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養(yǎng)2
“嗯??” 問題太過勁爆徐妙被嚇得眼睛都瞪大了。她嚴重懷疑眼前這個不是溫遠,真的溫遠是不是被人綁架了。 “需要我和你解釋這個詞的意思嗎?” “不用!” 徐妙聲音提高了八度,她相信自己要是不打斷溫遠,這人一定會一本正經(jīng)的和她講生理課的。 溫遠覺得有些好笑,徐妙從來沒在他面前這么大聲說過話。他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渾身炸毛又不敢撓人。 “所以?” “……沒有?!?/br> 這兩個字仿佛在徐妙嗓子里繞了好幾個彎才出來,音量也是小的可憐。徐妙頭一次感覺無比窘迫,這算不算性sao擾??? “你愿不愿意跟著我?” 溫遠一邊說一邊緩緩的從座位上站起來,他一站起來就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他身體打下來的投影能將徐妙完美罩住,此刻她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雀兒。 “沒關系,你可以考慮考慮。我不習慣逼迫。”溫遠勾了勾唇,不再多說一句話坐回座位上繼續(xù)工作。 徐妙臉已經(jīng)紅透了,可以說是胸口以上都泛著紅。她覺得自己被羞辱了,還是以一種最羞恥的羞辱方式。溫遠什么意思?向自己發(fā)出上床邀請? 最后徐妙幾乎是用逃的方式離開了單位。周圍人看見她的樣子都不敢貿(mào)然上前關心,以為她是被局長罵跑了。 溫遠像是早就預料到了,趙勤進來說這件事時他也默許了徐妙的早退行為。 “徐妙這幾天應該都不會來了,你替她請假吧。嗯……工資照規(guī)定扣?!?/br> 趙勤不明白可領導發(fā)話了,他也不便多問,只當是徐妙做錯了事讓溫遠不高興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徐妙的確沒來上班,那天徐妙紅著臉紅著眼睛跑了可是大家都看見的,她這層同事一共就五六個人,八卦傳的也特別快。大家一致認為是徐妙勾引局長不成被罵走了,肯定是連回來辭職都不好意思已經(jīng)跑路了。 徐妙這幾天都窩在家里裝生病不上班,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傳的面目全非。她沒辦法向爸媽坦白自己不去上班的理由,溫遠的形象在徐父徐母那里簡直就是神仙一樣。 她知道自己該憤怒,可憤怒之余腦海里又一遍一遍回放辦公室里的場景。她鼻息間仿佛還能聞到溫遠身上的香味,一股冷香還夾雜著女士香水甜膩的味道,應該是他妻子的。然后又回想起那天在洗手間他說不噴香水就很好,再然后想到她無意間瞥見的溫遠的隱秘之處。 徐妙可恥的濕了。 她偶爾才會自慰,但也是找不到門路,更何況是和父母住一起,每次要到達頂峰時的快感都會把她逼退,那種令人好奇又懼怕的快感。 摸到下面,觸手一片滑膩。順著縫隙徐妙找到那顆令她喜歡又害怕的凸起慢慢揉搓,逐漸的快感堆積她也揉搓的越來越快,另一手也輕輕的捏揉著一側(cè)rutou。徐妙呼吸急促呻吟也慢慢溢了出來,她覺得一種酥麻從腳底直沖腦門。那種快感幾乎要將她理智擊潰,她呻吟出聲還失神地叫了溫遠的名字,接著她就覺得自己像尿了一樣。 快感過后就是沉默的反思。從徐妙開始嘗試自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叁年了,剛剛那種令人窒息的快感是第一次。她是舒服的,她無法否認??蛇@一切竟然是基于對溫遠的幻想,徐妙此刻非常想扇自己,可又對溫遠無比渴望。 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不堪的想法后,徐妙就選擇了逃避。 會不會只是需要男人罷了。徐妙這么安慰自己,可只有實驗能驗證真理。于是徐妙火速下載了交友軟件,就像是在菜場買菜一樣挑了一個男人約了出來。 兩個人都明白對方的用意,男人也沒客氣剛進房間就對徐妙上下其手。幾乎是箭在弦上了,徐妙只覺得一陣惡心,晚飯都吐在男人身上了。徹底攪了興致,男人罵罵咧咧的走了。 這種反應徐妙也沒有準備,從男人摸她她就覺得反胃了,可為了驗證她還是忍住了??匆娔腥颂统隹柘聬盒牡男云鲿r徐妙終于是忍不住吐了。 如果答應了溫遠,那基本不能回頭了。徐妙心里默默問自己,可心里那顆惡的種子早已發(fā)芽纏住并蒙上了心臟。 “誒,你們說今年過年單位能發(fā)點啥?” “能發(fā)啥,還是那點東……” 幾個上班的同事看見坐在工位上的徐妙談話戛然而止,還仔細辨認了一下是不是徐妙。誰想到她來上班了,還來的這么早。 “徐妙你來了哈哈,我們都以為你辭職了呢。趙秘書什么也不說,我們還擔心你來著呢。”同事放下東西都笑嘻嘻的圍了過來,言語之間都是八卦那天發(fā)生了啥事,徐妙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 最后還是趙勤來解的圍,徐妙有些意想不到。幾天不見趙勤變的這么好心了。 “你來一下。”趙勤驅(qū)散了八卦的人群,低聲對徐妙說。 倆人到了室外陽臺,深秋早上還有點涼的,被風一吹徐妙打了個哆嗦。趙勤說了聲抱歉,便脫了自己的外套遞給了她。徐妙不好拒絕只能順勢披上,確實暖和不少。 趙勤給自己點了根煙,倚在護欄上。 “你這幾天上哪去了?”趙勤吸了口煙才開始問話。 “在家?!毙烀钚⌒〉耐蟪妨顺?,她不想煙味粘在頭發(fā)上,她可是起了大早洗頭又吹干的。 趙勤尷尬的咳了兩聲就把煙扔地上踩滅了。 “你沒事吧,那天……” 這幾天一定是錯過了什么,趙勤變了性了? “嗯沒事。不過溫局長幾點上班啊?!?/br> 徐妙刻意回避那天的話題,因為她還沒想好編什么理由能蒙混過關。 “局長今天應該不來,今天是溫老的生日。他應該是帶著家里人去陪溫老了?!?/br> 這真不是個好消息,徐妙特意起早來單位以為能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見一面溫遠和他把話說明白,怎么能這么不巧。 這導致徐妙一整天都是懨懨的,本來都已經(jīng)要說服自己了,結果耽誤一整天徐妙心里的小人又開始打架了。一點點工作硬是磨蹭到晚上快八點才做完,其他人早就走光了,只有徐妙這一片的頂燈還亮著。 她這個工位一抬頭就能看見溫遠辦公室,徐妙看著緊閉的雙開木門出神。然后又鬼使神差的用鑰匙開了門進去。如果被任何人知道了,她的工作肯定不保,私自潛入機關領導辦公室,被當成外國間諜都有可能。 徐妙沒敢開燈,借著屋外的一點光源摸索到了溫遠的辦公椅。果然是局長的辦公用品,這皮料比家里沙發(fā)的皮質(zhì)還好。一坐上去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個位置有種領導的魔力,徐妙感覺自己已經(jīng)是領導了。 啪的一下室內(nèi)大亮,嚇得徐妙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一看開燈的人是溫遠。 溫遠也沒想到膽子這么大的“小偷”是徐妙。她的反應像極了做壞事被抓包的貓。 為什么每一次私下交集都是這樣?徐妙尷尬的想當場跳樓,可她能做的只有迅速逃離現(xiàn)場。 溫遠一把拽住要逃跑的“小偷”。 “我看你的樣子是想好了?!边€是溫遠慣用的肯定句,他總是這樣胸有成竹,不過他確實有這樣的資本和能力。 徐妙抬頭注視溫遠,什么話都沒說卻又仿佛什么都說了。 溫遠彎腰順勢吻住了徐妙,一開始還是淺嘗即止,可明顯溫遠有些急切了吻的越來越激烈。他比徐妙高很多,徐妙只能墊腳仰頭承受溫遠的糾纏。他纏著她的舌頭不放,像是在欲擒故縱一樣,徐妙生澀的回應可溫遠偏要躲開,等她不愿主動,他再狠狠吮住不放。 徐妙覺得溫遠想謀殺自己,她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舌吻,肺內(nèi)的空氣就要消耗沒了。溫遠的手也在隔著衣服輕揉徐妙的雙乳,這種認知讓她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她覺得自己今晚怕不是得交代在這了。 電話突兀的響起,讓兩個人都從意亂情迷中清醒。溫遠又親了兩下徐妙的嘴角才滿意的去找手機。 看見溫遠的表情變化,還有電話另一頭隱隱約約的女性聲音,徐妙猜應該是他妻子。想到這里徐妙還是不由得心虛,等溫遠掛了電話就問了一直困擾她的問題。 “為什么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