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HE后我連夜跑路[快穿] 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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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替宋岫梳理氣息的霍野:…… 小腹搭著只小巧且毛絨絨的兔爪,精準壓在下丹田的要害處,本該是危險且充滿曖昧的姿勢,卻因青年團子樣兒的外形顯得有些好笑。 配合加大靈力的輸送,霍野干脆抬起空著的手,把睡到歪歪扭扭的白兔囫圇撈到了自己身上。 很快,那顏色粉嫩的三瓣嘴就滿意地咂咂。 霍野瞧著可愛,加之宋岫此刻是原形,一時竟忽略某個心照不宣的忌諱,順著白兔的脊背來回摸了摸。 靈力牽連,涌動于經(jīng)脈的熱頓時如火焰般躥高。 腰腹又酸又麻,宋岫難耐地蹬動小腿,卻被某只不屬于自己的大手無情鎮(zhèn)壓。 體型差。 潛意識做出的“敵我”判斷,催動四肢百骸飛速抽長。 五世相伴留下的肌rou記憶,則讓他準確環(huán)住身旁人的脖頸,閉眼尋著某處形狀削薄的柔軟湊了上去。 油亮順滑的皮毛化作布料,草草裹住羊脂玉似的雪白,一時沒忍心將人掀下去的霍野,唇畔驀地多了抹濕潤。 蜻蜓點水般的啄吻。 再得寸進尺地向上,撬開齒關(guān)。 大團大團的靈力循著呼吸被渡入,涼得像論劍峰山頂?shù)膱员衷诼淙氲ぬ锏膭x那,熊熊地燃燒起來。 燙。 喉結(jié)滾動,被迫地狼狽吞咽,青年迷迷糊糊想逃,卻舍不得肌膚相親的愉悅,隱約泄出點嗚咽的尾音來。 “宋岫?!彪p手克制放于身側(cè),霍野偏頭,暗含勸誡地張口,才驚覺自己的嗓子已啞得厲害。 正經(jīng)雙修哪會以唇舌為媒介,若非他早早將彼此的聯(lián)系隔絕大半,青年此舉,定要鬧出神魂交融的亂子來。 最難以啟齒的是……現(xiàn)下端著長輩身份教訓青年的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的那樣坐懷不亂。 “啾?!?/br> 親親撲空,轉(zhuǎn)而落在男人臉頰,發(fā)出響亮的一聲,鼻尖撞到對方顴骨,宋岫吃痛,茫然睜開眼。 然后迅速被某種熟悉的炙熱驚到醒神。 居高臨下,他騎馬似的跨坐于霍野腰間,清楚瞥見對方看似古井無波的臉、和漲成煮熟蝦子的耳根。 “我……”眸中飛快閃過幾縷慌亂,黑發(fā)青年急匆匆地嘗試起身,誰料,腿軟得厲害,剛一動,便重新跌了回去。 霍野喉間當即溢出一道悶哼。 卻擺明不是疼痛的意味。 “老實些?!彪p手到底掙脫無形的約束,屈指,緊緊扣住青年踝骨,壓下那在自己腰側(cè)動來動去的撩撥。 皮毛化作的布料面積有限,活像塊大號的純白浴巾,試了兩次都沒能變回兔子,擔心忽然吃下顆臍橙的宋岫死死團起尾巴,無比安分。 “劍尊可要聽《清靜經(jīng)》?”小心翼翼地,他提議,“就是您之前教我的那篇?!?/br> 而后,不等男人回答,便自顧自背,“老君曰,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唔!” 光線稍暗。 靈力交織間,自覺被引誘的劍尊挺|身,懲罰般,狠狠覆住那無視自己男人身份、大喇喇在他面前開開合合、上下碰撞的紅潤。 第170章 “唔……霍野……你耍賴?!?/br> 情急之下完全忘記要對所謂的老祖宗保持尊敬, 乍然被偷襲的宋岫睜圓雙眼,憤憤咬了口男人的舌尖。 當初他“難受”,對方可是一本正經(jīng)羅列靜心的法子, 從文到武,應有盡有,怎么輪到自己就變卦,雙標雙得這樣堂而皇之, 哪里還像個長輩。 霍野卻平靜聽完了青年的控訴,唇瓣摩挲著唇瓣, 任由牽連的銀絲扯出抹淺淡的殷紅,認真道:“宋岫?!?/br> “是你先招惹我?!?/br> 不僅撲上來親來親去, 還一下下在他腰間磨蹭, 若自己對青年毫無情誼便也算了, 偏偏他問心有愧。 扣在宋岫腳踝處的左手蜿蜒向上, 最后停于單薄布料下微微凹陷的腰窩, 攤開掌心覆住小半脊背,青年果然立刻停止掙動。 腹部清楚感受到某種源自對方的陡然變化,霍野不由自主, 從喉間溢出聲低笑。 “很精神, ”故意用鼓勵般的口吻夸贊, 他沒去碰那死死團起的尾巴,只慢悠悠在附近打轉(zhuǎn)兒, 似高懸頭頂?shù)倪_摩克利斯之劍,叫人繃著根弦兒,緊張又難耐, “我先前去藏書閣,見俗世的典籍記載, 若時常撫慰背部,可使兔類產(chǎn)生妊娠的假象?!?/br> “但阿岫身為男子……”更加親昵的稱呼脫口而出,早已叫過無數(shù)遍般自然,彰顯好奇的尾音拖長,霍野放輕音量,一字一頓,“為何也會這般敏感?” 小心掩藏的秘密被戳穿,配以拂過唇畔的灼熱吐息,宋岫頓時像只被叼住后頸的貓,收起張牙舞爪的架勢。 “我沒有,”努力讓自己忽略男人尚未愈合的鮮美傷口,他繃著臉,嘴硬,“如此荒唐的閑書,劍尊、竟也會相信?” 話講得挑釁,呼吸卻斷斷續(xù)續(xù)地凌亂,發(fā)覺青年又端出那對自己敬而遠之的稱呼,霍野略略蹙眉,“……換回來。” 以彼此五世相伴的默契,宋岫當然知道霍野在指什么,卻存心和男人對著干,擺出副懵懂無辜的樣子,“您說什么?” “劍尊?!?/br> 這下,縱然是塊木頭,亦能聽出青年隱匿在乖巧后的狡黠。 明明姿勢親密得令人面紅耳赤,言語偏涌動著點劍拔弩張的意味,分量恰好,反倒為本就曖昧的氣氛添一把柴。 生著薄繭的指腹不再溫吞,快且穩(wěn)地,捏住毛絨絨的尾巴尖。 “你!”倏地咬唇,青年眼尾染上抹紅暈。 若非細瞧,簡直如哭了一般。 霍野亦由此確認,什么才是能叫對方誠實的法子。 腰肢發(fā)軟,違背主人的意愿倒進自己懷中,尚還濕潤的唇擦過側(cè)臉,他騰不出手,只得對伏在自己肩頭的青年道:“別咬。” 努力忍下嗚咽的宋岫顯然沒把這話當回事兒。 直到男人近乎強迫地捋開那骨質(zhì)細軟的尾巴,繞于指間,一下下順著鮮少被外物觸碰的里側(cè),他才小腿發(fā)顫,近乎脫力地松開嘴,軟軟貼住那塊被自己洇濕的布料,恰如一個討?zhàn)埖奈恰?/br> 上次霍野這樣做,尚是原形的宋岫便受不住,匆匆跳下對方掌心,逃至無人處關(guān)了小十二五分鐘禁閉,方才免去尷尬。 如今他卻是避無可避。 像是早就料到自己會躲,霍野的左手始終箍著他靠里的小腿未曾放開,烏發(fā)散落,青年整個人泛起一層漂亮的粉白,好似一盤美味的、剛出籠的糕點。 早早辟谷的劍尊喉結(jié)滾動,再開口,已然啞得厲害,“叫師叔?!?/br> 此言一出,連霍野本人都愣了下,青年的肌膚更是粉意愈深,秾麗如玫瑰,羞惱至極地、試圖把自己藏起來。 但這床笫間、能叫他躲藏的地方,唯有“始作俑者”的懷抱。 ——原本,自己應該是要問疼不疼。 眸色漸沉,霍野想。 可現(xiàn)在看來,糾正與否并沒有那么重要,尤其是青年超出預想的激烈反應,更惹得他將這口誤進行到底。 “既然阿岫非要尊敬我這個長輩,那便徹底些,”盤核桃似的把玩對方發(fā)顫的尾巴,霍野嗓音磁性,隱去強勢,溫柔得恍若誘哄,“叫師叔?!?/br> “小師叔。” “乖?!?/br> 然而,對于此時的宋岫而言,耳邊的一切都模糊得很,本能催促著他攀至巔峰,微妙的自尊偏要叫囂著讓他忍耐。 進退兩難。 旁邊還有個火上澆油的惡劣劍尊。 隱私條例生效,照例被丟進小黑屋的小十二,僅在宿主神魂的劇烈波動間,零星聽得句,“別動,我?guī)湍憬壠饋??!?/br> 語氣中,盡是逞兇者被忽視的不滿。 伴著某種甜膩又慌張的泣音,重新歸于黑暗。 * 霍野想聽的“小師叔”,宋岫終是叫出了口。 盡管那時他已瀕臨失聲,短短兩個字,亦費力至極,如同被欺負太狠的小動物,只能用氣音輕哼。 可霍野顯然很滿意。 證據(jù)就是,宋岫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再次找回自己的意識,太陽已經(jīng)第二次西垂,他身側(cè)的床榻,也沒有空空蕩蕩,而是躺了個溫熱高大、味道好聞的人。 睫毛微微抖動兩下,青年神色茫然,盯著床頂發(fā)了好一會兒呆,才反應過來今夕何夕,自己在哪兒。 余光掃到跌落床邊的衣物,特別是最上方染了痕跡的腰帶,宋岫倏地收回視線,耳根火辣辣燒起來。 正道劍尊,怎會懂如此多花樣。 ……這也能無師自通?叫他沒半點準備。 “醒了?”分明僅是動動眼珠,頭都沒偏一下,狀似熟睡的男人卻飛快察覺,收攏搭在青年腰間的手臂。 宋岫夜里哭得喉嚨痛,索性放棄了回答。 平心而論,他并不覺得在滾床單時掉眼淚是件糗事,生理性的金豆豆,最多算耳鬢廝磨間的調(diào)劑。 霍野則以為自己把人鬧狠了,音量更輕,“宋岫?” 整段人生中的頭一遭,他確實沒能收住,若非最后的理智還顧忌著招魂引來的惡果,自己定會做到神魂交融的那步。 鴉睫慵懶地半合,宋岫依舊沒應聲,卻小幅度地挪了挪下巴,盯著對方看。 霍野當即福至心靈,“阿岫?!?/br> 內(nèi)府仿佛被塞了團緩緩熄滅的火,暖洋洋地發(fā)熱,昏睡前的某個剎那,宋岫甚至懷疑自己會融化成水,親密無間地與霍野嵌合在一處。 但是沒有。 不上不下的滋味,讓他松口氣之余,又感到些微遺憾,周身清清爽爽,里衣也明顯大了一號,寬松舒適,不似凈塵決的效果,倒似男人抱著他沐浴過。 充滿占有欲地躺在外側(cè),護著自己的道侶,霍野回手,端起床邊矮柜上擺放的茶盞,送至青年唇邊。 恰好宋岫正渴得要命,配合仰頭,喝了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