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HE后我連夜跑路[快穿]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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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野卻圈住他的左腕,制止他動來動去的補救,輕輕撫過那條起伏的疤,“攥那么緊, 疼不疼?” 宋岫飛快搖了搖頭。 霍野:“那繼續(xù)?” 耷拉著睫毛逃避的少年蹭地抬眼,“你……” 話一出口, 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舌尖麻得厲害,唇瓣漲漲的, 連原本清脆的聲線, 也啞得像是剛睡醒。 “我怎么?”明知故問, 霍野偏頭, 引導少年向旁邊看去, “警報解除,你自由了?!?/br> 再沒有多余的信息素。 唯有他,用自己的味道將對方牢牢包裹。 “霍先生總是用這種方式幫忙嗎?”對方越是淡然, 越是游刃有余, 就越叫人生氣, 又冷又硬地,少年嗆回一句, 卻因得那微微泛紅的眼尾,顯得可愛而可憐。 后知后覺地記起自己還坐在男人腿上,他已然惱極, 全然忘了自己會武,僅靠蠻力去掰那條箍在腰間的胳膊, 竟沒掰動。 “許樂,”繃緊的肌rou微微發(fā)酸,霍野心底倒吸了口氣,偏面上十分平靜,“我是第一次?!?/br> 宋岫:他當然知道。 愣頭青,鼻梁那么高,撞得他好疼。 但以許樂的視角,對方就是匹徹頭徹尾的大野狼,“霍先生別拿我尋樂子,剛剛我接觸過的賓客都在晚宴上,您只要稍微出去轉兩圈,一定能找到那個令您失態(tài)的omega?!?/br> 霍野簡直快要被對方氣笑了。 這人以為那些雜亂難聞的omega信息素是被誰驅逐?明明渾身上下都染著自己的味道,卻還敢說劃清界限的話。 “是你自己選的,”溫熱的吐息清淺噴灑,霍野湊到少年頸邊,低低道,“或者,你更希望把這兒咬破?” “alpha的犬齒非常鋒利,想必你剛剛也有感覺到,如果刺穿了哪根重要的血管,到時要怎么收場?” “讓所有人都來瞧,你坐在我懷里掉眼淚的模樣?” 入耳的話愈發(fā)沒譜,宋岫終是忍不住反駁,“誰會哭?”皺下眉頭都算他輸。 “你,”薄唇開合間,似有若無蹭過少年耳垂,霍野明知該收斂,卻仍抬起空著的手,在對方小巧的喉結上按了按,“嗚嗚咽咽的,像只貓?!?/br> 宋岫:“我那是……” “那是什么?那是因為舒服?”見少年生生止住話頭,霍野一條條算起了賬,“我?guī)土四?,還搭上了自己的初吻,竟然連一句謝謝都得不到?” 如此厚顏無恥的強詞奪理,立時讓對方炸毛,“我也是第一次,”一字一頓地,少年咬牙,扒拉掉男人的爪子,兀自系起了紐扣,“霍先生滿意了?” 毫無疑心地卸下所有防備,卻被騙得團團轉,他看起來有些委屈,像一株被太陽曬了太久的花。 霍野默默嘆了口氣。 明明他才是被誤會的那個,此刻卻在反省,自己逗弄得太過。 “……我的錯,”誠心誠意地,他道歉,“不該對你說那樣粗魯?shù)脑??!彪m然它們已經(jīng)是自己眾多念頭里最文明的幾個。 “我也有錯,”吃軟不吃硬,見自己先低頭,少年反倒收了一身的刺,“我明知霍先生并非濫情的alpha,卻沒忍住遷怒?!?/br> “關于信息素的病癥,我無從下手,但我可以幫您開一些治療隱疾的方子,假以時日,肯定能、能重振雄風。” 剛開始,霍野還未反應過來隱疾兩個字代表著什么,隨著對方音量的逐步降低,他的臉色也變得和黑炭沒什么兩樣。 “生病是件很正常的事,”美滋滋地扮演小白兔,宋岫目光清澈,“我是醫(yī)生,您不用害羞?!?/br> 霍野:……自己放任的流言,只能自己受著。 “朝你身上噴東西的是誰?”拒絕繼續(xù)討論某個叫人心塞的話題,他頓了頓,再張口,便輕松轉移了少年的注意力,“還記得嗎?” 宋岫抿抿唇,“好像是沈青文。” * 沈青文正和付澤在一塊。 花了點時間去處理小白瓶,等他再回來,宴會上已經(jīng)沒了霍野的影子,沈青文想找,卻被母親堵了個正著。 雙方長輩悉數(shù)退場,只留下兩個小輩單獨相處,沈青文卻有些晃神,對即將發(fā)生的亂子,既心虛又期待。 他在少年身上噴了十足十的量,哪怕對方中途有所察覺,找了個偏僻的房間躲起來,至少也要等到凌晨才能見人。 除非有alpha愿意標記對方。 畢竟omega的信息素能夠被a覆蓋。 但,今晚的宴會,有誰敢碰霍野帶來的金絲雀?哪怕少年是beta,很難留下氣味,吻痕齒印總不會隨便消失。 無論怎么選,對方都會被霍野討厭。 就像一塊掉在地上的食物,臟兮兮沾了土,即使之后洗干凈,也很難再入口。 “你在找誰?”到底暗戀多年,且在重生前結過婚,太了解對方的一顰一笑,付澤突兀,“你真正喜歡的那個人?” 沈青文微怔。 面對付澤,他向來掌握著主動權,如今卻有種被逼問的錯覺,叫人不舒服。 “我真正喜歡的人?誰?”誤以為對方是耐不住自己的忽略而吃醋,沈青文嘴角勾起一抹標準的弧度,“我怎么不知道?” 又是這樣。 未來聽過無數(shù)次的回答,讓付澤徹底失去期待,更失去耐性,“是誰你自己清楚?!?/br> 從高中開始,便被對方捧著、哄著,小心翼翼地討好,沈青文哪聽過付澤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當即冷了臉色,“你吃槍藥了?有氣別對著我撒。” “謊言講一千遍,或許會變成真理,”左右也沒打算再聯(lián)這個姻,付澤干脆破罐子破摔,“但我不一樣,我不喜歡騙自己?!?/br> “我現(xiàn)在愛的是許樂,所以我不會娶你。” 沈青文臉上閃過一瞬間的錯愕,又很快恢復如常。 可攥到發(fā)白的指節(jié)依舊暴露了他的羞惱。 因為沈青文確確實實希望付澤能娶他——在這一秒以前。 他需要一個alpha把自己帶離令人窒息的沈家,英俊,多金,且是霍野的外甥,短時間內,他再難遇到比付澤更合適的目標。 “沒有人要你娶我,”強撐著自尊,沈青文道,“付少爺,你可能誤會了什么?!?/br> 付澤:“是嗎?機場照、把私事鬧到全網(wǎng)皆知的熱搜究竟是誰買的,我想沈伯母應該最清楚。” “引導輿論人rou許樂,用他的出身襯托你的優(yōu)秀,這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大藝術家?躲在網(wǎng)絡背后看粉絲替自己沖鋒陷陣?” “身正不怕影子斜,”沈青文冷冷,“難道是我逼著他被包養(yǎng)當替身?” “是你,付澤,是你讓他學我說話學我做事,學我穿衣打扮,還噴什么可笑的蘭花香水,”字字誅心,沈青文勾唇,“在娛樂圈,撞衫總是要被拿來比較的?!?/br> “他自甘下賤,關我什么事?” 付澤一時錯愕。 并非錯愕對方指出自己的錯處,而是錯愕那字里行間、撲面而來的洶涌惡意。 沈青文素來高傲,重生前,縱然最后鬧出了人命,對方也從未把許樂放在眼中,更別提將許樂視為“對家”比較。 就為了今天許樂背后有霍野撐腰? 如閃電般,付澤腦海里忽然有一道靈光劃過,但還沒等他細想,遠處賓客們隱隱的sao動,立刻讓沈青文放棄和自己爭吵,轉過了頭。 付澤本能順著對方的視線望去。 是霍野。 摩西分海般,眾人為他的輪椅讓開一條路,而被他堂而皇之牽住的少年,則明顯換了件外套,唇色艷麗,離得越近,越能嗅到那股混雜著硝煙味的酒香。 霍野標記了對方。 失魂落魄地,沈青文后退一步,在他看不見的角落,男人和少年耳鬢廝磨,激烈到讓beta留下味道。 為什么? 對方不是最討厭自作主張的勾引,討厭omega的信息素? 同為alpha的付澤只感到nongnong的挑釁,拳頭捏得死緊,難以置信地盯著宋岫。 “雖然在壽宴上計較這些有點掃興……可沈公子剛剛弄臟了我家醫(yī)生的外套,”準確將輪椅停到兩人面前,霍野安撫般把玩著少年的指尖,悠悠,“那件外套他喜歡得緊,偏偏被一些亂糟糟的味道給毀了?!?/br> “他又是個膽小的,也不敢告狀,只敢自己往休息室藏,害我哄了許久。” 對方知道了。 這是沈青文的第一反應。 但他還算鎮(zhèn)定,畢竟衛(wèi)生間沒有監(jiān)控,增強劑又是偶然撿到,指紋擦凈,空口無憑,哪怕是霍野,也抓不到自己的把柄。 男人卻沒打算和他講道理。 氣定神閑,霍野使了個眼色,立時有侍者端著托盤上前,“敬一杯酒當賠罪,如何?” 礙于沈父的喜好,晚宴準備的大多是香檳,此刻遞到自己眼前的卻是紅酒,濃郁的顏色和香氣,足以掩蓋任何做過手腳的痕跡。 這般反常的現(xiàn)象,配上男人黑沉沉的眸,沈青文猛地打了個寒顫。 一杯酒?單純一杯酒算什么賠罪?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才是霍家家主的做派。 越想越疑心,高中時那個在老宅里、眾目睽睽下發(fā)熱軟成一灘爛泥的omega,夢魘般浮現(xiàn)腦海,面色蒼白,沈青文緊緊咬唇,垂著手,遲遲沒有去接。 賓客間漸漸響起竊竊私語: 要說霍野沒事找事,這么多年了,還真沒聽過對方有此等閑心,可沈青文的表現(xiàn),又太古怪了些。 比起被冤枉的委屈,更像是害怕,表面強硬,實則如臨大敵。 “看來你不愿意,”慢條斯理地端起紅酒,塞進少年手中,霍野抬起宋岫的胳膊,鼓勵,“潑吧。” “衣服而已?!?/br> “咱們賠得起?!?/br> 第79章 “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