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第4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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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曲汐打來的。 她剛得知消息何清醒來,立刻就打了電話過來。 何清接通電話,半靠在床頭,聲音溫柔:“真是麻煩你了,我這也是老毛病了,昨天沒有嚇到你吧?” 曲汐才不和她客氣,嚴(yán)肅道:“那當(dāng)然是嚇到了,醫(yī)院又說血型不配對,我還給周洛然打了電話,不過好在最后都解決了?!?/br> 何清嘆氣:“汐汐,謝謝你了。” “小事情!”曲汐豪邁地說:“你想吃什么,我給您做?!?/br> 何清聽到她這驕傲的語氣,不由自主笑出了聲:“汐汐,你要下廚嗎?” 曲汐:“……” 當(dāng)然不是,這不還有之前從權(quán)佑官邸挖過來的林大廚么?好像之前清姐對林大廚的手藝還夸贊過。 “我請了個大廚,我給你念一下菜譜!” 還餐餐不重樣。 曲汐道:“如果何教授你吃膩了,我們還可以換,今天你想吃什么,我等會給你送來!” 何清含笑道:“按你的來吧,辛苦你?!?/br> 曲汐掛了電話,揉了揉發(fā)酸的腰,她終于明白了自己叫自討苦吃,以后再也不對容琛說挑釁的話,男人容不得挑釁,尤其容琛遮掩表面溫和骨子犀利強(qiáng)勢的男人。 昨晚她求饒了好幾次,最后真是要暈過去才被他放過。 早上他還精神抖擻在她面前打領(lǐng)帶,彎下腰親了親她的臉蛋說:“小仙女,好好休息!”他眉目間都是那種得意又欠揍的笑意。 曲汐沒忍住抬腳踹他,被他伸手撈住腳踝折疊上去笑意不明地說:“我看你倒是還很有力氣。” 行吧,曲汐一秒認(rèn)慫,直接裹著被子縮到床角去。 —— 何清摁了摁發(fā)暈的太陽xue,護(hù)士已經(jīng)將點滴替換好了,對她說:“何教授,今天有人預(yù)約來見您?!?/br> “是誰?” “對方?jīng)]有透露姓名,是位女士。貌似姓姜” 何清納悶,自己并沒有一位姓姜的朋友。 而且她離境后再也沒和以前的朋友有任何聯(lián)系,回國之后自己的交際圈也很狹小,她本身就不愛社交,更厭煩那些虛情假意的關(guān)系的維護(hù)。 正說話間,門外傳來三聲不緊不慢的扣扣聲,似乎在提示來者的到來。 很快門被打開。 一位打扮雍容華貴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 第372章 女兒平安長大也不容易 來人高挽著發(fā)髻,米色真絲旗袍長及腳踝,走動間腰肢微擺,盡顯風(fēng)韻,若是不看臉的話,會以為她是二三十歲的年輕女性。 微抬起的手腕上,是一枚金色手鏈,將她的手腕襯托的更加白皙。 那是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 何清半坐起身來,從茶幾旁拿了水杯微微抿了點水,抬起臉看她。腦海中竄出些二十多年前的記憶,她記起眼前的人是誰了。 沈嵐。 昔日同桌。 不過和那時候相比,沈嵐的容貌倒是有了不小的改變。 至于,姜夫人? 貌似她嫁了一位姜姓的部長。 姜夫人率先開口:“青禾,好久不見啊,我才知道你回國,也不和老同學(xué)聯(lián)系嗎,好歹我們也同窗三年!” 何清笑了會:“剛回來忙著工作,沒那么時間,謝謝你來看我。” 姜夫人唇角微微勾起,哎呀了聲:“你這話說的可真生疏,原來是工作忙啊,以為你是不想見我們了?!彼灶欁缘卦诓〈睬白聛恚骸扒嗪棠愀拿?,我開始聽到何清這名字就想到是你,原來還真是。” 曲青禾這三個字已經(jīng)在華國消失的一干二凈。 取而代之的卻是何清兩個字。 她以華裔女性的身份打破了西方在學(xué)術(shù)上的壟斷地位。只是她生性低調(diào),不愛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中,這次直播實屬破天荒第一次。 姜夫人又道:“若不是我在網(wǎng)上看到熱搜,我還不知道你竟然回國在有容集團(tuán)工作。” 多年不見。 沈嵐的作秀功夫又長了不少。 何清意興闌珊,不太愿意和她虛與委蛇,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沈嵐,你知道我的性格不愛拐彎抹角,你來要是有事兒就直說,別扯些有的沒的?!?/br> 姜夫人神色明顯僵住,她低聲笑道:“你果然還是快人快語,我今天來,就是想看望看望你,沒有別的?!彼龅赜窒肫鹨患聛恚骸霸捳f回來,阿佑還替你保留著身份呢!” 一聲阿佑從她嘴里說出,竟然頗有些親昵的意味。 也是。 那時候沒有人叫他閣下,大家都稱呼他阿佑。 何清淡淡垂眸,嘴角扯了扯道:“我不過是出國讀個書而已,不至于將我在這的所有一切都抹去?!?/br> 這個漫不經(jīng)心中又透露出的一分不屑,姜夫人實在太熟悉了。 剛剛輸完血的何清臉上神色算不上好,因為許久沒有喝水,她蒼白的嘴唇有些干澀的起皮,看起來頗為憔悴。 然而即使穿著醫(yī)院最普通的藍(lán)白條紋的病服,偶爾也掩飾不住她暗藏的鋒芒。 那是一種不動聲色的驕傲。 壓下翻騰的情緒,姜夫人的聲音一下子冷淡下來,聽起來甚至別扭:“你二十多年不曾回來,現(xiàn)在突然回國,是因為阿佑做了總統(tǒng)么?” 何清愕然。 萬萬沒想到這女人竟然能如此聯(lián)想。 何清笑:“他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執(zhí)著于過去,執(zhí)著于得不到的心有不甘,我以為過了二十年,你也有了家庭,會走出來,可我到底高估了你,三言兩語依舊離不開權(quán)佑,權(quán)佑權(quán)佑,好像沒了他,你就不會說話似的?!?/br> 這番嘲弄實在太戳中人心,將沈嵐的臉皮刮得蒼白,她囁嚅著唇角好半晌又是一陣尖銳嗤笑:“那是因為我不像你這般沒心沒肺,阿佑為你做了那么多事,如果不是他,現(xiàn)在你也不會好好待在這里,可這二十年,你對他卻不聞不問。” 這是來為權(quán)佑打抱不平的嗎? 何清的臉色絲毫沒有變化,她只是抬臉靜靜盯著沈嵐看。 二十年前,她們是同桌,也曾交好過一陣。 直到高中畢業(yè),沈嵐表白權(quán)佑被拒絕之后,她才知道這件事,那之后兩人漸行漸遠(yuǎn)。 所以剛剛那個護(hù)士提醒她來人姓姜的時候,她開始并沒有想起她來。 她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激動的姜夫人,提醒道:“一段關(guān)系結(jié)束后,就應(yīng)該保持好距離,不聞不問才是明智的選擇?!?/br> 相比于沈嵐,曲青禾顯得淡然,甚至于她看向沈嵐的時候依舊是目露笑意的,是那種不在意甚至是并不將她的話放在心里的感覺。 姜夫人愣了很久,轉(zhuǎn)過臉調(diào)整了很久,才轉(zhuǎn)過臉來問:“只要你愿意,還可以回去?!?/br> 這個意思就是回到權(quán)佑身邊。 曲青禾眉頭瞬間緊蹙,她在說什么瘋話。 “他這么多年也沒再娶。”姜夫人說著,似乎有不平之意。 權(quán)佑如此出色,年輕的時候玩世不恭,如今到了一定的歲月又平添了穩(wěn)重。 加上又身處高位。 想嫁給他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 曲青禾不置可否,只是淡笑。 籠中的鳥兒離開籠子,為什么還要想不開飛回去。 權(quán)佑的的復(fù)雜性,也只有親近的人才能夠了解。 想到這,她又笑了笑。 這個笑容落在沈嵐的眼里,以為曲青禾是在得意,像是一根刺準(zhǔn)確無誤地戳中了她心,讓她的呼吸瞬間急促。她的手指倏地一下蜷縮起來,狼狽地撇過頭去。 盡管再三掩飾,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對曲青禾的針對都是因為權(quán)佑。 這些年來對權(quán)佑投懷送抱的人前赴后繼,她偶爾一剎那也不是沒有動過心思。 但也正因為對權(quán)佑的了解,她才沒有輕舉妄動,權(quán)佑的心早就在二十年死了。 她現(xiàn)在一看何清活得逍遙自在就心里來氣,如果不是權(quán)佑的庇護(hù),她能那么輕而易舉的逃脫? 或許現(xiàn)在她能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國內(nèi),又何嘗沒有權(quán)佑的手筆。 所有人得不到的,在曲青禾眼里卻不值一提,地位名利,還有權(quán)佑的愛。 她似乎都不屑一顧。 曲青禾盯著她的眼睛說:“沈嵐,你也有自己的家庭了?!?/br> 這句話就是提醒她不要再做不切實際的夢。 沈嵐的身形僵住,她深呼吸一口氣,拍了拍如水順滑的旗袍,重新戴上了優(yōu)雅的面具,她輕吐道:“你說得對,我現(xiàn)在過得也還行,哦對,我有了個聽話的女兒,她叫姜莞,有空帶她來看看你?!?/br> 她這才抬起臉說:“青禾,你不是一直也喜歡女兒的么?” 沈嵐微抬起來臉頰,盯著曲青禾蒼白的面頰,那張臉白皙清麗,她是骨相美人,年輕的時候氣質(zhì)清冷倨傲,隨著年月的增加反而變得愈發(fā)柔和。 然后她下巴微抬,一字一句:“我的女兒啊,平安長大也真是不容易?!?/br> 第373章 這樣還酸嗎 五月末的天氣頗有些悶熱。 今日權(quán)佑休假。 但他是個工作狂,早起處理完公務(wù)之后,中午的時候休憩了一陣,醒來的時候,傭人端著一碗加了冰的白瓷梅子湯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