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哥哥那時候硬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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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渺想問江殫留她的裙子做什么,腰上男人的手往下移了移,快要摸到屁股,她頓時全明白了,錯愕地推開江殫,慌里慌張倒退幾步。 江殫把她拽回,將她就要脫口而出的哥字堵在了吻里。 她閉緊了嘴不讓舌頭鉆入,身體在他臂彎里掙扎,江殫得不了逞,她也逃不出去。沒多久就呼吸急促,他放棄進攻口腔,轉(zhuǎn)而去親她的脖子,她趕忙大口呼吸,沒想到他又殺回來,舌頭長驅(qū)直入進她嘴里,唇舌交纏,吻得她毫無余力思考,連被帶到了臥室都不知道。 忽然前胸后背一涼,時渺猛地睜眼,余光瞥見滑落在地上的睡裙,過于絲滑的質(zhì)地讓江殫從肩頭一扯就垂直脫離身體,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孤零零的內(nèi)褲。 rutou摩擦著他的襯衫,受到刺激硬脹挺立,時渺嗚嗚悶叫著用力推他,江殫就突然松了手,慣性使然,她沒站住往后倒去,跌在了床上。 時渺愣了一下,抬眼一望,江殫站在床邊,低頭看她的眼睛里滿是赤裸的情欲。 她一手捂胸一手撐著床起身,被他推了一把又躺回去。 他欺身壓上來,拉開她的手,揉捏著柔軟的rufang,低頭含住了奶頭。 “不行……” 時渺推著江殫的肩往后躲,他便松開嘴,直起上身。 她有不好的預感。江殫的退讓永遠是為了更猛烈的攻勢。 果然,他解開了領(lǐng)帶,纏上她的手腕。熾熱的吻從脖子一路向下,舌尖抵著敏感得一碰就扭腰的肚臍挑弄。 時渺被接連不斷的攻勢搞得無力思考,不知所措地由著江殫擺弄身體,就像他打她屁股那次一樣。 想起那一天,她驀地發(fā)作起來,提起一股氣掙脫領(lǐng)帶,用力地捶打他。 “你這個騙子!偽君子!滿嘴大道理,不許我接吻,你就可以對我做這種事嗎!” 江殫被她突然的發(fā)難打懵了,反應了一會,才明白她指的是高一期末的事,他因為她和同學接吻,在車上打了她的屁股。 他手忙腳亂抓住她的手,舉過頭頂,兩團雪白盈潤的rufang隨著她的扭動晃得他眼暈。 下面硬得要炸了,想cao她,想被她吞沒,給她高潮,讓她在快感巔峰叫他的名字。 反正已經(jīng)裝不下去了,干脆臉都不要了:“對,不讓你接吻,是希望你親的人是我。我手拍了你屁股,但我更想用別的地方拍它。不再和你單獨出去玩,因為我怕會控制不住對你出手。你還想聽更多嗎?” 他一口咬在她鎖骨下的rou上,逼得她弓起身子翹高了rufang。 江殫揉著它,說:“你十五歲生日是我最后一次陪你單獨過,在海邊看見了流星,你撲我身上又摟又晃,你不知道吧,哥哥那時候硬了,像現(xiàn)在一樣硬?!?/br> 他的手往下走,穿過內(nèi)褲褲腰,摸上兩片yinchun之間的細縫,手指貼著那條縫前后摩挲。 指腹摩擦過yinhe和xue口,yin水在刺激下不住往外流。 明知是單純的生理反應,但時渺還是對被江殫弄出水這件事感到羞恥,捂著臉拼命克制呻吟。 “濕了。” 偏偏他還指出來,她使勁搖頭,不知道是否認什么。 江殫喘息加重,繼續(xù)道:“我要送你出國,那時候還來得及,只是一次沖動,壓下去了,不會再想??赡悴豢?,你還要追在我身后,要我陪你這個陪你那個。然后我看見你接吻,渺渺,我從那天開始,就只能想著你趴我腿上的樣子自慰了。” 壓制的力量倏地消失了,江殫從她身上起來。 時渺不覺得他會就此停手,趁此間隙逃離?她一絲不掛,能跑去哪。 咔嗒咔嗒,瑣瑣屑屑的細小聲響。 是江殫在解皮帶脫褲子。 不行,她不能和他做。 她不抵觸江殫。相反,她會為他冷落她傷心。 在江家的第一年,他是她唯一的依靠與慰藉。青春期,母親出軌、再婚,搬進大得嚇人的房子,年齡相近的江懸拿她當隱形人,晚上靜謐得害怕溜去時南雁房外找她,卻只能聽見毫不遮掩的叫床聲。 只有江殫。在走廊地板上發(fā)現(xiàn)蜷縮的她,牽她回房,講故事哄她入睡。觀察她的喜好,知會廚師。 他的細心、溫柔,讓學校的男生都變得愚不可及。 她理所當然地追在他身后,為他低頭望著她的微笑歡欣不已,讀小說時給男主角代入他的長相。 她期待每一個曾經(jīng)憎恨的出生日,他會替她請假去慶祝,別的同學都不會在生日大張旗鼓請假,她感到羞愧,但他說這是一年中最特別的日子。它當然是,它是她和江殫兩個人出門玩樂的日子。 她喜歡和他肢體接觸,被他抱住的時候很有安全感和幸福感,她抱得一次比一次緊,時間一次比一次長,然后江殫就越來越回避她。 她痛苦,恐懼,彷徨,無所適從。所以她接受副班長的表白。 江殫卻不允,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堵死她發(fā)泄的通路。 江殫引誘了她,又推開她?,F(xiàn)在她說不行,他又強吻她,扒光她衣服。他想遠就遠,想近就近,哪有這樣的道理。 被他知道和江懸的事,她居然還愧疚,怕他失望。之前的負罪感有多重,現(xiàn)在就有多想折磨他。 時渺沒有跑,她只是靜靜地躺著,等江殫脫掉她內(nèi)褲,分開她的腿壓回身上,yinjing帶著火熱的溫度抵在xue口,喘息因亟待爆發(fā)的性欲而愈發(fā)粗重,她才輕描淡寫道:“你要是進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理你?!?/br> 江殫怔怔地保持著要發(fā)力頂入的姿勢一動不動,半晌腦袋無力地垂在她頸窩,聲音悶悶的:“渺渺,哥哥憋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