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招惹龍傲天后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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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辰焱攔住他的目光,一腳蹬在他胸口:“看這!” “我可真是許久不曾出山,當(dāng)真讓人看扁了。”紅衣修士周身黑火沸騰,眼中赤紅光芒閃爍了幾下,他猛地晃了下頭,“不對,我跟你個小娃娃計較什么,我……” 葉辰焱挑眉,余青瑭提醒:“他狀態(tài)不對,清心曲有用,你牽制他!” “好!”葉辰焱二話沒說,直接迎了上去。 余青瑭垂眸撫琴,清心曲曲調(diào)悠揚(yáng),蕩滌心塵,一聲聲落在紅衣修士耳中,讓他混沌思緒逐漸清明。 他修為高深,但狀態(tài)不佳,也不管葉辰焱,只捂著頭痛苦呼喊:“不對、不對!我、我要做什么,我找他們干什么,我是誰!我是誰!” 眼見他眼中赤紅褪去,余青瑭低咳一聲,微微顫抖著停下了手——你們修真界的精神狀態(tài)也真是精神過了頭。 剛送走一個分裂的,又來個新病患。 幸虧這幾天他為了吃rou,每天努力修煉福緣經(jīng),總算也是有點(diǎn)進(jìn)步,至少撐住了這清心曲。 他趴在琴上,掙扎抬起頭,看見紅衣修士眼中赤紅消退,只剩迷惘。 他遠(yuǎn)遠(yuǎn)抬頭望向余青瑭,似乎透過他看見某位故人,呆呆喊了一聲:“阿音?” 葉辰焱警惕擋在他身前。 紅衣修士回過神,“嘖”了一聲:“你懂不懂看氣氛?” “道爺懷念年少輕狂呢!” 葉辰焱分毫不讓:“你年少輕狂他還沒出生呢,看他干什么。” “嘿——”紅衣修士氣不打一處來,“我就看!” 作者有話要說: 紅衣修士:我就吸一點(diǎn)點(diǎn)—— 屠椒椒(躺 赤焰天(躺 火苗(躺 余青瑭:我還能再搶救一下! 第50章 分寶 紅衣修士左右搖擺:“我左看、右看,我偏看!” 葉辰焱抬起槍,笑得危險:“好啊,你再看——” “別吵了?!庇嗲噼┡吭谇偕?幽幽嘆了口氣,指了指趴在地上的三個倒霉蛋,“有沒有人能搭把手,把他們仨翻個面?。俊?/br> “仨?”紅衣修士看過來,樂了,“喲,還帶了個小寵物呢?!?/br> 他腳步一邁,縮地成寸,湊過來捏著赤焰天的下巴來回看:“沒什么大事,丹田空了而已?!?/br> 葉辰焱警惕跟著他,生怕他有什么動作。 “小娃娃還挺記仇?!奔t衣修士笑了一聲,他抬手送出三朵火蓮,飄進(jìn)屠椒椒、赤焰天和火苗身體里,而后收回手,“行了,一會兒就醒了。” 他回頭往坑底看了眼,忽然一怔,旋即大怒,“哪個缺德玩意把這魔教老狗的頭給踢了!” 他氣得手抖,“我就說現(xiàn)在的小娃娃……” 葉辰焱手里抱著槍,無情戳穿:“是你?!?/br> 紅衣修士一瞬噤聲,回頭看向余青瑭求證:“這小子壞心眼,我不信。女娃兒,你說?!?/br> 他盡力笑得慈眉善目,“我信你的。” 余青瑭誠懇點(diǎn)頭:“真的是你。” “你剛睜眼就把他一腳踹翻,然后大喊一聲——‘魔教老狗,到底還是老子……’” “行了!”紅衣修士面皮抽了抽,抬手制止他往下說,“像是我說的話,我知道了?!?/br> 他干笑兩聲,連忙飄下去,不知道從哪兒找回了那個腦袋,賠笑放回他腦袋頂,“對不住了啊,我這剛醒腦子不大清醒?!?/br> 他嘀嘀咕咕的,“但也不能怪我,我多半也是被你的魔氣影響。” “可惜啊,你當(dāng)初一張丑臉志得意滿,還說你們魔修受慣了窮山惡水,這險惡環(huán)境我肯定熬不過你,誰能想到,還是我勝你一招?!?/br> 就在這會兒,昏迷的三位終于悠悠轉(zhuǎn)醒。 “嘶……”屠椒椒茫然睜開眼,捂著丹田表情有些古怪,“我、我怎么感覺這么累?” “火苗?”赤焰天唰地一下盤腿坐起,拍了拍熾焰犀牛皮糙rou厚的腦袋,“你怎么也躺啦?” 余青瑭蹲下來,指了指底下的紅衣修士,簡單給他們說了事情經(jīng)過。 屠椒椒一下瞪圓了眼:“他、他難道真是從上古活下來的……這怎么可能?” 赤焰天立馬坐起來:“?。磕撬M不是知道聞圣學(xué)府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嗎?” “要不把蕭書生叫來?他對這些可感興趣。” “慢著。”紅衣修士聞言抬起了頭,打量他們一眼,“不能叫人過來,我先問你們點(diǎn)事。” “小娃娃,今夕是何年???可有人還知道我萬火門燃金樽?” 他說這話時面帶得意,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接受眾人膜拜的準(zhǔn)備。 但在場幾人面面相覷,都沒什么反應(yīng)。 等了一會兒,燃金樽訕訕摸了摸鼻子:“嘖,一群小娃娃,不認(rèn)識道爺大名也就罷了,那我烈云州萬火門如今何在?” “烈云州……”赤焰天恍然大悟,“哦!那是榮州古稱??!” “什么榮州?”燃金樽露出嫌棄的表情,“誰改的州名?一點(diǎn)沒氣勢?!?/br> “我家祖師爺改的!”屠椒椒知道他不是鬼以后,也不再害怕,仰著下巴面帶驕傲,“我是不知道什么萬火門,不過當(dāng)年那場大戰(zhàn),天火墜落,烈云州化作一片焦土,民不聊生?!?/br> “是我天火教兩位祖師,炎仙、帝火不愿離開這片焦土,想讓此地重獲生機(jī),才取了‘一歲一枯榮’的詩中意,寓意此地野火燒不盡,必會重新繁榮?!?/br> 她十分不服氣,“哪里不好了!” 燃金樽呆愣片刻:“炎仙、帝火……難道是……” 他忽然抬頭,像隔著重山疊嶂,遠(yuǎn)遠(yuǎn)看向榮州,許久之后,他閉上眼,“好,是個好名字?!?/br> 他苦笑一聲,“昔年爐前玩火還會燒著頭發(fā)的小娃娃,都是別人口中的祖師了,竟已……過了這么多年?!?/br> 他嘆息一聲,“那魔教如何?” 葉辰焱盯著被他重新按回腦袋的干尸,問他:“他是魔教中人?” “是?!比冀痖妆硨χ娙?,有些唏噓仰頭,“魔尊左膀右臂,當(dāng)年兇名赫赫的黑砂狼王,想必也沒人知道了。” 屠椒椒眸光閃動:“前輩與他在此過招,難道說,當(dāng)年聞圣學(xué)府一夜之間消失,竟與魔教有關(guān)?” “怪不得字聞圣學(xué)府消失之后,魔土也消失世間!這一定是一場曠世惡戰(zhàn)!” 世人只知道上古一場大戰(zhàn)之后,世間再無真仙、真魔,卻不知道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甚至不知道那場大戰(zhàn)交戰(zhàn)雙方是何人。 大多數(shù)人都猜測,那一場大戰(zhàn),應(yīng)當(dāng)是仙魔大戰(zhàn),而后諸多仙門離奇消失,魔土也化為灰燼。 燃金樽搖了搖頭:“此‘魔’非彼‘魔’,你們尚且幼小,沒到知道的時候?!?/br> “這些事,成了一方豪杰,即使想裝聾作啞,也自會有人求著讓你知道?!?/br> “當(dāng)年真魔、真仙同樣失去蹤影,魔教微弱,但九州豪杰并未趕盡殺絕,只讓他們屈居南州,由守星閣看守,不許作惡?!比~辰焱回答,“如今的魔族舊部,大部分都在南州快活門門下?!?/br> “除此以外,南州還有大荒山妖族活動,與魔教舊部頗為親近,算得上魚龍混雜?!?/br> “南州?!比冀痖讎@了口氣,“我知曉了?!?/br> 他彎下腰,從狼王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他苦笑一聲,“當(dāng)年寒光凜冽的神器,如今也化作廢銅爛鐵了。” 他拔出匕首,四周黑火倒飛而回,連帶詭異魔氣一同被封入匕首中。 他嘆息,“老東西,你向來最寶貝這把刀,我就幫你把這刀送回去?!?/br> 屠椒椒大著膽子問:“前輩,你要做什么?” “我與他共守此道防線?!比冀痖组]上眼,“約定誰若活下來,至少幫對方,帶個消息回去?!?/br> “只是不知道如今,還有誰在等他的消息。” 他又從狼王懷里摸出一張卷軸,凌空扔給葉辰焱。 葉辰焱下意識伸手接住,一怔,挑眉問他:“什么意思?” “我看你這脾氣跟這老狗有幾分相像?!比冀痖缀俸傩Φ溃跋喾晔蔷?,我就做主,替他收了你這么個弟子,你就學(xué)他一招天狼劫。” 屠椒椒下意識反駁:“這可是魔修的功法!他……” “他能練,這小子體質(zhì)特殊。”燃金樽看他表情,有些驚異,“你自己都不知道?嘶,沒想到千百年前仙魔互不對付,千百年后,還是老樣子?!?/br> “那你們可得保守秘密,免得麻煩?!?/br> “行。”赤焰天也不知道有沒有明白其中道理,反正答應(yīng)得爽快,“那你要走了?送他的遺物回南州?” 燃金樽又看向余青瑭,表情略有幾分懷念:“像,卻不是她?!?/br> “小娃娃,你這把琴,是從何得來?” “師門傳承。”余青瑭老實(shí)回答,“金州別鶴門?!?/br> 頓了頓又說,“是落魄小宗門,據(jù)說八百年前跟天音宗倒是一家?!?/br> “別鶴門,天音宗……”燃金樽遺憾嘆了口氣,“都未曾聽說過了。” “不過,這把琴,我倒是認(rèn)得??煞褡屛铱匆谎郏俊?/br> 余青瑭乖乖把琴遞過去,燃金樽面帶懷念,輕輕撫過琴弦,龍鶴琴微微顫動,發(fā)出陣陣哀鳴。 燃金樽嘿嘿笑道:“這破琴,還跟以前一樣壞脾氣,只是你如今受制于人,沒法像以前一樣跟我較勁了?!?/br> 他抬手把琴送回余青瑭手中,還送來一根琉璃短笛。 余青瑭睜大眼:“這是……送我的?” 燃金樽氣得吹胡子:“你想得美!這可是我老相好送我的,我要是轉(zhuǎn)手送了別的小姑娘,像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