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嘴替,在線爆紅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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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卻伸手過來。 他手指修長蒼白,從何扇瀅手里重新把蛋糕盒拿到自己手上。 期間小指尖碰到了何扇瀅的手指,臉馬上就泛起一絲緋色。 他沒抬頭,手指拆開包裝,一手拿著金色小勺,舀了一塊兒自己吃下。 隨后在何扇瀅有些訝異的目光里又在剛才的地方舀了一點(diǎn)兒,才遞到何扇瀅嘴邊。 “沒.毒的,如果有.毒我也會死?!?/br> 何扇瀅:“……” 何扇瀅微微仰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也許是皮膚太過白皙,又或者是身材太過纖瘦,也有可能是他眉宇間的憂郁,何扇瀅還是覺得他小,估摸著比自己還要小個兩三歲。 但奇怪的是他的氣質(zhì)又很雅,整個人就像是一枚鍍金的書簽,安安靜靜躺在書頁中,任由時光流逝的那種。 可這樣的人居然又還挺有心機(jī)? 連毒的事都想到了。 矛盾。 而且反常,這家伙是不是過于小心了? 還是說,是在提醒她,她這樣大喇喇試吃網(wǎng)友們做的菜很不安全? 何扇瀅又瞥了他一眼,眸色漸深。 但這蛋糕的香氣實(shí)在是太對她口味,她又被伺候慣了,也不推辭,就著男人的手吃下了那口蛋糕,甚至完全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們用的是同一個勺。 舌尖觸碰到蛋糕的一剎那,就好像奶奶那一向保養(yǎng)得當(dāng)手摸在了她的臉上。 綿軟細(xì)膩。 何扇瀅周身被香氣包圍,有點(diǎn)想哭。 這時候就很想和系統(tǒng)吵吵嘴了。 你說把回去的標(biāo)準(zhǔn)設(shè)那么高干嘛,幾百個兆億啊,她得累死累活多久才能掙到這么多錢??! 何扇瀅心里苦,面上卻不顯露一點(diǎn),只說:“不錯,手藝挺好的,進(jìn)屋談?” 那男人眼里的光芒更加柔亮,蜜色的陽光一樣:“可以嗎?” 何扇瀅:“可以?!?/br> 當(dāng)然可以。 傻子才會在全網(wǎng)都知道她招募廚師的時候犯案。 也就這人會想著毒的事了。 確實(shí)矛盾,明明眼神清澈帶著迷茫和懵懂,卻又能心思細(xì)膩。 這個人身上的那點(diǎn)不協(xié)調(diào)和他的顏值一樣讓人在意。 不過何扇瀅在意別人也就那一兩秒。 進(jìn)了屋,她便變回老板,把人安排在沙發(fā)上坐下,隨意給人遞了瓶礦泉水。 她站在男人面前:“身份證帶了嗎?” 那男人恭恭敬敬從襯衫前面的口袋里拿出來一個身份證,雙手遞到何扇瀅手里。 何扇瀅看了一下。 這人不是沐城人,只比她小一歲,名字叫花右,照片也對得上。 何扇瀅把身份證給了助理,讓她去擬聘用合同。 直播助理是花積分買的,內(nèi)里不是人,是智能ai那一掛的,但不管是拍直播選角度還是文職方面的能力都很可以。 倒是很好用。 等合同擬好,何扇瀅讓這位花右簽字。 花右看了條款,卻搖搖頭:“我不需要報(bào)酬。” 年薪百萬,這人居然不要? 何扇瀅看著他被黑色發(fā)尾輕輕掃著的白皙耳后,心說不會是個傻的吧? 但何扇瀅從來不相信會有不要利益的人,于是瞳孔微縮,語氣也重了,問:“那你要什么?” 男人敏感地覺察到了她的變化,眼神越來越慌,耳后的那皮膚也紅了:“我不要錢,只要讓我住家就行?!?/br> 何扇瀅挑眉。 男人臉更紅了:“抱歉,不是。我只是想要個住處,或者您可以給我租個房子嗎?!?/br> 何扇瀅卻說:“算了,你跟我住一起。合同就先不簽,七天試用,不滿意就別怪我趕你走咯?!?/br> 反正她本來的打算就是找個住家保姆兼廚師,早晚要人住進(jìn)來的,如果這個人能勝任,那就不用再找了。 而且還能省一筆租金。她的人。即使是廚師也不能住太差,這也是錢啊! 但男人卻猛地抬起了腦袋,眼里的光柔亮得讓何扇瀅都有些看不懂。 “真的可以嗎?我會努力的!” 何扇瀅:“……” 她怎么覺得這人和她那邊養(yǎng)的修勾花花挺像的? 當(dāng)初她在寵物店選狗,走到玻璃邊向花花伸出手的那一刻,花花的眼神也是這樣的。 何扇瀅被男人的這種眼神取悅了。 她在花右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問他:“你那天在商場是真的要跳樓吧?” 花右皺了皺眉,剛剛還泛著柔光的眼里再次浮上了一絲憂郁,似乎很痛苦似的。 “嗯?!?/br> 何扇瀅看他表情覺得不對勁:“你現(xiàn)在還好?” 花右的眼神漸漸帶上了一絲迷茫,過了會兒他突然說:“老板,我以后不會再那樣了,別因?yàn)檫@個不要我好嗎?” 何扇瀅:“……” 何扇瀅看出來了,這大漂亮似乎還挺多秘密的。 就連花右這個名字透著奇怪。 誰家好男人取這么個名字??! 何扇瀅仔細(xì)想了想。 這本書里有這樣的一個角色嗎? 怎么也想不起來。 算了,反正主動權(quán)在她這里,用得不爽再扔掉就是了。 何扇瀅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我會和你們邵老板說這事的。” 就這么辦,也好看看這個處處透著奇怪的憂郁帥哥到底是想干什么。 廚師找著了,何扇瀅便不再在酒店待著了。 她帶著花右回到自己那大平層,讓助理在賬號上發(fā)布了一則停止招人的啟事,又讓花右錄了指紋鎖,然后讓他回邵淼店里交班并收東西。 “你后天再過來吧,剛好我那天要去旅游,你留下看家。” “我這里監(jiān)控裝得很刁鉆,建議你不要有什么奇怪的想法?!?/br> 花右還是那副迷茫的樣子,臉有些紅:“奇怪的……想法?” 他長得精致,立馬出道都不成問題,卻頂著這么個眼神,讓何扇瀅有種又看到了自家花花的感覺。 想摸狗頭。 何扇瀅“嘶”了一聲:“算了,你隨意吧。” 他要是敢偷東西什么的,那就抱一絲了,去蹲局子吧。 把人打發(fā)了,何扇瀅一個人品完那個蛋糕,就去睡覺了。 這兩天晚上她都在做夢。 夢到的還都是在原世界發(fā)生的事,她的奶奶、爸媽、哥哥jiejie,還有很多朋友。 那種感覺很舒服,就像是沉浸在溫泉中,以致于她總是睡到很晚才起床。 但當(dāng)醒來發(fā)現(xiàn)這些都是假的,又會有些難過。 這天也是一樣。 何扇瀅坐起來,攥著自己那十萬一床的冰島雁鴨絨被愣了一會兒神,馬上又發(fā)現(xiàn)家里不對勁。 空氣里飄動著食物的味道。 她分辨出來,是她最喜歡的一種腌魚干的味道。 但…… 何扇瀅猛地起身,來到廚房。 她的廚房一百多平,純白色奶油風(fēng),陽光從幾乎整面墻的窗子里照進(jìn)來,明亮又唯美。 一道頎長的身影正在洗碗池邊,那上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了一個大的棕褐色的陶制壇子。 花右正微微垂著下巴,用筷子從里面夾出來一條被紅油浸得通透的魚。 何扇瀅遠(yuǎn)遠(yuǎn)見了那魚,已經(jīng)開始咽口水。 她朝花右走過去。 花右聽到動靜回過頭來,朝她羞澀的笑了一下。 “醒了?剛好可以吃早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