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第4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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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短發(fā),同樣的脖頸間的一顆痣。 容琛眉心微擰。 曲汐回來之后,臉上的歡呼雀躍怎么都掩蓋不住,她直接跳到容琛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問:“我們什么時候去吃火鍋?” “過幾天,醫(yī)生說你還得住幾天院?!比蓁⊥兄难?,防止她掉下去,說:“我答應(yīng)你的事還能反悔?” 曲汐用手滑了滑他高挺的鼻梁,說:“我們得多準備一張婚禮邀請函了。” ??!真好! 爸爸mama還有師父師姐都能去參加她的婚禮,師母要是能來就好了,不過人不能太貪心,,現(xiàn)在她什么都有了,應(yīng)該學(xué)會知足。 容琛的表情若有所思,過了會兒他問:“你師姐……是從事軍方工作嗎?” 曲汐摸了摸腦袋,表情糾結(jié):“我不知道哎,她的工作是保密的,不過她格斗超級厲害的,青少年散打冠軍,還會跆拳道柔道之類的。我的防身術(shù)就是她教的!”曲汐比劃了那么兩下子,覺得自己也很行! 她眼珠又一轉(zhuǎn),對著容琛說:“你想知道的話,求我吧,求我的話我就去問她!” 話音剛落,小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曲汐憤怒抗議:“不要打我屁股,都紅了!” 容琛淡定應(yīng)對:“哪兒呢,我看看!” 說完就要真要扒她衣褲。 曲汐嚇壞了,拼命用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和男人的結(jié)實有力手臂作斗爭,一邊嘴里喊著救命啊救命! —— 容琰飛去明港又飛了回來。 回來之后希望落空,借酒消愁。 頹廢的不行。 容櫻找來的時候,他躺在家里的沙發(fā)上呼呼大睡,手邊還多了幾個空瓶子。 她氣得不打一處來,捏著鼻子用腿去踹自己親哥:“哥,你在干嘛,怎么喝這么多酒?”她哎呀了一聲恨鐵不成鋼:“都過去這么久了,為什么不忘掉那個拋棄你的女人?我沒想到你這么戀愛腦?” 容櫻都立志搞事業(yè)不當戀愛腦。 怎么他哥反倒成了個戀愛腦。 她吩咐保潔將屋內(nèi)收拾干凈,說:“你喝再多的酒都沒有用,人也不可能再回來的!你見過斷了線的風(fēng)箏還能再飛回來的嗎?”她就像是個唐僧在自己親哥耳邊嘮叨嘮叨,終于把人嘮叨到煩的不行坐起身來。 容琰抓了抓頭發(fā)壓抑住爆炸的脾氣問:“你來干什么?” “怕你醉死沒人管!” 容櫻終于刻薄了一回。 容琰摸了摸腦袋,靠在沙發(fā)上說:“不會,我就喝個酒解悶而已?!彼p目猩紅看向自己親妹:“你別搞得我好像一蹶不振似的,你他媽剛從大話西游劇組跑出來是吧,我喝酒不會醉死,要他媽被你念死!” 熟悉的相處模式,容櫻很習(xí)慣,她說:“那你快點給我清醒起來,汐汐做手術(shù)住院了,我們一起買點鮮花水果去醫(yī)院送給她!” 容琰問:“她怎么了?” 容櫻面露難色:“好像是什么心臟提取基因,很復(fù)雜的一個手術(shù)?!彼牭迷评镬F里都沒懂,不過四哥說沒有大礙她就放下心來。 容琰嫌棄看著笨蛋meimei一眼,起身沖了把臉讓自己清醒清醒,換好衣服之后跟著容櫻去醫(yī)院,他眼睛有點腫因而戴了副墨鏡。 容櫻回頭瞅他,說:“哥,你這樣很像是我的保鏢!” 還是那種看著就安全感滿滿的保鏢。 容琰一巴掌拍在自己meimei腦袋上:“走路給我看著路!” 容櫻:“……” 她可是女明星哎,為什么要受這種氣。 容琰到了醫(yī)院將鮮花和水果遞給容櫻讓她上去,他現(xiàn)在害怕見到自己四弟,心虛,不敢面對,因為容琛替他在股東大會上擋住了很多壓力,他摸出根煙說:“你先去,我抽會兒煙再來!” 他站在停車場點燃打火機,猛吸了一口煙味直沖天靈蓋。 行了就這樣吧! 以后別讓老子碰到你,不然一定弄死你。 容琰煩躁地將煙蒂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轉(zhuǎn)頭的瞬間聽到身后有嬉皮笑臉的女聲在說:“報告我寫好了已經(jīng)發(fā)送給您,什么時候歸隊?再緩緩唄,我這一年都沒休過假,給我再休一周行不行?啊,怎么會不想回去,我是那種人么,拜~謝謝老大!” 他身子好像凝住了般,脖子已然僵硬,他艱難轉(zhuǎn)過身去,看到不遠處站立著的清瘦高挑的半場短發(fā)的女人,那一刻,他清楚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第460章 你還記得我呢 容琰站不住了,他幾乎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奔過去,對著前面那道背影大喝一聲:“站?。 ?/br> 兩人中間還隔著一道護欄,他身姿矯健攀爬過去,在她轉(zhuǎn)身離開之前扣住她的肩膀。 對方身體明顯一僵,隨即迅速轉(zhuǎn)身雙手握住他的小臂來了一道過肩摔,她力氣極大幾乎不怎么費力氣就將容琰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的墨鏡掉落在一旁,當然這還是小事,重要的是他的胳膊好像要斷了。他疼得額頭上頓時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八月末的陽光實在是太強烈, 林霜白沒看清楚他的臉,以為這人是想碰瓷美女,她將他摔倒在地上之后沒有逗留,她不能在這個世界與人發(fā)生沖突,否則會被重大警告克扣獎金,她當機立斷教訓(xùn)完人就走不再搭理他。 只不過對方實在太過執(zhí)著,竟然想要扣住她的腿將她留下。 林霜白性格果斷,二話沒說一腳踢在他的手腕處,拿出包里的噴霧對著他一頓狂噴,嗆得容琰用手捂臉幾乎喘不上起來。 等他恢復(fù)過來的時候人早就沒影兒了。 他狼狽地坐在地上咳嗽,也顧不上太多,掙扎著爬起來捂著受傷的手臂就朝前跟過去。 這熟悉的身法,這揍人的行云流水般的節(jié)奏。 不是她,他的名字倒過來寫。 —— 醫(yī)院很大,林霜白人生地不熟,從停車場出去之后一路向北走,隨即到了居民樓,她警惕性極高,從腳步聲就聽出對方是跟了上來,她冷笑一聲,跟上癮了是吧! 今天非得給你點教訓(xùn)看看。 胡同很長,從這出去就是醫(yī)院的北區(qū),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甚至能聽到男人的喘息聲。 這到底是要做什么? 是她的仇人? 她自問在這個世界沒有結(jié)仇,有的話也基本被她滅掉了。 腳步聲逐漸清晰,她單手攀爬上胡同的矮墻,跳進了居民樓里,隨即穿過一層樓梯口朝著北院的方向跑過去。 容琰同樣也想爬胡同,剛一使勁,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胳膊好像脫臼了,居民樓一層的女主人聽到屋后有動靜,拿著晾衣桿出來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有人要爬他們家的墻。 權(quán)佑執(zhí)政以來,經(jīng)濟迅速發(fā)展世風(fēng)清明治安良好,對于容琰這種大白天企圖翻入別人家里的行為,女主人絕不容忍,抄起晾衣桿就朝著他砸過去。 容琰一臉狼狽的跳下來,這輩子他都沒有這么丟臉過,都拜那個女人所賜。 但他絕對不可能就此放棄,拔腿就朝著北院跑過去。 看著那身影跑遠,林霜白才從二樓的窗子上跳到小胡同里邊,她根本沒往北院那邊跑,給了個假視野而已,不過那追她的男人…… 竟然真的是他。 林霜白一向平靜淡然的心突然跳得飛快,她異常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咬了咬牙,同時在內(nèi)心下定決心要立刻回去,不能再拖下去。 等會她去醫(yī)院和汐汐告別,好好說清楚,汐汐可別哭鼻子,不然弄得她也想哭了。 只不過剛走兩步,面前就落下一道陰影,男人冷沉的聲音伴隨著響起來:“還想往哪跑?” 林霜白抬起臉。 這回他摘下了墨鏡。 她看清楚他的面容。 濃厲漆黑的眉眼,深邃冷沉的輪廓,膚色是極其健康的小麥色,他穿著白t,一眼就能看出結(jié)實的的肌rou線條,身材高大,身上有著軍旅歲月鍛造出的干脆利落,荷爾蒙直接拉滿。 容琰幻想過無數(shù)次見到林霜白的場景,他一定要報復(fù)她的不告而別,一定要讓她后悔終身,知道戲耍他的下場是什么?可當真正見到的時候他連那句你為什么不說一聲就走都問不出口,他就這么看著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看到最后竟然是自己先眼眶發(fā)澀。 “我以為你死在中東?!比葭鼔阂肿》康母星楣首鬏p松說:“找了好久,沒找到你!”他笑了下:“你還活著呢!” 她就那么憑空消失,讓他以為她被叛軍殺害,在戈蘭高地指揮無人機瘋狂屠戮,整個高地的巖石都染成了血紅,他找了七天又七天,卻沒有任何她的消息,他想不明白,為什么她要這么離開,哪怕是間諜騙了他就跑也行,起碼還能再見到,可她明顯不是,他甚至都懷疑是自己活太差,但他媽哪有人第一次掛擋起步踩油門沖刺就輕車熟路的,要真有肯定偷偷看了不少小電影和深夜推文。 后來他又找了很久,相似的背影無數(shù),卻始終不是她。 林霜白嗯了聲,說:“我還活著!”她摸了摸頭發(fā)掩蓋自己的局促說:“哈,你還記得我呢!” “記得!”容琰說:“一直都沒忘!” 林霜白攤手真誠夸贊:“記性很好!” 話說出口她都覺得尷尬,自己到底在說什么,可她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話,她握著手又道:“剛才你戴了墨鏡沒認出來你,下手重了點!” 容琰想,她也還記得自己。 如果見面她裝作不認識,自己肯定會發(fā)瘋。 原先的那么多的憤怒不甘意難平就在此刻化為齏粉,她頭發(fā)剪短了,但人比之前看著健康許多,確認了她的平安那點恨意似乎就不重要。 林霜白見他不再說話,指了指前面說:“那……我還有事,先走了!” 話音剛落,她的肩膀就被摁住,容琰單手將她抵在墻上,垂眸看她問:“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要不告而別?” 他需要個解釋。 “我沒有不告而別?!绷炙渍f:“我說過的?!?/br> 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容琰顯然不信,冷笑著說:“就因為我是容家長孫?好的,我承認,這個身份可能會給你帶來壓力,但出身并不是我能選擇的,我也并沒有把這個當回事?!?/br> 林霜白:“……” 這么些年他不會一直都這樣想的吧! 覺得她因為他是容家人才不和他在一起的。 的確,容家富可敵國甚至是一手遮天。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