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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我誰是迪斯科[八零] 第103節(jié)

    *

    雖然有演出任務,但狄思科在多數(shù)時間還要跟著大部隊一起行動。

    考察團的活動被安排得很滿,除了要考察鮮活貨物的通關過程,還得參觀調(diào)度室,慰問海關的工作人員。

    當?shù)卣步o他們安排了市內(nèi)參觀活動。

    這幾乎是所有來到特區(qū)考察的同志必經(jīng)的項目。

    經(jīng)貿(mào)部跟當?shù)氐臉I(yè)務往來密切,青年考察團里有許多業(yè)務部門的骨干,當?shù)馗刹俊芭懿窟M京”的時候,難保不會跟這些人打交道,所以這次參觀活動被安排得非常正式。

    市府辦特意派了本地干部,全程陪同介紹。

    甚至還想安排青年干部,帶著大家去商場購物。

    徐處長當然不能開了這個口子,婉拒了對方的好意,便大手一揮給忙碌了十多天的年輕人們放了一天假。

    大家都等著幫親戚朋友代購呢,得了消息后,立馬就三三兩兩地沖出了招待所。

    狄思科也想出去購物,但他這次跟徐處長住在一個房間。

    雖然不是一個部門的,但人家也是領導,跟他們翻譯室大boss是一個級別的。

    所以,他沒有第一時間亂跑,先問問領導有啥打算。

    要是需要廣東話翻譯,他們可以一起上街買買買。

    徐處長經(jīng)常出差,一年里能來深圳好幾趟,其實沒什么可買的,他想在家補眠。

    但他每次出差都要給愛人和兒子帶點土特產(chǎn),這次要是空手回去,恐怕會落埋怨。

    “徐處長,您打算買什么???”狄思科說,“我還是第一次幫人帶特產(chǎn)呢,要不我跟著您買吧?”

    徐處長帶他去了市里最大的商場,然后直奔最大的金飾柜臺。

    “您跟陳老師的感情可真好?!钡宜伎迫绱烁袊@。

    出門還不忘給媳婦買金銀首飾呢。

    徐處長雖不承認自己是妻管嚴,但在同事們心里,他跟妻管嚴也差不多了。

    平時去交誼舞培訓班上課,大家都沒有固定舞伴,碰到哪個算哪個。

    只有徐處長每次來跳舞都要帶著他愛人一起。

    但他一直嘴硬,并不承認只敢跟媳婦跳舞,每次都找借口說,陳老師所在的小學離單位近,這是趕巧了。

    今天的徐處長依然嘴硬,一邊背著手在柜臺前尋找目標,一邊跟狄思科解釋。

    “海灣危機加劇,會對石油和黃金價格產(chǎn)生影響。倫敦石油市場和紐約市場,油價都已經(jīng)漲了,你看著吧,黃金也馬上就會漲價?,F(xiàn)在的金價每盎司才四百初頭,咱們買了就是賺了,這東西可以保值!”

    狄思科心說,您買條金鏈子也沒多少克,賺還能賺多少?。?/br>
    不過,他還是相信徐處長眼光的,既然人家說能漲,那他也跟風買點吧。

    深圳這邊金飾的制作工藝比較精巧,據(jù)說是從港島那邊過來的。

    他挑了一條帶小兔子吊墜的項鏈,大方承認:“給我對象買的,她屬兔,今年過本命年?!?/br>
    然后又去款式比較保守的柜臺,給郭美鳳買了一對金耳環(huán)。

    這就把他帶來的錢花去大半了。

    興許是以為狄思科也是個耙耳朵,結伴買了金飾以后,徐處長對狄思科的態(tài)度又親近了不少。

    他倆大包小裹地從商場里出來,經(jīng)過一處體育場館的時候,發(fā)現(xiàn)賽場門口擠了好多記者。

    “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重要賽事???”狄思科問。

    “好像是,你看那么多人往大門里擠?!毙焯庨L拉過一個年輕人問,“同志,這里面比什么的?。俊?/br>
    “你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門票免費,隨便進!”

    免費這兩個字的威力巨大,既然是免費的,那就進去看看吧。

    倆人隨著人流進入會場,賽場的橫幅上寫著——“第四屆全國健美比賽”。

    觀眾席上坐了黑壓壓的一大片觀眾,眼里都冒著獵奇的綠光。

    比賽早就已經(jīng)開始了,舞臺上是正在展示動作的一對男女。

    男的穿著三角褲衩,女的穿著三點式泳衣。

    甭管衣裳怎么樣,人家那身材真的特別健美。

    無論男女,身上都是黝黑油亮的腱子rou。

    不過,三點式泳衣放在當下實在是太過前衛(wèi)了。

    徐處長和狄思科都算是有見識的,但也沒在公開場合見過女同志穿這種泳衣??!

    徐處長望向門口那兩個販賣泳衣和泳褲的柜臺,嘀咕道:“人家深圳真是敢闖敢干,敢為人先?。∫辉蹅兛磿??”

    “那就看會兒吧,這是正經(jīng)的健美比賽,”狄思科笑著說,“我去年還參加過健美cao比賽得了第一名呢。但是我那會兒穿著健美褲,包裹的比他們嚴實?!?/br>
    他將幾個購物袋放在徐處長身邊,自己溜達去賣服裝的柜臺,準備欣賞一下最新的比賽服飾。

    *

    于童和杜金金是在接到電話四天后抵達深圳的。

    在出站口看到狄思科時,于童指指他旁邊的豪車,挎上他的臂彎說:“二狗,你來深圳出差一趟就不是原來的狗子啦?從哪兒弄的皇冠???”

    “跟朋友借的,”狄思科將她手里的行李接過來,又跟杜金金打招呼,“金姐,幸好有你陪著她,否則我還真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坐火車?!?/br>
    “嘿嘿,領導走哪我跟哪,”杜金金把行李往后備箱里一扔,拍拍手說,“咱童姐是常年走南闖北的人,沒我也照樣行!”

    狄思科遞了兩罐冰鎮(zhèn)的健力寶給她們,而后一邊發(fā)動汽車一邊問:“江珊最近去單位上班了嗎?”

    “沒有,她外出聯(lián)系業(yè)務了?!庇谕D眸,“你怎么突然提起她?”

    她們常年在外拉業(yè)務,基本都不用在單位坐班,行動相對比較自由。

    三五天不上班也沒人管。

    時間太長的,跟領導報備一聲就成了。

    “我懷疑她可能也盯上這個六十萬的業(yè)務了。”狄思科打著方向盤,分神說,“方菲是應新英倫服飾的邀請,來內(nèi)地幫忙做宣傳的。但新英倫其實是一家高檔面料的進口公司,在內(nèi)地沒有服裝廠。他們公司銷售的時裝都是由深圳本地的服裝廠代加工的,其中有一家工廠就叫四海服裝廠?!?/br>
    于童揚眉問:“傅四海跟港資合作了?”

    “八成是的?!?/br>
    “他來深圳有半年嗎?”于童感慨道,“這發(fā)展速度還挺快的?!?/br>
    年初那會兒傅四海的走私車被扣,不但讓他經(jīng)濟上受到了損失,還牽連出一個交通局的走私窩案。

    傅爺爺暴跳如雷,傅四海也覺得沒面子。

    所以剛過完年,他就跑來特區(qū)發(fā)展了,想要避避風頭。

    “這里可是三天一層樓的深圳,”狄思科笑道,“傅四海有錢有人脈,跟港商合作也不稀奇吧?只不過,他恐怕會近水樓臺先得月,把這個承辦演唱會的機會介紹給江珊。”

    他還沒在深圳見過傅四海和江珊,但是從時間線上來推算,傅四海應該已經(jīng)跟方菲接觸過了。

    甚至很有可能已經(jīng)介紹給了江珊。

    不知這回他會跟江珊提什么條件……

    于童卻不以為意道:“江珊有能力,但這么大規(guī)模的演出,她未必吃得下。沒點金剛鉆,她連外籍歌星的演出許可都未必辦得下來,除非傅四海替她出面。”

    但是,看看他倆那不尷不尬的關系!

    說是夫妻吧,還沒領證。

    說他們是朋友吧,還一起生了兒子。

    傅四海能幫江珊牽個線就差不多了。

    他可不是二狗子這種能為女朋友鞍前馬后,面面俱到的男人。

    面面俱到的二狗子將皇冠轎車開到了蛇口港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

    “于小姐,杜小姐,請下車吧!”

    趕在門童來拉車門之前,于童語速飛快地說:“二狗子,你說實話,是不是有了什么不正當收入?怎么連這種五星級酒店也敢進了?”

    這酒店是新建的,依山傍水,比北京的五星級酒店還豪華。

    狄思科捂著胸口說:“選擇這個酒店我也很痛心,但是沒辦法,新英倫請來的那幾個大明星都住在這里,包括方菲。咱們既然要跟人家談合作,總要亮亮肌rou的,層次太低的話,人家連咱們的名片都不會收?!?/br>
    “反正你盡快將事情落實吧,我請中間人幫忙約了明天中午碰面。你早點談妥,我也能早點給你們換個招待所住,少花點錢?!?/br>
    戴著白手套的門童上前拉開車門。

    于童索性下車,拉著東張西望的杜金金,走進酒店的大門。

    狄思科的話也不無道理。

    盯上這場演唱會的絕不可能只有他們一家,除了江珊,興許還會有別人。

    他們準備得充分一些,贏面也能更大。

    狄思科接過她們的證件去前臺辦理入住手續(xù)。

    進入電梯時,三人迎面碰到了一對同樣打算上樓的年輕男女。

    僅憑對方的裝扮就能輕易斷定,這二人是歸國華僑,或是來內(nèi)地投資的外商。

    狄思科與對方客氣地點點頭,便站在了于童旁邊。

    可是,電梯里總共有三位女士,而且各有各的美,那年輕男人不欣賞女同志,卻一直死盯著狄思科看。

    狄思科心想,這哥們兒該不會是他的歌迷吧?

    那也不帶這么直勾勾看人的??!

    他悄悄往后退了半步,試圖躲開對方的盯視。

    然而,他退了半步,對方竟然也向后挪動了半步,雖然沒有繼續(xù)緊盯不放了,卻仍是時不時地瞄上他一眼。

    被瞄得心里發(fā)毛,狄思科很想問問這哥們兒是啥意思,你瞅啥瞅!

    不過,電梯的動作比他更快,不等他出言詢問,他們的樓層就到了。

    狄思科趁機竄出電梯,擺脫了身后膠著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