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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我誰是迪斯科[八零] 第142節(jié)

    這會兒正招手讓服務(wù)員給他上酒。

    “給我擺個跟他那邊一樣的!”

    服務(wù)員好心提醒:“老板,您一個人可能喝不了那么多!”

    “讓你上你就上!”男老板拍了拍黑色大皮包,“爺們兒有錢!”

    服務(wù)員偷眼瞄向于童,向老板征求意見,這么多酒,給不給他上?。?/br>
    于童微微頷首,悄悄比了一個“八”的手勢。

    服務(wù)員躬身說:“這位老板,我們這套壘寶塔,全套下來需要八百塊!”

    男老板二話不說就甩出十張百元大鈔。

    “剩下的當點歌費?!?/br>
    鈔票到位,立馬上來五六個服務(wù)員,一起幫這一桌“壘寶塔”。

    客人們的目光全被這兩桌的“寶塔”吸引了。

    狄思科低聲問:“那倆人怎么回事?有仇???”

    “剛開業(yè)那天,他倆為了唱歌優(yōu)先權(quán)斗起來了?!庇谕灰詾橐猓耙粋€是做煤炭生意的,另一個是調(diào)木材的老客,倆人誰也不讓著誰,已經(jīng)在我這里斗富斗了三天了?!?/br>
    狄思科點點頭,他之前在歌廳唱歌的時候,就時常能碰上別苗頭斗富的客人。

    如今北京的暴發(fā)戶更多了,這種斗富的場景幾乎在每家歌舞廳都能上演。

    只看這倆人能斗幾天了。

    他見過斗得最久的兩個硬茬子,足足斗了一個月,每天都在歌廳里大把撒錢,一個月以后,其中一方認輸,才算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

    舞臺上那位唱歌的女士,已經(jīng)捧著親友送的花下臺了。

    二哥攛掇道:“小六也上去唱一首!就唱你在家經(jīng)常哼的那個!”

    狄思慧從沒在這么多人面前唱過歌,但她對卡拉ok還挺好奇的,經(jīng)不住幾個哥哥慫恿,只遲疑了幾秒就起身說:“那你們得幫我鼓掌??!要是唱得不好,更得使勁兒鼓!”

    五個哥哥加上兩個嫂子,當即就給她獻上了掌聲。

    唱卡拉ok有個好處,伴奏帶全是原調(diào)的,不需要像專業(yè)演員那樣給樂隊報調(diào)號,拿起麥克風就能唱。

    而且歌廳里的服務(wù)員們訓練有素,無論客人唱的怎么樣,都會在演唱結(jié)束后帶頭鼓掌叫好。

    這讓許多熱衷于演唱的客人生出一種“我也能當歌星”的錯覺。

    狄思慧上臺唱了一首《美酒加咖啡》,她沒受過專業(yè)訓練,只是在家隨便唱唱。

    所以演唱效果相當業(yè)余,偶爾還要出現(xiàn)搶拍的情況。

    歌唱得一般,但是架不住這姑娘長得漂亮?。?/br>
    客人們來這里消費,除了聽歌,也愛看臉。

    一曲比較青澀的《美酒加咖啡》結(jié)束,狄思慧剛坐回座位,就收到了一束包裝精美的鮮花。

    服務(wù)員解釋說:“這是三號桌先生送的?!?/br>
    三號桌的先生,就是那位左擁右抱的煤老板。

    狄思慧望過去時,那人隔空跟她揮了揮手。

    她尬笑了一下,本能地縮回了脖子。

    沒過多久,另一個服務(wù)員也捧著花過來了,“這是四號桌先生送給您的?!?/br>
    另外還送了一杯深得女士喜歡的雞尾酒波斯貓漫步。

    狄思慧常年呆在學校,只在酒店實習時見過幾個有錢人,何時見過暴發(fā)戶斗富的陣仗!

    收到這兩束花時,窘迫得臉都紅了。

    幾個哥哥居然還笑嘻嘻地調(diào)侃:“那倆暴發(fā)戶沒眼色,明明看到這桌坐了五個男的,居然還敢往我meimei手上送花!”

    “哥,這花我能收嗎?”

    “收啊,既然是歌迷送的,你就收著嘛?!庇谕衼矸?wù)員說,“給三號桌四號桌各送一瓶紅酒,記我們這桌的賬上?!?/br>
    狄思慧將那杯雞尾酒推給了一直盯著看的大嫂,又捧著花笑:“童姐,這兩瓶酒的錢你從我五哥的零花錢里扣吧!”

    狄思科:“……”

    這倒霉孩子!

    “行啊,下個月少給他點零花錢?!庇谕χ忉?,“國產(chǎn)紅酒便宜,跟這兩束花的價格差不多,咱可不是冤大頭,吃不了虧!”

    幾人談笑間,舞臺上又換了客人唱歌。

    與此同時,歌廳門口突然出現(xiàn)了五六個打扮得流里流氣的小青年。

    歌廳里的座位早已被占滿了,之后進來的客人只能站著聽歌,或跟人拼桌。

    這幾人既不站著,也不拼桌,直奔第一排的四號桌而來。

    “大爺,你自個兒占著這么大一張桌子,等著人給你上供呢?”小青年們一上來就不客氣地命令,“麻利兒滾蛋,這位置是我們的!”

    四號桌的木材商能跟人在歌舞廳里斗富,顯然也不是善茬,聞言就輕蔑地一笑,揮手讓保安來處理這幾個小子。

    打頭的長發(fā)小流氓不等保安上前,抄起桌上的一瓶紅酒就要砸人。

    其他幾人也吆五喝六地在后面壯聲勢,好像真的要在歌舞廳里干一仗似的。

    不過,狄思科眼尖地發(fā)現(xiàn),他們的目標似乎并不是木材商,而是舞臺側(cè)面的那臺卡拉ok點唱機。

    若是真被他們得了手,把機器砸了,那于童這家卡拉ok廳就可以關(guān)門大吉了。

    他與二哥對視一眼,兄弟倆想到了一塊兒。

    在幾個小流氓尚未來得及出手時,拉上其他三人,五兄弟迅速從座位上起身,與保安合作將幾人團團圍住。

    狄家兄弟的身高都是一等一的,尤其是二哥和三哥,那可真是又高又壯。

    將人圍住以后,客人們基本看不清圈兒里的情況。

    二哥奪過長發(fā)小流氓手里的酒瓶子,笑瞇瞇地摟上他的肩膀說:“兄弟,沒座位了是吧?樓下有座位,我?guī)愕綐窍驴纯慈??!?/br>
    “你誰?。课覀兙涂春眠@里,唔唔唔……”長發(fā)小流氓還想叫囂,卻被二哥一把捂住了嘴。

    “噓——”二哥示意他保持安靜,“別影響其他客人聽歌。”

    “唔唔唔——”小流氓拼命掙扎。

    “爺們兒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家活尿泥呢,”二哥在他臉上拍了拍,“你們幾個要是敢把這家店砸了,那今天誰也甭想直著出去了?!?/br>
    流氓同伙狡辯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們砸店了?”

    “不想砸就更好了,全當這是一場誤會?!?/br>
    兄弟幾個一人按住一個小流氓,帶著人往門口的方向走。

    狄思科邊走邊提高聲音說:“樓上客滿了,咱們到樓下開一桌?!?/br>
    客人們見他們摟脖子抱膀,還以為兩邊是認識的,瞄了幾眼就將注意力重新放回了舞臺。

    于童安頓好小六和林桐,帶著魏陳洲跑去一樓時,狄家兄弟已經(jīng)把那幾個小流氓打發(fā)走了。

    二哥叼著煙問:“于經(jīng)理,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那幾個小子根本就是沖著砸店來的!”

    “我這家店開起來,得罪的人真是海了去了?!庇谕療o奈道,“這一片兒有三家歌舞廳,今夜歌舞廳是生意最好的。這家店原來是國有的,有上面罩著,還有附近派出所經(jīng)常來巡檢。所以,即使搶了大部分客流,也沒人敢上門找茬。如今老板換成了我,就什么麻煩都來了!”

    她原本打算悄咪咪地與旅游服務(wù)部交接,外人并不知道這里換了東家。

    仍把今夜歌舞廳當成國有歌舞廳。

    但是,有人不想讓她占這個便宜,二十多個開業(yè)花籃,一下子就把歌廳老板換人的事情抖了出來。

    她的底細不難查,有心人稍稍打聽就能知道個大概。

    搞藝術(shù)出身的,所有人脈都在文藝口。

    在這些開歌舞廳的硬茬子眼里,她基本上就相當于有錢沒背景的暴發(fā)戶。

    她這家卡拉ok廳全天營業(yè),剛開業(yè)的這幾天,每天都能賣出八百多張門票,光是門票的日流水就快上萬了。

    另外還有餐飲酒水和點歌費,按照這個速度賺下去,不到四個月就能收回成本。

    這么大的蛋糕放在眼前,又是在一個沒背景的女流之輩手里,當然會有人按耐不住。

    二哥吐出一口煙,建議:“開著這么大的店,你得多準備幾個保安??!派出所什么的,該打點還得打點。”

    “保安請了好幾個,老魏也早就跟派出所打過招呼了?!?/br>
    但派出所的民警,頂多能在出事以后盡快出警,人家不可能分出一只眼睛來專門幫她盯著卡拉ok廳。

    狄家兄弟當場都沒說什么。

    但是,過了兩天,狄思科突然將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帶來了卡拉ok廳。

    為于童介紹道:“這是二哥幫你請的保安隊長,靳勝,靳大哥,工資你看著給就行。”

    于童不知道這人的底細,客氣地讓對方稍等,便拉著二狗子打聽情況。

    “他以前就是在這一片混的,附近的小混混都聽他的話,非常吃得開。不過,前幾年被抓進去坐了幾年牢,今年年初剛出來。”

    于童問:“因為什么被抓的?”

    “他對象被單位領(lǐng)導非禮了,他找人算賬的時候,出手太重,將人打成了重傷?!钡宜伎祁D了頓,“本來尋思出獄能跟他對象結(jié)婚呢,結(jié)果人家在他坐牢的時候,跟非禮她的那個領(lǐng)導結(jié)婚了。他一氣之下又把那男的打了一頓,這次打得不算重,蹲了幾天就出來了?!?/br>
    “……”于童跟他確認,“這位靳大哥,不會把我的客人打成重傷吧?”

    “不會,他跟我二哥關(guān)系不錯,也挺講義氣的。就是被那兩口子耽誤了。”

    于童思考片刻說,“先讓他在這試用一段時間吧?!?/br>
    然而,只過了三天,于童就開出一千塊的高價,長期聘請這位靳勝當她的保安隊長了。

    人家每天坐在卡拉ok廳門口,不是看報紙,就是打游戲機。

    看起來非常不起眼,客人們都把他當成打更的。

    可是,他往那里一坐,好幾撥想鬧事的小流氓,都止步于售票處了。

    這就是特殊人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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