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眼中起風(fēng)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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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啊,就是他不行,他品德有問題。mama之前還怕你也遇到這樣的,現(xiàn)在看來是不用擔(dān)心了,周周比我想象的靠譜,也比我想的更愛你?!?/br> 不算正式見面,因為倪鐘生沒有來,周青山打算等倪鐘生回來再拜訪,下一次就是商議婚事。 京城落雨,倪南送周青山到胡同口,撐著一把傘,目光不舍在流連,周青山明天得去港市一程,倪南擔(dān)心他這樣沒辦法好好照顧自己。 林途跟著一起去。 她拜托林途幫忙看著些。 港市結(jié)束完每日一視頻,一旁的魏潮生笑起來:“你這手還打算裝到什么時候?” 周青山:“怎么?你羨慕了?” 魏潮生直起身,納悶:“我羨慕你什么?羨慕你打著個石膏?我瘋了我。” 周青山:“你羨慕我有人疼?!?/br> 話音剛落,不給魏潮生半點反應(yīng),拿著手機離開酒店,魏潮生一個人在沙發(fā)上愣著,然后笑。 還真他媽羨慕有人疼。 倪南可謂是太盡責(zé)了,在京城的時候寸步不離照顧,水果洗好喂周青山嘴里,周青山稍稍一皺眉就緊張到不行。 這份待遇誰看了都眼紅,這么香香軟軟的小姑娘在你跟你會跟你撒嬌,會軟著嗓子問你疼不疼。 他們這些游走風(fēng)月場,單純閃著光的眸子已經(jīng)是看不見,利益的精是沒少見過,接近他們的人都有所圖,圖什么都不圖他們的愛。 倪南什么都不想圖,只想圖周青山的愛。 曾經(jīng)倪南跟他們出去玩,聽見他們的話,很無語說:“肯定有人也是喜歡你們的啊,但是你們從來不回頭看,也不把別人的真心當(dāng)一回事,這樣子哪個女生還敢你們談感情啊。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還去說別人?!?/br> 周青山撐腰,說話都有底氣,在場人沒人敢反駁,陸曼還應(yīng)她的話,說這群男人就這臭德行,自個問題不找,就知道找別人原因。 有人問倪南,她怎么敢的? 敢只圖一個感情。 倪南笑,一無所有的賭徒怕什么?再差也不過又是回到一無所有。 - 港市忙完,周青山接了電話又飛往國外,倪南一連好多天沒見著人,思念緊,電話又不敢多打。 倪鐘生回來好多天了,就在周青山來的那天回來的,手里捧著花,還有珠寶,討宋文女士開心。 宋文女士臉上嫌棄他亂花錢,佩戴珠寶的時候,一個勁問倪南:“怎么樣,還不錯吧。” 倪南點頭:“好看,mama戴什么都好看。” 頭都沒抬,敷衍極了。 宋文女士癟癟嘴:“在和周周聊天???他現(xiàn)在忙什么?” 倪南這才抬頭,“嗯!他去港市了,我也不清楚忙的是什么?!?/br> “那你要他別太累了,還傷著手,需要多休息。我跟你爸出去散個步。” 原以為港市回來就可以見一面,沒想到他又去國外了,倪南看著一下回到恩愛時期的父母,默默回房間。 躺在被窩里面,發(fā)消息問周青山什么時候回來。 周青山:【你生日之前會回來?!?/br> 倪南今年生日還沒有想好怎么過,宋文女士問了她,她也不知道,倪鐘生說要不要干脆兩家父母見個面,辦個訂婚儀式。 一頓普通飯就辦訂婚儀式了。 宋文女士一巴掌打在倪鐘生背上,“訂婚怎么可以簡陋,不行,我告訴你啊,該走的流程步驟一樣不能少,該大辦的大辦,這些都不能簡下來?!?/br> 倪鐘生倒不是不辦的意思,只是兩家人一起商量,宋文女士翻個白眼,說他表達個意思都表達不清,張著嘴干嘛。 帶鎖的拉鏈將倪鐘生嘴縫上。 最終決定還是看倪南跟周青山,要一起吃飯也可以,要小兩口單獨去過二人世界也行,都看他們。 生日前兩天,降溫大,倪南有點冷,一身素白裹了顏色。 晚上突然接到周青山電話,說他就在胡同口。 倪南燒著的水都沒管就往外面跑,在胡同口見到日思夜想的人,黑灰穿著,融在夜色中。 他緩緩過來。 倪南在離他還有十步距離停下,目光始終與他對視,記憶仿佛被拉到前年的冬天,他帶她出逃,在雪下漫步。 京城無雪有風(fēng),今日心境如往。 倪南心怦怦跳,他止住腳步,還差一步到她面前,絲絲密密的風(fēng)吹在身上。 一切好像都靜了,周青山上前一步,單手張開,抱住倪南,剛洗的頭發(fā)飄著淡淡香味,很好聞,讓人上癮。 “換洗發(fā)水了?!?/br> 倪南嗯了一聲:“這個味道好聞嗎?我看它出了新味道就想試試,我mama說不好聞?!?/br> 好聞的,一種凜冬清冷香,不是花香也不甜膩,就是一種淡淡的味道,越聞越覺得好聞。 倪南笑眼彎:“那我以后都用這個,用到了你覺得膩為止?!?/br> 周青山:“那完了?!?/br> 倪南問:“完了什么?” 心都被他提起來了,他卻是不急不慢,含著笑,還要看一眼月亮。 “用在倪倪身上,我永遠都不會膩,那倪倪豈不是要用這個味道一輩子了?” 倪南一不小心又碰到他的另一只手,臉上笑止住,面容一絲無措,小心柔聲問他還疼嗎? 周青山過了兩秒才說疼。 那怎么辦呢?他低下頭,視線由眼睛緩緩?fù)?,停在紅潤唇上,一句話讓倪南臉也紅。 轉(zhuǎn)身往胡同里跑。 宋文女士拽住她胳膊,在家里跑什么?倪南臉上紅暈未散,腦海蕩著周青山那句讓她疼疼他。 這話倪南說過。 怎么疼呢?倪南回到房間簡單收拾就準備離開,宋文女士嘖嘖兩聲:“水燒開了,不請人家進來喝一杯水再走?” 倪南換上鞋:“他不喝。” 剛到西山就落雨,大雨磅礴澆濕整面窗,倪南望了一眼外面,手指在第三顆扣子停住,有點難解。 收回視線,倪南說:“周青山,你這扣子好難解啊?!?/br> 周青山好豪氣說:“那就撕了吧?!?/br> 是她想象的那種撕嗎?酒吧有熱舞,臺上身材一級棒的模特?zé)嵛?,扭著電臀,在驚呼聲中撕掉襯衫。 倪南有幸在高湫手機里見過。 還沒在現(xiàn)實見過,如果是周青山自己撕就好了,她力道不夠,襯衫質(zhì)量太好,用力撕了半天,憋著張臉,發(fā)出怒吼的聲音。 無果。 往后退一步,無奈的眼神,稍不留神人被帶到柔軟的床上,兩個人對視一眼,噗嗤笑了。 可惜啊,襯衫不解春意,不解他們相思意。 倪南小聲一嗔,怪他的襯衫太好了,撕都撕不開,她還要顧及著他的手,不敢動作大。 周青山的吻落在脖頸鎖骨上,細細密密地,勾得人好癢,頭發(fā)撥開弄到后面,他低哄說下次買質(zhì)量差點的,一次性消耗品,讓她撕個夠。 “那好哦,那等你手好了,你還要自己撕給我看。” 周青山稍頓,笑了一聲:“行?!?/br> 吻漸漸往下,倪南身子一顫,事后煙嗓音迷人慵懶,夜里昏黃一盞燈,外面雨聲滴答,身子搖晃的節(jié)奏跟一切光景對上。 倪南不由自主想要被風(fēng)輕撫,靈魂顫抖。 收緊的力道,呼出一口濁氣。 仿若一個神的墜落。 雨落在地面,歌聲戛然而止,周青山將人抱起來進浴室,倪南渾身疼,注意力不集中,竟然連他是雙手將自己抱起來的都沒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的時候泡在浴缸里,一下睜開眼,看著給自己按摩大腿的人。 瞪大眼說:“你手好了?!” 周青山低頭看一眼,又開始裝:“沒有?!?/br> 說著那只手又使用不正常了。 倪南很無語看著他,看他還要怎么演。 她悔啊,顧及他的手沒有狠狠撕開他的襯衫,早知如此,她顧及什么呢? 倪南偏開眼,不想看他,任由他伺候再好也不想理,按摩到肩頸,有一塊地方有些酸痛,倪南不得已出聲,讓他那塊地方多按兩下。 何時睡過去的記不清了,只記得醒來很早,周青山比她醒更早。 手上已經(jīng)沒有打著石膏了。 松垮黑色浴袍系著,慵懶躺到她旁邊,手肘撐著床,倪南哼了兩聲,對于美色視而不見。 她可正直,美色對她無用。 下一秒她就收回這句話了,周青山太勾人了,倪南將臉埋在胸膛里,肚子咕咕叫,她說:“我餓了。” 周青山:“起來,帶你去吃早飯。” “好?!?/br> 等到動身去買早飯已經(jīng)過了早飯高峰點,西山這邊早餐店鋪也多,倪南看了一家賣醬香餅的。 想問可以再放點醬嗎,看見餅上醬已經(jīng)很濃,周青山走了過來,老板忽然笑起來。 “小周好久沒來啊?!?/br> 老板戳了一塊小餅給周青山:“嘗嘗,看哪里還需要改進,你上回跟我說了一下,我試著改進了一下口味,沒想到啊,那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br> 周青山喂到倪南嘴邊,也笑回:“那得問問我愛人了,是她提出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