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公主9(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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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德從不沾染酒精,至于性,他自慰后,會覺得愧疚、羞恥,更別提在夜晚做夢時,夢見沐嵐在他身上起伏。 當(dāng)看見她和那個不知名的少年親熱時,格利德心中有股火在劇烈燃燒。他從來沒殺過人,可是他想砍下少年的頭顱。他從來沒有zuoai,可是有那么一瞬間,他渴盼著,在地上、在水池旁、在王座上、在床上,侵犯著她身體,占據(jù)她的每一寸肌膚。 “喲,這里從哪里來的小哥?”雍艷、微胖的妓女袒露出半個圓月,她學(xué)著貴婦,搖著羽扇,時光在她雙眼處留下痕跡,脂粉和常年日夜顛倒的生活使得她的皮膚粗糙,一咧嘴,黃牙丑陋,然而整個人如同熟得爛透的果實(shí)。 格利德人生里,第一次踏進(jìn)酒館,他跟旁邊的人點(diǎn)了一樣的酒。劣質(zhì)的酒嗆喉,但他一口就灌了下去。他在自暴自棄,一邊自甘墮落,一邊又在心里想象著沐嵐出現(xiàn),從他手里奪走酒杯。 “哪個人惹了你呀?喝這么多?!蹦贻p的和風(fēng)韻猶存的擠在他身邊,手不老實(shí)地蹭蹭他的腰肢、背部,格利德被圍成中間,棕紅色的蓬松短發(fā)顯眼,那雙湛藍(lán)的瞳孔更像寶石,在骯臟狹小的洞口熠熠生輝。 格利德覺得周圍的女人像是蒼蠅,脂粉味難聞得讓他想扯開自己的喉嚨。他自顧自地喝了一杯又一杯,有大膽地妓女湊過去親他的臉頰,格利德敏捷地一躲,而他手里的酒水被灑了出來。 他瞪了一眼那個妓女,又低頭看了一眼被酒水浸濕的褲腿,再一抬頭,眼睛冷酷得嚇人,舉起手里的酒杯就往妓女的方向扔:“滾!”他狼狽地大吼,“滾?。 ?/br> “哐當(dāng)”一聲,酒杯在地上碎成一片,妓女們一哄而散。 有酒館的人想上前警告,但格利德露出了自己騎士團(tuán)的標(biāo)示——銀制的雄獅栩栩如生地鑲嵌在徽章上。 他瞥了一眼男人站起來又泄氣地坐下去的模樣,倏地想到了自己家族被指控的那天,即使年邁的祖父撐著拐杖,顫抖著身體怒喊著可以用家族名譽(yù)擔(dān)保,相識的貴族們、陪審們,也一個都不信任他。 權(quán)力真好啊,格利德。 身份、榮耀、稱號,你一個都不能舍棄。 “格利德,你知道我為什么讓你當(dāng)我的騎士嗎?因?yàn)槲矣X得你是你們家族最有能力的人,別讓我和哥哥失望,我們壓了很多籌碼在你身上?!蹦X海里的那個高傲的,皮膚蒼白、毫無血色的伊麗莎白公主,她要求他做她的騎士,然而真實(shí)目的卻是讓他成為他們兄妹倆棋局里的一顆棋子。 父親和母親最近再也不用天天吃土豆了,弟弟上學(xué)換了一雙新的皮鞋,今早晨,格利德向祖父他們寄過去了能熬過寒冬的厚衣。 自從他攀上恩維王子,家人們很少抱怨了。 生活真美好啊,不是嗎?格利德? 格利德喝下最后一杯酒,他踉蹌地走了幾步,酒保提醒他付錢,格利德勾起嘴角,抓著自己的錢袋,“謝謝提醒?!闭f完,他點(diǎn)頭朝他示意。 他嘴邊的笑容不知道為什么,變得越發(fā)惡劣,他扭頭、轉(zhuǎn)身,覽過整個酒吧。 妓女們在嬉笑,挺著大肚皮的男人摸著她們的豐盈rufang,趴在桌下的小偷盜走了醉漢的錢袋,模樣清純的少女拉著中年男人往后臺走,他們投在他身上的眼神下流又猥瑣,酒精和煙草味濃厚、劣質(zhì)。 瞧瞧啊,他們都活得比你自由。 “嘩啦。”格利德解開錢袋的繩子,將里面的貨幣倒下,銀色的、金色的傾瀉而出,晃得人眼睛直愣。 酒館里的人反應(yīng)很快,“快搶啊,傻子!”隨著陌生男人的這一聲落下,人們就跟螞蟻群一般貪婪地圍到糖果邊。 格利德看得哈哈大笑,他一路后退,不顧這里的氣氛越來越兇猛,摸到身上的一些值錢東西就朝里扔,最后摸到了一塊金子——是母親交給他,讓他在騎士團(tuán)里打點(diǎn)關(guān)系的。 貪婪的人瞧見了,眼里瞬間冒出紅光,他們想過來爭奪,格利德卻眼疾手快地扔一塊金子扔進(jìn)人群,他喘著氣吼著:“誰搶到了,就是誰的!” 農(nóng)民辛勤勞作十年也得不到的財物,被他當(dāng)成垃圾一樣,遺棄。 他們從撿著變搶,搶著變奪,然后是爭吵、毆打,暴力、鮮血。 格利德注視著這番場景,在原地少頃,看到有人的額頭被敲出了血,便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去。 他喝醉了,但并不影響他在酒館外,將被背伸得筆直,昂起頭,張開手感受著月光的柔軟。身上的酒精味不久后便被風(fēng)沖淡,干凈的眼睛染上邪氣。 不久后,莉芙皇后向各個貴族、皇室成員,以及沐嵐,發(fā)來獵捕紅狐的邀請。 格利德作為伊麗莎白的騎士成為了競選騎士團(tuán)副團(tuán)長的熱門人選。 在狩獵活動里,他和她終于可以正式地見一面了。 那一天,格利德代勞伊麗莎白的侍女向沐嵐送弓箭??拷拿恳徊?,都使得他的心雀躍。 他修剪了頭發(fā),最近個子也長了很多。 他想好了該怎么說,如果沒人在,他就偷偷地喊她嵐,如果有第叁人,他就喊她嵐公主。 站在搭建的帳篷外,格利德整理了自己的領(lǐng)結(jié),但原本興奮的、單純?yōu)橹胤旮械綒g樂的心,被里面男人的一聲嬌吟打斷。 “……”頓時,格力德把剛踏出去的腳收了回來,再將弓箭沒好氣地扔到了仆人身上。 他緊抿緊嘴角,眼中飽含殺意地望了一眼帳篷,細(xì)細(xì)地想過宮中的那一條規(guī)矩能夠處死這個下流的男奴,但思緒倏地被一陣熟悉的女聲打斷,媚叫在空中繞了起圈,拼勁全力般地塞進(jìn)格力德的耳朵。 格力德紅著臉,舌尖發(fā)麻,手指顫抖著,有些尷尬地拉低自己的上衣,察覺到周圍仆人探究的目光,他便轉(zhuǎn)身像逃一般離去了。 (就黑化嘛。) (明天見) (劇場: 萊斯:“你們說我是小叁?” 高澤amp;言洛點(diǎn)頭。 格利德:“就是你,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