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養(yǎng)只小金烏 第4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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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愚輕車熟路,迅速趕到中部最大營帳前,一側(cè)的將士掀開帳簾,杜愚不禁面色一怔。 營帳內(nèi)主座上,正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程峰? 有瞬息移動就是好啊,神出鬼沒的! 杜愚大步走了進去,抱拳拱手:“程前輩?!?/br> 程峰神情肅穆,一如既往。只是他眼底帶著一絲贊賞,沒能逃得過杜王的法眼。 嗯,不錯! 杜愚心中暗暗想著,和大夏七圣的好感度又增加了~ 程峰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座位。 杜愚走向青師的方向,順便和一旁的中年男子抱了個拳。 此人名為胡義華,年逾五十,學(xué)者氣息濃郁,是個和藹可親的老教授,也正是二隊的領(lǐng)軍人。 胡教授曾任職妖靈學(xué)院,后加入大夏書屋,在第十三局擔(dān)任一官半職。 十三局與二十九局,有些許相似之處。 這邊專管靈器,而十三局則是專門負責(zé)大夏境內(nèi)的妖兵。 比如山火刀、寒湖劍這類自成妖靈異境、有通天徹地之能的神兵利刃,統(tǒng)統(tǒng)由十三局監(jiān)管。 “山海鐘價值極大,功效極強,如若能妥當利用,足以稱之為國之重器?!背谭寰従忛_口。 杜愚心中微動,程前輩特意將自己叫回來,難不成 除程峰之外,軍營帳內(nèi)就只有3人! 胡教授,青師,以及自己這個小嘍啰。 程峰繼續(xù)道:“現(xiàn)在,山海鐘再次歸于沉寂,不理世人,這不是一個好預(yù)兆?!?/br> 他一條孤零零的手臂,按著桌上的紙張:“從你們上報的資料來看,山海鐘斷了念想,最后的希望也破滅了。 如若這種靈器進入自我毀滅狀態(tài),那對我們大夏而言,將是極大的損失?!?/br> 楊青青突然轉(zhuǎn)頭,淡淡掃了杜愚一眼。 杜愚可太了解這個女人了。 他急忙收斂心神,壓抑住內(nèi)心的激動情緒。 看到杜愚被師父震懾,現(xiàn)在一副眼觀鼻、鼻觀口的乖巧模樣,程峰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開口道:“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可用強。 山海鐘狀態(tài)不佳,失去了存續(xù)下去的欲望,需避免它自毀。 另一方面,山海鐘功能極強,上古妖圣都能困得住,我們一著不慎,也可能淪為囚徒。” 程峰緩緩坐了下來,思忖片刻:“小楊?!?/br> “程先生?!睏钋嗲嗾酒鹕韥怼?/br> 程峰:“你和你的弟子,幫助山海鐘許多。 又與山之草·嘉榮,海之樹·沙棠有私交,你們二人準備一下,去找山海鐘試試吧?!?/br> 聽到這句話,杜愚也站了起來。 程峰:“沒人知道山海鐘會做出什么。去吧,越快越好。” “是。”楊青青輕聲應(yīng)著,帶著杜愚迅速離開營帳。 隨著營帳簾落下,座位上,胡義華面色凝重:“如果山海鐘不跟我們?nèi)俗遄吣兀?/br> 它獨立存在于世的每分每秒,都是隱患。” 程峰默默點頭,深知胡教授判斷準確。 山海鐘自毀、囚禁周圍生靈之類的,權(quán)且放在一旁。 真正的問題在于:山海鐘可以開天門! 這也就意味著,它能將其中的上古妖圣放出來,禍亂世間! 這才是最為恐怖的,也是大夏人最不能接受的結(jié)果。 盡管,從楊青青和杜愚上報的資料來看,烏云中的神秘妖獸鎮(zhèn)守天界,海中的噬海龍龜鎮(zhèn)守海域。 千百年來,二者兢兢業(yè)業(yè)、別無他念。 但就怕萬一 夜色下,師徒二人來到深坑邊緣。 坑內(nèi)已經(jīng)蓄了不少水了,足以淹沒人們小腿。 “青師?!崩顗糸?,林詩唯以及二隊的唯一女成員,守在深坑邊緣,遠遠望著寂靜古鐘。 楊青青:“情況如何?” “器靈一直處于消失狀態(tài),連笛曲都不聽了?!绷衷娢ㄐ÷晠R報著。 “嗯。”楊青青輕輕頷首,自從二人出來、將匕首交給山海鐘后,它沉默許久,便帶著匕首一同消失了。 此時已至深夜,不知道鐘靈現(xiàn)在情緒如何了。 是更好,還是更壞? “青師,你們這是?”李夢楠小聲詢問著。 “看看能否契約它?!睏钋嗲噙~步向前,徐徐落下。 杜愚立即跟了上去,趟著淹沒過膝蓋湖水,步步向前行去。 楊青青原本足不沾水,于湖面上前飄,卻不知為何,突然下落至杜愚身旁。 長裙尾擺飄蕩在湖面上,月光的映襯下,她身上的仙氣兒更足了。 她輕聲道:“想要?” 杜愚:“???” 楊青青回首望來,微微挑眉,意味不言而喻。 杜愚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嗯嗯?!?/br> 楊青青這才轉(zhuǎn)頭向前,二人于湖中前行,迅速來到山海鐘前。 “試試吧。”她示意著眼前的鐘壁。 杜愚怔怔看著女人:“啊我,我先么?” 程峰前輩的命令,是讓楊青青帶著弟子前來一試,這顯然是有主有次的。 而自家仙師,則是直接讓了? 楊青青笑看了杜愚一眼:“伸手。” “哦哦。”杜愚壓下心頭情緒,抬起右手,按在了鐘壁上。 現(xiàn)在問題來了! 我該說些啥? 杜愚遲疑片刻,詢問道:“山海鐘,在嗎?” 楊青青:“?!?/br> 杜愚想了想,繼續(xù)道:“抱歉,雁族人沒能撐到現(xiàn)今年代,你也不要太難過,他們終歸是普通人。 搜尋家園的時候,我能看出來,他們已經(jīng)很用力的生存了。 嘉榮草也是這樣說的?!?/br> 月色下,湖水中,古鐘寂靜無聲。 “逝者已矣,但人族還在。他們并不是你最后的族人,雁江先生的族人還有千千萬萬。 我們都還生活在大夏這片土地上,獸族并沒有將我們亡族滅種?!?/br> 杜愚輕聲說著,安撫著山海鐘,也試圖喚醒它那顆死寂的心。 “我們在海之界時,告知了沙棠樹外界狀況,它也曾認為該解脫了,再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并不是這樣的,此刻的大夏,雙生樹文明正在面臨著無底洞文明的入侵” 杜愚滔滔不絕,苦口婆心。 不知勸說了多久,杜愚甚至都感覺口干舌燥,然而古鐘依舊沒有半點反應(yīng)。 “嗡嗡?!?/br> 寂靜的環(huán)境中,突然傳來輕微的震動聲響。 杜愚:“?!?/br> 奶腿的! 我還以為古鐘終于有反應(yīng)了呢! 結(jié)果是兜里的手機在震? 在楊青青的注視下,杜愚掏出手機,卻發(fā)現(xiàn)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竟然是林詩唯? 杜愚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后方遠處。 燈火通明的深坑邊緣,林詩唯拿著手機貼在耳畔,固執(zhí)的試圖接通電話。 杜愚遲疑片刻,還是接了起來:“詩唯?” “你應(yīng)該強勢一些?!?/br> 杜愚:“???” 楊青青突然開口:“外放?!?/br> 杜愚并未猶豫,直接點開了免提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