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nóng)家子靠植物系統(tǒng)飛升首輔 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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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從身邊有了小姑娘后,一切都有些不一樣了,似乎每時每刻都能從心底里,體會到美好又放松的感覺與情緒。 即使同樣冷靜,同樣要面臨挑戰(zhàn),但心里是踏實歡愉的。 “要不要出去騎馬?”顧璋見她眼睛亮晶晶的看向馬車外疾馳而過的風(fēng)景,忽而開口道:“咱們出去看?!?/br> 燕芷頓時歡呼:“去騎馬嘍——”拉起顧璋的手就往外走。 兩人同騎一匹馬。 燕芷坐在顧璋前頭,感受到身后衣料下結(jié)實的肌rou和澎湃的力量,心中歡喜。 她靠在顧璋懷里,放心的高高揚起雙手,意氣風(fēng)發(fā)地沖著前方喊道:“出發(fā)!” *** 盡管一路高興,可兩人都不是嬌氣矯情的人,半點沒有耽誤行程和時間。 在天氣逐漸炎熱起來時,馬車比預(yù)計還要提前兩日進(jìn)入剛赤府地域內(nèi)。 顧璋忽然打了個噴嚏,嘟囔道:“肯定是有人在罵我?!?/br> 此刻,京城。 被數(shù)學(xué)考試□□得雙眼無神的戶部官員,又一次被強(qiáng)行收上去了沒寫完的答卷,想起顧璋走時那個笑得開心的眼神,忍不住罵罵咧咧道:“顧瑤光這混賬小子肯定是故意的,看看都出的是些什么題?!” 一把年紀(jì)還要參加考試的盛正業(yè),更是大怒:“小兔崽子跑得快,要不我肯定把他逮回來!” 此刻,在高數(shù)考試、公布排名、題目刁鉆等一連串的猛攻下,渾然忘記了剛剛拿到這本《高等算學(xué)》時候的激動,只想要把扔下書和考題就跑掉的顧璋捉回來,不說揍一頓,起碼要壓著他連考一百場試才行! 戶部每天哭天喊地哀嚎,為琢磨不透的難題頭發(fā)一把把掉,為接連而來的考試心顫嚎叫。 另一頭,御史臺的人則是雙目無神,感覺累得神魂出竅,每日離開衙門時候天色烏黑,只覺得腦子被掏空,宛如行尸走rou。 怎么會有那么多投稿?看不完,根本看不完! 兩撥人碰上后,眼神對視,悲愴喝道:“顧瑤光?。?!” 清閑了好幾年,日日只用動動腦動動嘴的燕先竹,如今忙得腳不沾地,甚至把自家弟弟也拉來幫忙。 聽到這兩聲讓人聞之落淚的喊聲,他淡淡道:“老夫說得沒錯吧?”臭小子就是要提防??! 御史臺和戶部的人聲音幽幽的傳來:“燕掌教現(xiàn)在這么忙,沒想過原因嗎?” 燕先竹這幾日忙得腳不沾地,一邊每日拉著弟弟,對顧璋寫的那份折子興奮討論,覺得每個點子都精彩得不得了,一邊又為推行此事好生忙碌,故而還真沒往這方面想過。 突然被人一提醒,當(dāng)局者迷的那層薄霧頓時被清散,燕先竹仔細(xì)回憶明盛帝把活派給他時說的話,猛然覺得諸多不對勁。 燕先竹咬牙道:“顧瑤光??!” 不過是扔了點活給臭小子,一點也不知道尊敬老人! 三撥人對視一眼,眼神交流出深厚的默契,日防夜防顧瑤光難防! 若顧璋能聽見這場巧合相聚下的談話,定然高興地做個鬼臉道:“略略略~有本事來抓我呀!” 神氣又得意地叉腰:人在邊關(guān),捉不著! 不過這會兒他注定是聽不到了。 顧璋一行人的馬車,停在了一座巍峨的城墻門前。 遠(yuǎn)遠(yuǎn)望去,城墻通體黝黑,由大塊的黑色巨石堆砌而成,高聳得需抬頭仰望,城墻之上,塔樓威風(fēng)屹立,間隔數(shù)米,每座塔樓之內(nèi)都守衛(wèi)著身著黑色甲胄的強(qiáng)大將士,鋒利的武器在陽光下,閃爍著攝人的寒光。 城墻頂端,旌旗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城門上方鐫刻著極為霸氣的“巖武城”,整座城池顯得威武雄壯。 巖武城,剛赤府最鄰近匈奴的要塞。 顧璋剛剛從馬車上下來,就感覺到一股裹挾著砂石的熱風(fēng)呼嘯而來,割得臉生疼。 在馬車?yán)锏囊驗閲姙⒘松裣伤畮淼臎鲆?,瞬間被帶走,周身燥熱起來。 顧璋望著前方的隊伍,問馬夫李刀道:“怎么這么慢?” 李刀雖是馬夫,但武藝不俗,是姜武特地尋摸來的護(hù)衛(wèi),他道:“要塞肯定查得嚴(yán)些,不過確實有點太慢了,可能今日與尋常有所不同。” 他話音還沒落。 地面微微震動,繼而連綿的“噠噠噠”的馬蹄聲,轟然灌入耳中,震天的馬蹄聲伴隨震動,宛如狠狠踏進(jìn)人心里。 顧璋回頭,朝著后頭凝目往去。 這是一只約莫三十人的黑甲胄騎兵隊伍,身披黑甲胄的騎兵個個肌rou賁起,威武不凡,踏著飛揚的砂石雄雄而來。 領(lǐng)頭騎兵一馬當(dāng)先,身型高大,體格飽滿又健壯,尤為威武,皮膚黝黑,左臉下側(cè)有一道如蜈蚣般扭曲疤痕,渾身上下都彌漫著一種頂級獵食者的威嚴(yán)氣息。 顧璋心中暗驚,看黑甲胄樣式和容貌,這應(yīng)當(dāng)就是周圍邊關(guān)幾十年的最高將領(lǐng)——薛將軍。 他有些疑惑,無論從京城了解,還是如今親眼所見,薛將軍和其軍隊都名副其實,那么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薛將軍也同樣看到城門口獨特的亮麗顏色。 邊關(guān)風(fēng)沙多,難得有如此鮮亮華貴的顏色,一列排隊入成的人馬中,極為惹眼。 定眼看去,一雙如鷹隼般的銳利目光掃過車隊,車旁站著的面若冠玉,身著纏枝暗紋上好絲綢外衣的臉嫩少年,隱隱能瞥見車上斥資豪爽的布置,還有后頭足足十幾個大箱籠。 薛將軍黝黑的面龐,更透出幾分黑意。 第94章 邊關(guān) 瞬息之間。 三十多人的黑甲胄騎兵隊伍, 已經(jīng)從遠(yuǎn)處奔襲而來,漫天飛沙走石直接往人臉上鋪天蓋地地壓過來。 “咳咳咳——” 顧璋抬起袖口捂住口鼻,嗆得咳嗽起來。 這里生態(tài)環(huán)境也太差了! “新任剛赤府知府?”渾厚威嚴(yán)的聲音強(qiáng)勢地灌入耳中。 “見過薛將軍?!鳖欒肮笆郑骸罢窃谙? 明盛十二年進(jìn)士顧瑤光?!?/br> 他眼睛剛從撲面而來的風(fēng)沙里睜開,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停在他三米之外的薛將軍,而是他□□那一匹極為英武雄壯的汗血寶馬。 與紅棗水靈如清泉般的大眼睛則不一樣,薛將軍□□這匹眼神如烈日灼灼,和它如烈焰般的火紅毛色一樣,帶著久經(jīng)沙場, 睥睨萬物的傲氣。 顧璋:! 心動了怎么辦? 這個馬未免也有些太俊朗了,他之前見過的所有馬兒, 包括皇宮中的御馬,都沒有這樣的威武流暢的線條, 還有仿佛要溢出來的昂揚銳意。 這要是擱在賣馬的地方, 他保管走不動道, 豪擲萬金也要拿下。 可這是變相頂頭上司的馬兒?。?! 即使作戰(zhàn)的將軍是管不了知府的,也不是直系頂頭上司,但是誰讓這里是邊關(guān)呢?一切都為前線服務(wù)。 離得近了, 薛將軍也把顧璋看得更清楚了些。 雖然身板瘦弱了些,嬌貴了些, 但是從站姿、步伐明顯能看出來是有點習(xí)武底子的。 馬車窗帷幔被風(fēng)吹動露出微微縫隙,他不留痕跡地掃了一圈, 能隱約看到里頭有位姑娘,箱籠里想來是姑娘的行李。 薛將軍漆黑如墨的眸子不留痕跡地觀察了一圈,每一寸都不放過, 嚴(yán)肅的面容一絲不茍:“你既是皇上精挑細(xì)選的良才,剛赤府四縣都由你打理, 望你早日熟悉剛赤政務(wù),憑借你的才學(xué),做出點成績來?!?/br> 薛將軍想到如今軍陣中正在使用的戰(zhàn)車,還有寧都增產(chǎn)等實績,還有來自明盛帝的信件,面色微微緩和。 顧璋道:“多謝薛將軍勉勵?!?/br> 薛將軍也沒有多停留,與顧璋寒暄。 他揚鞭,下令道:“入城!” 三十多騎兵整齊劃一,中氣十足地齊聲大喊:“是!” 黑甲胄騎兵們利落的驅(qū)使馬兒轉(zhuǎn)向,又帶著揚起的漫天風(fēng)沙,朝著城門一側(cè)的通道烏泱泱壓去。 顧璋又被沙子嗆了一口一臉,人一走,他的表情就生動靈活起來,寫滿了嫌棄:“咳咳咳,風(fēng)沙也太大了。” 這破地方,不會半點生態(tài)管理都沒有吧? 咳夠了,他有些不舍的踮起腳看騎兵隊伍,每一匹都足夠雄壯威武,但他還是覺得薛將軍□□那匹最矯健強(qiáng)大。 他在看薛將軍的馬,已經(jīng)入城的薛將軍也放慢了速度,和身邊的一武將在聊他。 那武將長得更為熊壯,渾身飽滿的肌rou像是要把黑甲撐破,他道:“皇上怎么派這么個小娃娃過來?跟京城里那些身嬌體貴的公子哥一樣,還帶了那么多箱籠?!?/br> 薛將軍掃他一眼:“人家新婚妻子跟來了,若你妻子愿意跟來,無論帶多少行李,你個蠻子還能拒絕不成?” 力蠻頓時蔫了。 在邊關(guān)最讓人崇拜的是武力軍功,最讓人羨慕的,應(yīng)當(dāng)就是妻兒肯跟過來,要不只能一個人孤零零的,力蠻打仗從不當(dāng)孬種,可他不討媳婦喜歡,媳婦寧愿在家里守著婆婆耕田種地,也不肯來邊關(guān)享他的福。 他想,文人果然會討小姑娘喜歡,小小年紀(jì)竟然都愿意陪著來邊關(guān)吃苦。 大塊頭的他有些酸酸的,不忿道:“我方才明明看將軍你不滿意,就跟我前頭打仗反應(yīng)不過來一樣?!?/br> 他打仗是兇,但腦子沒那么狡猾,偶爾戰(zhàn)場形勢變化會不過意來靈活配合,回來薛將軍就用那副表情看他,他起初還不懂,后頭每次都被狠狠cao練,才慢慢懂了這個表情。 在一旁的副將也問道:“咱們真的將剛赤府政務(wù)都交給他?我也瞧著將軍有些憂慮。” 薛將軍想起明盛帝的信件,里頭林林總總交代了不少,似乎怕他誤會似的,說了許多真切的政績,沒說一句帶著喜愛的夸贊。 不過字里行間,全是欣賞,最后還說那小子才智絕世無雙,大事也有分寸,定能給邊關(guān)帶來好的改變,不過就是性子有些少年人的活潑,還望他多多體諒。 副將試著喊了聲:“將軍?” “這小子腦子好使,政務(wù)先讓他著手看看,不過,”薛將軍皺眉,猙獰的傷疤更顯攝人,“還是太年輕了,聽說性子也活潑跳脫,瞧著還有些喜好享樂。” “無妨,教教總能教好的,年輕人總是有點烈性,當(dāng)初見雷那個爆脾氣,如今不也沉穩(wěn)多了?” 薛將軍吩咐道:“給他幾日安頓的時間,安頓好了就給他傳令,剛赤府上下官員都要到軍中受訓(xùn)一月?!?/br> “是,將軍?!备睂⒈瓚?yīng)道,進(jìn)而又面色發(fā)苦,“倘若他不樂意?” 這可是個妥妥的吃力不討好的差事,這么些年了,但凡到剛赤府的文官,聽到文官要去新兵營受訓(xùn)一月,反應(yīng)都尤為劇烈,有的抵死不從,還有的哭爹喊娘…… 別看文人要面子,他瞧著比新兵耍賴的法子多多了! 薛將軍壓眉,肅然道:“還用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