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家子靠植物系統(tǒng)飛升首輔 第18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媽才是穿越主角、咸魚的她每次都能達成BE(快穿)、重生后我不要做選擇題、穿成合歡宗女修后揣了反派的崽、蠱溺(獸人NP)、咸魚少爺被迫成為影帝助理后爆紅了[娛樂圈]、致你、我的戀人十七歲、星際宅急送、跟系統(tǒng)反目成仇以后(NP)
把黎川都說愧疚了,他一本正經作揖道歉道:“瑤光目光宏遠,心懷百姓,方才實屬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顧璋趁熱打鐵,把報紙的一番設想說了出來,還道:“要是一出出一本,又厚字又多,百姓大多不識字,估計沒多少人樂意看,但是咱們一個故事一個故事拋出來就不一樣了,壓力驟減,再把題目起得吸引人一些,只要被吸引進來看了,保管百姓口口相傳。” 旁觀的余慶年:“……” 確實是不與旁人說了,改成直接登報見全天下人了。 還把傻小子忽悠得樂意至極,竟說要主動再改改。 顧璋叮囑:“記錄里那些他們舉證、為自己辯駁的話,你可千萬不能刪。” 這些可都是能引起公憤,讓人口口相傳的爆點! 聽聽,什么叫“她是我家媳婦我打她怎么了?” 什么叫“我是南伯侯家嫡子,你要是敢審我,我明日就扒了你這身官服,讓你和那個賤民一起挨板子蹲大牢。” 敢犯下這些離譜案件的人,想法和三觀還真和大多數人不一樣,隨便一句話就能挑撥正常人的神經。 黎川嚴肅道:“律案講究實事求是,我定不會胡亂篡改?!?/br> 顧璋摸摸鼻子,總覺得自己即將來的saocao作,可能實在對不起黎川這么真心信任他了。 沒關系!還有一個兄弟! 坑一個是坑,一起坑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顧璋又對余慶年道:“我這報紙還差版面,玉昂筆力好,也來幫幫我怎么樣?” 顧璋都想好了,秀恩愛之前,總該要讓報紙有知名度。 想讓報紙大賣,光靠他一個人肯定是不夠的,要不他得累死,后頭有了名氣,有人投稿就好了,但頭幾版肯定要他先想辦法湊起來的。 余慶年在旁邊也聽懂了顧璋的想法,其實也挺感興趣的,瞅向顧璋道:“我沒有案子可寫?!?/br> 顧璋忙不迭送出一通連環(huán)彩虹屁:“玉昂的文章文體宏麗,證引該洽,獨步一時!用來當主版,撐門面再好不過了?!?/br> 余慶年的文章那可真是好看,文人讀起來都覺得酣暢淋漓,即使是沒學問的人讀起來,也會覺得“哇——這人一定很有文采。” 辭藻落筆漂亮得不得了。 顧璋自問沒這個水平,他的文章要細讀,甚至要懂行才能窺見內涵。 余慶年應下:“左右無事,幫了你這個忙?!?/br> 顧璋摩挲下巴,即使溜走的兄弟也不放過,“我再給金瑎寫封信,讓他挑幾首覺得不錯的詩詞送來。” 報紙的門面,和連續(xù)勾人的版面都有了。 再加上金瑎的點睛之筆,報紙的框架就有了! 余慶年也點頭道:“靈瞻的詩詞近日多了些大開大合、隨意揮灑的奔涌之勢,用在這上面也是極好的。” 黎川也道:“若日后此物真能成,許多苦無門路的學子,若是擅長作詩,也算有個揚名的機會了?!?/br> 顧璋心里拿小本本記下,這都是他可以拿去忽悠人的素材。 一張報紙版面三個怎么夠?顧璋又把目光瞄準了京中老熟人。 “我好像還有個仇沒報。”顧璋想到上次被戎景山大義滅親,那口才好的,要不是早就體驗過plus版的戎銳,他甚至都覺得戎景山對他有意見,要把他往死里針對。 顧璋捏著這個“把柄”,雄赳赳氣昂昂地上門告狀了。 顧璋選了個日子上門,十分委屈地把人控訴一通:“這可是您兒子,差點就把我給懟哭了,要是我在早朝上真哭出來,那可真是丟臉丟大了,幸好忍住了?!?/br> 正巧回家,聽說父親有學生拜訪過來看看的戎景山:“……” 這人還是那個在早朝上口齒伶俐,與他唇槍舌劍的顧小狀元嗎? 瞧著長得清正俊朗,像是個剛直的改革者,私下里竟然是個告歪狀的! 戎銳撇了他一眼:“他回來可不是這么跟我說的?!?/br> 他分明記得,兒子回來跟自己說:“不愧是跟父親學了幾年的顧小狀元,思維和口才深得您的真?zhèn)??!?/br> 顧璋:“那肯定是他沒跟您說實話!” 戎景山:? 怎么還有人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戎銳也笑了,他道:“他要是能把你說哭,那我可要高看他一眼。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小子上門肯定有事,說說吧?!?/br> 門口的戎景山:“……” 他雖然知道自己升遷這么快,有一部分父親當年應了皇上的話,去寧都教這小子的原因,但在父親眼里,他竟然思維和口才沒有一個十七歲小少年好嗎? 原本想踏進去的步子都躊躇起來,轉身離開,默默回到書房苦讀去了。 顧璋如法炮制,拉著一張冠冕堂皇的大旗,暗搓搓開始搞事情。 等把京城中認識的大佬都霍霍了一遍,顧璋湊齊了第一版名聲響當當的報紙。 顧璋跑了一圈,晚上就在家里寫一寫《高等算學(戶部特供版)》 空閑了就琢磨給小姑娘的禮物。 按照她娘的說法,他爹當年一窮二白,都會在定親之后跑去幫忙干活,還不忘在懷里揣兩個雜糧炊餅帶去給未來媳婦吃。 “少爺,有一封您的信件?!?/br> 顧璋接過來拆開,是金瑎的來信,應當是早早寄來的,說自己安頓下來了,聽說了他辦的那個美食節(jié),覺得很不錯,準備也弄一個。還洋洋灑灑寫了一堆,分享了許多當地的美食美景,和風俗節(jié)日。 顧璋:! 他也想去! 顧璋可惜啊,看了金瑎描寫的當地繁華的盛景,即使隔空也抵擋不住顧璋這顆愛熱鬧的心。 他提筆回信,說他是在京城,動靜沒法鬧太大,所以只辦了一日,在地方當然要放開手腳,大干一場!辦個能熱鬧十天半個月的活動和慶典,把當地的特色、好吃的好玩都拿出來,把周邊的人都吸引過來。 信的最后,他還讓金瑎趕緊給他回信,捎幾首詩來。 他把信封好,然后在給家鄉(xiāng)永河村寄回信的時候,把這封信也給金瑎寄了回去。 金家商鋪多,有自己快速寄信件的通道。 顧璋很快就收到回信。 這會兒他報紙的第一版樣稿已經打完了。 打開金瑎的信一看,前頭高興地寫了好多辦這種大節(jié)日,全城歡慶的想法和點子,后頭來了一句:“我的詩你隨便挑,想用哪首用哪首!” 顧璋:“……” “可真是傻大膽。”顧璋不由嘆氣,見識過他宣傳手段之后,還敢這樣回信,金瑎是真的掉多少次坑都不長記性。 既然都說隨便用了,顧璋就挑了兩首。 完成全部版面后,他帶著“手寫版報紙”進宮了。 他也是知道分寸的,這種可能引導百姓輿論和想法的東西,握在自己手里就是個燙手山芋。 明盛帝若是昏君,這燙手山芋他握就握了,分明是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他又何必給自己攬事? 反正皇上工作都已經那么多了,再多一樣也成不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能者多勞,他還小,該輕松多玩玩! 明盛帝:“玩夠了?” 顧璋見這里有皇帝給上個臣子賜座的軟凳,十分自然的就一屁股坐下去,沖明盛帝笑得露出小白牙:“我早就開始干活了,再勤勞不過了!” 明盛帝也想起最近京中傳言,說顧璋真是被冷落了,如今已經心慌得開始到處找人送禮求助。 他心中好笑,問道:“最近又鼓搗什么呢?” 顧璋把凳子搬得離明盛帝更近一些:“怎么能是瞎鼓搗?我這是在干正事!” 他拿出手寫版的報紙:“您先看看?!?/br> 明盛帝接過,好奇的問:“這就是你這陣子到處上門搗鼓出的玩意?里頭有什么講究,說來聽聽?!?/br> 顧璋膽子很肥,表情神秘道:“我不告訴您,您看看咱們再說?!?/br> “還賣起關子來了?!泵魇⒌蹖λ念櫺钤鷼獠黄饋恚皖^看起來。 入眼讀到的第一篇文章,寫的正好是最近官場風云,不過切入點不是詭譎風云和私下里那點陰謀,而是從百姓的角度看,透透徹徹的分析了朝廷此舉的用意,百姓能得到的好處。 讀起來只叫人快意當前,堪比炎炎夏日中吃了一大碗冰雪鎮(zhèn)過的甜瓜,渾身上下都舒坦了,恨不得大喊一句:“大快人心!” 尤其是文章里明里暗里夸了執(zhí)政者,這叫明盛帝讀起來簡直是雙倍的爽快。 他忍不住看了下署名:“這是和你一屆的探花郎寫的文章?”他依稀還有些印象,當日點他為探花,一來是容貌確實不錯,二來就是文章寫得妙筆生花。 顧璋頓時點頭:“玉昂文章寫得那叫一絕,誰讀都覺得舒服又漂亮?!彼讶肆喑鰜硪煌洹?/br> 明盛帝讀得爽快,回味這種良好體驗的時候,同時也忍不住對其它板塊產生好奇。 再一掃,就看到了旁邊比較顯眼的標題“誰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頓時勾起了明盛帝的好奇心,順著讀下去,原本疏朗的表情也跟著變化,又青又黑又紫。 正看到高潮處,戛然而止,明盛帝下意識問道:“兇手是這個一心求子的婆婆、還是覬覦這份錢財的娘家叔侄?” 顧璋心驚,這案子錯綜復雜,嫌疑人起碼有八個,明盛帝一下就排除得只剩下兩個了? 不過他即使知道最后結果,還是一臉無辜,眨眨眼看明盛帝:“這案子也不是我寫的,也不是我審的?!?/br> 他手指了指作者的名字:“您要是想知道,可以召人來問問,這是他整理和編寫的前朝舊案。”雖然把故事斷在這里的人是他,但是報紙上白紙黑字署了“黎川”的名字,和他顧璋有什么關系呢?? 明盛帝覺得不上不下的,惱道:“怎么停在這兒了?” 帶著這股氣,他又往下看,一口氣把整張報紙正反都看了個遍。 他意猶未盡地看了看這些文章的署名,有許多熟悉的名字,好多還是他當初特意派去寧都的。 “難怪看得這般舒坦,你這幾個空位是打算留著做什么的?” 顧璋大大咧咧道:“留著討好媳婦和老丈人!”還有秀恩愛。 明盛帝:“……” “聽說你與燕家定親了?” 顧璋點頭,熱情邀請:“到時候成婚,您要是能來,我保證您看到一輩子都忘不了的美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