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cuò)獻(xiàn)偏執(zhí)新君后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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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憐在他身旁坐下,凝望著他,“公子,現(xiàn)在與我在此處,當(dāng)真無礙么?” 姒昭指尖輕輕撫著冰涼的茶碗邊緣,他溫和看明憐,“自然無礙?!?/br> 明憐本想婉轉(zhuǎn)一點(diǎn),但是越多的謊言,越會讓她心中升起煎熬般折磨的酸澀。 她美麗的眸子氤氳著清冷的光,直接道,“公子,現(xiàn)在局勢緊迫,與其和我一直在這里,公子離開一下也無妨,我的事情,微不足道?!?/br> 聞言,姒昭放下茶盞,瓷器杯底觸碰到桌案上,發(fā)出細(xì)微輕緩的聲響,他指骨緩慢摩挲著杯盞,冰涼的觸感在他的手中逐漸升溫。 明憐掌心滲出薄汗。 她心底暗暗嘲諷自己。 說的大義凌然,但只是看著姒昭一直,一直,不離開她,她的心被牽動(dòng)了。 “憐兒?!辨φ训闹讣鈴谋K上松開,他勾起明憐的一縷發(fā)絲,纏繞在指骨間,繞了又繞。 “你對我而言,比這天下重要。”他漆黑的眼睛猶如深情幽暗的漩渦,落在明憐身上,明憐感覺到guntang,她想避開,在這時(shí),她不想看到這樣的姒昭,他既有著陰鷙的掌控欲,又有著繾綣纏綿的深情。 矛盾,病態(tài),極具危險(xiǎn)性的蠱惑人。 “只是,外界若是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也許會覺得我耽誤了公子的大事?!泵鲬z垂眼。 姒昭忽然輕輕捏了下明憐的臉。 臉龐浮現(xiàn)細(xì)微輕柔的疼痛,明憐驚訝,“公子?” 姒昭含笑,“憐兒,我雖說你與我直截了當(dāng)即可,但并非讓你說出你對我的拒絕?!?/br> “與我在一起,你不必考慮這些事情。”姒昭的指骨一點(diǎn)點(diǎn),按在明憐的臉龐,往下蹭。 “那些所謂的大事,不及你?!辨φ训氖帜笞∶鲬z的下巴,迫使她抬眼。 姒昭垂眼凝著明憐,神情陰鷙,他低頭,吻在她唇上的力道溫柔,一點(diǎn)點(diǎn)輾轉(zhuǎn),連呼吸都是輕的。 “我喜愛你,想與你一直在一起,有何不可?”姒昭含混說。 他從未有過明確的在意的想法,他一直覺得自己寡漠冷情。 直到明憐出現(xiàn),他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覺得,這樣的女子若是能陪伴在他左右,被他緊密相擁,就好了。 姒昭抱起明憐,聲音染上喑啞,安撫道,“憐兒,不必?fù)?dān)憂過多?!?/br> “若無十成的把握,我怎能安心地護(hù)著你?!?/br> “我早已準(zhǔn)備好一切?!?/br> 姒昭溫柔地吻過明憐的鼻尖,唇瓣,下巴,再往下,順著肌膚灼熱繾綣。 明憐衣裙下,方才手持暖爐貼合的地方,頓時(shí)繃緊。 她下意識推了下姒昭的發(fā)。 明憐心中浮現(xiàn)失控的慌亂。 她是想勸姒昭離開,這樣讓她有可乘之機(jī),姒昭如今不覺得她會離開,所以對她的戒心不足。 可姒昭如此,她難以控制地顫動(dòng)著心扉。 明憐閉上眼,讓黑暗侵襲自己的視野,要狠下心。 然而沒想到的是,黑暗放大了感官的敏感。 屋內(nèi)桌案上擺放著一張古琴,明憐在前些日子跟隨貴族女眷們學(xué)習(xí)后,也能夠彈的琴弦,只是她還不知道姒昭也會撥弄琴弦,公子如玉,十全十美。 他輕柔撥弄,纖細(xì)的弦敏感,在空氣中晃動(dòng)著輕輕的波。 明憐睜開眼,視線卻被姒昭用手擋住了。 “憐兒......” 她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聽到他克制一樣的嘆息聲音,內(nèi)里的瘋狂與熱烈仿佛馬上就要鉆出來。 “你不必懂事地推開我?!辨φ褑÷?,這個(gè)時(shí)候,他竟克制著,不緊不慢地安撫明憐,“在我心中,你毫不卑微。” “我想要的,只有你?!?/br> 明憐聽到姒昭的話,微微失神,瞬間,緊繃的防線被決堤的水流沖散。 第64章 字條 ◎打算離開◎ 翌日, 明憐有些心不在焉,她姿態(tài)慵懶,撐著下巴靠在軟榻, 烏黑云鬢扎起,露出細(xì)膩修長的脖頸。 姒昭輕輕拂過她瓷白肌膚上的痕跡。 “憐兒, 怎么了?” 他自然而然地從背后懷抱住她的腰。 “我在想公子是不是在誆騙我?!泵鲬z側(cè)眸, 半嗔道。 她露出這般小兒女情態(tài),姒昭心中欣悅。 他溫潤一笑, 如有禮的夫子,“憐兒請說?!?/br> “雖然公子說會給我名分, 但我總覺得不踏實(shí)?!泵鲬z輕聲。 他說。 他只要她。 但他在床笫上向來偏執(zhí)。 姒昭越是這樣, 明憐越是能夠感受到他的幽深執(zhí)念。 一面是對她情深。 一面是深深的掌控欲。 明憐會對姒昭動(dòng)心,但也在心底深處恐懼著他的掌控欲。 她怕如果放任下去, 姒昭對她的掌控欲會越來越強(qiáng)。 這些日子里, 她與姒昭常常膩在一塊, 情到深處相互擁抱本是自然事, 但姒昭的克制只是流于表面, 他對她的欲望極其強(qiáng)烈, 每每迷蒙混沌之時(shí),她能窺見他幽深的情感。 現(xiàn)在還可以當(dāng)作是在避寒莊園休憩, 但之后呢?她要一輩子在深宮中如此么?那樣與禁臠沒有區(qū)別。 “憐兒, 我又不騙你?!辨φ研φf, 明憐表現(xiàn)出的樣子像因?yàn)楹ε滤x開她而不安,姒昭反而心安。 明憐心情復(fù)雜, 她想了想, 卻感覺難以開口說更多, 最后只是對姒昭露出溫婉的神情。 姒昭沒察覺太多異常, 明憐神情慵倦,是自然不過的事情,她這些日子消耗太多。 “憐兒,是我的錯(cuò),我先不碰你了。”姒昭對明憐道,他就像一個(gè)對心愛女郎認(rèn)錯(cuò)的毛頭小子。 明憐微頓,“公子,我無礙?!?/br> 這種事情是兩個(gè)人的事,雖然他每每都肆意瘋狂,但是最初接觸親吻的時(shí)候,她也是動(dòng)情的。 身體的倦懶是她可以預(yù)料的事情,也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到了晌午,用膳時(shí)辰至。 簡單地吃了一些好克化的食物后,莊園的小廚房送來了一些點(diǎn)心。 軟糯甜蜜的花糕擺盤精致,放在桌幾上,姒昭和明憐分別坐在桌幾兩側(cè)。 “憐兒,在看書前,嘗嘗這些糕點(diǎn)?”姒昭溫聲,他一直看著明憐,明憐則是準(zhǔn)備看書。 “我瞧你沒什么精神,吃的也少,再吃一些?!?/br> 姒昭看著明憐心緒不寧的模樣,以為她是乏累,心底又是心疼又是甜蜜。 明憐拿起一塊花糕,咬了一小口,嚼在口齒中,甜膩的味道綻滿唇齒,花香濃烈。 過于甜蜜了。 但姒昭溫柔注視著她,她不想徒增事端,吃了一塊糕點(diǎn),接著便沒怎么動(dòng)了。 而且她本身就有些食不下咽。 “不喜歡么?”姒昭問。 明憐一愣。 “下次,讓他們把味道做淡一些?!辨φ涯闷鹋磷?,輕柔擦拭明憐的唇瓣。 雖然知道姒昭待她溫柔。 但每每如此,明憐的心都顫了顫。 “還要吃其他東西么?”姒昭讓人收了花糕,看向明憐。 “公子,不用了?!泵鲬z輕抿唇瓣,溫婉緩慢,“我已有些吃不下了?!?/br> 話音剛落。 明憐的臉悄然而紅。 她說的這句話是很正常的一句話,但是在說出來的時(shí)候,因?yàn)檫^于熟悉這句話,所以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了一些與姒昭之間的那些荒唐的,旖旎的畫面。 當(dāng)明憐微垂臉龐的時(shí)候,姒昭的目光加深。 不言一語,但曖昧感流淌。 姒昭俯身,抱起明憐。 明憐以為接下來的事情自然不言而喻。 但沒想到姒昭只是把她抱到了榻上。 “憐兒,你吃的少,最近又休息的少,我擔(dān)憂你的身體。”姒昭的手背蹭了蹭明憐的臉頰,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我的身體一直如此,習(xí)慣了。”明憐感受著他指尖的溫度,說,“公子不必太擔(dān)心我。” 若姒昭并不溫柔,那她心情就不會如此繁復(fù)了。 姒昭作出的承諾都不會改變。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他都克制著,溫和不逾越地陪著明憐,品茶彈琴,看書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