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招惹龍傲天后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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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令下,連廚房的掌勺大廚和切墩小工都拎著鍋碗瓢盆沖了出來,端的是眾志成城。 赤焰天瞪大眼睛:“啊?你們?nèi)簹???/br> “誰跟找茬的講江湖道義!”掌柜的帶著浩浩蕩蕩的店員把他圍了起來,自己帶頭沖鋒,“臭小子,看招!” 他把柜上的算盤一翻,噼里啪啦的算盤珠子飛出,直奔應(yīng)無決面門,剩下的算盤框也沒浪費(fèi),拎著就往他臉上招呼上去。 赤焰天不想和人群毆,只好拎著雙刀站在原地,暫且等他們打完。 掌柜一行人修為參差不齊,總體不及應(yīng)無決,但配合相當(dāng)默契,以多壓少,居然也打得像模像樣。 俏蝴蝶翻身回來,坐在欄桿上晃著腿,幸災(zāi)樂禍地笑起來:“好歹是密宗弟子,他不會要打不過吧?” “不可能?!背嘌嫣祀p手環(huán)胸,也看的津津有味,“他顯然藏了招,不想真打。出不出手,就看他忍不忍得住火氣了?!?/br> “我聽說——”蕭書生搖晃著手中折扇,“密宗的人有規(guī)矩,不打師出無名之戰(zhàn)?!?/br> “說說而已。”俏蝴蝶不信,“難道還真有人守信?要真是這樣,他們之前要抓余青瑭的時(shí)候,怎么不記得這個(gè)了?” “他們既然出了手,那就是篤定自己在匡扶天道?!笔挄壑芯庖婚W,“你方才應(yīng)該也聽見他說了一半,說余兄是‘域外……’。” 俏蝴蝶瞇起眼,歪了歪頭:“什么呀?我怎么沒聽見。” 赤焰天回過頭:“哦,我聽見了,就是那個(gè)‘域外……’” “咳?!鼻魏驍嗨?,笑著轉(zhuǎn)了轉(zhuǎn)指尖的銀針,“小書生我可提醒你,亂說話當(dāng)心引火燒身。” “你四季書院到現(xiàn)在屹立不倒,是知道哪些話能隨便亂說,哪些不能。” 她笑得愈發(fā)嬌俏,威脅地亮了亮兵器,“敢胡言亂語,小心我拔了你的舌頭!” 她又指著赤焰天,“還有你!” 赤焰天瞪大眼:“???” 蕭書生苦笑:“不是,我……” “哦——”俏蝴蝶眼波流轉(zhuǎn),“忘了你還會寫字,就把你這雙手也……” “蝴蝶姑娘!”蕭書生趕忙打斷,對她作揖,“我哪里會亂說?是知道咱們幾個(gè)都信得過,才問一句之后怎么辦!” “當(dāng)務(wù)之急可不是堵我的嘴,”他指了指下面,“是堵他的嘴?!?/br> “再說了,我和余兄相識多日,自然知道他的心性……” 俏蝴蝶哼了一聲:“誰知道呢,你們這些名門正派,表面正經(jīng),背地里勾勾纏纏彎彎繞繞的心眼可不少?!?/br> 赤焰天回?fù)簦骸澳銈兙秃???/br> “自然!”俏蝴蝶得意挑眉,“反正無論他打哪來的,我們認(rèn)了他是自己人,那旁人就休想……” “等會兒。”赤焰天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先前說他是半個(gè)自己人!” 俏蝴蝶噎了一下。 赤焰天重復(fù)著她曾經(jīng)的話:“除非他倆生米煮成熟飯,才算真正自己人?!?/br> 他瞳孔逐漸收縮,“他倆……” 蕭書生手里的扇子險(xiǎn)些落在地上,長嘆一口氣:“歪了?!?/br> 他目光帶著惋惜,“赤兄,你難得開回竅,稱得上才思敏捷,比我想的還快些。但可惜,這竅開歪了?!?/br> 赤焰天疑惑:“???” 蕭書生耐心解釋:“這顯然是小蝴蝶把余兄當(dāng)做了朋友,所以才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人……” “喂!”俏蝴蝶瞪他一眼,“少胡說八道!” “不過是我魔族昔年也被人人喊打過,見不得他因?yàn)閬須v特殊,就要被密宗追著攆著而已?!?/br> “哦……”赤焰天也不知道懂沒懂,反正點(diǎn)了頭,“域外之人又有什么要緊,他還是他不就行了?!?/br> “可惜就是他來的時(shí)候怎么不也帶兩塊礦石……” 俏蝴蝶:“……” 她嘀咕一句,“我和你這種傻子廢什么話。” 蕭書生笑道:“赤兄赤子之心。” “只要他還是他,其他又有什么要緊,只是有人看不穿?!?/br> 他往底下看去,一伙人也算打得熱火朝天,偏偏應(yīng)無決只是閃躲,眉頭微蹙,閃轉(zhuǎn)騰挪,也不突圍。 蕭書生瞇起眼:“有古怪。” 赤焰天湊過來:“哪兒呢?” “他閃躲游刃有余,哪怕不想出手,想脫身并不困難?!笔挄粲兴?,“可這都一會兒了,他既不還手,也不脫困……” “密宗可都是推演天機(jī)的好手,他怕不是在等什么。” 蕭書生話音未落,余青瑭推著天心師姐的輪椅,一路沖回了店門口,興高采烈對著他們大喊一聲:“我?guī)Ь缺貋砹?!?/br> “哎喲?!鼻魏晃嫜劬?,“原來是在等這笨魚自投羅網(wǎng)?!?/br> 天心師姐被余青瑭推著一路風(fēng)馳電掣,也不知道情況,只聽他說密宗來人。 這會兒堪堪停在奇物樓門口,未曾聞見血腥味,屋內(nèi)幾人氣息都還算平穩(wěn),略微對現(xiàn)狀有了了解,才淡然開口:“還請雙方住手?!?/br> 掌柜的像是打出了真火,沒聽見這一句,拎著算盤就往應(yīng)無決頭上扣。 天心師姐嘆了口氣,抬手,輪椅扶手打開,飛射出幾根漆黑長棍,擦著幾人的身體掠過,把他們架在了原地。 應(yīng)無決神色微動,閃過幾乎擦著他身體飛過的長棍,側(cè)目看她:“定星木?!?/br> “你是守星閣弟子,天心?!?/br> 天心面不改色:“閣下是誰?我守星閣如約管理南州大小事宜,有人說你在此尋釁作亂,你可認(rèn)下?” “密宗,應(yīng)無決?!睉?yīng)無決還算禮貌,沒見她看不見就失了禮數(shù),“我并未尋釁,不過是確認(rèn),他如何將這毒物變得無毒,要他證明……” “密宗的,怪不得。”天心微微嘆氣,“你一人出來,并未結(jié)伴?” “密宗中人,避世而居,還修無情道,難免不通情理又固執(zhí)死板,若要下山,必定會讓熟知山下的外門弟子,或是出世游歷過的長輩陪同?!?/br> “你怎么一個(gè)人出來?” 應(yīng)無決默然片刻。 天心若有思索:“偷跑出來的?” 應(yīng)無決似乎決心將沉默貫徹到底。 余青瑭震驚:“???離家出走啊!” 他就說原本這家伙不該在這塊出場??! 怎么劇情離家出走,你們密宗弟子也離家出走啊! 天心微微搖頭:“他在此開店三百年有余,有我守星閣作?!?/br> 掌柜的不顧自己還被漆黑定星木插在原地,伸著脖子顯擺:“就是就是!不長眼的你聽聽!” “咳。”天心無奈搖頭,“但店主黃金豹與顧客大打出手也不是第一次……” 掌柜的大驚失色:“這次可不是我脾氣不好??!往常那些說不好吃、大驚小怪怎么有人好這口的、更有甚者說我長得嚇人店像黑店的,我也都忍了!” “可這小子壓根也不是要吃,非要胡攪蠻纏讓我證明,我這……” “好了,我知曉了?!碧煨奶质疽猓乒竦牧⒖涕]上嘴,不敢再多說。 “密宗人來南州,也得按我南州律令行事?!碧煨恼Z調(diào)平和,“你打擾人家做生意,就得賠錢,可認(rèn)?” 應(yīng)無決緩緩點(diǎn)頭:“既有守星閣作保,我認(rèn)下?!?/br> “還有……”天心有些無奈,“你既然污蔑店主,也自當(dāng)賠禮道歉?!?/br> 應(yīng)無決還沒張口,掌柜的已經(jīng)梗著脖子拒絕:“我不接受!” “人生在世誰還沒幾個(gè)仇家,我就跟他結(jié)下這仇了!往后老子再遇見這什么密宗弟子,見一個(gè)打一個(gè)!” “我還要在門上掛,密宗弟子與歧視魔族、妖修者不得入內(nèi)!” 天心頭疼地按了按眉心。 余青瑭若有所思:“那要不然……你讓他嘗嘗你家美食?” “什么?”掌柜的大呼小叫起來,“我喂豬都不給他吃!” 大廚撓了撓頭:“老板,我是豬妖啊。” 掌柜的改口:“那喂狗……” 小二無辜回頭:“老板,我……” “哎!”掌柜的著急起來,“就那個(gè)意思!” “你不是氣他沒嘗過就說你家吃的壞話嘛?!庇嗲噼┲钢杆?,“你不是也沒證據(jù)就懷疑人家的食物不夠安全嗎?” “古有神農(nóng)嘗百草,你就當(dāng)密宗弟子嘗百毒,應(yīng)該有這個(gè)覺悟吧?” 應(yīng)無決抬眼看向墻上的菜單,微微蹙眉,但還是點(diǎn)了頭。 “你要是嘗過了,確認(rèn)無毒還好吃,就寫一篇道歉信,說你當(dāng)時(shí)有眼無珠冒犯店家,還要細(xì)細(xì)夸獎!”余青瑭招呼蕭書生,“你們四季書院,有在南州賣得好的書刊嗎?” “就替他廣而告之,登在下一刊上!” 蕭書生折扇輕搖:“好說好說,若他們雙方同意,明日就能上刊?!?/br> 掌柜有些意動,但還是嘀咕:“誰、誰稀罕他道歉……” “這可不一樣?!笔挄Σ[瞇幫著勸了兩句,“他這會兒道歉,也就咱們幾個(gè)知道,可若是白紙黑字,千百年后大家都還能記得——密宗傻弟子有眼無珠,奇物樓前竟撒潑?!?/br> “奈何百毒宴味美rou嫩賽神仙,饒他斷絕情欲難斷口腹之欲……” 余青瑭豎起大拇指插嘴:“橫批——真香?!?/br> 應(yīng)無決:“……” 俏蝴蝶嘻嘻笑道:“怕不是拉不下面子不敢哦?!?/br> 應(yīng)無決閉眼:“我應(yīng)下?!?/br> “只是我七情六欲斷絕,辟谷已久,恐怕品不出什么滋味好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