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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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腳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他們這一退,便直接落了下風! 顧南挽卻是越戰(zhàn)越勇。 一時間,形勢急轉,方才那群殺氣凌然的魔修,這會兒反倒是被顧南挽扛著棺材追的滿森林狼狽地亂竄。 生怕吃了她一棺材! 沈詞瑤更是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這一幕,隨即猛地捏緊了手中的裙子,這怎么可能??! ………… 寒氣繚繞,整個山洞內都彌漫著淺淺的霧氣,清淺的花香隨著寒風緩緩消散于虛空之中。 一道高大的身影端坐于寒潭之中,男修一襲黑衣,眉眼緊閉,銀色的長發(fā)凌亂地披在他的身后,頸間隱隱有著尚未痊愈的抓痕。 沉參看著坐于寒潭之中的戚吾宴,想到方才聽到的那番話,忍不住好奇道,“誰???你真的中了那什么忘歡散嗎?你解毒了嗎?聽說那個真的會死人的!” 沉參晃了晃腿,將出現(xiàn)在戚吾宴身邊的姑娘都給過了一遍,最終發(fā)現(xiàn),他身邊根本沒有任何女子,他整日呆在忘塵寺,身邊都是群禿/驢不說,哪怕出了忘塵寺,對那些示好的姑娘更是愛搭不理。 他認識他多久,他就光棍了多久。 萬年童/子/雞一個。 沉參的目光落在戚吾宴的面上,試圖看出些什么來。 然而戚吾宴只是閉著雙眼,神色如常,一言不發(fā),任由他打量。 沉參什么都看不出來,忍不住有些失望地錘了錘地板。 卻覺后背一涼,便被一股靈力直接掀飛,滾出了山洞之中,沉參忍不住慘叫道,“不要趕我走??!” 戚吾宴眉心微蹙,額心的金印散發(fā)著淺淺的金光,他似是再度回到了那個陌生昏暗的山洞之中,當時他意外被那兩個蠢貨暗算,身中忘歡散,正當他打算將那忘歡散逼出體外之時,一道身影卻似是烈焰一般,驟然闖進了山洞之中。 那小姑娘上來就黏黏糊糊地保住她,一張白皙的小臉被燒的緋紅,眼尾泛紅,額間盡是晶瑩的汗珠,長長的睫毛濕漉漉地黏在眼皮上,烏黑的發(fā)絲亦是狼狽地黏在頰邊,像個可憐兮兮的貓崽,直往他懷里拱,甚至不知羞/恥地扯/爛了他的腰/帶。 他難得愣怔了片刻,那小姑娘便已得寸進尺地鉆入了他的懷中,后來的事便有些失去控制。 片刻后,淅瀝的水聲打破了山洞內的平靜,高大的男修自冰冷的潭水中走了出來,黑袍濕淋淋地黏在他修長結實的身體之上,模糊地勾勒出了他結實的腹肌與修長的大腿,腿/間更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團。 察覺到身體上的異樣,戚吾宴面無表情地撩起濕漉漉的銀發(fā),琥珀色的眸底一片赤紅。 他在心底默念了數(shù)遍清心咒,試圖靜下心神,忽略體內的異樣。 半晌,他有些煩躁地睜開了眼睛,往日極好用的清心咒這會卻是沒絲毫的作用。 這忘歡散對他的影響,似乎比他想象的更為嚴重。 戚吾宴指尖動了動,只見他面前清澈的寒潭漾起道道波紋,隨即,一道模糊的畫面印在那寒潭之中,他的目光在那黑漆漆的大塊頭上停留了片刻,險些以為自己找錯了地方。 戚吾宴眉頭微蹙。 直到又看了幾眼,他這才認出那大塊頭竟是個棺材。 那棺材后露出了兩條纖細的胳膊,戚吾宴又看了半天,認出那扛著棺瘋跑的人正是顧南挽,凡是她所到之處,那些魔修皆是有些狼狽地向后退去。 那沉重巨大的棺材險些被她掄出火星子。 她只露出一對細胳膊細腿來,一眼看去,活像是個棺材成了精。 戚吾宴,“……” 瞬間,他只覺得心口的那股郁氣越發(fā)的不順。 他隱隱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作者有話說: 大腦斧:看看老婆在干嘛 片刻后 大腦斧:不能接受x 第11章 煩躁的貓貓 他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月色慘白,樹影搖曳。 原本寂靜的叢林卻是瞬間炸開了鍋,數(shù)顆巨樹隨之倒塌,塵土飛揚,無數(shù)飛鳥驚起。 那幾個魔修被逼的步步后退,那棺材幾乎被顧南挽掄圓了,堪堪擦過他們的面前,帶起的罡風刮過他的面頰,帶起一陣輕微的刺痛。 他們手中鋒利的劍這會兒似是失去了作用,根本無法阻攔面前這個瘋女人! 一個魔修被逼至樹下,閃躲不及,他當即只覺半邊身子劇痛,便已被狠狠掄飛了出去,先前他還覺得溫七幾人矯情,這顧南挽撐死不過練氣五層的修為,被她掄一下又如何?至于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然而真當他被打中之時,他卻覺得半邊身子似乎都要被砸碎了一般,那個瘋女人不知哪來的怪力,疼的他幾乎想就地打滾,哇地一聲,便吐出一大口血來。 他幾乎無法想象,這么一個瘦弱的身體,究竟是如何爆發(fā)出這般恐怖的力量???! 這他娘的是怪物吧! 沈詞瑤亦是滿面震驚地看著追著那群魔修掄的顧南挽,半晌,都沒說的出話來。也不知這棺材是什么寶物,竟然能讓這個廢物變得那般厲害…… 沈詞瑤咬了咬牙,她看著那棺材,眸底閃過一絲妒意。 隨著顧南挽的加入,羅司焚與陸悄悄面臨的壓力也驟然小了許多,羅司焚趁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面鏡子,他咬破指尖,殷紅的血滴入鏡中,只見那鏡子瞬間爆發(fā)出奪目的光芒,無數(shù)血色的蝙蝠自鏡中爭相涌出,向著對面的魔修飛去。 陸悄悄亦是取出數(shù)張符紙,隨著她的長劍劃過,那符紙驟然化作漫天的烈焰,順著她的長劍熊熊燃燒。 那些魔修本就疲于應對,這會兒還要抽空躲避那些血蝙蝠,不過須臾,便又有一個魔修不慎被顧南挽掄中,他狼狽地砸在樹上,胸口塌陷,滿臉都是鮮血。 眼見大勢已去,那為首的魔修眸色暗了暗,他看著那倒在地上的幾人,神色莫名,他們接下來還有許多事要做,沒必要將時間與精力全部浪費在這個瘋女人身上,哪怕到時候贏了,他們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這本是穩(wěn)贏的局面,誰能想到,竟然會因為這個瘋女人而形勢急轉??! 那魔修向后退了幾步,沉聲道,“走!”話落,他身形一閃,直接躍入了身后茂密的叢林之中。 “大哥?!”那個子稍矮一些的魔修有些不甘心地看了顧南挽一眼,卻聽身旁之人冷聲道,“跟上!”那魔修無奈地咬了咬牙,轉身跟著男修躍入了叢林之中。 其他人見狀,亦是避開顧南挽,紛紛向著叢林中竄去,只留下重傷的幾人,一臉窒息地躺在原地。 陸悄悄收起靈器,她怔怔地看著那群離去的魔修,幾乎不敢相信,這些竟然都是面前的顧南挽做的,畢竟在前一個時辰,顧南挽在她心中,都只是一個空有臉的廢物。 現(xiàn)在卻…… 陸悄悄咬了咬唇,她輕輕地擦去額間的汗珠,心中莫名地有些不舒服。 她竟不知,顧南挽何時有了這般厲害的寶貝,她從未與她提起過…… 直到他們盡數(shù)離開,顧南挽方才收了手,沉重的棺材猛地砸在地上,顧南挽有些失力地坐在那棺材之上,她劇烈地喘/息著,只覺喉嚨都快炸了,一雙手更是顫抖個不停,鮮血順著她的虎口滴落,染紅了她的裙角。 直到現(xiàn)在,一股后怕方才涌上心頭。 顧南挽垂下眼睫,有些欣喜地看向自己的指尖,那雙手早已沾滿了鮮血,她忍不住摸了摸屁股底下的棺材,沒想到,這棺材居然這般好用…… 顧南挽擦掉嘴上的血跡,她捏了捏僵硬的指尖,她走向溫七兄弟,便見他們二人立刻驚恐地退后了一步,顧南挽面無表情地拽下他們腰間的儲物袋,她還未打開。 卻見一只手已經囂張地橫在了她的面前。 “你既然有這樣的靈寶護身,干嘛不早點拿出來,害的我們白受了那么多苦?”沈詞瑤恨恨地擦去嘴邊的血跡,若是顧南挽早些出現(xiàn),她也不會受傷。 這顧南挽肯定是故意想看他們笑話! 這個賤/人! 她早就知道她沒安什么好心。 顧南挽動作一頓,她順著那只手看向了來人,只見沈詞瑤正不耐煩地看著她,眼見她不動,她索性自己上手,去拽她先前被魔修搶去的儲物袋,她不滿道,“先前靈蜂那次也是你故意的吧?看著我們受罪好玩是吧?你就躲在那里看我們出丑是吧?” 這一番質問令地顧南挽都有些詫異,她面無表情避開了她伸過來的手。 她有些驚奇地看向沈詞瑤,很難想象,她究竟是用什么樣的心態(tài)和她說這些話的? 早在她方才直接在那些魔修面前暴露她的蹤跡之時,她就生出了一絲殺意,她現(xiàn)在甚至隱隱懷疑,先前暗中給她下忘歡散之人。 便是沈詞瑤。 以她的性格,還真未必做不出這種事。 顧南挽無視沈詞瑤的冷臉,徑直從那儲物袋中取出沈詞瑤的玉牌,沈詞瑤的目光立刻落在了那玉牌之上,“還給我!” 顧南挽微微退后了兩步,手中把玩著那枚小巧的玉牌,淡淡道,“我憑什么給你?!?/br> “憑你方才出賣我嗎?還是憑你在那群魔修面前暴露我的蹤跡?” 沈詞瑤瞪大眼睛,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顧南挽,她猛地捏緊了手中的長劍,“你說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出賣你!” 沈詞瑤心中火氣上涌,“若是我不讓你出來,你是不是就躲在那里看熱鬧了?” 她咬了咬牙,卻見顧南挽抬起那張令人討厭的臉,面無表情地看向她,那雙漂亮的眸子中帶著絲冷意。 在她的視線下,沈詞瑤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待她反應過來,她方才竟有些怕這個廢物之時,她的面色瞬間漲的通紅,她有些尖銳地問道,“你看我干什么?” 看著顧南挽的面色,沈詞瑤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然而她不信,顧南挽怎么敢的?! 羅司焚幾人亦是有些詫異地看向顧南挽與沈詞瑤,他們的目光流轉在二人之間,有些茫然,方才他們一心與那群魔修纏斗,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陸悄悄亦是有些慌亂地攔在了沈詞瑤面前,她想要去拿回顧南挽手中的玉牌,有些焦急道,“挽挽,都是同門,我們在外本來就受人排擠,你這是做什么?快把玉牌還給人家,有什么話好好說,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現(xiàn)在爹娘和師傅也在外面看著我們,你這樣做到時候爹娘也會很為難!”話落,她便有些急促地咳嗽了起來,她的嘴角溢出點點的血跡,臉色越發(fā)的慘白。 沈詞瑤亦是尖聲道,“還我!”話落,她直接三步并兩步沖到顧南挽的面前,便要去搶她手中的玉牌。 顧南挽見狀,她身形一閃,卻是一掌拍開她的手,而后反手重重地給了她一巴掌。 “啪”地一聲脆響,現(xiàn)場瞬間陷入詭異的死寂之中。 顧南挽一擊得手,她反手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沈詞瑤退后了數(shù)步方才堪堪穩(wěn)住身形,她捂著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顧南挽,目眥欲裂,鮮血自她的嘴角滴落,她的面頰迅速地紅腫了起來,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她面色猙獰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打我!賤人,你不得好死!” 濃郁的血腥味在她的口中蔓延,沈詞瑤幾欲癲狂,她從小到大都是家人手中的寶貝,何曾有人敢打她?尤其那個人還是她最討厭最看不起的顧南挽! 這個念頭逼得她險些失去了理智。 話落,她似是瘋了一般便要沖上來廝打顧南挽,顧南挽見狀,懶得在聽她發(fā)瘋,在其余人震驚的目光中,手上用力,直接捏碎了那塊玉牌。 沈詞瑤身形一顫,隨著那玉牌的碎裂,她的身影逐漸化作虛無,唯有她的慘叫聲越發(fā)尖銳,緩緩地回蕩在眾人的耳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