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唱罷我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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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沉令儀在下朝后被單獨留下了。齊圣黎臨走前擔憂地望了他一眼,她淡定地點了點頭。齊圣黎微微嘆了口氣,他身邊這兩個人一個賽一個的倔強。 在回來的奔波中,沉令儀想了很多。 一個巴掌一個糖,這招圣上一直用在自己身上,剛開始年幼的沉令儀還會天真地感恩戴德,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明里暗里地要求沉令儀配合。 她知道沒有價值就會被淘汰,但如果自己的隱忍并沒有換來沉家的清白,那隱忍并沒有意義。 朱靂的話讓她明白,圣上大概是動了將她和親的心,要不不會讓他押解回來。若是想讓自己挽回,也大概率會讓自己直接從營地帶兵迎戰(zhàn)。 朝上的爭吵,也不過是想找一個借口,彰顯自己的仁義與迫不得已。 可自己直白地將他的偽裝狠狠撕下,可裹挾著軍功,態(tài)度又極為尊敬。 一巴掌一顆糖,她也會。 “孤從不知沉將軍氣魄如此大?!?/br> “圣上恕罪,用人不疑是圣上教額道理,下官不愿下屬有一絲蒙冤的機會。” “呵,說得倒是好聽?!?/br> 圣上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偌大的宮殿里面只有那水鐘滴答的聲音。 圣上慢悠悠地在棋盤上落下了一黑子,沉令儀跪在下首,一動不動。連日的奔波本就讓人及其疲憊,可她硬是將那身將門風骨維持得一貫。 也不知道多久,沉令儀的膝蓋都要沒有知覺了。 “孤記得還教過一個道理,叫徐徐圖之。沉家的案子你仍然覺得是判錯了嗎?” “下官初心不變?!?/br> 聽聞她這樣回答,圣上哈哈大笑。 “好!既然如此,你是有什么新看法,讓你膽敢今日在庭上再提起沉家二字?” 圣上鷹般的眼神緊緊盯住她。 她沉吟了一下。 “沒有。” 圣上手上的黑子又下在了棋盤上。他又靠在軟枕上,笑嘻嘻地說了句。 “徐之,你又輸了?!?/br> 一邊將被圍剿的白子執(zhí)起,扔到了棋盒里面。面容無害得就像普通市集里面下棋的老人一樣。 對面的徐之是目前被齊國譽為棋圣的天才,可少時的病讓他不能言語。他不卑不亢地行著禮。 圣上擺了擺手,示意他給他再下新的一局棋子。 “孤憐你一片孝心,保全沉府這個名號已是孤最大的讓步。我還以為沉將軍是有什么要緊事。如若真的有,那還能再斟酌?!?/br> “這次就算了,糊涂話就別再說了,都已經(jīng)是一位將軍了,不是從前孤報過的小女娃了?!?/br> 這話說得慈愛,但沉令儀卻感到惡寒。 “收拾收拾準備出征吧,希望別讓孤失望?!?/br> ... 沉令儀從庭上出來,走在宮道上。宮里很安靜,所有的人都在埋頭安靜做事。宮墻四四方方,框出的那片藍天特別地耀眼。 她看到一只白鳥,從屋檐飛出去了宮墻。 沉令儀低頭笑了下。 “大人怎么了嗎?”帶路的小太監(jiān)問道。 “沒,只是感嘆這冬日的好天氣。” 剛的試探,讓沉令儀更加明確了,圣上大概率是沒有給沉家翻案的心的,更有可能沉家案本來圣上就知情。 呵...可憐自己沉家,成了這波詭云譎的朝廷下的孤魂... 可以,既然要唱戲,那就比誰唱得好吧。 -- 昂,因為這篇文劇情為主,劇情章都是不收費的,所以其實沒辦法知道有沒有人在看...對于作者來說沒人看文真的挺影響寫作的積極性的,希望可以投下珠珠(這是免費的!),如果說投珠次數(shù)用完了,也希望可以給作者留言鼓勵下!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