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珊瑚憐不得(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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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間兩人的情欲早被勾起,緊貼的下體,他無法忽視硬挺,沉令儀想忽視都難。而且要不是自己身上的常服厚,怕自己動情的汁液早早便會流出來,淹濕他的褲子。 裴景煜的手早就不安分地深入了她的衣領中,蹂躪著那雪白的柔軟。 “晤...”她忍不住地呻吟出聲。但這里是軍營的后山,雖說夜已深,但如果被人看見了兩個將軍在此處廝磨,那以后怕是沒臉統(tǒng)領旗下十萬士兵。 “別...別在這...被看到了以后怎樣帥軍...”她的氣息在裴景煜的耳旁了了。 他又輕笑了一聲?!澳阌植皇遣恢溃疫@將軍是買來的。” 一提沉令儀又想哭了,裴景煜洞悉了她的想法,將唇輕輕印在她的眼簾上。 “不哭,相信我?!?/br> 她從家父手里接過湘軍開始,無不謹小慎微殫盡竭慮,可此刻她只想全然依偎眼前的這個人,她此刻只想相信他。 “好嗎?” 嗯,點了點頭。 打橫將人抱起,他往后山樹林里面走去,將她隱匿在自己的懷中,嬌嬌小小一只被他完全罩在了自己的披風里面,從后面是看不到里面里面還藏著一個人的。 他撩開她的常服下擺。 “咬著?!贝藭r沉令儀全身已經(jīng)被親得軟出水了,雙手抵住樹干才可穩(wěn)住身子,再無多余的手可以拎住衣袍,只能用嘴巴咬著。 屈辱帶刺激。 將沉令儀的里褲褪去,她被他壓在樹干上,那guntang的,旱了許久的roubang沒有絲毫猶豫便劈開了早已泛著盈盈水光的rouxue,深深地埋入,插入,侵犯。 兩人喟嘆出聲。沉令儀甚至在他插入的一瞬間,銷魂xue便迫不及待地絞上去。站著的姿勢讓rouxue更緊張,進出咕咕唧唧的,帶出了不少汁液。 裴景煜含了一口酒,將她的臉龐轉過來,含著酒親吻了上去。 這酒明明就是自己在軍營常喝的酒,軍營的酒不名貴,且酒烈燒喉,此刻混雜著兩人的口水,明明已經(jīng)習慣這烈度的她,覺得自己燒起來了、整個人像在火爐上燙著,熱氣從里蒸騰出來,烘在皮膚上,火辣辣的。 天旋地轉,整個人又熱又暈。她急切地想要做些什么發(fā)泄,下腹不斷的撞擊又酸又軟,有著什么想要噴出來,噴出來那是不是就舒服了呢? 這樣想便這樣做,心隨意動,她扭動著腰肢,不斷靠近那令她感到舒適的棒子上面。渾圓又雪白的臀住就這樣抵著裴景煜的命根搖動,白得即使是黑夜的現(xiàn)在,都還是不可忽視。壓著、擰著、磨著、顫著。 顫顫巍巍地兩人的結合處的水越發(fā)泛濫。 “喝下去的酒都變成了水流出來了嗎?怎么越入水越多嗯?” 耳邊傳來裴景煜的sao話讓沉令儀情動不已。怎么那么變態(tài)呢?他怎么說什么都那么動聽的呢?即使是這下流的市井污穢之語。 裴景煜將沉令儀的一條腿抬起。勾住自己的腰肢。這個姿勢讓她下面的陰戶張得更大,也入得更深。 勁腰不斷撞擊,一下又一下地深深耕耘。 “唔...嗯...”她說不出話,無法通過呻吟排解她舒爽的感受,整個人被插得抖若篩糠。 “剛的酒都被你喝了?!彼幻魉裕@時候還提那破酒干什么,可下一秒她就懂了。裴景煜將自己的披風脫下,蓋在了衣衫不整的沉令儀身上。 “披著,別著涼了?!币凰查g她又想哭了。怎么有人會將自己的冷暖安危遠遠凌駕在自己的欲望之上。隨后半跪在她身下,毫不猶豫地將她的花xue全部含在嘴里。 舌頭上的粗糲在花蒂上摁壓舔弄,溫熱的氣息全部灑在上面,她的蒂頭向來敏感,他瘋狂地來回撥弄又或輕或重地吮吸。又癢又爽。然后又來到了xue口,繞著入口的軟rou,舌尖在上面旋轉揉搓。沉令儀被刺激得又涌出了一小波愛液。裴景煜全部都喝進了肚子里了。 “比你的酒好喝?!彪p唇被染得水靈光澤,光風霽月的臉蛋有著被悶紅的血色,迷離著雙眼,仿佛剛喝下了什么瓊漿玉露。 沉令儀將他拉起來,湊上去動情地吻他。裴景煜邊吻邊重新將roubang塞回到她的體內(nèi)。不斷地抽插,靈與欲的交流讓兩人瀕臨高潮。 風吹樹葉沙沙聲,天與地都見證了他們的瘋狂。那yin水滴落在泥土里面,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種子或樹苗吸收那些兩人的愛液,如果有的話,又會不會發(fā)芽,長出的東西會不會帶著兩人纏綿的味道。 快到結束之時,裴景煜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你往下看?!?/br> 此刻下面城中的百姓早已歸家,油燈在每戶亮起,影影幢幢,雖不夠光亮,但這昏黃卻有種撫慰人心的力量。 “萬家燈火,會有一盞,是屬于我們的。” 話音剛落,伴隨著裴景煜射擊,沉令儀也同時迎來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