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八個億已經(jīng)拿去做慈善了
高考說結(jié)束就結(jié)束。 自從跟蔣莊河發(fā)生了關系,有些事情就順其自然地跟著發(fā)生了。 比如被帶出去參加各種場合的聚會。 蔣莊河并不避諱讓人知道自己收了個年輕的小姑娘,沒人敢說三道四地指責他。 相較而言,董珊珊才是需要適應的那個。 她以什么身份跟著蔣莊河的呢?明眼人似乎一下就能看出來。 在商會上有時候還能碰到董國富以前的商業(yè)伙伴。 真是讓人無地自容地羞愧,她恨不得鉆到地底下去,整個人藏在蔣莊河身后,能不出來就不出來。 她變成了一只花瓶,瓶底刻著蔣莊河的名字。 索性蔣莊河不怎么需要應酬交際,只需要跟少數(shù)人打個招呼,然后便會被帶到相對人少又安靜的地方。 京翼幾個同輩的正坐在一起抽煙喝茶。 蔣莊河過去時,新婚沒多久的楚容就給他扔過來一包糖:“靈靈讓我給你們都帶一份?!?/br> 蔣莊河接過來瞧了眼,調(diào)侃著道:“閃婚啊?”還靈靈呢,認識才幾天??? 楚容靠進沙發(fā)里,神情有幾分自得:“老頭這回找的媳婦不錯,對上眼也就幾天的事兒?!?/br> 蔣莊河笑了笑,順手把糖遞給身側(cè)的董珊珊。 楚容便由此注意到了她:“這姑娘誰家的???”眼生。 蔣莊河帶著她往旁邊坐,聞言挑了下眉,牽過她的手給楚容看,也不明說,只介紹道:“董珊珊。” 楚容看了她一眼,勾唇笑,叫了聲:“珊珊小姐?!?/br> 董珊珊不認識這個人,以往在蔣莊河家也沒見過,不知道該叫他什么。每次跟蔣莊河的朋友打交道她都很緊張,無法做到把自己放在和他們同一輩的位置上。 而且她知道,她頂多是能被蔣莊河帶出去的女人,并不正經(jīng),他的朋友只是跟她禮貌客氣而已。 她手心冒汗,面對著楚容輕聲叫人:“你好…” 蔣莊河側(cè)身湊近,告訴她:“他叫楚容?!?/br> 她便又乖巧地補充了一句:“…楚先生…” 楚容沖她笑了笑,既不多調(diào)侃借機開她玩笑,也沒有表現(xiàn)地看不上的樣子。跟那個嘴里沒半句正經(jīng)的袁棋是兩個極端。 這角落風景還可以,董珊珊安靜坐著,蔣莊河跟別人聊天談事,她便無聊地剝起核桃,垂頭認真忙碌的樣子跟小孩沒什么區(qū)別。 她剝了盤滿滿的核桃仁,推到蔣莊河面前,湊過去跟他耳語:“蔣先生,我想去洗手間?!?/br> 蔣莊河招來一個女侍酒師,讓她帶著她。 轉(zhuǎn)頭繼續(xù)跟楚容說話。 楚容提到他母親的事:“劉阿姨最近好像很不順,8億的投資,湊了都有半年了,還沒湊出來,她都問到我頭上來了。” 蔣莊河事不關己:“你不用理她。” 楚容想了想,道:“我聽她說,你六個月前剛好拿了8億準備給她,臨了又沒消息了?” 蔣莊河嗤笑,盯著酒杯里的淺黃液體,譏諷道:“自作多情?!?/br> 楚容便篤定道:“你是故意讓她以為你要幫她,給她希望后又讓她落空。” 蔣莊河架起腿,鋒利的眼尾輕掃:“她讓你來問的?問那8個億去哪了?” 楚容輕咳的一聲,解釋道:“我這陣子在瑞士出差,剛好碰到她,你也知道,我媽生前跟她是好朋友。”難以推辭。 蔣莊河聞言也沒怪他,他彎腰端起酒杯,視線流連在酒上,出神看了會兒,漫不經(jīng)心地道:“你就跟她說…那錢我拿去做慈善了,讓她不用惦記了?!?/br> ——— 回去的路上有雷雨,噼里啪啦打在車窗上,車廂被滲進了水汽,濕漉漉的。 董珊珊對著窗戶呵氣,然后在上面涂出各種圖案。 凝聚在窗戶上的水珠被她一扒拉,擠在一處,顛顛地滾下來,像是那些小圖案哭了鼻子。 蔣莊河摸出煙,盯著她無聊創(chuàng)作出來的作品,恍惚想起,他父親就是在這樣大雨傾盆的天氣失魂落魄地回家的。 他說他mama喜歡上了一個畫家。 煙味越來越嗆人,董珊珊回頭看了他一眼,不敢說什么,重新轉(zhuǎn)回頭去。 蔣莊河卻把她拉過來抱住,當著她的面吸了一口,特別流氓地沖她吐出。 她皺起臉,被一團濃霧嗆了一口,它們霸道地將她圍了起來,她不適地輕輕咳嗽了好幾聲,眼淚汪汪地縮了起來。 作話:嘻嘻這次的封面,字還挺端正的,滿意 (?gt;?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