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獻偏執(zhí)新君后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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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公子姒昭要登基的時候,他必然分身乏術(shù)。 這是一個機會。 明憐在床塌上坐直身體,她的指尖勾著發(fā)絲繞了繞,眸色復(fù)雜,在這樣的緊張局勢中,公子姒昭竟還答應(yīng)她提出到其他莊子的要求,竟還愿意陪著她......他是在意她的。 明憐起床洗漱后,醫(yī)者送來了藥,明憐將藥喝下后,不見公子姒昭。 她以為姒昭出去了,就自己在屋中養(yǎng)病看書。 一陣時間后,明憐感到奇怪,早膳還沒有傳來。 明憐攥著書冊的手收緊,不由得想,難道公子姒昭察覺出了什么?所以冷落她。 明憐呼吸深了深,讓自己鎮(zhèn)定,繼續(xù)將專注力放在書冊中。 又過了一段時間,門扉打開。 溫?zé)岬闹嘞泔h來。 明憐的肚子竟然咕咕叫了叫,一直沒有用飯,實在是有些餓。 她以為是侍從過來送膳,然而側(cè)過頭,看到的是公子姒昭。 姒昭端了一碗粥過來,男人俊美,他膚白貌美,動作矜貴,將這碗熱騰騰的粥放在明憐面前的桌幾,并伸出如玉指節(jié),強勢地拿走了她手中的書冊。 “憐兒,該吃東西了?!辨φ汛寡劭此?,溫潤道。 他將書冊放在自己膝蓋上,坐在明憐面前,書冊邊緣還殘留著女郎指尖的溫度。 明憐怔了怔。 用膳是一件尋常事情,但是今日她總覺得不同尋常。 她的目光放在桌案上的熱粥上,瞧著姒昭的神情,帶了些猜測,聲音不自覺帶了些柔軟,“公子,這粥是......你做的么?” 姒昭微笑,沒有直接回答,“憐兒,嘗嘗。” “公子......”明憐心中的情緒在糾纏,她不由得蹙眉。 以他這樣的身份,何必如此關(guān)照她。 哪怕把她當(dāng)成普普通通的女侍,也好。 姒昭看著她,她蹙眉,他也跟著蹙眉,“憐兒,是我親手做的,又怎樣呢?” “都是飯食,沒有任何不同,何況,我本就不是什么真正養(yǎng)尊處優(yōu)之人,我想為你做一碗粥,就做了一碗粥。” 姒昭拿起勺子,親自將粥喂給明憐。 明憐暗暗掐緊袖中手指。 這樣的溫存......實在是讓人貪戀。 “公子,我來?!泵鲬z忽然道,她拿走了勺子。 姒昭的手中空了一下,他的神情頓了下,指骨扣在桌案上,慢條斯理地敲了敲。 明憐喝下一口粥后。 姒昭的目光落在明憐身上,深深的,他垂睫,聲音喑啞,“憐兒?!?/br> “你想不想,要一個你我的孩子?!?/br> 第58章 心機 ◎他的憐兒◎ ......孩子? 明憐眸中情緒凝固, 停頓片刻后,她找回聲音,平靜溫聲, “公子,我與你不能有孩子?!?/br> 她的聲調(diào)雖然淡然, 但透出鋒利的拒絕。 姒昭微微瞇眼, 剎那間,不見光亮的占有感傾涌, 他怕她對他只是逢場作戲,他聲音溫柔, 眸色卻帶著極端, “為何?” 明憐接觸到姒昭的眼神,她的心顫了顫, 姒昭的掌控欲太強。 她只能離開他。 明憐艱澀說:“我身份不足, 沒有名分, 若孩子出生, 恐怕這孩子會被人看輕?!?/br> 而且, 若有了孩子, 就被束縛住了。 明憐垂眼,看著姒昭扣在冷檀木桌案上的手指, 他蒼白手背筋條鼓著克制的弧度。 “公子, 不是對孩子不感興趣么?”明憐輕聲。 從姒昭之前的態(tài)度, 明憐知道,他對自己的子嗣沒有強烈的渴望。 而她與姒昭的關(guān)系如此, 注定不能與姒昭光明正大地養(yǎng)育孩子, 明憐不愿自己的孩子人生充滿壓抑, 所以她慶幸姒昭對子嗣不渴求。 現(xiàn)在...... 是因為他過不了多久會登基為帝, 所以開始惦記孩子的事情了么? 明憐心底酸澀,說不上來的失落。 姒昭指骨攥了攥。 他窺見明憐的黯然情緒。 姒昭壓下瘋漲的病態(tài)占有感,忍著心臟因她失控、抗拒而震動牽引的疼痛,放緩聲音解釋,“因你時常食下避孕湯,積年累月,會損耗身子底?!?/br> “再加上我覺得時機成熟,所以才會提出孩子一事?!?/br> 明憐微微抿緊唇,她眸色深下。 是因為避孕湯藥的事情? 可她與姒昭面對面,感知著他的情緒,她能夠察覺到,沒有那么簡單。 方才的那個瞬間,他......應(yīng)該是想讓她誕下她與他的孩子的。 姒昭聲音帶著沙啞,他自責(zé)的話語傳到明憐耳中。 “不過誕下孩子,對你的身體而言,也是一種損耗?!?/br> “憐兒,是我欠缺考慮?!笨∶礼尜F的男人伸出手,微涼指尖握住明憐的指骨,牢牢包裹住她的手指,緊密貼合。 姒昭心中,是不期望孩子的。 他因為宮中的經(jīng)歷,早已變得不相信親情,如孤獨的野獸一樣。 提出孩子,是因為他以為明憐會想要這個孩子。 她若是想一直跟著他,那她應(yīng)該會想要與他的孩子。現(xiàn)在畢竟不是剛開始,他都說過,會娶她。 他是從她的角度考慮,這世間無依無靠與貴族郎君在一起的女郎,大多需要一個孩子傍身,有了孩子,在禮法上,他就不能對她始亂終棄,對外界而言,她就可以更加名正言順地在他身邊。 但姒昭其實一點也不喜歡孩子。 他病態(tài)冷漠,只有明憐是他唯一在意的人。若多了孩子奪走明憐的注意力,那他反而不悅。 所幸他的身份是王侯,以后是天子,他與明憐的孩子不必在他們身邊。 姒昭看明憐,薄唇微微抿緊。 憐兒......生活向來不容易,她總是要小心謹慎,所以在他沒有給她確切名分的時候,她不愿意誕下他的孩子,是正常的。 可姒昭總有一種不安感,好像什么地方什么情感脫離了掌控一樣,這種失控感燒的他心頭涌上一陣一陣的熱躁。 “憐兒,過來?!辨φ阉粏≈曇簟?/br> 明憐還在想孩子的事情,沒有立刻回神。 姒昭起身,動作不容置疑,把明憐拽到懷中。 感受到姒昭身體的灼燙,明憐的身體躲閃了一下,她慌張避開他的臉龐,“公子,我還在病中,恐怕會影響你......” “無妨?!辨φ褑÷?,他眼底染上赤紅潮濕。 “憐兒,這些天,你在回避我,躲著我,拒絕我,是么?” “我現(xiàn)在還沒娶你,但是其實不管你是否有名分,你都不會誕下你我的孩子,是么?” 姒昭的手掐緊明憐的腰,他的膝蓋抵住。 他的語氣幽幽,不復(fù)穩(wěn)定與淡漠,帶著黏稠的執(zhí)念。 明憐的心瘋跳到嗓子眼,她急促按住姒昭的肩膀,蒼白無力,“不,公子......” 姒昭再次打斷明憐的話,他托住明憐的身體,壓唇吻上她,糾纏濃烈。 姒昭吻她,抱她,扯開她的發(fā)簪,青絲如瀑。 氣息變得狼狽,混亂。 雖然她與姒昭常常有親密的接觸,但是這次,感覺完全不一樣。 來自他的侵略感鋪天蓋地。 明憐在姒昭吻她的時候,竭力推開他。 “公子!”明憐聲音含混,不愿,直呼他姓名,“姒昭!” 她狠狠咬了他的唇,男人眼睫顫了下,滿帶欲色。 明憐的呼吸就在他的唇邊,她的臉滿是胭紅,聲音艱澀,“公子,我生病中,你執(zhí)意如此么?” 若是這樣,那他與那些不顧她意愿,對她垂涎的人有什么不同。 姒昭的手指輕柔捧起明憐的臉龐,他一言不發(fā),只是用灼熱的漆色眼瞳描摹著她的樣貌。 他的指腹溫柔,目光寫滿繾綣。 半晌,他嘆口氣。 “憐兒,我不強迫你?!?/br> “讓我抱一抱你,好么?!辨φ汛寡郏畚捕际菈褐频募t,他看到明憐傷心,要指責(zé)他,他的心就發(fā)疼。 “只是抱一下,不做什么?!辨φ褑÷曆a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