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解脫(梁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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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淳之到北平后直奔趙府,卻見佘家沒來一個吊唁的人。自從兩家結(jié)了親,佘家向來忙不迭地往趙家送禮,求些庇護(hù)?,F(xiàn)在趙霄死了,立刻就人走茶涼,也不大像話。臺上更是奇怪,只有趙老太太端坐在靈位邊,一位大肚婦人俯首跪在地上。佘淳之看著孕婦肥大的屁股微微上翹,兩個圓潤的臀峰見好像有個微微的圓形突起。佘淳之有些失神,可一轉(zhuǎn)頭就碰上趙老太太藏不住一臉的厭煩。佘淳之趕緊賠罪,說是父母年紀(jì)大了,見大舅哥去了太過傷心,不方便走動。老太太沒答話,佘淳之又問,“哎呀,如姐呢?這都快生了,我實在生意忙,這么久都沒來得及過來看她?!崩咸鷼饬?,說,“你這心吶?還什么快生了,早流了!” 佘淳之一時驚得不知該說什么,正巧遠(yuǎn)處終于跑來了個佘家的傭人,對著佘淳之一番耳語。原來趙霄死后,趙家立刻就把佘淳之的兩個兒子過繼給了趙霄。佘家想找兒媳婦一番理論,沒想到發(fā)現(xiàn)早就離開了趙家,不知道和誰私奔去了。如此辱沒門風(fēng)的事,佘家也不愿再計較兩個血統(tǒng)不明的孫子歸屬了,兩家就此決裂,沒兩天就傳遍了京城,只有佘淳之還不清楚,一時天旋地轉(zhuǎn)。 剛巧嗩吶響起,佘淳之的兩個兒子現(xiàn)在變成趙家孫子捧著趙霄的遺像走向靈臺。佘淳之什么也顧不得,怒氣沖沖跑到靈臺前,拽著兩個兒子就要帶走。大肚婦人突然爬起身,笨拙的撲上去要攔下佘淳之,卻被他狠狠撞到了肚子,圓滾的屁股重重跌坐在地上,就算如此,她的手指還緊緊攥著一個孩子的衣服下擺??珊⒆硬⒉活I(lǐng)情,扭著身子想要躲開,拽地婦人翻身把肚子直接擠壓到了地面上。佘淳之慌神之余,終于看清了孕婦的臉,梁菁,再看看這兩個兒子的臉,突然什么都明白了。他大笑起來,把孩子的手重重一摔,對著趙老太太怒罵。“還是格格家會安排,自家的野種不愿認(rèn),讓我當(dāng)這冤大頭。你現(xiàn)在兒子死了女兒跑了,你就等這個婊子兒媳和這叁個野種給你養(yǎng)老送終吧?!壁w老太太被直擊要害,一口氣喘不上來,直接昏了過去。場面亂成一鍋粥,趙老太太被人抬進(jìn)里屋,楊菁卻還是躺在地上捧著大肚哎呦哎呦的呻吟,羊水從她的裙底流了一地也沒個人管她,倒有幾個看客聊有興致的站定觀賞。 梁菁當(dāng)時聽說如姐私奔了,以為終于可以生下孩子,纏著愁眉不展的趙霄求歡,想把自己干破水,甚至不惜給他加多了吸食的藥量。沒想到趙霄過于激動,血?dú)馍嫌浚饦寗傢斏仙弻m口,被女人的蜜汁一淋,就倒在了她這朵豐腴的牡丹花下。梁菁雖是悲痛無比,可卻不敢再傷情動胎氣,夾著腿捂著逼,生怕孩子探出頭來。她知道趙老太太肯定打著去母留子的主意,要是沒回到北平就生下孩子,她是連趙府的門都進(jìn)不去的。回北平的一路上,她都用綢緞把已經(jīng)入盆的胎頭往上抬托,盡可能地坐著死死抵住花xue,又用細(xì)繩把大腿根纏緊,再套上極其緊身的旗袍,走起路來腿都邁不開,只能一點(diǎn)點(diǎn)挪著碎步。就算這樣,車馬顛簸也免不得有時讓她覺得花瓣被個柔軟的rou球撐的難受,那是羊膜包裹的胎頭。由于多月的延產(chǎn),修補(bǔ)的羊膜更難破水??伤€是怕碰破了羊膜,不敢觸碰,只能輕夾兩腿,收縮花xue,把胎頭再憋回去。每時每刻身下都憋脹無比,想要小解更是困難,只能把手指舔濕了,費(fèi)力地繞過大肚子,撥開肥瓣,輕輕撫摸尿道口,一滴一滴地擠出來。 終于到了趙家,趙老太太也從不正眼瞧她,梁菁求老太太看著肚里孩子的份上,才被準(zhǔn)許了去趙霄的葬禮,但明確嚴(yán)令她絕不可出現(xiàn)放蕩之舉。梁菁是想努力端正的跪著,可是大肚墜地她腰痛得很。胎頭在重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墜在蓮宮口,讓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收緊雙臀,憋忍著不把孩子生下??赏乳g的胎頭不斷地下掉,已經(jīng)快要夾不住了,她趕緊把口中抑制不住地呻吟轉(zhuǎn)化成低聲啜泣,俯首對著靈臺叩拜,只為了把屁股抬高,延緩產(chǎn)勢,卻讓佘淳之看到腿間顫巍巍吐納著的胎頭。她其實倒該感謝佘淳之,畢竟沒有他這一撞,也是難破水的,而且他還幫了個大忙,直接把趙老太太氣的中風(fēng)。想到以后就是自己和孩子掌管趙家,梁菁比任何時候都想活下去,哪怕rou瓣里碩大的胎頭磨脹得她快要昏死。她再顧不得什么禮數(shù)了,在露天的趙家宗祠,撕開裙擺,叉開雙腿,露出黑亮的胎頭,彷佛剩下的賓客根本不存在?!斑腊?,趙家列祖列宗,求你們保佑這個孩子順利降生!”她感到羊水流盡,花xue一圈被撐的干疼,已經(jīng)生育過兩次,她知道再不生下來,情況將十分危急,竟直接解開胸衣,蹂躪起早就漲奶的rufang來,用滿手的乳汁,涂抹在花xue口潤滑按摩。又費(fèi)力站起身來,夾著胎頭,扶著肚子,搖著屁股,艱難的邁著鴨子步走上靈臺。眾人看她每抬腿上一階,胎頭就往下掉了一寸。到了最后,胎頭就卡在了最大的地方,讓她痛的忍不住蹲了下來。她拿起趙霄的靈牌,使勁按壓在大肚上,幫著把孩子推出來。胎頭終于全部生了出來,她卻失力跪在了地上,撅著屁股,晃悠著整一個胎頭。一個仆婦實在看不過,幫她這孩子拽了出來,于是這個延產(chǎn)多月的孩子,終于脫離母體,可沒有哭泣。后院里,卻傳來一聲哀哭,“老太太去了!”趙家是完了,佘淳之看著這一切,也不管兩個便宜兒子,自己掉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