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nóng)家子靠植物系統(tǒng)飛升首輔 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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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有后手!” “哈哈哈,我這邊防天、防地、防貓貓狗狗、防牛鬼蛇神的都準(zhǔn)備好了,居然是最簡單的又從天上來?” “不可大意,以防還有后手?!?/br> “做好防護,帶全工具!” …… 急促的腳步聲在黑石路面上發(fā)出密集、迅速的“踏踏踏”的腳步聲。 降落在軍營的黑球最多,全都被如數(shù)攔截下來。 即使是沒有被第一時間攔截下來的,落地后兩秒之內(nèi),必定有一全副武裝,防備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將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緊密地扣在密不透風(fēng)的鐵罩子里。 防備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將士,目光眨也不眨,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鐵罩子。 他們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 無論是四處亂射的帶毒暗器,還是揭開遇到空氣就嘭的一下燒成熊熊大火,亦或者揭開就是毒煙彌漫,如石灰石般蟄眼的……所有手段都不會奏效! 他們每個人身上,至少都掌握三種的防護措施。 不過即使心里這么想,但是所有人都精神緊繃,一刻也不敢放松,畢竟他們每次這么想的時候,顧大人都能再想出一種全新的法子,弄得他們屢屢中招! 沒看他們身上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嗎? 那些讓人渾身癢得不行的,又或者“嘩”的一下把頭發(fā)染成綠色的,還有各種數(shù)不勝數(shù)的東西,實在是不得不防啊! 更別說匈奴投來的東西,那肯定是劇毒無比,不會像顧大人一樣手下留情。 一行人努力去聽里面的動靜,又細(xì)細(xì)去觀察地面縫隙處有沒有什么端倪。 一秒。 兩秒。 三秒。 …… 十秒。 將落地黑球一秒扣住的兵卒,和他一個小隊的戰(zhàn)友面面相覷,相互交流了好幾波眼神。 “我感覺沒聽到什么動靜?” “我也是?!?/br> “這么久了,按照顧大人的說法,這毒不可能存這么久,要不敵人投毒來,難道還給我們這么長的反應(yīng)時間嗎?” 這組防守小隊的隊長下令:“不可放松警惕,準(zhǔn)備好?!?/br> 揭開鐵罩的一瞬間,內(nèi)有青煙彌漫,下一秒“嘩——”的一盆冷水潑上來。 在旁邊,還有人提著一大袋子土,若這個毒像是顧大人上次準(zhǔn)備的那樣遇水后有反應(yīng),立馬上前用土掩埋! 然而等了一會兒,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但是他們?nèi)匀徊辉阜潘删琛?/br> “這才第二波,敵人狡猾jian詐,指不定還有后手!” 這話讓所有防守的將士們深以為然。 顧大人最險惡的時候,一晚上前前后后,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來了五波,每一次在他們放松警惕之后,就忽然來襲,弄得他們灰頭土臉,好不凄慘。 在扣住了從天而降的黑球后,許多將士還警惕著各種可能,以最嚴(yán)密的防守、最密不透風(fēng)的巡邏來防止被鉆任何漏洞。 “西邊沒有發(fā)現(xiàn)?!?/br> “我這里也沒有?!?/br> “沒見匈奴從東城弄堂處安排后手?!?/br> …… 隨著一道道的匯報傳來,時間一點點推移。 負(fù)責(zé)防守的將士們,警戒的同時,忽然有種“難道真的就這么結(jié)束了?”的震驚。 一防守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兵卒,忽然問道:“就這?” 他臉都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但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就憑語氣也能在腦中浮現(xiàn),有三分驚訝三分不屑三分崇拜一分得意。 “居然真的沒有后手了?” “被顧大人折騰了那么久,感覺這么簡單的防守,已經(jīng)是很久遠(yuǎn)的事情了。” “對啊,這么簡單的套路,顧大人早早就用過了。” “我也覺得空落落的,不該這么簡單才是??傆X得還會有什么東西,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鉆出來才對。” 顧璋曾經(jīng)帶來刻骨銘心的印象,此刻仍然還在發(fā)揮著作用,即使嘴上吐露著心中的情緒,但仍然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不敢有絲毫放松。 要知道,若是顧大人,肯定不會這么簡單就放過他們的! 顧璋此時也因為外頭的動靜醒來,其實他也沒睡實,保持高度警惕的睡眠,是每個末世異能者必備的基礎(chǔ)技能,他迅速起身,往外走去。 回頭望了眼處處精致大氣,滿是生活氣息的小院,他對李刀吩咐道:“我留下五十精兵在此留守,你需時刻警惕,若看到我的信號,立馬護送夫人出城?!?/br> “是。” 李刀性子直,認(rèn)準(zhǔn)了事就是一根筋,不會因為外因干擾有改變和通融,故而顧璋將他留下。 若真的發(fā)出信號彈,他會將系統(tǒng)內(nèi)的那件護身霓裳衣,立刻給燕芷用上,再配以五十與匈奴激戰(zhàn)過的精兵,定能護送他的小姑娘安全回京。 顧璋將邢威帶在身邊,大步朝外走去。 踏風(fēng)聞哨而來,顧璋飛身上馬,一行人朝著武安大營的方向快馬奔去。 燃燒著排排火堆,猶如白晝的軍營里。 聽到城內(nèi)各處傳來的軍報,輪休的將領(lǐng)也紛紛被喊起來,他們聽到匈奴手段,眉頭緊皺:“匈奴大軍駐扎地分明很遠(yuǎn),無論城墻上的守衛(wèi),還是城外巡邏的騎兵,都沒有發(fā)現(xiàn)匈奴靠近的蹤跡,如何能天降毒石?” 有人想到了一種可能,面色劇變:“那座神器,射程如此之遠(yuǎn)?” 確實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他們的想象,一道道軍情傳來,更讓人忍不住發(fā)出連連感嘆:“顧大人之才,果然是……不斷能出乎我們意料啊?!?/br> 即使只是一次瞬間被按住的小投毒,但他們所有人都明白,若是從前的武安軍,從前的防守,面對兩波攻擊投毒,尤其是第二波倏然而至的天降毒石,恐怕真的防不勝防。 軍帳中的將領(lǐng)們,再次對顧璋有了深深的驚駭和敬意。 神機妙算至此,實非凡人也! 若說最開始,他們覺得朝廷派來一18歲小兒是胡鬧,心中頗有抵觸和嫌棄,別說四年了,連一任三年都不想要,恨不得讓皇上收回成命,趕緊換個人來。 這會兒,只覺得一任的時間根本不夠,只恨不得顧璋能定居在此,或者干脆來當(dāng)他們軍師該多好? 指不定他們能殺入匈奴腹地,將草原徹底收入囊中,使邊關(guān)百年無憂! 顧璋在夜路寒風(fēng)中策馬疾馳而來,身后黑色披風(fēng)朝后揚起,眉眼間都透出幾分夜深寒氣。 “抱歉,我來晚了?!鳖欒耙皇窒崎_帳門,大步進入。 “不晚。” “顧大人來得正是時候?!?/br> 夜風(fēng)露露,顧大人如此快速疾馳而來,想來未曾入睡,甚至和衣而眠。 他們從前是怎么會覺得顧大人嬌貴的? 以貌取人,真是誤事! 大敵當(dāng)前,敵人來勢洶洶,即使心中有萬般感慨,也不會浪費分毫?xí)r間,用來寒暄討論這些。 顧璋坐下,聽著剛剛這一波偷襲,心中松了一口氣,果然從源頭上遏制效果最好。 巴蠱烏再強,也不會有他上輩子遇到的那些千奇百怪,手段各異,稀奇異能的喪尸敵人手段豐富,他昔日從敵人身上積攢下的經(jīng)驗,正是此刻制勝法寶。 薛將軍黑甲胄在身,嚴(yán)肅道:“匈奴此番來勢洶洶,若發(fā)現(xiàn)吾等沒有中毒,想必不到天明,就會開戰(zhàn)。” “可否假裝中毒,引得匈奴放松警惕?” 四個聲音同時響起,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萬萬不可?!薄敖^不能這么做?!薄安恍校 ?/br> 顧璋便是其中之一,他觀察了一下發(fā)聲的人,最熟悉的薛見雷和力蠻,竟然都不在帳篷里。 不用問,就知道這兩大兇悍的戰(zhàn)斗力,肯定是帶兵出城了。 出聲說佯裝中毒,誘敵深入的人,也意識到自己出了個歪點子,連忙息聲。 想要偽裝弱勢,必然放棄一部分明面上的防守,這本就是冒險,更何況巴蠱烏生性多疑,誰也不能賭他會不會先用神器轟擊城池,再舉兵攻城。 顧璋壓眉:“我同意薛將軍的觀點,匈奴此番來勢洶洶,不到天明怕是就會開戰(zhàn)?!?/br> 尤其是趁著夜色,將那七座投石車移動到最合適的位置。 屆時,巖武城命脈,就將被七座龐然大物,牢牢掌控在其投擲而出的巨石之下。 帳篷內(nèi)的氣氛陡然一肅,空氣仿佛都稀薄了幾分,只覺得呼吸都多了幾分沉重。 *** 夜深,匈奴主帥大帳。 畢力格早早將一切復(fù)原,不留痕跡,然后回來復(fù)命道:“已經(jīng)按照單于您的吩咐,將毒投出。此計精妙,他們即使防得住第一輪飛鳥,也被牽扯住了心神,絕對無力防住第二波,肯定想不到,在我軍未動時,會突然有毒石從天而降?!?/br> “毒石自高空而落,四散開來,定讓人防不勝防?!?/br> 畢力格言語之間,滿是自信,也不怪他如此自信,這樣的距離,誰人能察覺到他們發(fā)動偷襲了呢? 巴蠱烏心情大好,派了斥候前去查探。 坐在虎皮寬椅上,他動作肆意,面露野心,笑容更是帶著狂傲道:“只需靜待好消息了,屆時不費一兵一卒,便能踏破巖武城,一路南下,占領(lǐng)中原?!?/br> 等待許久,探子傳來消息。 志得意滿的巴蠱烏和其心腹,卻等來完全相反的消息。 巴蠱烏憤然鐵掌拍碎身前桌案,鐵塔般的男子帶來驚人的壓迫力和血腥煞氣,厲聲道:“這不可能!” 斥候連忙跪在地上:“屬下萬萬不敢欺瞞單于?!?/br> 然后幾名不同的探子、斥候都傳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