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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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后,尤黎抱著祝語去沐浴。 尤黎的洗漱之地與尋常人不同,浴池足有容納百人之大,是尤黎繼位之后派人修繕的。這還是他第一次與人共浴。 祝語被欺負了那么久,私xue都紅腫了,微微張著合不上,尤黎看這心疼,方巾沾著澡豆粉,還倒了一些山茶花油,小心翼翼地為她清洗著每一寸肌膚。 她身體的曲線極美,肩頸之間的線條宛若天鵝之頸一樣流暢,墨色海藻般的秀發(fā)如瀑布般流淌在背后。 連續(xù)高潮已令她已經累到極致,顧不得規(guī)矩了,祝語體力不支的倒在尤黎的身上。 尤黎為她洗完身體后,又用進供沭發(fā)膏打著圈按摩似為她洗頭。這里面不僅有側柏葉、星蓮葉、無患子、桑白皮之類護發(fā)的良藥,時至盛夏還弄了荷花與荷葉摻在淘米水里熬煮。 “阿語你聞聞,香不香?!?/br> 他沒有讓人焚香,滿屋只有沐浴的皂香與祝語身體上的體香,聞起來清爽淡雅,沖淡了氤氳之息過剩造成的悶熱。 但這也讓他更著不懂自己的心。 沒有回應,尤黎低頭吻著她的鬢角,深吸一口氣,整個肩都舒適的沉下去。 “阿語,你睡了嗎?” “沒……”她強撐著意識。 “你知道嗎?每次我與你共處一室,便會感覺前所未有的放松,你知道自己這么厲害嗎?” 就這么幾句話的工夫,祝語已經昏昏欲睡,只剩尤黎在自言自語。 “為什么呢?” 他繼續(xù)在她的肩頸處落下細碎綿密的吻。水珠也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流淌。 “阿語,你告訴我為什么好不好。” 室內的燈火滅了一開始就讓尤黎滅掉了,四四昏暗,只點著幾小盞酥油燈,兩個人泡在暖暖和和的池水之中,倒顯得有幾分溫馨。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能解答得只有尤黎自己。 宮人們已將殿內收拾整潔,尤黎洗完后就抱著祝語放在床上,拿著干凈的方巾細心地為她擦試。 她渾身上下,每個地方都遍布著他的痕跡,尤黎無比滿意,也無比心安,他拉住她的手,在她的額頭處溫柔地留下一吻。 “或許是我太懦弱,沒有勇氣面對。” 祝語已經睡得沉了,沒有留意到男人的動作,也沒聽到他這些摸不著頭腦的話,尤黎為她換上尋常的寢衣后,兩人相擁而眠。 —— 日子就這么多不咸不淡地過著。 她從錦榭宮搬到崇華宮已經半月有余了。 中宮請安一月一次,馬上就到下月初一請安的日子了。祝語心里焦慮,她都有些懼怕進入后宮了,她從小在宮中當差,見識了多少當面阿諛奉承諂媚取巧背后捅人刀子的事,實在是心累疲于應付。 環(huán)境的影響真得可怕,短短數日她便有些適應崇華宮的生活了,人心難測,君心更難測,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萬一等將來徹底住慣了之后惹他不快,苦得是自己。 所以不能習慣,她絕不能習慣。 但是在請安之前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尤黎被人下毒了! 殺害一國之君是誅九族的大罪,祝語想不出來誰有那么大的膽子。 而更令她想不到的是下毒之人竟是太后。 他的生母。 那天午他正在內殿與她同用午膳,祝語早膳喝了些雪霞羹,如今還不大餓,沒吃幾口,尤黎倒是因為剛處理完政務,肚子覺得餓吃了許多。 “這道五味酒醬蟹甚是入味,吃起來爽口清脆,你嘗嘗阿語?!?/br> “謝陛下?!本莆短珴?,祝語聞見便難受。 “臣妾嘴淡,吃不慣酒燒的菜,怕浪費了這美味佳肴,還是您單獨享用吧?!?/br> “這樣啊?!庇壤栌行┦涞攸c了點頭:“也好,那我就自己……吃…” 不知怎的,忽然感覺眼冒金星,他強忍看眩暈之感:“來人!來人——” 他聽到祝語在叫自己。 “陛下!您怎么了?宣太醫(yī)??!” 尤黎強撐著微笑磕磕絆絆地安慰她:“沒事,別怕…我沒事…” 一陣天旋地轉,尤黎倒在地上,自己四周什么都感知不到了,他仿佛被什么東西拿捏住了似的,四肢癱軟,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干。 最后的意識,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當中。 看到了母親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