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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我誰是迪斯科[八零] 第37節(jié)

    至于他那些兄弟拿去分銷的時候,有沒有往上面貼商標,那就不是他們能控制的了。

    民警同志見他們說得信誓旦旦,而且狄思科的身份還是大學(xué)生,可信度比狄思強高多了,便拿著他們提供的證據(jù)去核實了。

    狄思科等人在派出所等待調(diào)查結(jié)果,一直等到快九點,才看到二哥被民警同志帶了出來。

    “我們暫時排除了狄思強的走私嫌疑,但是他批發(fā)售賣劣質(zhì)商品卻是事實。”老民警在狄思強肩上拍了拍說,“做生意找合伙人很關(guān)鍵,林雙順那邊全是劣質(zhì)貨,你跟這樣的人合作,能有什么好結(jié)果?”

    狄思強只覺自己挺冤枉,跟他們說也說不通。

    勁松那邊是全市最大的眼鏡幫,要買便宜眼鏡就得去那邊,而且?guī)缀跛信l(fā)商的貨源和質(zhì)量都差不多。

    林雙順跟大哥是同學(xué),跟他也算是朋友,他在林雙順那里可以先提貨后付款。

    他都提過兩次貨了,至今還沒給人家林雙順付過錢呢。

    送幾人出門時,老民警跟狄思科小聲說:“你回去也勸勸你二哥,他跟林雙順走得近,要是想起有關(guān)他走私的線索,一定要及時反饋給我們?!?/br>
    狄思科滿口答應(yīng)著,可是心里卻清楚,以他二哥的脾氣,哪怕真知道什么,也不會說的。

    否則也不會在派出所一呆就是三天了。

    *

    學(xué)生處的老師全程見證了案情進展,既然已經(jīng)證實了舉報信內(nèi)容不實,這件事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他們征求了狄思科本人的意見,詢問是否需要學(xué)生處出具一份聲明,幫他證明清白。

    狄思科婉拒了。

    相比于一份所謂的聲明,他更想知道寫舉報信的人是誰。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不把人揪出來,他始終不安心。

    不過,這人不但匿名寫信,紙上的內(nèi)容也是打印的,要想將人找出來并不容易。

    這種事跟家人商量吧,他們不了解學(xué)校的情況,其他同學(xué)他又信不過,便只好跟葛磊交流了。

    葛磊聽他講了來龍去脈后,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杜斌。

    “甄主任不是說了嘛,一個專業(yè)最多能被選中兩人,你們?nèi)齻€之間,肯定要下來一個。袁大姐常年長在圖書館,想抓她的小辮子不容易,那就只能從你身上入手了。你二哥剛被抓進去,學(xué)校里就有了舉信,寫信的人肯定是從派出所聽到的消息!杜斌是干部家庭出身,在公安那邊有些門路也說不定?!?/br>
    其實對于這個經(jīng)貿(mào)部的實習名額,并不是所有人都趨之若鶩的。

    比如葛磊,他就對這個名額沒有任何想法。

    他們學(xué)校畢業(yè)生的去向都很不錯,不是海關(guān)就是進出口國企,也有去政府部門的。

    部委的牌子響,年輕人工作幾年就有分房機會,但是單論收入的話,算是所有單位里墊底的,工作強度還特別大。

    尤其是他們這些學(xué)外語的,幾乎連業(yè)余時間都沒有。

    除了像狄思科和袁媛這樣,想進入國字頭單位光宗耀祖的,以及杜斌那種一心想要走仕途的,誰樂意去吃這份苦??!

    所以,他才會覺得杜斌的嫌疑最大。

    只要他這次成功入選,以他的本事,直接留下也不是沒可能。

    狄思科擰眉想了想后,搖頭說:“不是他。杜斌做事沒這么毛躁,那會兒事情連個定論都沒有,就給學(xué)校寫舉報信,反而容易弄巧成拙?!?/br>
    “這次要不是你跟咱妹提供的證據(jù)充分,二哥哪會這么容易脫身?他是當場被抓的,又有其他人證。他說自己沒走私,那也得有人信??!到時候就是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br>
    “我看這個舉報時機正好,在公示期內(nèi)直接把你拉下來。而且這可是走私啊,跟這種罪名沾上邊兒,其他單位也不會考慮你了!”

    狄思科仍是搖頭:“甄主任說外語專業(yè)要加試口試,我們?nèi)齻€要是口語不過關(guān),部委的同志可能一個都不會選。杜斌口語一般,這會兒肯定拼命練習口語呢?!?/br>
    經(jīng)貿(mào)部一共有四所直屬高校,除了北京的這所,天津、上海、廣州另有三所外貿(mào)學(xué)院。

    如果他們的水平不過關(guān),人家就從其他高校選人了。

    并不是說,只要他下去了,杜斌就一定會被選中。

    狄思科已經(jīng)跟甄主任確認過,她只跟他們?nèi)苏f過會增加口試,其他人并不了解內(nèi)情。

    所以他斷定,寫舉報信的人要么是單純的見不得他好,要么是個想順位替補的糊涂蛋。

    葛磊聽了他的解釋后,暫時打消了對杜斌的懷疑。

    “既然如此,嫌疑人的范圍就很好圈定了,咱們專業(yè)的、家里有一定背景、成績能排進中上游,有可能還想走仕途。你就在這個范圍內(nèi)排查吧!”

    狄思科心里隱約有個人選,不確定地問:“會是張新華嗎?”

    聞言,葛磊沉默了。

    張新華確實比較符合上述條件,但他內(nèi)心并不愿相信。

    張新華和杜斌被女同學(xué)們戲稱為“翻譯班的兩朵交際花”。

    杜斌的活動重心在校學(xué)生會,張新華卻一直在班級內(nèi)部打轉(zhuǎn)。

    相比于圓滑老練的杜斌,張新華完全就是待人真誠的典范。

    在大家心里他就是能照顧到所有同學(xué)的老大哥,在班里人緣極好。

    要說他會寫匿名舉報信,葛磊和狄思科都不太相信。

    “你別疑神疑鬼,看誰都像壞人了?!备鹄谠谧约旱拇箦Q兒頭上拍了拍說,“咱再找找其他線索吧。”

    *

    二哥的走私危機暫時解除,但狄思科又開始留心排查舉報人了。

    另一邊的于童還不清楚他這幾天的遭遇,又逢月底,她正忙著去各大歌舞廳和音樂茶座清賬。

    這天,從今夜歌舞廳出來時,已是傍晚。

    杜金金摸著肚子說:“童姐,咱們先找個地方吃晚飯吧?”

    于童無所謂地點點頭。

    她倆今天沒騎摩托車,一路溜達著尋找感興趣的飯館。

    溜達到距離歌舞廳不遠的經(jīng)貿(mào)大學(xué)南門時,杜金金提議:“小狄今天有演出,肯定不在學(xué)校,要不咱倆去大學(xué)食堂吃一頓吧!嘗嘗人家大學(xué)生每天都吃些啥!”

    “吃五谷雜糧唄,還能吃龍肝鳳髓不成?”于童口中吐槽,腳下轉(zhuǎn)個方向就走進了大學(xué)校門。

    此時已經(jīng)過了下課時間,她倆混在下學(xué)生中間,往食堂的方向走。

    從排隊打飯的學(xué)生手里買了幾張飯票,便很順利地吃到了大學(xué)生的晚餐。

    杜金金有點嫌棄地說:“大學(xué)生吃的也不怎么樣啊,還沒咱們歌舞團食堂的伙食好呢!”

    于童說句公道話,“但人家菜價便宜,大多數(shù)學(xué)生應(yīng)該都能吃飽?!?/br>
    “那倒是,像小狄那種飯量,如果按照咱歌舞團的標準來,他賺的那點錢全搭進食堂也不夠!”

    兩人正低聲交談著,隔壁的過道里卻有個端著飯盒的男生問:“同志,我能坐在這邊嗎?”

    于童做個“請便”的手勢,瞧一眼他的大錛兒頭,好奇問:“你怎么不喊我們‘同學(xué)’呀?”

    普通女生在她們這個年紀,正是上大學(xué)的時候。

    她倆今天打扮得挺樸素的,不至于被打假吧?

    葛磊坐到她們對面說:“我在歌舞廳見過您,當時您跟狄思科在一起說話。”

    今夜歌舞廳距離學(xué)校不遠,狄思科給過他幾張招待票。

    他上周末去歌舞廳的時候碰見過于童,知道她是給狄思科聯(lián)系工作的xue頭。

    沒想到來食堂吃頓飯,竟會碰上狄思科的熟人,于童盡量不動聲色,面帶笑容問:“你應(yīng)該是小狄很好的朋友吧?他其實很少請人去看他的演出?!?/br>
    “我倆是發(fā)小,除了初中不同班,小學(xué)、高中、大學(xué)都是同班同學(xué)!小學(xué)的時候我倆還是同桌呢!”

    “那你們還挺有緣的?!?/br>
    “可不嘛,”葛磊跟她打聽,“您來我們學(xué)校是找狄思科的吧?”

    “我好幾天沒見過他了,他最近忙什么呢?”

    于童早就計算過,這個時間他應(yīng)該在去往茶座的路上,否則她也不會大搖大擺地進學(xué)校吃晚飯。

    “他沒在學(xué)校,又去賺錢了?!备鹄跓嵝哪c地問,“您來學(xué)校找他有什么事?等他晚上回了宿舍,我?guī)湍D(zhuǎn)達?!?/br>
    他以為這xue頭是來給狄思科安排工作的,所以才會主動過來打招呼。

    開學(xué)以后,狄思科的行蹤比較飄忽,人家找不到他也有可能。

    于童適時露出一個驚詫又苦澀的笑容,“傳話就不必了,你也不用跟他說見過我們,小狄似乎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從沒說過他是這所大學(xué)的學(xué)生。我們今天只是來簡單吃頓便飯的?!?/br>
    葛磊:“……”

    完蛋了!

    他這是一不小心就把狄思科的老底給掀了?

    見他愣在當場,杜金金瞅準機會問:“同學(xué),既然你跟小狄是好朋友,那你幫我們分析分析,他為什么要對我們隱瞞他的大學(xué)生身份???”

    葛磊暗道,我怎么知道這癟犢子是咋想的!

    你唱歌就唱歌,怎么還跟人撒謊呢!

    被人問到當面了,這可夠?qū)擂蔚模?/br>
    要是非得給狄思科找個理由,那他只能往情感方向發(fā)散。

    畢竟對面這姑娘確實漂亮,又有女學(xué)生身上少見的成熟氣質(zhì),狄思科要是想耍花樣泡人家,也有很大可能。

    但他又實在不相信,這種花招是狄思科能想出來的。

    葛磊扒拉著飯盒里的土豆絲,百思不得其解。

    對面二人都停下了筷子,似乎一定要從他這里要個答案。

    狄思科還得指著人家賺錢,他只好硬著頭皮想理由。

    “您二位別多心??!狄思科這人從小就不靠譜,經(jīng)常辦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情!”葛磊無奈道,“我跟他一起長到這么大,也時常弄不懂他在想什么!”

    于童頗感興趣地打聽:“他都做過什么不靠譜的事?。俊?/br>
    “嗐,那可多了去了!”葛磊回憶道,“我們上小學(xué)一年級那會兒,校長來聽班主任的課,坐到了他旁邊。狄思科就跟校長搭話,問人家怎么那么大年紀了,才念一年級啊!還把他媽給他帶的鍋巴,分享給了校長?!?/br>
    于童和杜金金:“::::::”

    “瞧見校長來聽課了,老師本來想好好表現(xiàn)一下,點了校長旁邊的狄思科回答問題,結(jié)果他坐在那里一動不動,還理直氣壯地問老師,我沒舉手,你叫我干嘛?”

    葛磊拋出了幾個狄思科的兒時黑歷史,滿含歉意地說:“他打小兒就不怎么靠譜!我估計他也不是有意隱瞞你們的,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而且他一直靠自己賺生活費,日子過得不容易,您別跟他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