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大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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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誼被停離了,三十日。蓄意規(guī)避審查,頂格處理。 李應(yīng)鑠幾乎要把陳誼的手指摳斷,才從她手上拿到那代少主憑證和平安扣。 沒有權(quán)力的日子度日如年。陳誼整日坐在金露館第一排,每次皺眉嘆氣都驚得臺上人一陣?yán)浜?。像陳誼這樣的人是不能停下來的。一旦停了,就會追溯往昔,就會莫名其妙生出道德和良心,開始懺悔。 失去的平安扣最致命。陳誼,被當(dāng)作李家家主培養(yǎng),13歲立志成為李家最年輕的家主,如今,被剝奪李家人的身份。即使只是三十天,對陳誼的精神也是幾近于毀滅性的打擊。陳誼的身份認(rèn)知與自我認(rèn)知,死死地與李家綁定,這一舉動對她來說無疑是掏心掏肺。 莊榕不得不贊嘆一聲,李陽陽的手段高。 與此同時,陳誼看謝識之的目光越來越繾綣溫柔。 賤,太賤了。 廖容楚受不了了,他扣著一壺桃花酒,在陳誼不備的時候,灌到她嘴里。 “干什么啊。”陳誼猛的咳嗽,酒水大多都灑在衣服上,在日光下一片水影。 “讓你重新獲得生活的力量?!绷稳莩陉愓x身前蹲下,審視著她的精神狀態(tài)。 “你有病吧?!标愓x只覺得荒唐得可笑,她拿著帕子擦拭著脖頸和鎖骨一帶,“白日縱酒,你少害我?!?/br> “你的平安扣被收走了,你還守李家的家規(guī)?守的還是話事人的規(guī)?!绷稳莩⑿?。 “……”陳誼愣了一瞬。 “這三十日如何也避不開了,你就不想干一些李家話事人不能干的事情?” “…”陳誼思考片刻,隨后語重心長的說,“我想找個人玩玩感情很久了?!?/br> 剩下的一半酒水也被潑在她臉上了。晶瑩的液體順著白凈的皮膚往下流,陳誼閉著眼,舔舐著落到唇畔的桃花酒。 “干嘛這么敏感?!标愓x漫不經(jīng)心地點(diǎn)擦著臉上的酒水。 “你不是一直都想修教材?現(xiàn)在就可以把有些本事的青年才俊都聚在一起,聊一聊。你不用避官了。” “你想干什么。” “叫上這些人?!?/br> 陳誼接過廖容楚手里的紙張,三四位高門貴女,都不是藥廬弟子。 “我可不幫你禍害人?!痹掚m如此,陳誼并未將那紙張交還,只是慢條斯理地給自己扇風(fēng)。 “我以北河為擔(dān)保,不會出任何丑事。” “那我期待丑事了?!?/br> 酒精已經(jīng)上頭了,世界變得沒有那么不可忍受起來。陳誼笑瞇瞇地把那張紙收到袖中。 陳誼的酒癮很大,而且每層醉酒的表現(xiàn)都不同。在一切運(yùn)轉(zhuǎn)正常時,她能堪堪做酒精的主人??扇缃袼龣?quán)力真空,事業(yè)停滯,自然是被欲望拖拽著走。 酒精從來都是害人的。 當(dāng)深夜,陳誼再次出現(xiàn)在梁王府,謝識之說不好是希望她順?biāo)?,還是就這么放任自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标愓x眼眸彎彎,她抬眸直直看著謝識之,眼波艷無邊。 這話的暗示如此之強(qiáng)烈直白,謝識之喉頭一動,說不出話來。 “我夢見你了?!标愓x更往前進(jìn)一步,幾乎就要直接貼上了,她伸出手一下輕一下重地摩挲著那滾動的喉結(jié)。溫?zé)岬暮粑湓谒畲嗳醯牟鳖i上,謝識之的身子更加僵硬,“你我隱居山林,白頭到老?!?/br> “真的?” 陳誼輕笑起來,她溫涼的手指往下滑,一路滑到了謝識之的腰帶,卻停了下來。 陳誼仰著頭,笑著在他唇側(cè)落下一吻,她的眼神迷離、慵懶、傲慢到了極點(diǎn),“不要做我的愛人,做我的情人吧。” 不等謝識之的反應(yīng),陳誼看著他,用力壓下他的頭,一下一下地親著他的唇。在他眸中的理智徹底崩潰前,咬了咬他的舌頭。 謝識之的吻很激烈,他扣著她的后頸,將她抵在墻上,將洶涌的情意具象。陳誼有些受不住,她的腿開始發(fā)軟,在徹底喪失主動權(quán)前,摸索著解開了他的衣帶。 “李陳誼?!敝x識之的聲音中夾著怒氣。 “你不想嗎?”陳誼的表情有些無辜,她的手還在往里探,“做我的情人。以后不要說愛我,不要說喜歡我。別說,別想,別問,做就好了?!?/br> 謝識之卻好像被打了一悶棍,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陳誼,退后一步,收回了他的手。 “你把我當(dāng)什么。你把我對你的情意當(dāng)什么。” 時隔一年,謝識之聽到了比那十個字還要折煞他的話。他的拳頭攥緊,眸中水意朦朧。 陳誼卻好像聽到了笑話。她倚在墻上,微抬下巴,還是在俯視他。欣賞、把玩著他的脆弱和痛苦。好似這是一個不值得回答的問題。 “不要再做白日夢了?!标愓x的眸子里又泛起曖昧的漣漪,她向前,抱住他,在他的脖子上輕輕落下一吻,感受著他那刻的震顫,她輕笑,“春夢也是好夢?!?/br> 情人、愛人,界限曖昧又有如天塹。陳誼是在踐踏他。一旦答應(yīng),他與陳誼的關(guān)系不會是平等的、雙向的,謝識之將會成為陳誼的附庸、工具,得不到地位、名分,連吃醋都會被視作不合格。 謝識之要,他要名分。他要堂堂正正的偏愛與親密,要正大光明地將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打跑,要他們兩個的名字死死綁定。他要陳誼在眾目睽睽下說愛他。 像陳誼這樣的人,只要二人有了真正的、家庭意義上的名分聯(lián)系,她絕不負(fù)他。 “滾?!?/br> 謝識之撇開頭,手指顫顫巍巍。儼然到了崩盤的前一刻。 陳誼瞇了瞇眼。 這一場來回拉扯的博弈,輸?shù)闹粫撬?/br> 幾乎是毫不猶豫,陳誼拉著謝識之的手、帶著她撫向自己的后腰、以及更深的地方。她踮起腳,輕咬著他的唇瓣。 “我還夢見過你把我的肚子都頂起來了。好厲害?!彼谒叺吐曊f,溫?zé)岬臍庀⑻匾鉃⒃谒拿舾悬c(diǎn)。 謝識之一敗涂地。他的手順著她的腰線劃至大腿,勾起她的腿,讓她勾纏著自己的腰。抱著她進(jìn)入房間。 陳誼被放在桌子上,謝識之傾身。當(dāng)柔軟溫?zé)岬拇劫N上陳誼的耳廓的那一刻,她更加口干舌燥。 “別、別親脖子,會留印。” “…”謝識之沉默片刻后,悶悶地說,“行?!?/br> 謝識之的軟舌順著脖子而下,扯開衣帶,鎖骨以下的地方每一下都親得很重。當(dāng)他試探著將乳尖含在嘴里時,陳誼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不自覺收緊,低吟一聲。當(dāng)他的舌面抵在乳尖來回摩擦?xí)r,她的身體好像在輕微顫抖。 好色啊。 謝識之的手繼續(xù)向下,移到腿心。陳誼急促的呼吸清晰可見。 謝識之輕笑一聲,他一只手扶著她的頭,輕柔地接吻。一只手伸進(jìn)衣物里,隔著已經(jīng)濕潤的細(xì)軟布料,在她的yinchun處游蕩。陳誼的腿下意識收緊,立馬被抵開。似有若無的上下撩撥叫人頭皮發(fā)麻,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低聲說,別玩了。聲音在顫抖。 謝識之的手指真實地順著yinchun,勾到她的陰蒂時,陳誼的頭埋入他的頸窩。由輕到重揉搓按壓,如幼貓般的嬌喘隨之傳到謝識之的耳朵。 “等一下等一下?!敝x識之突然加速的來回按壓讓陳誼措手不及,她抱著他的脖子大口呼吸,太快了,太重了。陳誼輕吻他的肩頸,似乎試圖用這樣的方式安撫他。無動于衷。沒堅持多久,陳誼控制不住地渾身一震,更緊地?fù)е牟弊?。yinchun有規(guī)律的收縮好像在輕吻他的手指。 片刻的失神后,鬼使神差,謝識之伸進(jìn)她的底褲,食指勾起半透明的粘液,放入口中。 接著,便是對已經(jīng)神色恍惚的陳誼笑笑。 謝識之托住她,放到床上,將自己的衣衫脫去,掀開她的裙擺。私處什么布料都不剩,沒來由叫人不自在,陳誼抬頭看去。卻見謝識之雙手摁住她的腿根。 親了上去。 “嘶——”陳誼輕嘆。 謝識之的舌面在她的軟rou上摩擦,時不時深入,勾起又含住她的陰蒂。 “別、別吸?!睅е灰撞煊X的哭腔。 他總是不緊不慢、氣定神閑,如此才最折磨人。在陳誼開始哭喊著不要時,動作一下變得又重又快,舌尖低著陰蒂一下一下抽插??駸岬目旄邢矶鴣恚愓x甚至說不出話來,只有一下下嬌軟的喘息。她的手在被子上抓撓著。 滅頂?shù)目旄械絹頃r,陳誼只覺得身體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余韻中,她的身體不自主地抽動著。 “你還看得清我嗎?”謝識之傾身,輕柔地?fù)崦哪?,擦去眼角的淚。 “好厲害?!标愓x確實有些迷離,她輕笑著摟住他的脖子,含舔著他的下唇,“好舒服?!?/br> 陳誼和謝識之對床事都生疏,自然沒想到擴(kuò)張這回事。 “不不不。太大了,痛?!?/br> 陳誼手撐在地上往后縮。排擠、躲避著。 “識之,謝識之?!标愓x喘著氣,抬眸看著他的眼眸濕潤,真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樣,“真的痛?!?/br> 他好像知道為什么陳誼喜歡看人哭了。 “嗯?!敝x識之的舌頭勾纏著她的乳尖,用yinjing上下摩擦著她的軟rou,每次蹭到陰蒂時,特別重。她的身子有開始泛軟、放松。 “你想我嗎?”謝識之的聲音有些黏糊。 “什么?” “你想我嗎?”謝識之看著陳誼。這一年,這在牢里的幾天,“你還沒說想我?!?/br> 陳誼看著床頂,好像在愣神。 “不想嗎?”謝識之的聲音似乎有些委屈,他扶著陳誼的腰,往自己這邊拖。 “不想嗎??” 隨著這三個字到來的,是下處被干開的痛。 “痛,痛,痛?!毖蹨I又不自覺涌出,陳誼抓著謝識之的手臂。 “不想嗎?” 謝識之繼續(xù)往前。 “想,想,想?!标愓x哭的有些喘不過氣。 “有多想?”謝識之不動了,他看著她。 “有多想??”見陳誼又是心不在焉的模樣,謝識之用力。 “白天想夜里哭。看到有塊墻皮掉成螃蟹的模樣都想起了你??匆妷K石頭都想起了你??吹街蝗恕?,看到只蟲都想你。”陳誼主動湊上去親他的脖子,抽泣著說,“真的想,真的痛。別。” “還有嗎?” “還?” 陳誼真是說不出來,她看著他,心一橫,抬腿勾住他的腰,上下一翻,把他壓在身上,順勢全都吃了下去。 “我…”這下真是眼淚不要命往下流,陳誼趴在謝識之胸膛,一動不動,悔不當(dāng)初,自作自受。 謝識之輕笑著親吻她的發(fā)頂。 她也覺得好笑。肩膀開始抽動。 謝識之沒有著急動,手指又撫上她的陰蒂,一輕一重開始按摩起來。直到愛液順著滑到了他的小腹上,才試探性地動了動。陳誼還是埋在他的懷里,沒有反對,甚至開始輕輕喘息。 “陳誼…”謝識之把她的臉捧起來,語氣莊正,“我真的很想你。一直都是?!?/br> 說著,用力頂了一下。 又痛又爽。陳誼又是低吟。 謝識之看著她的眼神癡纏又溫柔,他將拇指伸進(jìn)她口中。被咬住指甲,不讓再進(jìn)入。她懶懶地看了他一眼,帶著三分別樣的風(fēng)情。 “你好美。”謝識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開始一上一下抽插起來,“我好喜歡你?!?/br> 陳誼的身子如波濤沉浮,她不自覺張開嘴,一聲聲嬌叫起來。輕點(diǎn)輕點(diǎn)輕點(diǎn)。太深了。輕點(diǎn)。換來的自然只是更深、更重的動作。 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室內(nèi)響起,伴隨而來的女人嬌喘更是讓人面紅耳赤。她自是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的嬌喘夾雜著哭腔時是多么叫人食髓知味。謝識之對陳誼,總沒那么多自制力。 “識之,識之?!辈恢栏叱绷硕嗌俅?,陳誼又爽又困又累時,她哭著求饒,“不要了不要了,我要死了。我會死在這里的。” “你喜歡我嗎?” “陳誼,你喜歡我嗎?” 謝識之的問題沒有得到回應(yīng)。陳誼沒再說過一句話。 喉嚨是真真切切叫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