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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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吻的難舍難分。 彼此的信息素還糾纏在一起。 青棠的手在他們的唇分開追逐的一瞬,擋在了他們的唇間。 “我要去見他了?!?/br> 橐吾聽罷,主動吻上隔在他們之間的手:“可以不去嗎?” 柔軟的舌頭在掌心舔舐,她的身體更軟了,險些撐不住。身體什么時候反映這么大?一定是橐吾信息素的效果。 可是阿儒還在等她。 青棠強撐著皺起眉頭:“不,我要去見?!?/br> 橐吾沉默,隨后起身:“好?!鼻嗵目此鹕頃r候,隱私部位隔著西裝褲鼓起,上面還泛著水光。不知是他洇出的,還是自己浸出的。畢竟剛剛她的裙子被推到腰際。 她的私處也濕透。 橐吾站在車外,扶著青棠從車里出來,幫她整理了裙裝。青棠仿佛看到了大哥的既視感,以前每次出車門,大哥都會幫她整理出車門時候的微褶的裙子。 橐吾以前就很想做了。以前看到大哥這樣整理青棠的裙子的時候,像是稀世的珍寶一樣。他如今和大哥身高上還是有些差距,但是已經比青棠高出一頭還多,這樣俯身整體的時候,他似乎體會到了這種獨特的感受——自己的公主在自己的羽翼下熠熠生輝,即使有周圍人的窺覷,但有自己在,侵犯不到她分毫。甚至微妙的占有欲在此刻身軀貼近后得到了滿足。 “我在車里等你?!遍椅岬馈?/br> “……好?!?/br> 橐吾目送青棠走進門口。 青棠走過去時,對跟在身后的柳丹青道:“你也不用過來。” “奧。” 柳丹青和橐吾回到車里,柳丹青坐在了駕駛位。橐吾坐在后座。 沒有一會兒,車里的信息素濃度高起來,柳丹青嗅到了菊花的味道,甚至有點窒息。 “車里有抑制劑?!遍椅岬?,聲音略有低沉:“在副駕駛倉的位置。給我后你出去待會吧?!绷で嗾兆龊螅匾忾_了車座的空氣凈化器才出了車。 出了車的柳丹青嗅了嗅周圍??諝馇逦似饋?,帶著雨后略微潮濕的水汽,風帶來些許涼感,總體感覺比車內舒服。 柳丹青正想著要不在車周圍逛逛,沒想到碰到了熟人。 “柳惠?” 這個名字似乎隔了很久都沒聽過了,卻能讓柳丹青猛地轉過頭。 那人看他呆愣,主動解釋道:“是我啊,龍閑?!?/br> 龍閑主動攬上他的肩背:“好久都沒在姚娑那里看到你了,聽說你‘退役’了?” “……啊,”柳丹青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對,對。”只是應和道。 “那真是有點可惜。你在這方面天賦很高,我還挺喜歡你的。” 或許是龍閑的調笑,讓他回到了那時候的記憶,柳丹青笑道:“少貧嘴了,我在那時候你可沒少打趣我?!?/br> “那怎么了,我這可是不可多得的‘關愛’?!闭f完,從兜里掏出了一盒香煙,自己含了一只,給他遞上一只。 柳丹青擺手道:“你不是不抽煙嗎?怎么抽上了?”他記得這位調香師對煙的鄙夷,那時候自己抽煙也被說教過。 龍閑見他沒接,從手里拿出了打火機,在周圍的冷光下燃起橙色暖光,笑道:“時代變了啊?!?/br> “???”柳丹青不解。 他雖然算不上多了解他的這位前同事,可是那時候他作為香水領域的特聘指導師,作為和自己一樣的Beta,對香這一方面的研究造詣頗深,曾經在他面前抽過煙,被當著大眾面前反諷了幾天。后來才了解到,煙草燃燒的氣味除非用在特定的環(huán)境里,不然會影響到人們對香氣的感知力,也會影響香氣的效用。 這才短短幾個月,這位鼎鼎大名的調香師竟然主動抽起來了煙? “你還在做香水嗎?”柳丹青還是試探性的問。 “做啊,當然做?!饼堥e說著,眼角帶著黑色的倦意:“只是現(xiàn)在越來越忙了,我得重新思考一下我的未來的路?!?/br> “你要改行?” “哈,是你改行了吧,怎么,你身上的是什么Alpha的信息素,一聞就知道這個Alpha壓抑了很久,太澀了,被包養(yǎng)了?” “這都哪到哪呀!”柳丹青被差點強扣的帽子尬出叁十里地,拎著龍閑到不遠處說話:“你可別打趣我了,這是我的上司Alpha的信息素,我現(xiàn)在在給人家做事,人家和……他的Omega干柴烈火,我就是旁邊的背景墻,你不信你聞聞我身上有沒有Omega的信息素,肯定也多少沾點兒,不信你聞不出來?!?/br> “哈哈哈哈哈哈……”龍閑笑的合不攏嘴。他笑柳惠現(xiàn)在都沒變,一旦有什么誤會就想著自證。 柳丹青這時也了然了龍閑的打趣,回到先前的話題上來:“你真要改行?” 等龍閑笑完,主動道:“也不是,主要是現(xiàn)在的信息素亂了不少?!?/br> “什么意思?” “和你說也不是什么大事,黑市上現(xiàn)在流行一種能讓Beta有信息素,但至于信息素是Omega或者Alpha,實際上并不清楚的藥劑,價格很貴,但是也有不少人趨之若鶩?!?/br> 龍閑重重吸了一口,“目前只是在流行在少量的領域,例如一些權貴想要在信息素上調教一個性奴,那豈不是很方便?” “這難道不會有什么副作用?” “有啊?!薄皩θ梭w傷害目前并不清楚,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種能改變性征的東西,就跟剛開始的在臉上涂鉛粉能變白一樣,是后知后覺的噩夢吧?!?/br> 龍閑嘆氣,“信息素本質上來說就是香味和基因小分子,我可以模仿制作它的香氣,但是如果這種基因小分子發(fā)生了變化,甚至是短時間的,我真的不能保證香味是不是純粹的。先前一個雇主在我這里定制了香水,但是他和他的性奴做過后他的香水在噴到身體后發(fā)生了微妙的不同。他沒有察覺,但是我察覺到了。這對我來說是難以忍受的?!焙孟襁@種情緒壓抑久了,龍閑突然破口大罵道: “cao!他發(fā)生了什么變化關我屁事,但是我的香水發(fā)生了變化,這就跟我的寶突然間不是我的寶,丟在了別人的染缸里成了不是屬于我的作品!” “以后他要是結合了體味中和產生了巨臭的氣味,我怎么和同行面前說這是我的香水,或者他和友人說這個雜七雜八的香氣是我的作品,我還怎么混!” 說罷龍閑一氣之下把煙仍在地上,拿腳狠狠碾上去,仿佛那就是他的雇主。 柳丹青別的不了解,但先前的一起共事的經歷讓他了解到這位調香師龍閑幾乎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獻在這領域上,這對他來說是恥辱都說不定,要是他的作品遭到玷污估計也會難受。 “這一定很難過啊,你要怎么做?”柳丹青體諒道。 “先不做香了,我拿到了路易斯學院的錄取證書,去求學去。”龍閑深深呼了一口氣,“既然改變不了現(xiàn)狀,要么忍,要么做出改變?!?/br> “你的改變就是去留學?” “國內做香的沒幾個學校。”他無奈道:“這一方面路易斯是特色專業(yè),我過去壓壓我的傲氣,或者去踩踩那里的學生。我始終覺得實踐出真知,這種專業(yè)的領域就應該在市場上多實踐。學術上沒什么用。” 柳丹青說不羨慕是假的。他知道這種領域沒有家底是深耕不出來的。 他們又多聊了幾句,內容差不多是龍閑的規(guī)劃和對柳丹青的規(guī)劃。 “柳惠啊,如果你想在管家領域深耕下去的話也不錯,你不想呆了我們家后面也會雇你。” 大概率不會,因為他這個管家不是純粹的。交情上可以去當個閑差,但不會有這么高的工資了。 但也不太方便說,柳丹青只是點點頭。 互相道別后,柳丹青回到車子旁,做好一個稱職的管家。 正好看到青棠從院子里出來,忙去接住她,她強撐著對那個人說出狠話,柳丹青看在眼里。 他陡然生出憐憫。只是感覺到她的無力,但又察覺到她的堅強。 打開后車門撲面而來的香氣,青棠了然般撲了上去,兩人在車內肆意親吻。 柳丹青看著這一切,把車門關上。 想起剛剛的情緒——屁咧。