,倒是英武。 再聯(lián)想到這少年,曾經(jīng)態(tài)度無比強(qiáng)硬,對那只驚懼惶恐的猞猁說:你是天生的王者,無需向任何人臣服緩緩的,嵐皋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本以為這孩子是頗具風(fēng)骨,她也很欣賞那般“威武不能屈”精神。 卻是不想,這少年不只是內(nèi)心堅韌,更是有著十足的底氣! 這一頭至圣·噬海龍龜,便是他的伙伴了吧? 畢竟,除了自己之外,他是唯一一個站在無底之底的人族。 葫蘆山內(nèi)有數(shù)不盡的人族兵馬,更有萬千獸族助陣。 然而在這一方無底深淵內(nèi),最后的最后,卻是一名少年與自己站在了同一高度上。 泱泱大夏,理應(yīng)如此! 一代人終將老去,哪怕是皇天后土,世間至尊。 代代人,方能生生不息! 嵐皋靜靜的望著黑火少年,看著他吸收漫天圣魄。 他叫嗯,叫什么魚來著? 第658章 一條玉石路 “咔嚓!咔嚓” 人族軍團(tuán)的泥土墻漸漸剝落,墻內(nèi)充當(dāng)鋼筋的無盡樹枝,也緩緩抽離開來。 沒有了泥土墻阻礙聲浪,夏夜鶯啼更加動聽悅耳! 聲聲鳥鳴之下,寒族兵馬的幽寒秘法被壓得抬不起頭來,根本不可能對人族、獸族造成任何精神干擾。 當(dāng)然了,此刻的寒族兵馬已是無暇東顧。 事實證明,之前被嵐皋踩在腳下、生生活埋的男帝臣,到底還是極少數(shù)。 絕大多數(shù)寒族兵馬,對幽寒之樹忠心耿耿,甚至不惜肝腦涂地! 而對天青瓷而言,寒獸們無異于蚍蜉撼樹。 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