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我誰是迪斯科[八零]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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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思科上臺后,特意放緩了答題語速,這是陳誠教他的。 他平時說話的語速有點快,上臺答題的時候比較吃虧。 萬一出現(xiàn)了卡殼就很明顯,所以陳誠建議他答題時放慢速度,也給自己一些思考的時間。 狄思科對主持人的提問并不緊張,這種知識問答類的比賽,是他的強項。 所以當初文理分科的時候,他才選擇文科。 凡是可以死記硬背的科目,成績都沒有低于九十五分的。 狄思科在臺上,一道題一道題答過去,眼瞅著就能把隔壁幾組全都熬到淘汰了,卻突然沖出來一位勁敵。 正是他在書法比賽上遇到的那位徐姓領(lǐng)導。 這回他終于知道人家的身份了。 綜合處的徐處長。 看年紀已經(jīng)四十多,快五十了,但是答題能力非常強。 狄思科感覺得出來,他對那些知識是死記硬背,但人家已經(jīng)融會貫通,可以用于實踐了。 兩人你一道題我一道題,一時間難分勝負。 不過,當?shù)宜伎票惶釂柕接嘘P(guān)《海商法》的內(nèi)容時,終于卡了殼。 他對法律這塊涉獵不多,提前準備的知識點里,并沒有這方面的內(nèi)容。 也算是他疏忽了。 只好無奈下臺,換了俄語組的大姐大上來,跟那位徐處長鏖戰(zhàn)了十幾個回合,才為翻譯室拿到了晉級名額。 經(jīng)此一役,翻譯室一戰(zhàn)成名! 僅憑三個人就把其他四個處室淘汰了,其中還有個非正式入職的實習生。 在這次比賽中表現(xiàn)非常亮眼的徐處長,主動找到孫主任說:“孫大姐,你們翻譯室都是精兵強將啊!恭喜了!” 孫主任絲毫不謙虛,驕傲道:“那是當然!我們翻譯室的同志向來是召之即來,來之能戰(zhàn)的!” * 參加了一次知識競賽,除了讓狄思科小火了一把,也間接幫他拓寬了交際面。 在走廊和食堂里,他偶爾還能碰到幾個在競賽上認識的其他處室的同志。 但他也時刻提醒自己,他只是個實習生,做好本職工作,不要像個花蝴蝶似的到處亂竄。 所以,初賽結(jié)束后,他還得按部就班地做每天的基本功訓練,得空的時候往知識競賽的手冊里,補充一些法律相關(guān)的內(nèi)容,這也算是他的短板了。 這天中午去食堂吃飯,狄思科又是跟袁媛一起的。 崔組長見了他倆,就打趣問:“你們怎么總在一起吃飯?不怕人家誤會你倆???” 袁媛被問得一窘。 狄思科則樂呵呵地開玩笑:“不怕啊,組長,您可別害我??!我就這么一個飯搭子,要是把袁媛嚇跑了,以后我就得自己一個人吃飯了!” 他也想跟男同志一起吃飯。 但是,剛來那會兒就是他們在陌生地盤抱團取暖,袁媛又是個不怎么愛跟人說話的。 他要是換了飯搭子,袁大姐八成就得剩下一個人。 崔組長招手讓他們坐下,好奇地問:“你倆年紀也不小了吧?有對象了沒?” “我還沒有呢,袁媛應該也沒有吧?”狄思科像是不確定似的說,“她在我們學校還挺受歡迎的,有不少男同學想追她都沒成功!” 崔組長意外道:“小袁不太愛說話,性格看起來有些內(nèi)向,我還以為你沒有對象呢!” 袁媛趕緊擺手說:“組長,我沒有對象!您別聽他亂說!” “嘿嘿,”狄思科夸張道,“也不算亂說,組長,我們袁同學是一心為祖國的外貿(mào)事業(yè)做貢獻的,平時只知道學習,不怎么關(guān)心身邊的男同學。有些同學想追她,她可能自己都沒感受到!” “那還真有可能!”坐在崔組長旁邊的女同志說,“小袁這樣的姑娘最好了!年輕人就是要多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人生那么長,以后有的是時間談戀愛!小袁,你別著急,等你進了單位,我?guī)湍憬榻B個好的!” 狄思科笑道:“安處長,您可得好好幫我們袁同學把把關(guān)啊,像那感情史太豐富,家庭太復雜的可不行!” “你人不大,懂得倒是不少!” 安處長是行政司的,之前跟團委聯(lián)合組織活動,與狄思科這經(jīng)常參加比賽的小伙子也算是熟悉了。 “你有對象了沒?要不要我?guī)湍憬榻B一個?” “我才二十呢,還沒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钡宜伎菩ξ?,“您可不能男女區(qū)別對待啊,對女同志就說要多學習,對男同志就說要找對象!” 安處長像是要將他看透似的,對他上下打量兩眼問:“看你的樣子,不像沒有對象的?。磕阏鏇]有???” “真沒有!不信您問袁媛,我倆是同班同學!” 袁媛對狄思科給她抬轎子的行為心有感觸,連忙幫他澄清說:“真的,小狄年紀不大,在我們班里是專業(yè)成績最好的,既要上學,又要勤工儉學,根本沒時間談對象!” 崔組長沒問過他們的家庭情況,但只看這二人的樸素打扮,也知道他們的家庭條件應該不是特別優(yōu)越的。 她關(guān)心地問:“小狄,你平時勤工儉學都做哪方面的工作?現(xiàn)在來實習就不能打工了,錢還夠花嗎?” 狄思科點頭說:“夠花啊,我除了吃飯也沒什么開銷。以前勤工儉學就是在學校食堂和圖書館干活,還有幾個家教的活兒,寒暑假的時候給外國友人當過導游,還拍過廣告,攢下了一點家底?!?/br> 至于去歌舞廳唱歌之類的,他就不說了。 崔組長聽他居然做過這么多工作,詫異一瞬便繼續(xù)問:“家教是給多大的孩子上課?都能教哪些科目?” “文科類的都可以,那會兒主要是給高中生教英語,有兩個學生去年考上大學以后,我就沒再給新學生帶過課了?!?/br> 他連自家四哥都輔導不出來,其實這教學水平也沒什么說服力。 “老安,你覺得怎么樣?”崔組長扭頭問,“你不是想給家里那個小的找個外語家教嗎?要不讓我們小狄去試試?” 狄思科:“……” 這怎么還給他拉活了呢? 知道您是出于好心,但我現(xiàn)在不缺錢了啊。 安處長思索片刻問:“我家孩子讀高一,想給他補補英語和數(shù)學,小狄,你數(shù)學怎么樣?” “還行,反正之前帶的那倆學生都考上大學了。” “那你要是樂意,就每個禮拜六晚上,還有禮拜天上午,來給我家那小子上兩節(jié)課?!卑蔡庨L笑道,“課時費我按照市價算?!?/br> 畢竟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之前在知識競賽里表現(xiàn)得可圈可點,又是崔組長推薦過來的,她對小狄的水平還是有信心的。 狄思科揮手說:“既然您信得過我,那我就先去試講兩堂課,孩子要是樂意跟我相處,咱們再談別的?!?/br> 第33章 若要用一句話來形容于童最近的生活, 那可真是春風得意馬蹄疾。 她以二十三歲的年齡坐上了服務公司外聯(lián)主任的位置,哪怕放在整個歌舞團里,也是蝎子粑粑獨一份的。 正式升官以后, 于童表面謙虛淡定, 其實內(nèi)心早已樂開了花。 要不是文學素養(yǎng)不太夠, 她都想吟詩一首了。 只不過,有時候樂極生悲和否極泰來總在旦夕之間, 她剛因升職高興了沒幾天, 便聽人說,她家老于,于寶塔同志,花三千塊錢買了一對和珅家門口的石獅子。 于童險些被這敗家行為氣得背過氣去! 三千塊呀! 她跑斷了腿,也只給公司提成三千塊。 人家可倒好, 弄了一對兒不知是真是假的石獅子,就敢扔出去三千塊。 為了這事,她下班以后沒回文化局家屬樓,直接殺去了老于家。 “您有那三千塊, 干點什么不好, 怎么就想不開,非要買一對大貪官的獅子?” 這要不是親爹, 于童都想扒開他腦瓜仁看看了。 “誰不知道和珅的府邸被查抄后就變成恭王府了!真有和珅的獅子,哪能落到您手里?”于童掐著腰運氣。 若真是和珅府邸的石獅子,別說三千塊了,就是三萬塊也值了。 關(guān)鍵是,這玩意兒一聽就是贗品呀, 不知誰鼓搗出來忽悠大傻子的。 竟然還真有人上當! 老于正趴在魚缸旁邊,給魚缸換水, 發(fā)現(xiàn)水草下面居然藏著一條藍曼龍的尸體,心疼得不得了。 被閨女教訓了,他也只是分神說一句:“恭王府門前的獅子不是和珅的那對。萬一我這對就是真品呢?我看它長得挺好看的,跟我也算投緣?!?/br> “您買了大貪官的獅子,不嫌犯忌諱???”于童懷疑道,“安姨沒說您?” “沒有,我沒敢告訴她那獅子是和珅的?!?/br> “……”于童也被他鬧得沒脾氣了,“您跟我媽在一塊兒的時候不是挺能個兒的嗎?有什么是您不敢的?” 這可真是蛇吞鼠,鷹叼蛇,一物降一物。 “有個閨女絮叨我就夠了,我可不想聽她絮叨?!崩嫌趯⑺{曼龍的尸體清理了,又倒了小半杯菊花茶遞給閨女,“消消火氣,不就是一對獅子嘛,至于你發(fā)這么大的火!” “這獅子要是三十塊,我才懶得給您找不痛快,您這不是造了三千塊嘛?您現(xiàn)在一幅畫能賣三千塊不?” 于寶塔搖搖頭。 “那您還敢大手大腳地花三千塊買倆假獅子?” 于寶塔輕咳一聲,略帶得意道:“前段時間我在榮寶齋寄售了一幅《雄雞報曉圖》,有倆老外出價五千塊!” 于童:“……” “等我死了以后,我的畫能變成國寶也說不定,咱不能讓國寶再流落到海外了?!庇趯毸苡性瓌t地說,“所以我沒賣!” “……”于童呼出一口氣說,“算了,您沒事多畫兩幅畫給我。哪天我要是缺錢用,就拿去換錢?!?/br> “那不成,我的畫在市面上留存得少,才能叫得上價,要是一下子出現(xiàn)太多,那就不值錢嘍!” 于童的視線從他的博古架上掠過,將那些不知是真品還是贗品的古董一一檢閱一遍。 終于下定決心說:“您要是還有錢就別亂花了,我在團結(jié)湖那邊看好了一套房子,讓您出錢給閨女買套房,不為難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