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我誰是迪斯科[八零] 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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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思科被推坐在椅子上,便直接上手敲鍵盤了。 他已經練會了盲打,剛才等待的那段時間里,也把新聞報道的前兩百字背熟了。 所以,上機以后,噼噼啪啪運指如飛,直接脫稿盲打了一百四十五個字,準確率百分百。 孫主任帶頭給小狄鼓了掌,笑著夸贊說:“這是今天的最高記錄了!年輕人的腦袋瓜就是聰明,大家都向小狄同志學習??!提高對計算機使用的重視!” 狄思科擺著手說不敢當,“這玩意兒只要多練習就能提高速度。” 他花上萬塊買一臺計算機,可不是為了給領導拍馬屁的,他是真的想掌握一門新技能。 既然上級已經反復鼓勵要在辦公時使用計算機了,這必然就是未來趨勢,你磨磨蹭蹭不肯響應號召,那不是思想有問題嘛。 “好了,老龐,該你了!”孫主任招呼最后一個選手。 龐慶祖想尿遁,但孫主任已經點名了。 他錯過了最佳逃跑時機,就只能硬著頭皮坐到電腦前。 用一指禪吭吭哧哧打了十一個字,其中還有兩個錯別字。 好嘞,之前只打出十八個字的男同事高興了。 來了一個比他速度更慢的。 最丟人的不是他了! 龐慶祖臉色脹紅,心里直后悔,他還不如早點上呢,省得在狄思科后面,被那一百四十五個字對比得更難看。 大家都是同事,當然沒人會當面嘲笑他。 可是個人心里,尤其是領導心里會怎么想,那就說不準了。 狄思科也沒想到龐慶祖會這么不濟,連二十個字都沒打出來。 不過,這事可怪不到他頭上,他心安理得地去參加決賽了。 不同于處室內部比賽的潦草,決賽場地不但被用心布置過,還把前三名的獎品大方地擺在了最顯眼的位置。 狄思科被那臺照相機勾的心癢癢,跟坐在他旁邊的徐處長說:“這回我可不能讓著您!哪怕您參加了40減30的活動,也不好使了!我已經跟我家小于拍了胸脯,保證給她贏一臺照相機回去!” “不用你讓,咱們各憑本事,”徐處長活動著手指,跟他打聽,“我現(xiàn)在一分鐘能打一百三十個字,你能打多少字了?” “不許打探敵情!”狄思科笑瞇瞇道,“小心我給您舉手告狀!” “……”徐處長瞪眼,“我都告訴你了?!?/br> “那又不是我問的,是您主動說的!”狄思科“哎呀”一聲說,“團委的同志已經在看咱們這里了,不許說話了??!” 徐處長:“……” 狄思科就是奔著那臺照相機來的,當然不可能掉以輕心,領導也不好使??! 有了照相機在不遠處激勵著,狄思科這次的打字速度比他在家練習時還快一點。 他不顧其他人羨慕嫉妒恨的白眼,樂呵呵地將進口照相機捧進了懷里。 還呲著大白牙跟單位大boss合了影。 他太愛單位啦! 電視機和照相機都是單位發(fā)給他的! 滿滿的歸屬感! * 狄思科成功將照相機送給了于經理。 讓自己的左右臉蛋各得一枚口紅印子。 于經理揣著這臺照相機走遍了北京及周邊城市的各大景點,完全沒有要開工干活的意思。 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了三個多月,直到進入新年,她才終于從方菲演唱會帶給她的壓力和疲憊感中解脫出來。 打算重新出發(fā),干點正事了。 狄思科在年底的時候陪領導去上海出差了半個月,第一次當了隨行翻譯。 回到北京休整兩天后,打算去于家給于暄補課。 他如今工作太忙,其實已經不怎么給于暄補課了,安處長重新給他請了一個大學生家教。 不過,不知是對方授課方式有問題,還是于暄的問題,這幾個月于暄的成績一直下滑。 眼瞅著就要期末考試了,他的成績卻始終沒有起色。 昨天在食堂見面時,安處長就邀請狄思科去家里跟于暄聊聊,幫他找找問題。 狄思科周末沒事,又想跟于家拉近關系,當然不會拒絕這樣的邀請。 他打電話詢問于童,是否要一起去于家過周末,給于暄補完課以后,他倆還能出去約個會。 于童卻回道:“我爸說要幫我介紹生意上的朋友,讓我周末回家一趟?!?/br> 于是兩人結伴去了于家。 然而,進了于家大門,一路走進客廳。 看清里面的情形后,狄思科卻有點懵了。 里面或坐或站,擠了一屋子各有特色的年輕男性…… 他扭頭望向身側的于童,幽幽地問:“你爸這是要給你介紹朋友,還是想給你選妃?。俊?/br> 第60章 于寶塔偶爾會在自家客廳里舉辦沙龍。 但參與者大多是與他年齡相仿的人, 像這種青年才俊濟濟一堂的情況,屬實少見。 于童摸不清于寶塔的意圖,在門口踟躇著沒有進屋。 這里面但凡有一個女同志, 她都不帶猶豫的。 但是, 她爸招來這滿屋子男的, 是想干嘛啊? 而正在高談闊論的于寶塔早已經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一邊招呼二人入內, 一邊疑惑地問狄思科:“小狄, 好久沒見你來家里了,今天來是有事?。俊?/br> 狄思科:“……” 是您媳婦請我來的。 幸好安處長讓他來了,否則還碰不上這堪稱集體相親的大場面呢。 “安姨讓小狄來給于暄補習外語的,”于童皺著眉問,“您不知道啊?” 于寶塔回憶了一下, 昨晚臨睡覺時,老安似乎跟他說過有什么事來著。 不過,他當時太困了,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早忘了她交代的內容。 “說了說了, 我一時沒想起來?!庇趯毸罂匆谎凼直碚f,“我剛讓于暄出去買東西了, 小狄,你先坐吧,他還得有一會兒才能回來呢。” 狄思科在屋里環(huán)視著,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他的容身之處,所有沙發(fā)座椅都被客人占著。 于是他熟門熟路地跑去于暄的房間, 將墻角那個用來堆衣服的單人沙發(fā)搬了出來。 “童童,你先坐吧?!?/br> 于童坐進沙發(fā)里, 正想讓他再去其他房間搬把椅子。 卻見二狗子脫下羽絨服,只穿著白毛衣,一屁股就坐在了她沙發(fā)的扶手上。 “……” “于叔叔,今天家里怎么這么熱鬧啊?”狄思科笑著問。 于家這兩口子可真是奇怪,安處長狠抓于暄的學業(yè),恨不得給他找八個家教。 但于寶塔似乎對兒子的學習成績半點不擔心,期末復習期間,依舊在家里迎來送往招待客人,完全不怕耽誤兒子學習。 于寶塔琢磨著那聲“童童”,又在他的白毛衣上瞄了幾眼,感覺有點眼熟。 低頭瞅瞅自己身上的灰色毛衣,可不眼熟嘛,他倆的毛衣,除了顏色不同,居然哪哪兒都一樣! 前幾天童童把衣服送給他的時候,是怎么說的來著? “這毛衣是進口貨,僅此一件。” 僅此一件的衣服,為什么小狄也有一件? 于童順著他的目光,在兩件毛衣上巡脧片刻。 這毛衣確實僅此一件,只不過是每種顏色僅此一件,她還送了爺爺一件紅色的。 老頭穿上以后至少年輕二十歲,最近天天穿。 于童心想,幸好爺爺沒來湊熱鬧,否則撞衫的就成三個人了。 下次可不能圖省事,都買一樣的。 于寶塔心里犯嘀咕,隔了好半晌才回答狄思科的問題。 “我想給童童介紹幾個朋友,她以后自己開公司做生意,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然后就將屋里的青年才俊們挨個介紹了一遍。 醫(yī)生,教師,工廠干部,鋼琴廠調音師,商場團委書記,rou類收購站書記…… 甚至還有一個標槍運動員。 職業(yè)上五花八門,也算是應有盡有了。 而且他吸取了之前的教訓,于童好像不喜歡搞藝術的,所以他這次一個畫家都沒請,尋來的都是他眼中的優(yōu)質資源。 這么多好青年,總有一個能入得了他閨女的眼吧? 狄思科都有點佩服于寶塔了。 這得朋友托朋友,關系拉關系,搭進去多少人情,才能找來這么多歪瓜裂棗??? 那兩個什么書記,少說得有三十了,而且收購站書記還有點謝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