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每天都在拒絕內(nèi)卷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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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顧星洲陰冷地聲音傳來。 “生辰禮?” 余彎彎身子一抖。 “比你三師兄怎么樣?” 余彎彎小腿打顫。 “我竟然不知道,你最近膽子變得這么大,竟然敢編排師兄了!” 顧星洲冷哼一聲,身后的竹椅瞬間裂成兩半,聲音太大連閉目養(yǎng)神的葉云蘿都驚醒了。 糟了! 三師兄是真的發(fā)火了! 余彎彎腦子瘋狂運轉(zhuǎn),企圖能編個像樣的理由穩(wěn)住她師兄。剛才那句不小心說出口的話倒不是問題,那件被送給謝不言的衣服,才是問題。 她好后悔! 【??作者有話說】 加更!感謝在2022-10-11 21:48:08~2022-10-12 22:44: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鶴丸醬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9章 精準拿捏 ◎她看了都想替謝不言來一個戰(zhàn)術(shù)后仰?!?/br> “三師兄, 你聽我解釋?!庇鄰潖澭柿搜士谒粗⑴念櫺侵?,有些膽寒。 她倒不是怕三師兄錯手傷了自己, 她擔心的是謝不言的小命。 顧星洲:“我不聽不聽不聽!” 余彎彎:“......” 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唄? 情急之下,她顧不得那么多, 只身護在謝不言前面, “三師兄,不關(guān)謝不言的事, 再說東西本來就是我送出去的?!?/br> 顧星洲將還在睡夢中的枕眠獸塞到她懷里,輕輕將她身子撥開, “這里沒你的事情了, 站一邊兒看著去。” 余彎彎見他眼中寒芒一閃就知道謝不言攤上大事兒了,每次三師兄想殺人就會露出這樣的眼神。 “你現(xiàn)在什么都別說知道嗎?讓我跟我?guī)熜謫为毩牧??!彼杆僭谥x不言耳邊叮囑道。 誰知謝不言想了想, 突然沒頭沒尾的冒出一句:“放心, 我不會傷他?!?/br> 余彎彎絕望了。 她覺得現(xiàn)在她們?nèi)齻€人仿佛拿了三個不同的劇本。三師兄是古早言情女主, 謝不言是現(xiàn)言霸道總裁, 而她是夾在中間的炮灰路人甲。 兩人針鋒相對, 眼神已經(jīng)交戰(zhàn)十幾個來回, 周圍的靈氣波動也越來越劇烈。眼看就要打起來,余彎彎準備用老辦法——裝病。 她做了個向后仰的姿勢還沒抬腳, 就聽見謝不言說:“如果是為了那身衣服, 我可以賠你。” 裝病未遂的余彎彎:“……” 謝不言用的是賠字而不是還字。 顧星洲嗤笑一聲, “哼,你拿什么賠?” 小師妹親手做的衣服, 是只有生辰時才有機會得到的禮物。 顧星洲他們幾乎養(yǎng)成了習慣, 每年總會收到這么一件。她總說自己沒本領, 受師兄師姐疼愛卻沒什么能作為回報, 只能為她們做這些。 外人總看不懂為什么他們會對一個廢柴小師妹疼寵非常,可玄天劍宗上下無一不是精明之人,有這種舉動當然是因為小師妹值得。 衣服能賠,心意難賠。 顧星洲冷眼看著謝不言,等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半晌,謝不言動了。 “那身衣服我已貼身穿過,再還回去恐怕太過冒犯?!彼斐鍪峙隽艘幌卵g的玉帶,一只白色圓球狀的柔軟物體出現(xiàn)在他手心。謝不言將手掌攤開,對顧星洲說道:“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小東西最合適作賠禮。” 顧星洲本來對他所謂的賠禮嗤之以鼻,手掌完全攤開露出那東西的全貌,他直接雙眼微微睜大呼吸急促,像是極力扼制著什么。 “這只絨絨鼠,就當做是給顧師兄的賠禮?!敝x不言說著,將蜷成一團的白色絨球交到了顧星洲手上。 從余彎彎的角度來看,三師兄臉上的表情可謂是十分精彩。 從驚喜到猶豫到微微發(fā)怒再到最后的不知所措,這一系列表情只用了三秒。她看著那只叫絨絨鼠的靈獸,心中不由得拍案叫絕。 長毛,小獸,性子溫順。 她看了都想替謝不言來一個戰(zhàn)術(shù)后仰。 什么叫精準拿捏??! 顧星洲不受控制地摸了摸絨絨鼠的腦袋,受到撫摸的小鼠有些無措地抬起頭,一雙小眼睛微圓,有些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人。 它好軟,好可愛! 但顧星洲是個要面子的人,即使心里非常喜歡這只絨絨鼠,也沒有表現(xiàn)得很明顯,反而神色不善的問謝不言:“絨絨鼠一族一向避世而居,在極北的雪域看守靈草‘寒天雪蓮’。因著身上特殊的神農(nóng)血脈,數(shù)量也極其稀少。所以,你又是怎么得來的?難不成......” 擁有神農(nóng)血脈的靈獸,對修士來講是極為有誘惑力的東西,如果靈獸能夠認主,相當于綁定了一個固定奶瓶,減少了喪命風險。而絨絨鼠一族避世而居,正是因為這一點。 顧星洲磨了磨后槽牙,如果這只絨絨鼠是謝不言獵捕來的,那他絕不會手軟。 絨絨鼠似乎感應到了顧星洲的情緒,左右晃動著自己的小身子,發(fā)出一聲,“喵?” 余彎彎:“?” 沒人告訴她絨絨鼠的叫聲居然是“喵”??! 謝不言顯然是已經(jīng)習慣了,他將手上那套紅衣默默收進儲物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這絨絨鼠是我在雪域時碰巧救下的。傷好以后它卻怎么也不肯回雪域去,便一直養(yǎng)到了現(xiàn)在。” 說完指了指絨絨鼠的右腿說道:“它腿上的傷疤還在。” 顧星洲扒開絨絨鼠的肚肚皮找到了它的右腿,上面果然有一道細小的傷疤,看疤痕走向并不是劍傷,判定謝不言并沒有說謊。 “既然是你的靈獸,為何要送我?”他顧星洲雖然喜歡毛茸茸的東西,可沒有興趣搶別人的靈獸。 謝不言搖了搖頭,“絨絨鼠沒有認主,相反它一直讓我?guī)退乙粋€主人,是它選擇了你?!?/br> 方才在儲物袋中抓心撓肝的小東西到了顧星洲手上變得溫順無比,果然是自己挑的主人,看起來很滿意。 余彎彎見時機成熟,幫腔道:“既然是這樣的話,三師兄你就收下吧,這絨絨鼠確實怪可愛的?!?/br> 小東西的一身雪白絨毛被養(yǎng)的油光水滑,和雪團的毛相比短了那么一些,卻更加蓬松柔軟。三師兄的手指已經(jīng)有意無意偷偷rua了好幾次它的尾巴了,明顯就是內(nèi)心已經(jīng)動搖,想要個臺階。 顧星洲垂著眼睫,盯著手里的絨絨鼠看了許久,一言不發(fā)。 余彎彎知道,這是氣消了但是沒完全消。 行吧,還得看她。 余彎彎從儲物戒中掏出一件月白長袍,遞給顧星洲:“三師兄別生氣了,其實我當時不知道哪個顏色比較好,就做了兩件?!?/br> 顧星洲:“?” 謝不言:“?” 余彎彎:“別這么看著我,怪嚇人的。” 她將月白色長袍交給顧星洲,見對方恢復正常,長舒一口氣。還好三師兄和四師兄的生辰離的近,當時就順手一起做了,這不就用上了! 只不過委屈四師兄了,她得想辦法趕緊補做一條,否則到時候又是修羅場。 顧星洲雖然消了氣,可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疑惑道:“往年不都是紅色或者橙色嗎?” 他摸了摸手上的長袍,才發(fā)現(xiàn)料子也很輕薄。這種裝大俠的月牙白和紗織的輕薄感,也只有傅停云那個話嘮會喜歡。 余彎彎整個人嚇得一激靈,生怕他再看出什么端倪,于是胡亂將長袍塞到他的儲物袋中,“偶爾也要換一換風格才好,等明年生辰我再給師兄多做一套?!?/br> 聽到明年多做一套,顧星洲才終于真正消氣,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明年應該怎么和其他人顯擺這件事。 氣氛一時間其樂融融。 就在這時,余彎彎懷里的枕眠獸揉了揉眼睛,習慣性地抱住她的手臂蹭了蹭,“彎彎,這里好臭?!?/br> 余彎彎笑著用食指點了點它的額頭,“小團子你睡糊涂了吧!” 這里雖說環(huán)境一般,可是跟臭這個字完全搭不上邊,更何況那兩個元嬰期的都沒察覺到異樣,余彎彎自然也沒在意枕眠獸的話。 枕眠獸翻了個身,靠在余彎彎懷里,有氣無力地嘟囔著,“才沒有呢,就是很臭,那里臭臭的?!?/br> 毛茸茸的小爪向眾人身后一指,斬釘截鐵道:“阿眠看到了,那里有兩團灰色的東西?!?/br> 灰色的東西? 余彎彎的第一反應是帶著系統(tǒng)的修士,畢竟之前到現(xiàn)在,枕眠獸但凡看到的帶顏色的東西都和系統(tǒng)有關(guān)。 葉云蘿離那個方位最近,聽到團子的聲音之后,她迅速凝了一把冰晶做的長劍出來,向后退了兩步,警惕著周圍。 “來了?!闭砻攉F別過頭,又將頭埋在余彎彎小臂。 話音剛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本就貧瘠不堪的土地驟然四分五裂,謝不言和顧星洲眼疾手快,將兩人拽到了飛劍上。 “小心,這些東西的速度很快?!敝x不言說道。 一股濃烈的海腥味隨著卷起的煙塵撲面而來,余彎彎霎時間感受到了小團子所說的臭味是怎樣一種味道。 那是腐爛的海鮮在陰暗的罐子里發(fā)酵了一個月的味道,雖然沒看見那兩團東西的樣貌,但是余彎彎心里已經(jīng)開始抵觸接下來可能出現(xiàn)的畫面了。 其他幾個人也不好受,畢竟他們的五感更加敏銳,受到的沖擊也會更大。 謝不言將手心劃破,血液溢出皮膚卻沒滴在地上,而且一滴不漏的被泣血劍所吸收。吸收完血液的泣血劍順著幾人的身邊快速飛過,謝不言雙手結(jié)印。 劍光閃爍間,一道血色的八卦陣法落在四分五裂的地面。陣法結(jié)成的瞬間,周圍殺氣涌現(xiàn),原本裂開的地面也逐漸恢復了原狀。 “這是……劍陣?”劍陣顧星洲見得不少,可那都是用來護衛(wèi)宗門的,通常要數(shù)人或者數(shù)十人一起結(jié)陣。 像謝不言這種,憑一己之力結(jié)下如此兇悍的劍陣的,在年輕一輩里幾乎是鳳毛麟角??v然他聽說過謝不言的天才之名,但是親眼見到的時候還是被震撼到了。 有了劍陣的保護,眾人心里的不安感減少了許多,可依舊是吊著那根神經(jīng),盯著不遠處的煙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