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獻偏執(zhí)新君后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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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因為體弱多病,所以新帝一直將她好好地養(yǎng)在宮中,自從新帝登基帶著皇后進入宮中后,就沒有人見過她,連宮中內(nèi)宦也不曾直面過這位皇后,只因皇后的一切事情,都由新帝cao辦。 有許多想要與皇后攀關(guān)系的人,因為新帝將皇后保護地嚴嚴實實的,所以根本無法接觸到皇后。 很快,人們就知道新帝對這位皇后的保護態(tài)度,再加上有表露出與皇后結(jié)黨意愿的人被新帝狠狠懲治,進入牢獄中受了嚴酷的刑罰,人們一下子不敢再多打聽關(guān)于這位皇后的事情。 明憐被姒昭保護得緊。 寢殿內(nèi)。 明憐正在撫弄古琴的琴弦,她未簪發(fā),兩側(cè)發(fā)絲垂落,遮擋凝白臉龐,神情半掩。 清冷鏗鏘的曲子在她指尖中流瀉而出。 姒昭穿著華貴雍容的服飾,還未踏入寢殿內(nèi),遙遙的,就聽到了琴曲聲。 他站在殿宇外側(cè),駐足良久。 片刻后,姒昭轉(zhuǎn)身,垂著眸子,眼神帶著深暗幽沉。 “天子,不進去么?”姒昭身旁的內(nèi)宦小心翼翼。 對于這位新天子,內(nèi)宦們捉摸不透他的心情,只是知道,姒昭表露出最為明顯的事情,就是他對皇后非常在意,保護欲到一種病態(tài)的控制。 天家之事,再過荒唐也無所謂,內(nèi)宦只負責奉承權(quán)貴。 “皇后一直等天子您呢,她獨自彈琴許久?!眱?nèi)宦細聲細腔,“奴才聽著,皇后盼天子您盼的緊?!?/br> 姒昭頓足,他冷冷瞥內(nèi)宦一眼。 內(nèi)宦心里咯噔,趕忙跪下,“奴才多嘴,是奴才的不是。” 姒昭修長冷白的手攏了攏外氅,他忽然笑了一下,帶著陰鷙。 “你說,她盼著朕過去?” 他面容透著病態(tài)的白,聲音帶著繾綣和一些自嘲。 內(nèi)宦奉承,“天子,皇后不盼您過去,還能盼誰過去?。俊?/br> 姒昭冰冷漠然的目光落在內(nèi)宦身上,宮里的這些人,捧高踩低,阿諛奉承是常態(tài)。 他向來厭惡這些虛與委蛇,不將這些東西放在心底。 然而這時,內(nèi)宦說憐兒盼望他,這樣的話即便他知道是奉承的謊言,但聽起來也是感到了喜悅。 姒昭想了想,折身回去。 “讓御膳房做些吃的,送過來?!辨φ褜?nèi)宦道。 憐兒的身子還是瘦,要多吃些。 否則封后大典時,那華貴的衣裳和繁華的飾品套在憐兒身上的話,總覺得會讓憐兒的身體留下壓痕,想到這些,姒昭就覺得心疼。 姒昭推門進入寢殿。 短短時間,他換了身常服,褪掉了一身雍容的帝王服飾,穿著清淺色的溫雅衣裳。 “憐兒?!彼p聲喚。 明憐停下了手中撫弄琴弦的動作。 她平靜看向姒昭,“天子,您來了。” 明憐的語氣帶著冷漠。 姒昭脖頸青筋微微鼓起,他親自關(guān)了門扉,確定嚴嚴實實的,然后走到明憐身旁,俯身用修長手指撥了撥琴弦,“憐兒想彈琴?何不繼續(xù)?我不會擾了憐兒的。” “我乏了,不想彈了?!泵鲬z垂眼,看著他指骨分明的有力手指,微微怔然。 “既然憐兒不喜歡,那就撤下吧。”姒昭看她一眼,讓人把古琴拿走。 他帶了些掌控,明顯得透露出來,沒有偽裝。 但明憐未做出什么反應(yīng),她的神情平淡,即便看著古琴被帶下去,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她一直無依無靠,孤苦伶仃,沒什么過分在意的事情。 也早就習(xí)慣了不爭不搶。 姒昭看著她如此,明明面上是她妥協(xié)了,在聽話,可他卻覺得煩躁。 “憐兒,我對你是真心?!辨φ训吐暎膽B(tài)度卑微。 “我會護你一世。只要你與我在一起,你想要什么,我都會捧給你。” “若你不想滅掉離族,那我就不滅掉離族。” “公子。”明憐眼睫顫了顫,她看向姒昭,眸色并不平靜,“你不是真心的?!?/br> 姒昭蹙眉,他的大手輕揉撫摸明憐的下巴,凝望他,“為何?” “若沒有你,我夜不能寐,只覺得心疼痛萬分,怎么不是真心?” “你把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都當作是利益衡量,用來讓我與你在一起?!泵鲬z眸色清冷。 “我對你,只是所有物,你現(xiàn)在愛我,想要我,就要把我困在你身邊,不顧我的意愿,之后呢?你不愛我了,不會從我這里覺得溫暖,那你是不是就待我如待其他人一樣。” “憐兒,我不會不愛你?!辨φ岩蛔忠痪湔f,他眸色深情。 明憐看著他,有點恍惚。 其實,她感受到,姒昭說的應(yīng)當是真的,他認定了她,就不會背棄。 但是,她與姒昭的身份錯位,從開始就有了。 她從未想過,與姒昭以帝后的關(guān)系相守一生。 她心底是怕的。 他的身份,太高。 她不想賭。 姒昭對她的好,對她而言是救贖。 是荒蕪黑暗中遇到的皎潔月光。 但對于姒昭而言,一直都是他可以隨意為之的事情。 第75章 推遲 ◎“憐兒,我只依你?!薄?/br> 御膳房做好的吃食被內(nèi)宦送過來, 姒昭親手將托盤接下,接著以服侍明憐的態(tài)度,將膳食擺在桌案上。 姒昭抱起明憐, 將她抱到椅子上,“憐兒, 吃些東西?!?/br> 明憐有些乏力。 方才, 姒昭沒有對她做更深的事情,但她已然感到倦意。 姒昭用帕子輕輕擦了擦明憐濕潤嬌嫩的唇。 明憐垂眼, 她打斷姒昭的動作,“公子, 我自己來就行。” 姒昭已變成天子, 但明憐對他的稱呼在心平氣和的時候按照往常。 明憐動作緩慢,帶著禮儀, 優(yōu)雅地將餐食用完。 她此刻暫時放下各種繁復(fù)心緒, 只是安靜地用膳。 姒昭見她如此, 不由得露出溫柔的笑容。 他以為, 憐兒待他, 已經(jīng)有些心軟了。 等用了膳, 姒昭讓宮人送來了華貴的衣裳和飾品,還有玉器珍寶一類物件。 所有的東西都透出奢華。 華貴的東西如流水一般放到明憐面前。 “公子這是要做什么。”明憐頓了頓。 姒昭小心, “憐兒, 你可有喜歡的?” “若你不喜歡這些, 那就送來新的。” 明憐沉默片刻,意識到姒昭的態(tài)度。 姒昭對她充滿掌控, 她的吃穿用度皆由他掌管, 她幾乎沒有自由地選擇過自己的衣裳和飾品。 現(xiàn)在, 他讓她自己的選擇。 可他的掌控并沒有改變。 明憐對于衣物之類的用度并不在意, 如果她愛的郎君對她沒有病態(tài)的掌控欲,那么無論他讓宮人送來怎樣的衣裳,她都不會有意見。 明憐默然地看著送進來堆疊起來的華貴衣裳和飾品。 姒昭的行為只是想要以退為進,他還是對她充滿掌控欲的。 “憐兒,都不喜歡么?”姒昭看了一眼明憐,微微蹙眉,他容色有些陰鷙,抬手要讓宮人送來新的東西。 “公子,我覺得這些衣裳和珍寶已經(jīng)很好了。”明憐打斷姒昭。 姒昭頓時翹了翹薄而好看的唇。 “喜歡就好?!?/br> 于是宮人退下。 姒昭和明憐二人待在寢殿中。 “憐兒,我已讓禮官選好了封后的日子。”姒昭從背后擁住明憐,他聲音含混,低眸吻了吻她的后頸。 明憐的身體頓時顫栗,酥麻感讓她感到如被潮水推來覆去一樣的失控感。 明憐身體顫了顫,“公子,不要這樣?!?/br> 她忽然急促地說,眼尾發(fā)紅。 姒昭吻著她的后頸,將她放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