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招惹龍傲天后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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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話怎么說來著——劇情破破爛爛,毛絨絨縫縫補(bǔ)補(bǔ)。 兩人暫且休戰(zhàn),余青瑭依然保持著距離,防止李靈兒再拔劍刺過來,這才回答:“李尋真師叔,江雪柔師姐?!?/br> 劇情里,這就是龍傲天在歸一宗的紅顏團(tuán)——師叔冷傲,師姐溫柔,師妹嬌蠻,各有所長,百花齊放。 李靈兒一副大受震撼的表情,氣得一拍大腿:“李尋真是我?guī)煾?!江雪柔是我竹嵐峰大師姐!這這這……” 她眼中光芒閃爍,“話本怎么說的?” 余青瑭:“……” 她好像很感興趣。 李靈兒警惕看他:“我絕對沒有對這種荒唐話本感興趣的意思,我就是聽聽這、這狂徒寫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東西!” 余青瑭緩緩點(diǎn)頭,翹起嘴角:“審判地聽,對吧?” “嗯嗯。”李靈兒往他那兒挪了挪,“你說說,我審判審判。” …… 葉辰焱出了隨便峰,只聽說李靈兒把人帶去了練劍臺,當(dāng)即心下一緊,生怕她沒忍住,要跟余青瑭練劍臺上一較高下。 但在練劍臺找到余青瑭的時候,他身邊圍著李靈兒為首的一群女修,就連李尋真、江雪柔也赫然在列。 余青瑭給主要人物化了名,背景稍作模糊,講葉辰焱的歸一宗情史講得眉飛色舞:“花時淼憐惜年輕表姑,心疼她一人獨(dú)自撐起家業(yè),能看出她冷硬外表下暗藏的柔軟……” 李尋真神色微動,冷哼一聲:“瞧著溫柔體貼,可惜,花言巧語巧言令色而已,男人當(dāng)真不如手中劍。” 眾師姐妹認(rèn)真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余青瑭咽了咽口水,江雪柔含笑遞來茶水:“喝點(diǎn)水,別著急?!?/br> 余青瑭感激喝了一大口,接著說:“表姐時時溫柔體貼,不爭不搶,但他需要的時候總在身邊……” 江雪柔輕嘆:“可這哪里是兩情相悅,花公子分明只是貪戀她的喜歡,卻又不把她放在心上。” “哎,可憐這位癡情姑娘?!?/br> 眾師姐妹惋惜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李靈兒戳了戳余青瑭催促:“還有一個呢?” 余青瑭輕輕搖頭:“表妹活潑可愛,自是另一派天真爛漫??伤磺徽嫘?,歡喜熱烈,卻不比另幾位姑娘懂事……” 李靈兒大怒:“呸!他也配!” 余青瑭咕嘟咕嘟喝著茶水,眼睛滴溜溜左看右看。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歸一宗的這幾位不僅沒跟葉辰焱扯上關(guān)系,戀愛腦還不治而愈了。 大概算是喜事一樁。 不,三樁。 反正之前妙音仙沒加入,天道也沒什么反應(yīng),這說明后宮也沒那么重要。 仔細(xì)一想也很合理,就算沒有開后宮,龍傲天小說還是龍傲天小說嘛! 余青瑭笑瞇瞇地捧著臉,反正葉辰焱老婆也沒了一個了,沒一個也是沒,沒三個也是沒,問題不大。 站在練劍臺前看了一會兒,居然也沒人發(fā)現(xiàn)他,葉辰焱撿起一粒小石子砸在李靈兒腦袋上,她當(dāng)即“哎喲”一聲叫起來,氣惱回頭:“誰呀!” 葉辰焱朝她勾勾手,示意她過來說話。 李靈兒微微睜大眼睛,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他的眼神帶上了幾分嫌棄。 不情不愿地跑到他面前,李靈兒才問:“干什么?。俊?/br> 葉辰焱遠(yuǎn)遠(yuǎn)行了禮,才問:“你們干什么呢?” “聽故事啊?!崩铎`兒羨慕地回頭看了眼,“金州的話本故事,聽著可比咱們茶館里那些翻來覆去的爭霸本子有意思多了?!?/br> 她忽然扭過頭,壓低聲音問,“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啊?我跟他接觸下來,覺得他……不太聰明,不如說還有點(diǎn)傻?!?/br> 葉辰焱挑眉:“從你嘴里說出來,顯得有點(diǎn)侮辱人。” “嘖?!崩铎`兒揚(yáng)了揚(yáng)拳頭,“你什么意思啊!” “磨磨蹭蹭的,你要打就打他一頓,要拆穿就趁早拆穿,這么黏黏糊糊的……我跟你說,我這人心直口快,可保不準(zhǔn)能給你保存秘密到幾時啊。” 葉辰焱挑眉:“不急?!?/br> “還不急?”李靈兒看起來比他還急。 “我當(dāng)初是說,我送聘書上門,他如果誠實(shí)應(yīng)對,我就邀他金丹大比擂臺一戰(zhàn),輸贏不論,往后兩清?!比~辰焱雙手抱胸,目光深沉,“但如果他還要把這個謊話說下去……” “那我就跟他一塊演,看他撐到幾時?!?/br> 李靈兒緩緩瞇起眼,表情不善。 葉辰焱疑惑:“你什么表情?” 李靈兒忍不住捏緊了劍柄,又松開:“……不好,差點(diǎn)代入劇情了。” 她深吸一口氣,指了指練劍臺上,“算了,不管你了,你自己折騰。先上去吧,我?guī)煾敢夷銓φ??!?/br> 她頓了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連忙補(bǔ)充,“堅硬如鐵地那種對招,不會展露一點(diǎn)內(nèi)心的柔軟?!?/br> 葉辰焱:“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余青瑭:今天做了三件好事,感覺胸前的紅領(lǐng)巾更加鮮艷了!(挺胸.jpg 第22章 絕招 練劍臺上,李尋真與葉辰焱相對而立。 李尋真神色冷峻:“原先你總是將人掛在嘴上,我想你小小年紀(jì)沉迷女色未免太過輕浮,沒想到……你居然當(dāng)真把她帶了回來,也算一心一意?!?/br> 余青瑭摸了摸鼻子,頂著眾人揶揄的目光,尷尬地翹了翹嘴角,露出個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 李尋真回頭看他一眼,眼帶惋惜:“可惜她雖是金丹,卻修為虛浮不夠凝實(shí),實(shí)戰(zhàn)更是毫無經(jīng)驗(yàn)。莫說與各大門派天驕相比,就是尋常同階金丹,恐怕都毫無勝算。” 葉辰焱挑眉,目光看向余青瑭。 余青瑭老老實(shí)實(shí)端正坐姿,心虛低頭:“不好意思,老師我修煉偷懶了?!?/br> 李尋真搖搖頭:“不,這般年紀(jì)能到金丹,多少稱得上一句好天資。只是你宗門凋敝,沒有資源補(bǔ)給,不得外力補(bǔ)助,才這般弱小?!?/br> 弱小的余青瑭小雞啄米一樣點(diǎn)頭:“嗯嗯?!?/br> 李尋真恨鐵不成鋼地?fù)u搖頭:“我聽說,若不是葉辰焱去尋你,你連這次的金丹大比都不打算前來?” 余青瑭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我覺得……爭強(qiáng)好勝沒什么意思。” 李尋真不贊同地擰起眉頭,江雪柔笑了一聲幫忙打圓場:“師父,人人道不相同,或許正是余師妹淡泊名利,反而道心堅定。” 李尋真略一思忖,也點(diǎn)了下頭:“也對,是我看見好苗子,愛才心切了?!?/br> 她這才對葉辰焱招招手,神色重歸嚴(yán)厲,“你,上前來?!?/br> “此次出門,修行可有懈???” 葉辰焱抱拳回答:“不曾?!?/br> “好?!崩顚ふ嫖⑽Ⅻc(diǎn)頭,“余青瑭戰(zhàn)力低微,你既然非要將她帶進(jìn)金丹大比,那就得護(hù)得住她?!?/br> 葉辰焱點(diǎn)頭:“弟子謹(jǐn)記?!?/br> “光謹(jǐn)記可不行?!崩顚ふ嬉凰π?,“你須得比尋常金丹更強(qiáng)。” “以一敵十,以一敵百?!?/br> 她立于練劍臺中央,隨著話音威壓一步步攀升。秋水劍出鞘,粼粼水光帶著無形水流環(huán)繞練劍臺,她低喝一聲,“出招!” 葉辰焱不敢怠慢,戰(zhàn)銀槍入手,殺入陣內(nèi)。 余青瑭仰著脖子看他們打得激烈,特效齊飛,眼花繚亂,覺得他以后可能需要一副墨鏡。 這才金丹就這么大場面,往后還不得閃瞎眼。 不出意外,葉辰焱在眾人錯愕的目光里,硬生生將李尋真的秋水劍逼退了三尺。 李靈兒發(fā)出一聲贊嘆:“哇——” 江雪柔眼中異彩連連:“不愧是葉師弟,師父的秋水劍外柔內(nèi)剛,最善防御。雖說是刻意壓制了修為,但能將師父逼退……” 李尋真看了眼自己的劍,總算露出一絲笑意,微微點(diǎn)頭:“不錯?!?/br> 葉辰焱對她抱拳:“多謝師叔指教。” 李尋真問他:“你當(dāng)真不學(xué)劍?” “呃——”葉辰焱摸了摸鼻子。 余青瑭歪了歪頭,李靈兒湊到他耳邊,告訴他:“歸一宗以劍為尊,本來師兄也是學(xué)劍的,還是天璣子師叔親自教的?!?/br> “不過他教了一套‘隨便劍法’,說是讓他怎么順手怎么來。當(dāng)年弟子大會,師兄就用那套隨便劍法,打敗了各峰新晉弟子技壓群雄?!?/br> 江雪柔湊到余青瑭另外一邊,微微嘆氣:“可惜,戒律長老一向不喜天璣子師叔散漫,見了葉師弟毫無章法的‘劍法’更是惱火,說他是憑著一身體術(shù),硬生生打贏的,算不得劍修,還……” 李靈兒補(bǔ)充:“還罵了天璣子師叔?!?/br> “師兄當(dāng)場黑了臉,說連他一身體術(shù)都打不過,那歸一宗的劍術(shù)也沒什么了不起,他以后就不用劍,也能當(dāng)天下至尊?!?/br> “他現(xiàn)在還跟戒律長老犟著呢?!?/br> 江雪柔輕嘆:“天璣子師叔一向隨意,也就當(dāng)真隨他去,還幫他尋了槍法,打造了這一柄戰(zhàn)銀槍。” 李靈兒面帶驕傲:“但四階銀狼可是師兄自己殺的!” 江雪柔目光微微閃動,有些擔(dān)憂:“四階銀狼骨打造的法器,尋常來看也算是不錯了,只是要和各派傾盡資源培養(yǎng)的天驕相比……恐怕算不得什么?!?/br> “葉師弟要是更進(jìn)一步結(jié)嬰,這槍就不太夠看了?!?/br> 李靈兒壓低聲音:“我聽說,金光門的金陽子,已經(jīng)能驅(qū)使他們的鎮(zhèn)派之寶金光鏡,那可是傳說中通人性的一品靈器!” “金光門向來跟我們歸一宗不對付,這次鐵定要對上?!?/br> 余青瑭想起自己儲物戒里的那把好色之琴,心虛地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