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養(yǎng)熊貓 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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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 疼惜地將安安摟在懷里,幺幺的小腿一伸,不輕不重地踢在了平平的小屁股上。 平平一臉懵逼:??? 夏瑤好像知道平平那一身臟是從哪來的了…… 平平假裝沒聽懂幺幺的意思,坐在那撥弄著地上的那顆小石子。結果幺幺直接站起身咬住了它的脖子,把它拖到了山坡底下,還用鼻子拱了拱它的屁股。 養(yǎng)崽千日,用崽一時,上! “哎?哎?” 平平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不情不愿朝著石壁爬了上去。 熊貓的爪子很鋒利,不止爬樹方便,爬山也不費力。不一會的功夫,平平就輕松爬到了石洞的位置。 野蜂巢不像蜂箱那么規(guī)則,大大的一坨倚靠在石壁上。發(fā)現(xiàn)有入侵者,周圍的蜜蜂都聚集在了平平附近,面對這個熟悉的入侵者,它們已經(jīng)做好了同歸于盡的準備。 可惜,平平身上的毛很厚,蜜蜂幾乎很難把屁針叮在它的皮rou上,只能任由平平偷自家的蜂蜜。 平平很聰明,它用手按壓著蜂巢的表面,這樣就能把蜂蜜從里面擠出來。擠出來后再用手掌、手臂把蜂蜜涂在身上,下來時mama和meimei就都能吃到啦。 別看平平還小,背負著mama和meimei的希望,它弄蜂蜜的時候可賣力著呢。 嗡……嗡! 蜜蜂聚集得越來越多,扒在石壁上的平平也開始加快手上的速度。 “哎!” 忽然,有一只蜜蜂突破了它身上的毛,狠狠叮在了它的后脖頸上。 平平的手一抖,不小心把一整個蜂巢從石縫里推了下來。 咚! 平平:??? 夏瑤:?。?! 幺幺:?。?! 安安:?。?! 金蛋:!??! 脆弱的蜂巢掉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金黃色的蜂蜜裹著那些還未出生的蜜蜂灑了一地,還有那只蜂王……密密麻麻的畫面看得夏瑤密集恐懼癥都犯了。 嗡嗡嗡!嗡嗡……! 蜂巢一毀,盡數(shù)蜜蜂像是收到了什么信號一樣,從四面八方飛了回來。 “快跑!” 夏瑤也顧不得在石壁上的平平了,把外套包在頭上后朝著山下跑去。 不是她自私,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被叮一兩下還行,可是這么多蜜蜂,累積起來的蜂毒可是能把人給毒死的! 見夏瑤扭頭就跑,幺幺也背上金蛋跟在了她后面,剛跑兩步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又調轉回來拖起了坐在地上的安安。 一家子跑得那叫一個快,蜜蜂們還未全部回來呢就跑沒影了。 可憐的平平啊,還掛在石壁上蹬彈著兩條小粗腿,一邊承受著蜜蜂的攻擊一邊努力地往下爬呢。 “哎?哎哎!” mama!奶奶!你們等等我呀!??! 嘩啦啦,嘩啦啦~ 癱坐在小溪里,平平生無可戀地嘆了一口氣??粗镒约旱牡褂?,比起平日,自己的臉蛋子好像更腫了一點。 夏瑤一邊捋開它的毛,一邊替它拔著身上的蜂針。還好被叮得不是很嚴重,洗干凈后抹點消炎的草就行。 夏瑤給平平洗澡的時候,幺幺正在旁邊和安安玩,把頭埋在它的小肚子上磨蹭、抱在懷里一個勁兒地揉搓,愛不釋手地擺弄著自己生的崽崽。 小時候幺幺很偏心平平,可它們長大后,幺幺還是更喜歡自己的這個小閨女。 安安長得很好看,是那種一看就知道很乖的小熊,不愛叫喚、不搶飯吃,性格穩(wěn)定得和幺幺一樣,換成誰都會喜歡像它這樣乖巧的崽崽。 靠在幺幺懷里,安安就像是一團棉花一樣任由mama擺弄,偶爾配合得哼叫著幾聲,奶里奶氣的撒嬌聲把夏瑤的心都給喊化了。 玩了好一會,幺幺站起身走到旁邊,撅起屁股在那顆大石頭上蹭了蹭。 那是在做標記的意思。 它們好久沒有來這邊洗澡了,屬于幺幺的氣味淡了不少,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再鞏固一下。 幺幺蹭完后,安安也學著它的動作,在那塊石頭上磨蹭了兩下。 “嗚……嗷!” 前一秒還慈眉善目的幺幺一下變了臉,猛地在安安的尾巴上咬了一下。 “哎!哎!哎!” 安安疼得直叫喚,從石頭上跳下來后,可憐兮兮地望著它。 四目相對,幺幺努力按下了抬起的唇角,冷靜了一會后,走過來在安安的頭頂上溫柔地舔了兩下。 mama不是故意要兇你,是想告訴你這樣做很危險。 標記領地是很重要的事,領地可以有交叉重疊的地方,可是絕對不能在同一處地方有兩個標記。 在其他熊貓標記過的地方蓋上自己的標記,就意味要搶地盤。沒有碰到熊貓還行,要是當著其他熊貓的面這么做,可是要挨打的。 挨完一頓打后,安安沒有不高興。 它好像也意識到這么做是不對的,于是重新?lián)Q了個地方開始做標記。 它剛學會做標記不久,每次做完標記后都要扭過頭聞一聞,發(fā)現(xiàn)味道比較淡就重新撅起屁股蹭兩圈。 中午的陽光很熱,正好可以把身上的毛曬干,標記了幾處地方后幺幺便找了個地方趴下睡覺。 看著安安那努力學習的樣子,沒一會幺幺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嗯!嗯!” 給平平洗完澡后,它迫不及待地沖到了安安身邊,直接把安安給撲倒在了地上。 得意地甩了甩身上的水,平平不僅撅起屁股在安安剛磨蹭過的地方打了個圈,還擠出了幾滴尿。 平平這個小魔頭,最喜歡搶安安的東西,竹筍、窩頭還有玩具,就算它手里有也要拿安安的。 平時幺幺在的時候還能管管它,現(xiàn)在mama睡著了,它就成老大了。 熊孩子就是熊孩子,剛才還在因為被蜜蜂叮了不高興呢,一眨眼就又開始犯渾。 “嗯,嗯……” 安安早就習慣被平平這么欺負了,歪歪扭扭地從地上爬起來,它沒有還手,而是默默去別的地方重新標記。 平平就跟在安安的后面,看它剛從石頭上站起來,緊接著就過去蹭了蹭;在樹根下留了氣味后,又立馬擠出幾滴尿蓋上去。 凡事安安做過標記的地方,平平無一例外地全都標記了一遍。 它就是故意在挑事想惹安安生氣,逼它和自己打一架。 可安安偏不,隨便平平怎么惹自己,就是不搭理它,還有一種無所謂的眼神去看它。 哼!幼稚鬼,才不跟你生氣呢! 見安安不跟自己玩,平平又把目光轉移到了在旁邊睡覺的幺幺身上。 悄咪咪地走到幺幺身邊,它抬起屁股在幺幺的背上蹭了蹭。 哎嘿~你要是再不過來,mama以后可就是我一個熊的啦~ 光是蹭后背還不夠,平平又跑到幺幺身前,在幺幺的腿上蹭了兩下,以及它的腳、手臂、肚子…… 為了得到mama全部的疼愛,平平幾乎把幺幺的全身都蹭了一遍。 最后,它走到了幺幺的面前,仔細打量著它睡熟的臉:如果在mama的臉上做了標記,那以后mama是不是就只親我一個熊了? 過了一會,平平果斷抬起了屁股,重重壓在了幺幺的臉上開始了左右磨蹭。 一遍蹭一邊看向不遠處的安安,平平得意洋洋地翹起了嘴角。殊不知,它屁股下面的那一雙眼睛里正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 “嗷!汪!汪汪!” “哎?昂昂……” 看著被按在地上暴打的平平,夏瑤的腦海里倏地閃過了一個念頭。 她好像知道木槿為什么會被景松打、被景竹敵視了。 …… “木槿是男孩?怎么可能?!” 沈斌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不以為然道:“出生時我們檢查過性別了,它和梔子的性別不一樣,梔子是男孩,木槿肯定是女孩。” 八十年代哪有什么檢測熊貓基因的技術,判斷熊貓的性別基本就看它們的長相,或者三歲之后器官成熟后的區(qū)別。 剛出生的時候也是判斷公母的時機,不過準確率也不能達到精準的百分之百。 “木槿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歲多了,你也看到,它并沒有長高丸。” 夏瑤回道:“人工圈養(yǎng)的大熊貓發(fā)育都很慢,萬一木槿只是發(fā)育慢,所以□□一直在隱囊里藏著呢?” “發(fā)育慢,怎么會?”坐在一旁的人不解道,“我們一直都是按照野外模式飼養(yǎng)的,不可能會發(fā)育慢啊?!?/br> 夏瑤沒有再繼續(xù)糾結這個問題。 他們雖然研究大熊貓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對于二十一世紀的專家而言,他們對熊貓還是沒有那么了解。 野外生活和人工飼養(yǎng)是有很大差別的。哪怕從小生活在野外,只要有人工干預,都不能算是野生的熊貓。 夏瑤:“所以我建議麻醉觀察一下,這樣就知道它是公是母了。” 夏瑤是從平平安安身上聯(lián)想到木槿性別的。 不同性別的動物在同一個地方做標記不會有事,但如果是性別相同的動物在同一個地方做標記,就很容易爆發(fā)肢體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